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是姚家欣偷的!”顧長語不得不改換對象,反正不能說是自己陷害的。
“你放屁!這節課我根本都沒回宿舍,我怎麽偷?”姚家欣怒了,也不怕得罪顧長語了,畢竟自己的清白要緊。
“那,就是江楠故意把東西放在你床上,陷害你,反正你們也是上下鋪!”顧長語說道。
“你沒來過我們宿舍,怎麽知道我們是上下鋪?”江楠一下抓到重點。
“我,我聽說的……”顧長語一窒,慌亂說道。
“聽誰說的?誰吃飽了撐的沒事乾說我們的床位情況?”江楠頂上前。
“是……是張春巧,她去過你們宿舍!”顧長語忙說道。
“哦?你和張春巧很熟?像你這樣一個看不起窮人的人會和張春巧聊天?我看就是你讓張春巧來陷害我的吧?”江楠冷笑。
“你別含血噴人!”顧長語大聲喊叫,掩飾自己的心慌,“你別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掩蓋你偷東西的事實!”
“我看你才是賊喊捉賊!”江楠逼近。
“江楠說得沒錯!”陸知歆走了過來,走到張春巧面前,冷冷地說道:“張春巧,你還不知道吧?你來我們宿舍的時候,我正在宿舍,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看見了!”
“不可能……”張春巧大驚失色,自己是敲了門的,確定裡面沒人才進去的。
“這兩天我感冒了,睡在床上,拉著床簾,你敲門的時候我都聽到了,我只是頭暈不想動,可是你進來我都知道,我從床簾縫裡都看到了你……”陸知歆一字一句地說道。
張春巧臉變得煞白,步步後退。
“不,我沒有!”她尖叫起來。
顧長語也有點慌了,不會吧,裡面有人都不知道,這個蠢貨。
“你說是就是,你和江楠是一個宿舍的,也許你撒謊呢?你就是想包庇江楠!”顧長語強詞奪理。
“我用撒謊嗎?”陸知歆不慌不忙地看向顧長語,“她倒是真幫你做了事,她把項鏈藏在了江楠的枕頭底下,是我把項鏈拿出來換了個地方!”
“啊?是你?你為什麽陷害我?”姚家欣尖叫起來。
“這樣就可以讓她們露餡啊,反正你都沒回來過,陷害不到你!”陸知歆淡淡說道。
說得也是,這個一問便知,很快就可以把她的嫌疑摘除,姚家欣暫時不想追究。
“你說我撒謊包庇?”陸知歆又看向顧長語,“很簡單,我有證據!”
“什麽證據?”大家都看著她。
“我感冒了要吃藥,我這人有個毛病,藥片咽不下去,要把藥碾成了粉末才吞,今天拿藥粉的時候不小心打了個噴嚏把藥粉灑在了地上,我頭暈也沒掃,張春巧進來的時候一定沾在她的鞋子上了,不信你們可以看看她的鞋底!”陸知歆說道。
“不……”張春巧更加慌亂起來,一下蹲下了身體按住腳。
“把她的鞋拿起來看看!”章主任朝邊上的保衛科的人使了個眼色。
“不,不要!”張春巧大哭起來,死死按著自己的腳不肯讓別人看她的鞋。
“張春巧,你可知道偷竊的嚴重性?”章主任厲喝一聲。
“不,不是我,是她,是她讓我這麽乾的!”張春巧終於扛不住了,一邊哭一邊指著顧長語,“就是她,是她給我錢,讓我陷害江楠,我沒偷!”
“你胡說八道什麽?”顧長語的臉一白,這個蠢貨怎麽這麽容易上當?
陸知歆說有藥粉就有?就算有都跑出去上課也早掉了,還能一直粘在鞋上?
“是你,就是你!”張春巧也豁出去了,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顧長語罵道:“就是你嫉妒江楠和齊臨師兄要好,嫉妒她跳級,嫉妒她什麽方面都比你優秀,你就想毀了她,你利用我窮給我錢,我不是故意的……”
“你胡說,我什麽身份?我用嫉妒她?她就是給我提鞋都不要!”顧長語也歇斯底裡起來。
“是嗎?我齊臨的師妹給你提鞋?你做夢!”齊臨從後面走了過來,臉色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