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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歡奴》第47章 爭執
抱在胸前的書卷上,緊接著,一股陰沉的氣息就朝月月壓了過來。

怎麽地,不給還要搶嗎?隨著周圍氣場越來越壓抑,月月開始有意識地向後挪動腳步。一面挪,一面在心裡狠狠地罵著:“赫連獄你還真是無恥到家了,竟然預備當著這麽多手下襲擊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嗎?”

“這書只怕沒有看起來這麽簡單吧。白鹿川是嗎?本王派人去探過了,根本沒有什麽月氏一族。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接近皇上有何目的?”赫連獄步步緊逼,不大一會兒竟將月月逼進了路邊的樹叢。

“傾城不懂王爺在說什麽。”月月望著赫連獄,眼中流露的驚訝真的就好像一個受了誣陷的孩子。白鹿川的事情她已經傳訊給了至堯女皇,她深信那裡已經安排好了她身份,赫連獄這樣說不過是試探而已,她若是猶豫一點兒就會落進他的圈套。

“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就把書卷拿過來讓本王看看。”連續觀察了幾日,赫連獄已然有所發現,女子手中的書卷看了很久,但是書頁翻開的厚度幾乎沒有改變。

“一本書才能證明傾城的清白?那皇上的旨意還有何用呢?”月月被逼無奈隻好搬出赫連瑾。封後之事已經昭告天下,現在反悔豈不是落了皇族裡的笑話,如果赫連獄不怕給自己的皇兄臉上抹黑,大可以繼續他的自以為是。

“竟敢威脅本王?這裡可是靖王府,沒有本王的命令,今日發生的一切,一個字也不會傳出去。”赫連獄板著臉的時候還有幾分正氣,一旦扯開嘴角,頓時露出無限猙獰,“這書本王要定了!”說著話,他竟然伸手就要過來搶。

“王爺請自重!”月月大喊一聲,飛快地將書卷背在身後。赫連獄欺人太甚,果然要明目張膽來搶。書卷裡藏著的三封信箋,全部是錦娘回給她的消息,而那些消息無一不是與至堯女皇有關,這等東西要是落入赫連獄手裡,不僅她的計劃會無疾而終,更會搭上整個四方樓。

“果然有問題……”赫連獄的眼底忽然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他的目光有多麽複雜月月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了,她匆匆地環伺了一下周圍的狀況,看準院中的水塘,在赫連獄驚詫的眼光中,拚了命似的直衝過去……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四十七章爭執

第四十七章爭執

為什麽最近總是跟水塘犯衝?月月的心底不由得湧上一陣苦楚,她的命真是越來越輕賤了,竟然在不經意間成為了解決所有問題的首選方法。

“跑?”赫連獄緊著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那抹瘋狂奔跑的嬌小身影。那種速度他只要半成內力就可在眨眼之間攔下她。

赫連獄正要展開輕功追上去,不想身形還未躍起,就瞧見金烈急匆匆地朝自己這邊奔來。

“啟稟王爺,皇上的轎子已經到王府門口了。”金烈斂住腳步,躬身一禮。他剛從銅燃那裡聽到這個消息,絲毫沒敢耽擱就奔後院來了。

“怎麽這個時候來?”赫連獄心中一驚,轉目再去看月月時,那個身影已經距離水塘只有十幾步的距離了。

“你快去拖延一下!”簡單交代了一句,赫連獄突然呼嘯而起,朝著女子的方向就衝了出去。

疾風從耳後襲來,頓時凜冽起一陣不真實的惶恐。月月目測了一下自己與水塘間的距離,不由得暗暗叫苦。

她真是個白癡,不使輕功就想跑過赫連獄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現在後悔也晚了,一道黑影掠過頭頂,穩穩地停在對面,瞬間就擋住了月月與水塘之間的最後幾步。

停下來?!停不下來了。既然停不下來就再加把勁兒把那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一同撞進水裡算了。月月腳步不僅沒停,反而暗自運起內力朝身前那堵肉牆頂去。

想法是好的,但是輕視對手是危險的。赫連獄是什麽人,怎麽可能任由一個女子另自己失態,眼看著月月來勢洶洶,驚疑的同時連忙穩扎住身體。

咣!眼前一陣金星亂舞,月月差點沒將自己撞暈,格在赫連獄胸膛的右臂登時就痛麻了。再看赫連獄,只是皺皺眉頭,紋絲沒動。

“啊呀!”月月誇張地慘叫一聲,然後借著彈力順勢就往地上坐,手中的書卷也在身子栽倒的瞬間,劃起一道美麗的弧線,噗通一聲掉進了水塘。

“你,你是故意的……”赫連獄看了一眼水面上蕩漾開去的波紋,咬牙切齒地質問向坐在地上的女子。

“傾城冤枉……”月月托著右肘,委屈的噤噤鼻子。證據沒有了,赫連獄再狠還能親自跳下水去找嗎?只要不是他下水,那些庸兵根本就不是紫衣的對手。

“來人哪!”怒火就快要衝爆腦袋了,赫連獄幾乎是發泄般地大吼了一聲。

“屬下在!”金烈隻瞧了一眼自家王爺陰沉的臉色,就趕忙埋下了頭。

“派人下水去找一本書,天黑之前,本王要看到它放在書案上。”赫連獄冷冷地命令道。

書?[3uww]金烈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低下眼光瞄了一眼坐在水塘邊的女子。這個女子看起來比瞿月月乖巧溫順,但是惹禍的本事與那個丫頭簡直不分伯仲。

