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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歡奴》第28章 美人心計(上)
深鎖,兩道眸光穿過縫隙冷冷地掃過赫連瑾的身旁。

那是一抹怎樣的鮮紅啊,就像一柄剛剛從胸膛抽出的短刃,它帶起的血霧都鍍了一層灼目的光芒。

“哇,是美女啊……”

“月傾城竟然藏了這樣一名絕色。”

“這寶貝好,這寶貝妙,美酒配美女,原來是這麽回事兒啊!”

那些不知道赫連瑾身份的人一邊饒有趣味地打量著低眉順目的月月,一邊嬉笑調侃起來。

“這是咱家少爺嗎?”清和一把拉過身旁站得筆直的家丁,小聲問道。

“屬下不知道。”扮作家丁的殺手咬著清和的耳朵冷冷答道。那冰冷的語氣頓時把清和凍了一個激靈。

再看那名穿著一身紅色束腰長裙的女子忽然挪動腳步朝門口走來,每一步,姿態婀娜,每一步,搖曳生姿,每一步,鬢間的珍珠串墜都會滴溜溜的撓得人心癢癢。

“背月山莊月傾城恭迎各位貴客參加花盞賞寶會。”女子停在門口,盈盈一禮,嬌聲吟道。

她就背月山莊的主人月傾城?!

人群先是猛地一靜,緊接著嘩地一聲就沸騰起來。

“王爺,她是……”

赫連獄一揚手打斷了銀火的話。如果月傾城是瞿月月的話,她要做的絕對不止如此。

果然,吵雜聲漸小之後,琴聲再次激昂而起。

月月一步跨出房間,雙臂一展抖開水袖,接著朝前一拋,圍攏的人群便自覺地讓出了一個半圓。

雖然主人的身份對清和的打擊很大,但是他授命在身,隨時都要做好配合的準備,於是,連忙吩咐家丁提來紗燈照亮場地。

“好個月傾城啊,難怪你敢入府盜寶了,原來背後有皇室撐腰。”陳喬暮眯縫著雙眸,唇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弧線。所謂旁觀者清,陳喬暮自打進入山莊後,就一直偷偷觀察靖王的舉動,他留意到赫連獄在看到月傾城的時候雙眼竟然會放光,即使那光彩稍縱即逝,也逃脫不掉他的心細如麻。那目光絕不是第一眼的驚豔,而是久別重逢時那種不經意流露而出的驚喜。

紅裙似火,纖腰一握,袖長盈丈,如雲素娟。樂聲忽揚,月月姍姍而舞,身段瑩薄天織,雙袖收放有致,恍若霞彩飄蕩,如夢蝶凌波,驚鴻照影。

她到底還有多少讓人驚歎的本事?赫連獄緊握雙拳,不由得想起了初到扎潭的第一晚。那雙不輕易為誰流動的眼神中竟然多出了好些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同樣遮擋不住的情感何止赫連獄一處。場地中的女子就像暗夜中的一團火焰般,無時無刻地不在搶奪著人們的視線。

如果她不是天上的仙子就一定是人間的精靈,彈琴的男子面上帶著溫煦的笑容,這樣的笑容似乎有些淡了,追不上他眼中難以掩飾的款款深情。

赫連瑾與赫連獄最大的不同就在於他對女子從不吝嗇多情,即便那些微笑與感情都不是發自內心的。他懶得拒絕,懶得挑剔,身在最高處的他感情亦是最孤獨,那些枕邊的妃嬪在踏入宮闈的一刹那就注定了她們的名字只能是什麽什麽妃,什麽什麽貴人,與他而言,他只需要知道哪個是丞相的掌上明珠,哪個是將軍的府上千金,哪個是和親而來的公主,哪個是某某某獻上的絕色美人。

他可以這樣被動地娶她們入宮,但是卻無法主動的愛上誰。可是,今晚好像有點兒不對勁,他只是聞了聞酒香,竟突然覺得眼前的女子闖入了他的心。

低頭是她,閉目是她,燭光中有她的影,琴音中有她的聲,她不過一襲女裝跪在地上,低低地央了一聲:“陛下救我”。

他的心就怦怦然地為她跳亂了頻率。PS:親們!我回來啦!不要害羞,尖叫吧!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二十八章美人心計(上)

第二十八章美人心計(上)

她旁若無人,只顧舞蹈,一曲終了的時候,眼前已然是一片模糊。水袖從舉起的雙臂垂下,交叉著繞過腰際,再從兩側的裙角蜿蜒而出,女子微合雙眸,背對著賞舞的觀眾,好似一朵妖嬈夜放的杜鵑花。

“好——”掌聲與呐喊響起的正好。女子唇線輕彎,眼角的點點晶瑩便全部鎖進了眸底。

女子幽幽回身,當著眾人的面解開腰間糾纏的水袖,然後雙手一撩雙肩,鮮紅就那樣輕飄飄地滑下了她的身體,舞衣下是一件緊身黑裙,上半身熨帖地裹住她的曲線,下面則是及地群圍。

褪下舞裙的一瞬,掌聲與歡呼噶然停止,甚至連呼吸聲都好像消失了那麽一會兒。

月月稍稍整理了一下褶皺的群圍,然後抬眼望向了一臉驚訝的眾人,眸光一滯後,連忙搜索起清和的蹤影:“來人啊,伺酒!”

