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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鮮妻》第二百六十三章 更好的選擇
第263章 更好的選擇 [2合1,含為62mm的加更]

 張蜻蜓總覺得今天會有事情要發生,一直眼皮子跳個不寧。

 前廳的事情她看不到,但被關押在後院的柴房裡,卻也不是一無所知的。起碼,她可以聽見下人們在來來往往的酒席準備中,不時悄聲的議論。

 “金闐國帶了那麽多人來,會不會打仗啊?”

 “不會吧。再怎麽說,今兒都是咱們大小姐大喜的日子,要是他們在今天動了刀兵,恐怕整個西戎的人都會唾棄他們的。”

 “說得也是,噯,咱們大小姐到底要嫁誰啊?”

 “赤烈族的人啊,聽說是未來的族長呢”

 “哦,這倒是好事。不過那赤烈溫真死了麽?萬一日後回來可怎麽辦?”

 “不會的有咱們大小姐……”

 接下來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了,可是陡然又高了起來。

 “咦,這是哪來的豬羊?”

 “這是外頭商隊的人送的聽說咱們大小姐成親,特意給咱們加菜”

 “喲他們倒客氣。只是他們也沒帶這些東西,是找咱們族人買的吧?無錯不少字這麽好買賣,給誰家佔去了?”

 “咳,總不是咱們一族的?快來幫忙收拾下”

 “我可沒空手上活還多著呢。”

 “噯噯噯,你們怎麽都走了?哈總管,你看這可怎麽辦,不能都丟給我一人吧?無錯不少字”

 機會來了張蜻蜓一顆心怦怦直跳,謝素謹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送些豬羊過來,這是要她想法出去幫忙吧?無錯不少字

 剛要開口,可是她轉念一想,又生生忍住了。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沉住氣,貿然開口,反而惹人懷疑。

 哈蚩術今兒忙得是焦頭爛額,金闐國的人在前頭虎視眈眈,而宇文都蘭的喜宴也一點都耽擱不得。

 而那本準備啟程上路的商隊也是膽小,昨天不走,今天想走,卻又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了。怕一出去就白當了炮灰,一大早的就打發人來纏著他,想托個庇佑。

 可真若是打起來,他們自身都難保了,哪裡還顧得上這些異族人?只是哈蚩術此人的心地倒也不太壞,覺得他們也挺倒霉的,平白無故就遇到這樣一場無妄之災。況且,看在這群商人還收購了他們族中那麽多的陳舊皮貨,還特意送了他那麽一大甕美酒的份上,也不忍心就這麽把他們趕出去。

 思忖了半晌,便讓他們留下了。但是保護的不要指望,只是今日族中辦喜事,倒是可以留他們下來觀個禮,且喝杯水酒再去。這也是應有的禮貌,也是拉人捧場和祝福之意,哈蚩術便是如此自作主張了,也不算逾矩。

 商隊一聽大喜,那位年紀輕輕的少東家倒是會做人,立即就提出,既是辦喜事,他們也不能白吃他們的酒,願意出錢買二十隻豬二十隻羊以作賀禮。

 至於買賣的人家,他們就不管了,由哈蚩術叫來自家和親厚交好的人家,做成了這筆生意。

 只是這年輕的少東家有些怕死,愣是不敢在外頭呆著,想帶管家和帳房先生到他們內院來避一避。

 這個倒是無妨,今日既辦喜宴,到時族人們都會來的,讓他們混和其間,找兩個人盯著,也不怕他們生出亂子來了。

 哈蚩術安排妥當,卻沒算著後院乾活的族人們沒撈到好處的,居然不願意出力,這下可怎麽辦?

 豬羊已經送來了,錢也已經收了,要是不殺出來做了吃的分下去,那些人更要嚼舌頭根子。可是這會子,哪有這麽多的人手?大敵當前,青壯年們都已經全副武裝的戒備起來了,那是萬萬不能調動的,剩下些老弱婦孺,也不頂事啊。

 目光往柴房一瞥,哈蚩術並不是沒有考慮到張蜻蜓,這個女人會做飯,聽說還是個專業殺豬的,找她應該沒問題。只是她現在是頭領交待要看管的要犯,貿然把她放出來,萬一出了事,自己豈可擔待得起責任?可要不放她出來,哪裡又去找現成的人手?

 想及此,哈蚩術對著柴房問了一聲,“噯小慶,你一般能殺幾口豬?”

 張蜻蜓心中一喜,想了一想,用做生意的口吻答他,“這要看生意好不好了,生意好,兩三頭豬都是可以的,生意不好,半匹也賣不出去。”

 哈蚩術心中忽地想到,張蜻蜓就算是會殺豬,畢竟也是個女人,僅憑一已之力怎麽殺得了這麽多的豬羊?總不好現在又去把那些得了好處的人家叫來殺吧,那豈不顯得他這個總管太無能了?

