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慧靈思索片刻便點頭答應了,“魔衍,我還是希望你能交出可信,如若不然,我菩提峰上下決不罷休。”
冷悠然聽到這話,到是詫異的看了一眼魔衍,如果她估計的不錯的話,之前這三個月的時間,魔衍應該都是在無盡山脈養傷和尋找溫友仁吧?怎麽扯上可信了?
魔衍聞言,並不作答,而是直接一個瞬移,消失在了原地。
“那個……”冷悠然看著慧靈,不知道這話到底該不該說。
“小施主有事?”慧靈疑惑的看著冷悠然,不知道她想說什麽。
冷悠然想了想,要求慧靈設下一層結界,乾脆把自己為何被甩出傳送陣,如何救了溫友仁,又怎麽認識魔衍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所以,我雖然不知道可信大師出了什麽事情,但是這三個月可能更長的時間裡,都不太可能跟那個魔修有關系,而且,溫前輩,也懷疑是那魔修綁架了他孫子。”
慧靈聞言,眉頭蹙起,如果是這樣,那這事還真可能跟魔衍無關,可是,可信出事的地方又確實有魔衍的魔氣殘留,這又是怎麽回事?
“如此,貧僧多謝小施主了。”慧靈對於冷悠然能跟他說起這事,還是很感激的,畢竟很多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跟魔修有牽扯的。
“其實大師答應要送我去欒城,也是不想真的跟魔衍打起來吧?你們認識很久了?”冷悠然定定的看著慧靈,剛才她就有這種感覺了,只是她跟魔衍畢竟不熟悉,所以就沒問。
“阿彌陀佛。”
冷悠然癟癟嘴,阿彌陀佛什麽的最討厭了!
……
欒城城主於大成,對於突然出現在自己客廳之中的二人可謂是又驚又喜,當然,這跟冷悠然基本沒關系,主要還是慧靈這光頭的知名度太高,人氣太旺造成的,看著激動地手舞足蹈的於大成,冷悠然很是無語的又仔細看了慧靈一遍,還是沒看出來,到底這個長相俊逸的光頭哪裡好。
“於城主,貧僧此來,是要拖你把這位小施主送去濮陽城的。”慧靈開口就直奔主題,並不給於大成說別的的機會。
“沒問題,聖僧所托,在下一定辦到。”於大成拍著胸脯道。
“如此那貧僧就謝過於城主了。小施主,貧僧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阿彌陀佛。”慧靈話落直接消失在了城主府的大廳之中。
冷悠然到是覺得,這慧靈估計是被於大成的過分熱情給嚇跑的。
“不知這位姑娘貴姓?”於大成覺得冷悠然身上的弟子服飾很是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於前輩客氣了,晚輩免貴姓冷,冷悠然。”人家客氣,冷悠然也不能不給人家一城之主的面子不是。
“那冷姑娘是準備現在就走,還是等明日?”
“如果不麻煩的話,現在吧!還要勞煩前輩叫人幫我帶路了。哦,對了,前輩這裡可有結香樹枝葉?如果可以,我想買一些,我有些暈傳送陣。”
“不麻煩,不麻煩!這結香樹的枝葉又不是什麽好東西,姑娘買什麽?我讓人給姑娘拿些就是了”於大成連連擺手,叫來管家,帶著冷悠然往傳送陣所在的大殿而去。
於大成很是上道,不但沒有收冷悠然的傳送費,而且還送了一個儲物袋的結香樹枝葉給她。
站在傳送陣的光帶之上,冷悠然打開儲物袋,嘴角就是一抽,那於大成居然送了她一整棵結香樹!把手探進儲物袋,冷悠然揪了一把樹葉子出來,就把這棵結香樹扔給了靈兒,讓她在空間裡找個地方種上。
然後就在傳送陣上盤膝而坐,拿出了在安城得來的戰利品,翻翻找找,總算是在一個還有些血跡的儲物袋裡找到了自己的手鐲。手鐲重新帶上手腕,冷悠然撇嘴,也不知道那三個人什麽眼光,她身上就這個儲物手鐲最不值錢,結果他們還偏偏把這儲物手鐲拿走了。
冷悠然又翻看了一下那些東西,儲物戒指只有三枚,空間還沒有她收禮得的包裝戒指大,除此之外就是儲物袋了,那幾個儲物袋男女樣式都有,經此一遭,冷悠然大概也能猜出這些女式儲物袋的主人大概都是凶多吉少了。
她不客氣的把不多的靈石還有獸丹靈藥什麽的收入到了其中一個戒指裡,然後統統扔進了自己的手鐲之中,至於那些衣服法器以及儲物袋,冷悠然直接把它們塞入那染著血跡的儲物袋,扔到光帶之外去了。
只見那儲物袋被扔出光帶之後,飄了一段距離,就慢慢的化作了星星點點的塵埃,消失不見了,冷悠然不由得咂舌,這可真是一個毀屍滅跡的好地方啊!
髒物處理乾淨,冷悠然拿起了那不知道是什麽的金色小球,“小金,你知道這是什麽不?”
“呃……你真想知道?”金燦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啊?難道是什麽不好的東西?”冷悠然被小金問的一愣,怎麽聽那口氣,她手上這東西自己知道是什麽之後會後悔呢?
“其實,這應該算是好東西。”金燦實話實說道,如果無法結丹,找到這麽一顆同屬性的金丹服下的話,就可以把它煉化成自己的,這樣雖然沒有自己結的丹運轉起真元來順暢, 但也算是結丹了,只是那雷劫更難挨過去就是了,可是對於那些壽元將盡的人來說,這就是另外一種救命稻草一樣的存在。所以想方設法想弄到一枚同屬性金丹的人還是很多的。
“那這到底是什麽?”冷悠然看著那散發著金屬光澤的小球還是很好奇。
“金丹。”金燦無奈道,這可是冷悠然一定要問的,不怪它。
“金丹?金丹!”冷悠然手一抖,差點把這枚金丹扔出去,“嘔……”冷悠然邊吐邊把那枚金丹收進了儲物戒指之中。
金燦嘴角一抽,這個財迷呦!
“你這次的事情,不要留下心魔才好,而且,作為修真之人,你還是要學會殺人的,你知道吧?”金燦嚴肅的看著冷悠然道。
“我知道。”冷悠然漱過口後,才極為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這樣的事情她早就有所覺悟了,只是當劍刺入人身體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在忍不住的顫抖,她也不知道要怎麽做到心無旁騖的去取一個人的性命,可她卻知道,這件事情她早晚是要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