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宴上,盛夏攜賀建軍亮相,實力打破了劇組內部的流言,狠狠抽了那些心思不正的人的臉。
殺青宴後,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盛夏是有強硬背景的人,紛紛在背後各種羨慕妒忌恨。
王導拉來的投資商瞧見賀建軍這麽一尊大佬在,這不電視連續劇不怕虧,不惜下了血本用在宣傳上。
這部電視連續劇還沒上映,廣告鋪天蓋地,未播先火,早早打出了名聲。
廣告力度這麽大,激得競爭對手又妒又恨,沒少嘲諷王導說他要是這部電視劇火不了,他就徹底毀了。
甭管外頭的人如何不看好,說那些冷嘲熱諷的話,王導和製片人都不動如山,按照流程來走。
等流程走完,電視劇正式上映。
因著廣告打得好,觀眾們早早守在電視劇前等著看了。
一晚上隻播兩集,全程沒有尿點,哪怕是鋪墊都有抓住觀眾心裡。
兩集播完,觀眾們好奇心被吊得不上不下的,隻恨時間過得太慢。
賀建軍特地推了晚上的應酬趕回四合院那邊,大家夥一起排排坐著看電視劇。
王導沒有辜負觀眾和粉絲對他的信任,高要求下拍攝出來的電視劇質量非常好,演員們也表現得非常突出,多方努力打造了一部轟動全國的熱播劇。
大街小巷裡都能聽到有關這部電視劇的討論,口口相傳,電視連續劇的名氣越來越大。
難得的是,之後的十八集電視劇都保持著高水準,觀眾們紛紛大呼看不夠,登報要求王導和編劇再多出幾集。
群眾們的呼聲、良好的口碑和超高的收視率,讓這部電視劇很快從中央電視台傳到各地衛視頻道播出,掀起了全國的追劇熱潮。
王導不負眾望,再一次製作出了精良的電視劇,使得他的名聲更上一層樓,有的是投資商捧著劇本來找他拍劇。
盛夏作為編劇之一,見到電視劇獲得這麽大的成就,倍感自豪。
之後的幾年,王導又捧著幾部小說過來找盛夏,希望她能參與小說改編。
盛夏盛情難卻,多了一項兼職——編劇。
賀建軍給鬱悶壞了,在盛夏當編劇之前,她基本上都是待在家裡,很少會有幾天不著家的情況。
要是擱在幾年前,他們夫妻倆一直都是分居兩地的狀態,賀建軍還能接受,但現在不行,他一天看不到盛夏就覺得心裡空空的。
正應了那句話,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為了防止盛夏十天半個月不回家,賀建軍跟她制定了約法三章,她要跟著劇組可以,但不能離開首都,而且規定每天晚上都必須要回家,不然的話他就會過去找她。
盛夏認慫,她只是想低調地做一個小編劇,不想成為焦點。
賀建軍每次來探班都故意穿著他那身讓人望而生畏的軍裝,害得她在劇組裡的存在感大大增強,徒增了不少麻煩。
偏生這人脾氣強,怎麽說都沒有,不聽她的,我行我素,盛夏除了按照他的要求來,別無他法。
得虧王導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不然盛夏這編劇的工作真沒法做下去了。
好在盛夏不是貪多嚼不爛的人,她一年裡頂多就是參與一部電視劇的編劇和拍攝,基本上也就是幾個月的功夫,其余的時間都是能待在家裡。
一晃三年過去了,1993年中國電視劇飛天獎增設導演、編劇、攝影、音樂等個人單項獎。
盛夏參與的兩部電視劇都成功入圍,同黎韶華等老牌編劇同台競爭,最終惜敗。
她沒有什麽遺憾,本來這些前輩的能力就在她之上,沒什麽好失望的,她來主要就是來陪跑的。
頒獎的那天,賀建軍推了應酬,早早地守在電視台的門口。
頒獎典禮結束了,盛夏同王導、黎韶華等人走出來,忽地有個長相英俊帥氣的青年捧著一束鮮花走過來,直直走向盛夏。
這青年是盛夏的書粉,他的家世不一般,特地打聽到自己的偶像會出席今晚的頒獎典禮,一早就守在門口。
賀建軍不知道這青年的身份,隻當他是盛夏的追求者,要挖他牆角的小混蛋,氣鼓鼓地拉開車門下車。
王導眼尖,瞧見賀建軍繃著黑臉朝他們這裡走過來,連忙扯了一下身旁的黎韶華。
黎韶華一瞧見賀建軍那殺氣騰騰的模樣,不好再看戲,橫過來擋在盛夏的跟前。
沒等那青年有反應,盛夏瞧見了渾身煞氣的賀建軍,她生怕這人衝動之下揍人,隻得匆匆說了句:“我丈夫來了,我先失陪了。”
盛夏提著裙擺,顧不上形象,朝著賀建軍跑過去。
她搶在賀建軍開口之前說道:“建軍哥,你什麽時候來的?等久了吧?”
賀建軍眸光沉沉看著她,眼裡全都是怒氣,“他是誰?”
“啊?你說誰呀?”
盛夏一時沒反應過來,這一幕落在賀建軍的眼裡成了她故意欺騙,氣得他喘著大氣,強忍著怒氣又問了一遍。
“送花給你的那小子是誰?他是打算撬我的牆腳嗎?”
盛夏沒忍住笑出聲來,見他的臉色更難看了,笑著解釋道:“嗨呀,我當你是為啥生氣呢。原來是為了這個呀。那小夥子是我的書粉,他再小個幾歲都能當咱們的兒子了,你想啥呢。”
聽了這解釋, 賀建軍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你怎麽穿這麽點?凍壞了怎整?休想讓我伺候你。”
盛夏老老實實地站在沒動,由著他絮絮叨叨地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夫妻倆手牽著手上了車,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那個捧著一大束鮮花的青年嚇得像隻鵪鶉,等賀建軍和盛夏開車離開了,他張開嘴大口大口呼吸,看得黎韶華好笑又好氣。
黎韶華戳了戳這外甥的腦門:“林錦,你這小子怎麽來了這麽一出呢?是不是皮癢了?用不用我跟你爸說說你今晚的表現啊?”
林錦嚇得雙膝發軟,快要跪了。
聞言,他快要哭了:“小姨,你快饒了我吧。我真沒想幹啥,就是單純表達一下我對盛夏同志的崇拜之情。”
天地良心,他沒打算挖那位的牆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