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夕連忙說道:“夏夏,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盛夏見她這麽激動,笑著打斷她:“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解釋了。我懂我懂。你就當是讓倆孩子陪大橘解悶行不行?”
“行,怎麽不行?”林錦夕嘴上說行,眼睛卻片刻不離大橘貓,過了一會兒問:“夏夏,大橘是不是變胖了?”
大橘貓循聲扭過頭看林錦夕,軟軟地叫了一聲:“喵~”
林錦夕聽到這熟悉的貓叫聲,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蹲在大橘貓的跟前:“大橘,好久不見啊。我的倆孩子,男的叫顧浩,女的叫顧靜。他們倆最愛調皮搗蛋,要是他們不乖,你就教訓他們。”
大橘貓蹭了蹭林錦夕的褲腿,轉頭看向兩個正圍著它打轉的倆孩子,眸光柔和萬分。
林錦夕跟大橘貓互動了一會兒,重新回到座位上,問起了隨盛夏夫妻倆出行的雯雯和大黑貓,“雯雯和大黑呢?她們上哪去了?”
盛夏喝了一口茶水,笑道:“雯雯聽說有很精彩的國慶活動,一下飛機就不見人影了。”
林錦夕說:“雯雯還小著,她這個年齡正是最愛瘋玩的時候。”
會客室裡地方很大,但因為有兩個孩子在場,林錦夕想跟盛夏好好聊天都不行,隻得引著盛夏和大橘貓到她們的家裡。
林錦夕和顧晨依然是住在原先那棟用來當辦公樓的酒店裡,盛夏和賀建軍曾住過的屋子還保留著,維持著原樣。
盛夏看著維持原樣的屋子,心頭暖乎乎的,她轉頭對林錦夕說:“錦夕,你有心了。”
“嗨呀,夏夏,你是不知道啊,我之前還特別羨慕你,覺得你是基地說得上話的大領導,覺得你特別威風。等我給顧晨幫忙,我才知道原來那個位置不好做,大事小事都找你……夏夏,你們這次回來是不是就不走了?”
聽出林錦夕的言外之意,盛夏笑著回答:“我們只是回故土看看,待上一陣又要出去。”
林錦夕聽著盛夏這話,悄然松口氣,她曾經歷過爭權奪利的事情,不想這種事發生在她和盛夏之間。
如果十年前盛夏和賀建軍隨同他們一起回晨曦基地,林錦夕和顧晨沒有經歷過那麽多事,沒有犧牲那麽多,她願意將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拱手讓給賀建軍和盛夏。
可是,林錦夕和顧晨能有如今的好日子,付出了太多太多,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沒能保住,成為他們夫妻心中最大的遺憾。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無法割舍的感情和東西。
假如說賀建軍和盛夏這次回來是想跟他們爭奪權利,那麽他們勢必會反目成仇,這不是林錦夕所希望看到的。
對於林錦夕的顧慮,盛夏心中了然,她看林錦夕的神情明顯放松了許多,笑著說:“錦夕,明天國慶都有什麽有意思活動呢?”
林錦夕順著這個話題,再一次跟盛夏熱絡地聊起來,過了快一個鍾才帶著兩個孩子回她的家裡。
大橘貓在心裡對盛夏說:主人,那個人類對我們懷有敵意。
“這是很正常的心理。這一次,我們回來的時機太過突兀了。你聯系到大黑了嗎?它和雯雯在哪兒玩呢?”盛夏渾不在意地說了兩句,隨後問起雯雯和大黑貓。
大橘貓頓了頓:雯雯小主人那邊不需要看著嗎?
“大橘,大黑不是跟著嗎?大黑有分寸。”盛夏對大黑貓信心滿滿,惹得大橘貓酸溜溜地數落起大黑貓身上的缺點來。
盛夏聽著大橘貓的數落,哈哈笑起來。
半個小時後,賀建軍帶著一身酒氣回來,他剛剛跟顧晨等人在喝酒,
一個人就喝掉了好幾斤酒。盛夏見他醉醺醺回來,沒露出半點異樣的表情,默不作聲地將賀建軍扛到衛生間,洗刷乾淨又把他給搬回床上。
後半夜,賀建軍睡醒過來,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媳婦?”
大橘貓和盛夏都不在屋裡,賀建軍隨便套了件衣服,急匆匆跑出房間。
打開房門一看,渾身煞氣的雯雯正跟林錦夕、顧晨和盛夏對峙,劍拔弩張。
發狂的雯雯死死抓著昏睡過去的顧靜,用孩子來威脅林錦夕:“林錦夕,你把所有的神秘物質交出來!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女兒的死期!”
林錦夕強忍著怒氣和恐懼,怒視著發狂的雯雯:“我的第一個孩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你要是不把神秘物質交出來,我就弄死你女兒!”雯雯面目猙獰地威脅道。
“雯雯!”賀建軍突然出聲。
雯雯下意識地循聲看過來,就這麽短短的時間內,一直沉默不語的盛夏閃電般出手,順利把顧靜從雯雯的懷裡搶過來,“顧晨,帶著錦夕和顧靜離開這裡!我和建軍哥要清理門戶!”
“你說什麽?”雯雯不敢置信看向盛夏, 尖聲叫道:“你口口聲聲說我跟你們是一家人。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你現在要為了外人對我出手?你就是這麽把我當家人的?”
盛夏眼裡滿是失望,痛惜道:“雯雯,我給過你很多次重新選擇的機會。我帶著你走遍了祖國的山河,又帶著你環遊世界,本想讓你多看看這世界美好的一面,不要再執迷不悟過往的種種。現在看來,我這十幾年來的努力全白費了,你依然是那個執拗到要毀掉錦夕和顧晨十世姻緣的惡人!”
說罷,盛夏從空間裡拿出她準備已久的牢籠,只聽到哐啷一聲,伺機要逃的雯雯被困在牢籠中。
任憑雯雯如何謾罵挑釁,盛夏不予理會,她從空間裡拿出了那裝有神秘物質的盒子,朝著目瞪口呆的雯雯笑了笑:“你想要的東西在我這。”
雯雯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盒子,她有太多的疑問,盛夏卻沒給她機會問出來。
當盒子打開的那一瞬間,雯雯頭痛欲裂,隱約能感覺到有人撕裂了她的靈魂,抽走了什麽東西,昏了過去。
盛夏走到賀建軍身旁,與他十指相扣,衝他笑得很好看:“建軍哥,我們一起走,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他們凝視著彼此,身體逐漸化成兩道白光,直到兩道白光交纏成為一道,才化成光點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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