與這名神秘又妖嬈的女子相比,蓮花醉頓時失掉了一半的吸引力,酒水倒進口中,卻無心留戀唇齒間醇厚的濃香,反而一雙雙眼眸都定定的望向涼亭中那抹似夢似真的優美身影。

“他們在說什麽?”赫連獄仰望著亭中佇立的二人,兩隻腳無意識地在台階下來來回回的緊挪著小步。

“王爺,要不要屬下偷偷潛過去打探一下?”銀火向前走了一步,將手掌攏在靖王的耳邊低聲說道。

腳下一滯,赫連獄抿起雙唇,凝著眉頭想了一想,最後搖搖頭。上面的那名男子是皇上,是兄長,雖然他很想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但是理智時刻在提醒著他不可輕易造次。

“為何要女扮男裝?”赫連瑾微微轉頭,目光剛好落在女子髻間的白玉簪上。

“回陛下,民女無意欺君,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月月垂著臉,低聲答道。

“朕對你的苦衷很感興趣,說來聽聽。”赫連瑾唇角一揚,輕聲說道。這個女子真的很有趣,她說要自己救她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她的性命受到威脅,沒想到她只是讓自己助她完成今晚的賞寶大會而已,現在又聽到她女扮男裝是有苦衷的,不由得又挑起了他心底的好奇。

“回陛下,民女來自白鹿川,祖上以釀酒技藝聞名天下,只是這技藝傳男不傳女,而家父膝下又只有民女這一個女兒,為了保住這項技藝不失傳,民女自幼就扮做男兒裝束,跟在家父身邊學習釀酒之術,誰料世事無常,家父偶染惡疾,不久於世,民女隻好孤身一人撐起家業。無奈紙裡終究是包不住火的,覬覦之小人窺得內幕稟報給了族中的執法者,為了逃脫罪責,民女不得已離開白鹿川,隱居響水鎮。”料到赫連瑾會有此問,月月早已想好,所以沒有遲疑,信手拈來。

“原來是這樣。白鹿川?離京城很遠的地方啊,難為你一個弱女子千裡迢迢避難於此了。”赫連瑾點點頭,對於月月的話沒有懷疑。白鹿川在傲天國的最西側,盛產名酒,尤其是花卉與水果釀酒更是天下一絕,而且一酒一族,族間競爭激烈。

“剛才多謝陛下幫忙,否則民女今日怕是要在賓客面前出醜了。”月月邊說,邊低下頭,順勢就要往地上跪。

赫連瑾眼神快,手更快,不待月月曲膝,就一把拉住了她的臂彎,輕輕一提將女子的身體往自己的身邊拽近了半步。

“舉手之勞,月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朕還有一事不明,聽你剛才所言像是第一次離開白鹿川,那金羽霓裳你又是如何得到的?還有。既然是隱身在此,為何要貿然獻寶,這樣做豈不是暴露了行蹤?”放下她的手臂,赫連瑾輕聲詢問道。夜色深重,唯有頭頂的一輪明亮流淌下綿綿月光,溫柔地撫在女子白淨無暇的面龐,皎潔的月影則朦朧進那雙煙水明眸,她的眼睛比夜空的星星還要亮,還要美。

事到如今,她已沒有退路可尋,在她說了第一個謊言的時候她就做好了要說無數謊言的準備。

“回陛下,這藏又能藏多久呢?民女沒有父母,沒有至親,又遭同族拋棄追究,現在是無依無靠,孑然一身,孤零零地守著父親留下的大筆家產,倘若有一天遭遇了不測這些錢財也就罷了,可是祖輩留下的技藝豈不是要白白地斷送在民女的手裡。民女為自己失去的十八載閨中年華不甘心,民女為含辛茹苦撫養自己成人的父親不甘心,所以在得知陛下張榜求寶的時候,不惜出重金請人尋回了金羽霓裳,又冒著欺君大罪揭下皇榜呈至陛下跟前,只希望天子管家的名號能成為一把保護傘,讓民女可以偷得一世安寧。”月月緩緩地說著,她的心就跟她此時的語氣一樣平靜。

“這一切都是你悉心安排的?向朕求的那副筆墨只是掩飾,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告訴朕你要舉辦花盞賞寶會,想用你的寶物再次勾起朕的興致,然後下帖邀靖王的同時也料到朕會同行,朕才是你今晚真正要請的貴賓,你到底有何求,如果現在還不說,明日朕回京之後你再想使花樣騙朕出來可就不那麽容易了。”淡淡的笑容就這樣在男子的臉上悄然綻放。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有興趣去當面揭穿一個女子的小陰謀。

