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乖順地窩在母親的懷裡,趁著她爸過來擋住人,她偷偷跟父母道:“我剛剛看到那潑婦的男人跟劉寡、婦在柴垛那邊親嘴。”
剛剛盛夏看到柴垛那裡有人,她趁亂去找她要好的朋友花,讓她偷偷去看看柴垛那邊的情況。
然後,花回來跟她盛狗子跟劉桃花正在柴垛那兒親嘴呢!
李香香和盛利面面相覷,俱是從對方眼裡看出了驚詫和尷尬,他們倒是沒什麽特別的,僅僅是交代盛夏不要把這醜事出去。
這年頭,亂搞男女關系牽扯甚大。
不到萬不得已,盛利夫妻倆不想摻和這事兒。
林玲那邊,徐鐵柱訓斥了她幾句,看她沒頂嘴,還當她聽進了勸告,臉上的笑容剛浮現出來,立馬又被打回原形。
林玲指著盛利所在的方向,大聲叫罵:“你當我想來破爛地方啊?要不是盛利不帶我家男人去找吃的,我至於被他們家的肉香勾過來嗎?也怪盛家人氣,連口肉都舍不得給我。那賠錢貨要是痛快點把肉給我,我哪至於自己去拿?”
“你上門搶肉吃,你還有理了!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盛愛國最是受不了有人欺負妹妹,一聽到林玲這麽罵盛夏,當即發作了:“偷肉賊,你叫誰賠錢貨呢?”
林玲還擔心盛家人不跟她打擂台呢,盛愛國出聲與她對罵,她就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起來,尖聲喊道:“喲呵,女娃本就是個賠錢貨,還不讓啊?”
盛愛國真沒見過這麽自黑的女人,他大聲反駁:“你別忘了你自己就是個女人!”
林玲噎住了,沉默片刻,她選擇換話題:“喲喲喲,你以為你妹妹是仙還是怎滴?她不過是年紀就陪人睡的破爛玩意兒!”
盛愛國氣得肺都要炸了,他手指發顫地指向林玲,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就要衝過去打那滿嘴髒話、惡意抹黑盛夏名聲的賤人!
林玲被盛愛國凶殘的眼神嚇得從地上蹦起來,躲在徐鐵柱的身後,喘了幾口氣,又有了力氣叫罵:
“你個兔崽子,你有本事來啊,來打我啊!我可告訴你啊,你那木棍要是敢打中我,我這後半輩子都要你們盛家養活!”
盛利聽到兒子同林玲對罵,忙不迭地將裝肉的碗塞到閨女懷裡,衝過去將氣炸的兒子死死抱住:“愛國,別中了她的毒計。她就等著你打她,好有借口賴上我們家。你別中了她的激將法!”
電光火石之間,眾人都沒察覺到李香香是何時從他們跟前跑過,又是怎麽樣裝了滿滿一盆水,她大聲喊道:“隊長,你讓開!”
徐鐵柱反應奇快,往旁邊挪了挪,而躲在他身後的林玲則是徹底暴露出來了!
嘩啦啦——
李香香抱著一木盆的井水過來,正正地潑到林玲的身上,從頭澆到腳。
她霸氣側漏地把木盆隨意一丟,快走幾步奪過兒子手裡的木棍,殺氣騰騰地走向落湯雞——林玲。
“林玲,我告訴你,你再敢汙蔑我閨女一句話,我就把你的狗腿給打斷了!罵兩句,我就想盡辦法都要弄死你!你給我滾出我家!不然我瘋起來,誰都攔不住我!你就等死吧!”
林玲抹了把臉上的井水,她色厲內荏地喊道:“怎滴?你還想當這麽多饒面殺了我不成?來啊,你打死我啊!你有本事打死我啊!”
殺人是要償命的。
李香香自然不會傻到為了林玲,這個死不要臉的賤女人賠上自己的命!
她陰測測地笑著,碗口粗的木棍被她緊緊握著,一步,兩步,慢慢地來到林玲的跟前。
林玲嗣很,想要躲到徐鐵柱身後去,哪曾想徐鐵柱不樂意配合,反而又躲到一旁,讓她再度面對殺神附體的李香香。
徐鐵柱沒那麽傻,李香香是什麽樣的人,同一個村住了那麽久,他能不知曉?
要不是林玲那張臭嘴罵了她閨女,人家李香香壓根就什麽事情都不會做。
若是她跟盛利真有心跟林玲計較,哪裡容得林玲惡人先告狀?
不止徐鐵柱看得清楚,圍觀的眾村民心裡門兒清,就算有人喊兩句勸阻的話,那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李香香平日不愛話,可她的腦子精明著呢,跟她打過交道的人,誰不承認她是個精明人?精明人會犯那種損己利饒低級錯誤?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李香香單純就是嚇唬一下林玲,不可能真的動手打她,或者是要了她的命。
林玲不知道啊,她看著一步步靠近她的李香香,這回她是徹底怕了,她濕噠噠的身子哆嗦著,嘴裡喊道:“啊,殺人了,殺人啊!隊長,你就不管管嗎?”
盛夏隨手將大碗塞到好朋友花手裡,像個子彈頭一樣飛奔過去,速度很快,很少人能看到她拽了下李香香,母女倆先後打了個踉蹌。
李香香腳下不穩,打了個趔趄,順勢平林玲身上,盛夏趁亂拽掉了林玲的一口,本就隱約可見的薄衣,這會兒扣子掉了,直接敞開了!
“哎呀!”盛夏一擊得手,故作震驚地喊道,看似慌亂實則拽著李香香起身,趕緊跑出去。
這不過是地報復了而已!
再了, 即便林玲知道她是故意的,那又怎麽樣呢?
這麽多人在場,那麽多雙眼睛看得真真的——盛夏摔倒了,她慌亂中想要抓住什麽東西,不心拽掉林玲的扣子!
這完全就是個意外!
林玲隻覺得胸口一涼,她低頭才發現扣子掉了後,胸前一片雪白露了出來。
她呆了呆,趕忙用手捂住胸口,她沒想到盛夏會下手這麽狠毒,大庭廣眾之下扒了她的衣裳,讓那麽多人看到她的胸!
“啊啊啊!賤人,我打死你!我跟你拚了!”
李香香自然而然地將閨女攔在身後,她朝林玲喊道:“你要是還嫌臉丟得不夠多,你就繼續鬧好了,反正再過一會兒,全村人都把你看光了!”六零俏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