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把秦衛河的頭髮擦乾,就下樓去了廚房。
在水龍頭衝出了一滴水精華,林小夕把它放進了秦衛河專用喝水的杯子。
連秦衛河都可以感覺出來的毒素,想也知道這次下毒的人,下手很重。
不用一下水精華,她心中總是有些不放心。
至於會不會引起秦衛江的懷疑,剛才在秦衛河的房間裡面,她已經打了‘預防針’。
就算秦衛河有什麽不對,也可以說小衛河現在情況的是“水土不服”了。
等秦衛河喝了水,她開始密切觀察著秦衛河的反應。
果然,還不到十分鍾,秦衛河就開始往廁所跑。
兩小時後,又洗了個澡的秦衛河,拿著乾毛巾跑到林小夕面前:“小夕姐姐,我這一次的水土不服,好像特別嚴重。”
“確實。”林小夕點點頭,接過乾毛巾給他擦頭髮:“那你有沒有不舒服?要不我們上醫院看看?”
坐在電腦邊上的秦衛江也看了過來。
“不用。”秦衛河擺了擺手,“沒有,我現在感覺很好,覺得身子比在家裡的時候,輕松了不少,整個人也精神不少。”
臉色紅潤,精神翼翼。
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
秦衛江移開眼睛。
林小夕見了,暗松一口氣。
果然,‘水土不服’這個詞,瞞住了秦衛江。
三天后。
哪怕是林小夕再給秦衛河單獨吃水精華,秦衛河除了會跑跑廁所,身上再沒有出現排那種毒素。
林小夕看在眼裡,放心的同時,心裡面又蒙上了另外一層陰影。
秦家到底是誰這麽喪心病狂,要對小衛河一個小孩子下手?
她煩燥起來。
低下頭,林小夕看著書桌上,自己看了一個小時,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的課本。
拿了個書簽放在裡面,合上後起身出了書房。
一陣清脆的笑鬧聲,從秦衛河和林志遠合住的房間傳來出來。
林小夕腳步一頓,想了想還是沒有進去,直接下了樓。
客廳裡面沒有人。
林小夕直接下了一樓租書店。
劉月成正坐在收銀台看報紙,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發現是女兒,立刻笑道:“閨女下來了。”
“嗯。”林小夕笑著應了一聲,走到劉月成身邊,“爸, 你怎在這裡,我媽呢?”
這租書店,打自開了後,一直就是媽媽在管的。
“你媽去打麻將了。”劉月成樂呵呵地。
“打麻將?”
林小夕眉頭微蹙,“爸,你怎讓我媽玩這個東西呢?這要是上癮了怎辦?”
“你媽不會。”劉月成搖頭,“她就是卻不過情面,這一個正月,你李阿姨都叫了她七八次了。”
“李阿姨?”林小夕想著以前小區對門那位描眉化妝,燙著卷發,還紋著紋身的女人,皺了眉頭,“我們兩家,幾時走得這麽近了?”
“咱家搬到這裡來了之後。她總是過來叫你媽去玩。不過你媽一直拒絕。”劉月成解釋。
林小夕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搬家後?”
“嗯,搬家後。”劉月成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