“民女罪該萬死……”月月故作惶恐,顫抖著聲音往後退了一步,看樣子是說什麽也要跪下請罪了。

赫連瑾見月月躲開了自己伸出的手掌,不禁一愣,一抬眼又正好瞥見亭下那幫鬼鬼祟祟想看不敢看,不敢看又想看的眾人,於是,眉梢一皺,沉聲說道:“朕只是想知道你大費周章的目的所在,並沒有要治罪的意思。你快起來吧,這樣跪著說話難免會讓人心生懷疑的。”

月月搖搖頭不肯起身,而是將額頭磕在地面上,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低低的乞求道:“民女鬥膽,想請陛下降道旨意,強索了月氏一族釀酒的秘方,讓民女祖上傳下的釀造技藝可以在民間發揚光大。”

為了得到報復的機會,她可以編造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為了得到報復的機會,她可以欺君,欺天下,甚至無恥到欺騙自己的心。

第一卷有奴傾城第二十九章美人心計(中)

第二十九章美人心計(中)

“就是這樣?”赫連瑾不可置信的問道,但凡能得到他松口的人,不是急著求名就是盲目求利,這個女子所求的實在是太特別了,“不對,如果你交出秘方,朕豈不是害你成了叛族的罪人?[-3uww]”赫連瑾猛然想到厲害,轉身尋向了那抹贏弱的身影。

她女扮男裝已經是犯了族規,如果再將釀造的秘方交與外人……

當赫連瑾的目光再次回落到女子的身上時,他赫然發現那一身黑衣竟然在暗夜中如此清晰,就像隱藏在她體內的堅定與沉著會發光一樣。

“只要秘方得以傳承,民女願意承擔一切後果。”月月聲音很輕但卻堅定地說道。她根本沒有什麽月氏一族釀酒的秘方,就連月氏一族都是無中生有,隨口捏造的,她就不信赫連瑾能在短短幾日摸清白鹿川的底細,就算真的去查也無妨,至堯女皇會可以幫她在響水鎮造出一座背月山莊,就一定能再幫她在白鹿川上造出一個月氏家族。

“朕考慮一下。”赫連瑾想了想,開口說道。雖然這件事對於他來說簡直易如翻掌,但是他是皇上,一旦許下承諾必須兌現,而偏偏這件對他無所謂的事情會深深的傷害到眼前的女子。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有點兒擔心起她來了。

“民女叩謝陛下!”月月伏身輕磕了一個響頭。她心知肚明,赫連瑾雖然是個溫雅皇帝,但是骨子裡的驕傲絕不會比赫連獄少一分。毫無預兆的驚喜加上適時的順服才是博取帝心的關鍵。

看見赫連瑾大搖大擺地步下涼亭,赫連獄懸著的心這才輕輕放下。只要皇上不治她的欺君之罪,那麽無論這場鬧劇多麽離譜,他都可以暗中護她周全。

少了美人,酒香再醇也失了興致,二十壇蓮花醉竟一直品到了東方微白。

清和拄著下巴坐在石階上,傻傻地看著院落中正在忙於打掃的家丁。昨晚就像是做了一場奇怪的夢,現在天亮了,但是夢卻不肯醒來。

如果苗小姐知道少爺是女人的話,那她是不是就不會那樣執著了?清和想著想著,竟然癡癡地笑出了聲。

心事沉重,無法入眠,月月靠在躺椅上,數著燭淚捱到天明。胸口悶得難過, 不由自主地將手探進衣領想要拉出香囊狠狠地嗅一下,不想指尖觸碰到的只有脖頸細嫩的肌膚,這才茫然記起,那件香囊已然失落在禦湯泉的北殿有很久了。

胸口悶,頭也跟著痛起來,月月瞧著床上鋪的兩套衣服,不禁興起愁雲。左手這邊是一套青色男裝,右手這邊則是一套粉色衣裙,她該穿哪一套出去見人呢?

屋裡的人正在拿不定主意,門外突然傳來了清和的聲音:“少爺……”隻喊了兩個字就沒了下文。

“小姐?”還是清和的聲音,只是聲音刻意壓低了很多,而且還帶了許多的不確定。

這個稱呼真是不習慣,月月撫著額頭踱到門口,想了一下,開口說道:“以後稱呼莊主。”

“是,莊主。”清和委屈的應了一聲,然後低下頭望著自己的腳尖竟不再言語了。

門外忽然沒了聲音,月月不由得心中奇怪,輕輕推開一條門縫,最先入眼不是清和俊秀的小臉,而是一團粉嫩到無法形容的扎眼衣袍。

“早啊!”男子紅唇一扯,僵硬中略帶嫵媚的笑容就爬上了他眼角的褶皺。

咦?這個人的模樣好熟啊?月月將門縫又推開了幾寸,男子那稍稍有點兒嬰兒肥的白嫩臉龐便完全擠進了眼瞳。

“陳喬暮?!”靈光一閃,月月脫口驚呼。

“難得莊主還記得在下。”陳喬暮譏誚道,說話間那雙始終眯縫的小眼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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