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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歡奴》第69章 劫獄(上)
謝。”月月低下頭,不冷不淡地答了一句。還是那個沉靜內斂的人,還是那張波瀾不驚的容顏,只不過,在經歷昨夜之後,她的心底已經對他產生無法釋懷的戒備。她怎麽了?鳳於漠只是疑惑,卻不敢問,地牢裡撞見的她的一幕還在腦海深處揮散不去。

“今日朝中無事,可巧又趕上花燈節,不如我陪你在城中四處逛逛,街上可熱鬧著緊呢。”鳳於漠眉眼一彎,笑著說道。

月月抬起眼,剛好撞到鳳於漠淡淡的笑顏。她怎麽可以那麽輕易的就忽略掉,這個隻肯在她面前展露溫柔的男子是馳騁沙場的至堯戰神?

“好。”一個想法在腦中稍縱即逝,月月答應了。

聽到月月同意了,鳳於漠竟高興得跟個孩子似的,胡亂地夾了幾樣菜,端起碗開始往嘴裡扒飯,也不知道吃的是什麽,反正就心情大好,胃口大好。

街上果然熱鬧,人如潮,燈如海,放眼望去人頭攢動在花花綠綠的彩燈之下,節日氣氛異常濃烈。

“還是乘車吧。”鳳於漠附在月月耳旁小聲說道。

月月沒有回答,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幾盞花燈,忽然拉起鳳於漠的手,輕輕笑道:“那裡有猜燈謎的,我們過去看看。”

恍惚還是第一次被她主動拉著,鳳於漠心中一動,竟然跟著月月的腳步朝人潮密集處擠了過去。

“將……”化妝成車夫的侍衛剛喊了一個字,立刻收聲,手臂一揮,牽起馬車陷入人群,那些遠遠保護的侍衛收到手勢,也紛紛靠攏過來。

傍晚時分,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多。月月拉著鳳於漠的手,幾乎每盞花燈都不肯錯過,挨著排兒的一路賞下去,猜下去。

男俊女俏,又是一身貴氣逼人,免不了要引來百姓觀瞧,不大一會兒,月月與鳳於漠就喧賓奪主的成了花燈節的主角,一大批百姓尾隨在他們的身後,停停走走,使得侍衛們始終無法靠近。

月月也不客氣,見到好的就買,才走了半邊街道,鳳於漠的手裡都快提不下了。

“這個好……”

“買了!”月月話音未落,鳳於漠就將碎銀拍在了桌面。

女子莞爾一笑,摘下花燈就往鳳於漠懷裡塞。

“太多了,拿不住了……”鳳於漠眉頭輕皺,雙臂夾住燈籠,扭頭就去尋跟班的侍衛。在人群裡找了好久,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快要擠到跟前的,鳳於漠長舒一口氣,轉回頭說道:“我們在這兒等一下……”

哪裡還有月月的蹤影,與他對視的盡是些少女含春的眼眸,羞羞澀澀地,看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有心想找個人問問,但是一瞧那些曖昧不明的眼神,鳳於漠登時打消了所有的念頭。

“將軍。”侍衛擠了一身的胭脂味兒終於來了鳳於漠的身邊。

“找人!”兩個字也是命令。侍衛吞了一下口水,掩著鼻子再次鑽進了胭脂堆。

剛才還溫潤如玉的男子突然凜冽得嚇人,擠在周圍的狂蜂浪蝶們不由得開始躑躅後退。

月月扒開人群一路向南跑去,直到氣喘不止的時候才稍稍降下了速度。這裡距離喧嚷的主街已經很遠了,遠得聽不到一絲吵鬧。

皇宮還有多遠?月月捂著不斷起伏的胸口,四下瞧了瞧,這個時候正是賞燈的時辰,小道上幾乎沒有行人,偶然匆匆而過的也是急著趕往主街的方向。月月小歇了一會兒,乾脆架起輕功上了房簷,矮著身子一路狂奔……

隨著夜幕降臨,花燈節也被推向了高潮。鳳於漠坐在茶樓上,望著窗下湧動的人群,臉色無比難看。

“回將軍,

整條街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郡主。”侍衛附耳上來,小聲說道。“把整座京城給我翻個遍!一定要找到郡主!如果找不到,全部提頭來見!”話音剛落,鳳於漠掌心一用力,骨瓷做的茶碗頓時在指間裂碎成幾片。

“遵命!”侍衛倒抽了一口冷氣,趕忙退下樓去。

鳳於漠不相信瞿月月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就那麽一個轉頭的瞬間,人就不見了?