 正在發愁,張蜻蜓在裡頭道,“哈總管,你若是有許多牲畜要殺,怎麽不找那些棒小夥子幫忙?他們吃得多,自然該多出力。”

 她這一語卻點醒夢中人了,哈蚩術心想,就是商隊裡的小夥子最多,讓他們派幾個人來,幫忙把這些豬羊料理了,不就結了? 正好那商隊少東家還有求於他,想來定是無不願意的。

 哈蚩術興衝衝的去找人了,果然,董少泉立即就應承下來。很快,胡浩然便帶了十個人來到後院。

 雖然他們的形容有些改變,但張蜻蜓還是認出其中幾人,除了老大,還有沈大海她歡喜得一顆心都要蹦出來了,知道自己沒有做錯。一定是他們也早這麽算計好了,才會這麽迅速的就帶著人過來。

 只是雖是讓他們進來了,但哈蚩術並不能完全放心,還特意找了幾名侍衛進來看著,暫時沒有機會接觸。

 不要著急,張蜻蜓在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他們這麽多人都過來了,肯定是算計過的。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的配合他們。

 胡浩然帶著人一面殺豬宰羊,一面觀察著四周的地形地勢,人員布置,盤算著成功解救張蜻蜓的可能性。

 這兒和謝素謹描述得基本一致,地形倒不複雜,唯一麻煩的是,人太多,眼太雜了。稍有異動就容易給發現,尤其是張蜻蜓還被關在緊閉的柴房裡,硬闖的話,動靜實在太大。若是能想法把她弄出來,恐怕就容易些了。

 怎麽能讓人把她放出來呢?胡浩然正在這裡琢磨著,那邊沈大海的刀卻是“不小心”劃到了鐵華黎的胳膊上,本來傷口不深,但在他刻意擠按之下,卻是血流如注,。

 好小子張蜻蜓在心裡暗挑大拇指,他們肯定是想找找夏仲和,才出此苦肉計。

 “噯呀,這可怎麽辦?你們這兒有大夫有藥麽?能不能給他包扎一下?”

 怎麽這麽麻煩?真是越幫越忙不過總不好看著他的傷口也不管,哈蚩術此時走開了,一名侍衛皺眉上前,指著鐵華黎,“你,跟我來。”

 鐵華黎衝他們微微頷首,跟著那侍衛走了。

 夏仲和在那藥房裡,幾乎都快被人遺忘了。今天辦喜事,沒有人的召見,他一直就被關在藥房裡,連口水都沒人送。他也不吭聲,就那麽靜悄悄的呆在藥房裡,反而顯得比平日更加忙碌。不停的搗鼓這搗鼓那的,只是大夥兒多也看不懂,不知他在乾。

 猛然見到侍衛帶著鐵華黎進來,他也吃了一驚。一路同來西戎,彼此都很熟悉了,雖然鐵華黎的形容有些改變,但他還是很快就認了出來。

 只是面上很好的藏起了那抹驚喜之意,也沒問,只是看到他的胳膊受傷了,就去拿藥給他包扎。

 藥房不大,瓶瓶罐罐倒是不少,夏仲和一連找了幾處都不是,不由得自言自語著抱怨,“小慶一不在,連個東西也找不著了。哦,在這兒”

 他拿著個藥包過來,把那配製的軍中一撚金給鐵華黎敷上,又找了乾淨布條給他綁上,“行了,去吧。以後乾活可小心些,老這麽受傷可不行。切記這幾日不要沾水,食生發之物。知道麽?”

 鐵華黎看了他一眼應下,道過謝後隨那侍衛又回去了。只是手心裡,已經多了一樣東西。

 大廳裡。

 當著嵬項族貴族們越發詫異的眼神,拓拔淳還在那兒神神叨叨,自說自畫,“難得宇文族長有心,還提前預備了慶賀……”

 “拓拔國主”宇文樸忍無可忍,終於厲聲打斷了他的話,“我們嵬項時候歸金闐所有了?您這麽說,未免也太自欺欺人了吧”

 “大膽”拓拔淳身邊的侍衛,名叫忽爾奇,也是上回的來使,挺身而出,慨然道,“我家國主厚待於你,已贈黃金萬兩。你既然收了我家國主的禮聘,自然是應允的,難道現在還想反悔麽?”

 “那黃金又不是我要收的,是你硬要放下的。不過區區五百之數,豈有萬兩?”

