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會說這樣的話?
孫莉思考起來。
秦首長連她們出門的時候,都會讓司機送,沒道理不會關心小夕。
所以受製於秦家這條可以免掉。
可不是秦家,又有什麽事情讓小夕會說這樣的話?
難道是搭出租車時等得久了?
念頭一起。
孫莉自己就搖了搖頭,小夕辦事從來都是有計劃的,包括搭車的時間,所以,這一點應該也不是。
可如果這些都不是,那是什麽呢?
小夕還有什麽能受製於人的?
一個想法要腦海中蹦了出來。
孫莉睜大眼睛看向了陳水際:“你是說,李朝源。小夕這是覺得受製於李朝源?”
“就知道你只要不想鄭澤華,智商都會在線。”跟毒舌不符的,是陳水際眼裡的讚賞,“那你再想一下,為什麽小夕會覺得受製李朝源?”
孫莉一怔。
是呀,李朝源一個小夕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還是秦衛江熟悉的人,她為什麽會覺得受製於他?
她想起了大一下學期,小夕讓她幫忙聽鄭澤華給定的那些經濟講座的事情。
那時候,小夕就是因為覺得鄭澤華對她的態度過於親近,所以連她喜歡聽的講座也放棄了。
所以——
孫莉眼睛睜地都要凸出來了:“這個李朝源喜歡小夕?不會吧?他可是秦衛江的兄弟。”
“不一定。”
“啊……”
“我說李朝源不一定喜歡小夕。”
孫莉一臉迷茫:“你直接說吧,別讓我猜了。”
“我想說的是,人家李朝源都還不一定喜歡小夕,但小夕卻開始疏遠人家,你覺得小夕這樣子的性格,會判斷不出來鄭澤華喜不喜歡她?”
“小夕之前可是也疏遠過鄭澤華。”
“我知道。但後面人家都有解釋,而小夕也覺得對方的解釋很合理。”
孫莉低著頭,沒有說話。
陳水際見她這樣,忍不住再次蹙起了眉頭:“你不信?”
“水際。”孫莉抬起頭,“你搞錯了一件事。”
“啊……”
陳水際難得的傻樣子,逗樂了孫莉。
她笑了起來:“鄭澤華找我問的是小夕,不是我呀。”
回應她的是陳水際又一次的拍肩膀:“錯的是你。”
孫莉面無表情的看著陳水際。
陳水際語重心長的道:“這個鄭澤華之前明明拒絕了你,可三個月不到,卻又拿小夕的名義接近你,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麽奇怪的, 他喜歡小夕呀,從我這裡打聽小夕呀。”
陳水際腦瓜崩彈了過去:“敢情我剛才說的那些小夕跟他沒有關系的話都白說了?。”
孫莉沉默。
陳水際的手再次伸了出去,不過這一次被孫莉躲開。
她氣得磨了磨後牙根:“真是執迷不悟。”
“我怎麽執迷不悟了?”孫莉有些委屈,“我就是明白,才覺得他不是來找我得。”
陳水際低吼出聲:“你腦子裡面就沒有別的事嗎?”
“啊……”
“你難道不知道,小夕現在一個策劃案有多值錢嗎?”
孫莉再次睜大了眼睛:“你是說,鄭澤華接近我,是想通過我找小夕做策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