進了宮門,月月直奔地牢的方向,她有預感,如果瞿瑞謙心中有鬼的話,今晚必定會動手。到底誰才是害死爹娘的主謀,到底自己執著於的報仇有沒有錯?

這樣想著,月月腳下的步伐不由得更快了。

地牢幽深的通道缺失了燭光引路,愈加的陰森詭異。

難道已經有人進來了?還這麽快就無聲無息的解決了所有的侍衛,是他嗎?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六十九章劫獄(上)

第六十九章劫獄(上)

還沒走出幾步,血腥的氣味登時撲鼻而來,月月眉頭一皺噤了噤鼻子。這樣一個不留的手段用在宮裡,似乎做得有些過了,哥哥不至於如此糊塗吧。

又向裡走了幾步,竟然瞧見了隱隱燭火,那方向正是囚禁赫連獄的刑室。月月滯住腳步側耳傾聽,半晌沒有響動。

她來晚了?赫連獄不會已經被……

想也沒想,月月就拔腿就往裡跑去。

鐵門大開,門口橫七豎八的倒了幾個獄卒,燭火昏暗,但照得地上的斑斑血跡卻是別樣的刺眼。

“瞿瑞謙,放開本王,本王可饒你個全屍!”熟悉的聲音猛然從刑室內傳出,月月懸了一路的心頓時有了著落。

“呸!不稀罕!”瞿瑞謙一口淬在地上,眼中的鄙夷更是到了極點。

月月靠在門邊,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頭,只見赫連獄依然被鐵鏈懸吊在半空,而身旁那個渾身染血的執刀男子,不是瞿瑞謙還能是誰。

“既然右相不想要您的錦繡前程了,那咱們就繼續耗著,一直耗到獄卒換崗。”是金烈的聲音,沉穩間帶著深深地不屑。

“誰怕誰,本相就說這些人是你們殺的。”瞿瑞謙氣紅了眼睛,徒自狡辯道。他本以為要得手了,沒想到突然冒出這三位。

“我們殺的?哎呦喂,那你這一身血漬是哪兒來的?”銀火唇角一挑,調侃道。

“你,你們,你們再不走,本相這刀就不客氣了,赫連獄死了,看你們還怎麽活?”瞿瑞謙的心裡早就起了退怯的念頭,只是形勢不由人,他想逃卻苦無退路。

月月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竟會碰見這麽一幕,她看著兄長的鬢角已經淌下了兩流細汗,心裡便知這以一敵四的劣勢可能僵持不了多久了,不禁心中一緊,替瞿瑞謙擔起心來。

“誰在門口?”伴著話音,銀火手中的長鞭已經逼到了眼前。

月月側身一閃,整個人便出現在了門口。

“月月!”

“瞿月月!”

有驚喜,有愕然,更有許多道不明的情緒。

“赫連獄交給你,這三個人我來對付!”對著月月使了個眼色,瞿瑞謙揮起長刃直撲向距離自己最近的鐵焰,他知道三個人當中屬鐵焰功夫最弱,能出其不意的除掉一個是一個。

銀火一聽瞿瑞謙讓月月接替他繼續要挾靖王,趕緊腕上一用力,揚起鞭尾襲向月月的面門。

形勢不等人,月月沒有考慮的功夫,眼見銀鞭劈頭而下,趕緊旋身躲避,幾步躥跳到赫連獄的身前,抽出發簪抵住赫連獄的咽喉,朗聲說道:“住手!誰在動,我就要了他的命!”