 忽爾奇冷哼一聲,望著帳中諸位面現疑色的嵬項族長老們,挑撥離間,“宇文樸,你不要太貪心當日我們明明談妥,送你黃金萬兩,你就在三日後的今天率部投誠。莫非你私吞了黃金,現就要反悔了不成?”

 “一派胡言”眼見族人們多有不信,在那兒竊竊私語,宇文樸氣得七竅生煙,“那日我妹妹也在,孰是孰非,豈容你顛倒黑白?”

 “你的妹妹不向著你,還向著誰去?只怕這麽急著嫁出去,也是分了不少好處的吧?無錯不少字宇文樸,你這麽做人,可太不厚道了”

 宇文樸沒想到拓拔淳居然給他來此一招釜底抽薪,分明就是欺他那日與金闐來使會面時,只有自己兄妹二人,現在哪裡可以找出證人,替自己做證?

 心思急轉間,宇文樸也不愧是狐狼,終於抓到一條漏洞,與忽爾奇對質,“你說送來了黃金萬兩,那可不是小數目。可我怎麽記得你過來之時,不過區區數馬,那麽多的黃金,難道不怕把馬給壓死了麽?”

 忽爾奇微怔,拓拔淳接過話來,疑惑的看著宇文樸,微露不解之意,“宇文族長怎麽問這樣愚蠢的問題?黃金萬兩可不是小數目,難道我能這麽放心的交給侍衛?當然是給的銀票啊就裝在一個小匣子裡,隨便到哪裡都能變賣的,難道不是麽?”

 他說得無比形象,煞有其事一般,把宇文樸生生慪得快要吐血了,卻是不知該怎麽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正在尷尬,卻聽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廳後嬌笑著揚起,“拓拔國主真是會開玩笑,一萬兩的黃金您不放心,一萬兩拿著就能取的銀票您就放心了?且莫說這些事情純屬子虛烏有,便是真的,這金子讓我們上哪兒兌去?整個西戎有沒有一間票號?好象沒有吧。當然,南康是有,但想來天下除了金闐國,也沒有一家票號能支撐得起萬兩黃金的提取。咱們總不可能帶著車隊,去您那兒領金子吧?無錯不少字再說了,若是您真的給了這麽一大筆的錢財,難道連我們的一封親筆契約也沒有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是金闐富甲天下,您也不會拿著萬兩黃金作兒戲吧?無錯不少字”

 宇文樸頓時松了口氣,而族人們這才打消了疑慮。其實也無怪乎他們不信任宇文樸,實在他這人也太多心眼了,平日裡處處算計,讓旁人也不得不防。

 謊言被人拆穿,拓拔淳只是摸摸鼻子,雖然身為一國之主,卻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依舊笑得雲淡風輕,“素聞嵬項族有一位女中諸葛,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只是我們草原兒女多豪邁,宇文小姐怎麽如此的害羞,連面也不肯與本王見上一見?”

 宇文都蘭從廳房後面轉了出來,臉上蒙著紅紗,只露出一雙如秋水般的盈潤雙目,和額上耳中閃得人眼花繚亂的金剛石,“非是小妹不肯賞臉,實在是今日乃是小妹的佳期,在大禮之前,不宜與人會面,還請國主勿怪。”

 宇文樸趁機轉移話題,“今日,是我嫁小妹的好日子,還請國主賞臉,留下來喝杯水酒,也是我們的一番心意。”

 他這話音剛落,就聽門外有人來報,“回稟頭領,赤烈族的迎親花隊已經來了”

 宇文樸喜不自勝,“好好好,快快請進”

 若是這門親事能成,他又何懼金闐這麽一個彈丸小國?

 只是話音未落,那邊又有人來報,這回的聲音裡,明顯透著幾分急迫,“頭領赤烈族來人了”

 宇文樸臉色一沉,“慌慌張張胡亂喊?不是已經報了一次麽?怎麽又報?”

 “不是的這是……”

 那侍衛的話章未落,就聽有個聲若洪鍾的朗笑聲響起,“哈哈宇文老弟,聽說你要把妹子嫁給我,你可真是太客氣了沒說的,雖說哥哥已經有了大老婆,娶她做個小老婆還是不成問題的嘛”

 赤烈溫帶著一隊侍衛,昂首闊步走了進來。

 混雜在人群之中的董少泉和蔣孝才等人頓時反射性的就想到,他出現了,那潘雲豹呢?

 後院。

 鐵華黎已經把方才跟夏仲和會面的情形匯報了一番,並攤開手掌,壓低了聲音,“我總覺得,夏大夫的話別有用意,說不要碰水的,只是他給我這個乾?”