“你,回去換身衣服,隨本王去見駕。”赫連獄瞪著月月,以更加冰冷的口吻命令道。

“見駕?!”原來是赫連瑾救了自己,月月頓時恍然大悟。

坐在地上還不覺得,一旦行動起來,渾身上下立刻就像要散架子了一般的疼起來。一步一蹣跚,月月走得呲牙裂嘴,就差掉眼淚了。

“記住,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許提!”陰冷的聲音忽然在背後響起,登時將月月冰在原地。

她咬著牙,對著大步走過來的赫連獄勉強撐出一個貌似無奈的笑容,然後盈身一拜,輕輕說道:“傾城剛才不應該與王爺置氣,冒犯之處還請王爺包涵。那本書倘若王爺真的感興趣,傾城送給王爺就是了。至於陛下那裡,傾城絕對不會犯糊塗的。”

她是撞迷糊了嗎?怎麽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赫連獄滯住腳步端詳起身前突然收起凜冽的女子,狼狽絲毫沒有損傷的她的美麗,沉著反而更增添了她淑靜的氣質,這些是那個丫頭所不具備,難道世上真的有人非親非故,卻長著相同的容顏,或者她真的另有所圖,用了什麽高明的易容術?

易容術?他怎麽忽略了這一點。

“傾城先行告辭了。”月月微微一個福身,便在赫連獄若有所思的神情中踉蹌起腳步朝房間走去了。如果說忍辱負重的一年裡,她有什麽收獲的話,那就是學會了示弱。她相信自己剛才的示弱已經給赫連獄造成了困擾,也為紫衣贏得了時間。

在靖王府中應付赫連瑾比在宮裡要輕松多了。這個癡情的男子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要收斂的。除了熱烈的眼神、寒暄的話語之外,赫連瑾只能規規矩矩地倚在上座努力維持著他的帝王威儀。沒辦法,誰讓房間裡有一個賴著不走的靖王,無論是眼神的壓力還是話語中的暗示,這個孤傲的王爺今天就好像麻木了一樣,全部無視。

送走赫連瑾的時候已然是日暮沉沉。在回房的路上,月月偷偷的握了一下紫衣的手,那雙沒有溫度的手突然傳來一個痙攣,月月的心底也跟著那輕微的一抖暖了一分。

紫衣的手傷了。當然,絕對不是侍衛傷的,應該是在水底尋找書卷的時候被鋒利的鋸齒草割傷的。她的手一直藏在袖裡,袖口的一點兒血漬引起了月月的注意。

身後的夜色緩緩垂下,最後的夕陽落在她們的肩頭,陪著她們的腳步,暖了一段路。目的不同,但是不得已要待在一處,也許她們更接受的說法是互相利用,可是信任早已經在心靈的深處留下了痕跡,只有在危難的時候才看得清楚。

“東西找到了嗎?”赫連獄站在書房門口,忽然停住腳步問向了身旁的金烈。急了半日,沒想到這個時候反而猶豫了。

“回王爺,好像,好像是找到了。”金烈的話語有些閃爍,他真的不確認找到東西是不是自己主子需要的。

推開房門,赫連獄直奔書案,臉上的沉重在目光落在案面的一瞬更加的沉重了。

“這都是什麽?”望著書案上鋪了一層的東西,赫連獄沉聲問道。

“回王爺,這些是侍衛從水塘中撈上來的……書卷……”金烈剛看到這些的時候也懵了一下,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水塘中竟然落了這麽多的書卷進去。

赫連獄陰著臉,眼光逐一在書卷上流淌而過,哪裡有什麽《商繡》,全是他書房裡的藏書,這個人不僅膽子大,本事還不小,竟能能從他的書房裡牽出東西?