“月月,做得好!殺了赫連獄,你我兄妹二人一起衝出去!”瞿瑞謙一邊大聲呼喝,一邊揮刀朝鐵焰攻去。

眼見月月取代了瞿瑞謙控制住赫連獄,鐵焰不敢輕易出手,隻好一味閃躲,幾招下來便落了下風。

“月月!快動手!”亡命般的嘶吼從瞿瑞謙口中搶出,手下的攻勢也跟著凜冽起來。

“你再不動手,他就跑不了了。”赫連獄沙啞的聲音忽然在月月耳邊響起,沒有恐懼,沉靜地好似那威脅不是落在他身上一樣。

“別管我,你快走!”月月握著金簪的手在顫抖,身邊是執著了六年的仇人,對面是相伴了十二載的兄長,真相究竟是什麽?她的心已經亂了,分不清孰是孰非,她只知道現在殺掉赫連獄,她做不到,質問兄長,她沒有勇氣。

“唉!”眼見月月遲遲不肯出手,瞿瑞謙長歎一聲,虛砍一刀逃離了刑室。他知道赫連獄再狠也不會傷害月月,而月月亦是同樣,他只有趕緊去找幫手,以免月月聽信了赫連獄的什麽花言巧語,放了這個至堯國最大的敵人。

“瞿月月,放開王爺!”逃了瞿瑞謙,金烈最是不甘,只不過他們此次是來救人的,實在不宜在其他事上牽扯太多。

“放他?休想!我陪你們耗著,想耗多久都成?”月月眉梢一寒,眼光流淌過對面三人的臉,逐一冰涼。

“你們走吧。”赫連獄面無表情,沉聲說道。這樣耗下去與誰都沒有益處。

“王爺!”金烈與銀火齊喊一聲,單膝跪地,他們不肯走。看到自家王爺被折騰成這種模樣,他們心猶如烈火焚燒一般的難過,真恨不能替主代過。

“這是命令!”赫連獄劍眉一挑,冷聲說道。

“王爺,陛下至今未醒,朝堂動蕩不安,局勢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百官翹首,隻盼王爺盡快回去接管大局。我等如若今日救不出王爺,怎有臉離開!”金烈說完話,連磕了三個響頭,就算是血洗宮廷,命喪至堯,他們也要帶走靖王。

“想救他,就先殺了我。 ”月月清冷的聲音無比決絕。赫連瑾昏迷不醒的消息立刻給她內疚的心覆蓋了一層無法忽視的陰霾。

“放了王爺,我答應你救活慕容雲海。”

一聲淡定的溫柔仿佛天籟一般灑向刑室的每個角落,聲音不大卻震懾了所有人的心。

“鐵,鐵焰……”銀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著那抹熟悉的純白面具結舌不已。

一聽鐵焰能救慕容雲海,月月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淡淡問道:“我憑什麽相信你?”

“我是白巫族的後人。”手掌撐在面具與脖頸的交接出,微微一用力,那副遮掩了半生的純白便被鐵焰親手在眾人面前取下。

那是一副該怎樣形容的臉啊,因為長期隱藏在面具底下,所以她的膚色好似白紙一般沒有光澤,不過這樣反倒襯托出女子的那雙煙水明眸,恍若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璀璨動人。

“但凡白巫族的後人,他們的額間都有一枚白色桃花印記。你可看清楚了?”鐵焰一邊說,一邊向前走了兩步。

月月相信了,鐵焰的眉心間果然有一顆梅花圖案的印記,只是她的膚色太白,要走近才能瞧得清晰

“取下面具,我就再也無法回到王府了,這樣你肯相信我了吧,等王爺平安返回傲天,我就去救他。”鐵焰目光沉靜,這樣做她不後悔,反正她的時日不長了,用她換回守候者的性命,她認為正是她此生最好的歸宿。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七十章劫獄(下)

第七十章劫獄(下)

“你們走吧!”月月放下抵在赫連獄咽喉的簪尾,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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