有人暗中助她?王府裡有奸細?月傾城,本王就不信抓不到你的小辮子!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四十八章見他一面

第四十八章見他一面

“我要去見他。”月月對著紫衣一字一頓地咬著嘴型。

紫衣沒有回答,更沒有動作,只是淡淡地看著月月,眼中似有不許,但是又不敢表露得太直接,畢竟月月在四方樓的等級要高於她。

“我去定了。”月月眼中的堅定絲毫沒有因為紫衣的無動於衷而有所動搖。

不能出言反對就只能繼裝聾作啞,紫衣執行了這麽多年的暗殺任務,這點兒耐性還是有的,她不信瞿月月可以放下仇恨臨陣脫逃,所以她有恃無恐地磨著月月此刻已經焦急不已的心。

看來是甭想從紫衣的口中獲得通關暗語了。月月咬咬牙,抽出藏在書案下的短刃,故意當著紫衣的面,一圈一圈用緞帶綁在小腿上,既然得不到進入風吹別調的暗語就只能闖陣了。

紫衣抿唇不語,月月的架勢看起來是有點兒視死如歸的意思,但是她更清楚這個丫頭的心機,所以她仍然未動,只是心裡隱隱生了一絲慌亂,並且這分慌亂在月月朝她越走越近的時候,正在莫名放大。

“傷藥。”月月的聲音輕輕地從紫衣耳邊掠過,然後一隻翠綠通亮的小玉瓶就塞進了她傷痕累累的掌心。

月月慢慢騰騰地鑽進衣櫃,一點一點的關上櫃門,雙眸直勾勾地盯著門縫裡女子的神情,她多希望紫衣能夠稍稍的軟下眼光,給她一丁點兒的暗示,可是當縫隙只剩下一線光亮的時候,月月的心終於徹底的涼了。

好哇,見死不救。月月捶著額頭,氣得直咧嘴。好歹在風吹別調也共同生活了兩年,好歹都是四方樓的兄弟,好歹她的等級比她高出那麽一點點,怎麽一入殺手堂,人就變成了冰,還是那種千年不化的冰,氣死了,真是要被活活氣死了。

含著怨氣,月月開啟了機關,呼吸之間,櫃底無聲的撤出一個方形黑洞,月月摸索著洞中的台階一步一步地向下走去……

“本王懷疑府中有奸細,給你們三天時間將府中所有人員,包括近一個月內出入過王府的所有朝中大臣及其隨行逐一排查。金烈,你負責暗查這個月探訪過王府的一切官員,銀火,你負責查王府執勤的所有侍衛,銅燃,你協助銀火排查侍衛之外的其他人員,一個都不許錯過。至於鐵焰,本王另有安排,你們都下去執行吧。”

“是,王爺!”三人接到命令先是集體一愣,雖然在心裡生了幾分疑慮,但是替王爺分憂是他們的職責,所以絲毫沒有多言,各自領命退出了書房,隻留下鐵焰一人,心裡打著鼓,面上卻恭恭敬敬地垂手立在一旁。

“這三什麽也別做,給本王專心監視月傾城的一舉一動。對了,還有她身邊那個丫鬟。”赫連獄皺著眉頭,沉聲吩咐道。他也想過親自去趟軒王府探探那個丫鬟的底細,但是又怕別人笑話他小題大做,況且懷疑軒王府裡的人,也就是暗示他在懷疑赫連無極,現在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所以每一步還是小心謹慎,不要節外生枝。量她一個小女子也興不起什麽大風浪。

清亮的月光溫柔地灑在玉帶街上,伴著女子的腳步流淌過每一間已經打烊的商鋪。這條街匯集了京城所有的繡莊與綢緞莊。白日裡,繁華錦簇,綿延百裡,一眼都望不到盡頭,沒想到入夜之後反而寧靜得有些蕭瑟。

女子停停走走, 漸漸慢下腳步,最後駐足在十娘繡莊的門前。沒有人會想到這些幽雅的繡莊背後竟然藏匿了一個龐大的殺手培訓地。

月月抬眼望了望一人多高的院牆,然後雙膝一彎,縱身躍進院中。絲毫不敢耽擱,直接繞過繡房,翻進另一座院落。

說是院落,其實是一處繁茂的竹林,而這一小片林子的後面就是風吹別調。

“有人嗎?”月月壓著嗓子喊了一句,如果有人也許還有的商量。可是等了等又等,四下裡依舊靜悄悄地,甚至連夜蟲鳴叫的聲音都捕捉不到。

“真的要闖進去才行嗎?”月月正想著,忽然一陣晚風吹過,竹林隨風不停地顫動,那聲音竟然不是沙沙地響,而是一片金屬錚錚。

這就是銅竹陣,每杆竹子全部是由黃銅鑄就的,地底下還連著玄妙的機關,破陣方法只有樓主與三位堂主清楚。這陣,月月只在白天見過,程亮的一片,好不壯觀。沒想到晚上來看,又是另一番情景,在風中微微擺動的銅竹好似是一條條魑魅的鬼影,仿佛下一刻將會幻化成噬人的厲鬼,叫人不寒而栗。

來都來了,不見他一面怎麽甘心?月月咬著唇,矮下腰,小心翼翼地跨進陣中,腳下的機關登時感應到陣中進了敵人,哢嚓兩聲,幾十杆銅竹瞬間移動,封住了月月的退路。

抽出短刃護在胸前,月月屏住呼吸,又向前走了兩步,這陣勢的變化她曾經聽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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