 這一下,還真把胡浩然等人考住了。那小小的圓圓顆粒誰都認得,是一顆綠豆。尋常得很,但這代表意思呢?

 沈大海下巴往柴房一點,“她跟夏大夫這麽久,應該比我們明白些。”

 胡浩然抓在手中,驀地一刀砍下個豬頭,因用力過猛,那豬頭給他用勁一撥,滴溜溜滾到了柴房門口。他跟過去揀回來,就把那顆綠豆從狹窄的門縫中彈了進去。

 見豬頭飛來,張蜻蜓一直就蹲門後守著呢,此時見塞進來一粒綠豆,不禁有些詫異,琢磨一下,忽地眼睛一亮,突然明白過來

 前廳。

 赤烈族的另一撥人馬也已經進了大廳,為首的,正是宇文樸想要聯姻的赤烈台。

 這是個二十不到的小夥子,非常年輕,卻生得面相老成,便是說他有四十歲,只怕也能讓人信服。更兼生得異常粗壯,個子又不高,整個人便象是黑黑的耗牛似的,透著一股愚笨與莽壯之氣。

 進了大廳,他一雙眼睛就目瞪口呆的落在突然出現的赤烈溫身上,流露出明顯的畏懼和忌憚。只是再將目光落到旁邊一身紅裝,輕紗覆面的宇文都蘭身上,那毫不掩飾的野心和欲望又讓他整個人透出不甘和忿恨,好似要一口將她整個人吞吃入腹。

 宇文都蘭暗自咬牙,這樣都擺在臉上的貨色,如何能配得上自己?而宇文樸的神色明顯有些尷尬,一張臉變了幾變,竟是額上的青筋都快爆了起來。

 誰能想得到,這個赤烈溫竟然在這個出現了?還大言不慚的管自己要妹妹去成親,他到底是怎麽回來的?

 宇文樸開始迅速腦中重新估計各人的價值,謀求最大的利益。

 而赤烈台已經不耐煩再等下去了,不僅是因為兄長的突然出現,還有嬌豔如花的宇文都蘭,都讓他迫不及待的想成其好事,“現在我既然來了,咱們就快點把親成了,接下來才好洞房啊”

 聽得他的話如此粗鹵,許多人都面露難堪之色,尤其是宇文都蘭,更是氣得俏臉雪白,要不是有面紗遮著,簡直是沒法看了。

 西戎規矩,成親不需要南康那般的三書六禮,不過是個簡單的儀式。就在天公地母之間,讓神靈及所有的族人們作證,由巫師對新人進行簡單的祝福之後,賓客們便盡情享用美酒佳肴,而新郎官卻是可以立即與新娘子圓房的。

 待行過周公之禮,新郎帶著證明新娘貞節的落紅元帕出來,再次接受眾人的祝福。而新娘子,就要以新婦身份,出來招呼賓客。

 一般稍懂禮節,心疼妻子之人,都會把這個儀式拖到天黑,點起篝火之後,那時新娘子也沒那麽尷尬,行過房後,也可以直接休息,不必再出來受累,被人囉唕。可這赤烈台竟是如此猴急,似是恨不得此刻就圓房才好,這怎能不讓宇文都蘭動氣?

 連宇文樸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可是現在大敵當前,形勢又那麽錯綜複雜,妹妹的幸福比起自己的野心來說,幾乎是一目了然的差距。

 該怎麽辦?

 赤烈溫不待他說話,便板著臉道,“赤烈台,你也越來越沒規矩了,時候人家說了要把妹子嫁給你的?我這做兄長的還在這兒呢,哪裡輪得到你?”

 赤烈台一看事情要變卦,頓時就急了,“你都有多少女人了,怎麽還來跟我搶?”

 “你這話說錯了吧?無錯不少字女人哪有嫌多的?”赤烈溫帶著幾分調侃看著弟弟,“難道你睡過的女人就少了?那你屋裡的孩子是哪來的?總不會是外面的野種吧?無錯不少字”

 “你”赤烈台氣得一張黑臉漲得發紫了,“可我沒有正妻”

 “那又如何?”赤烈溫凜然看了弟弟一眼,“現在娶不娶是你的事,但嫁不嫁卻在人家宇文老弟,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是要把你妹子許配給誰?”

 宇文樸一時還真的難以抉擇,嫁給赤烈溫嗎?這無疑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既然能平安的回來,以他的手段,想要收服全族並不是難事,若是能跟他聯姻,雖然就無法吞並赤烈部族,但起碼他們兩家就結成了可靠的聯盟。

 但是,赤烈溫此人實在太難對付,要是把宇文都蘭嫁給他,往後恐怕自己便宜都佔不到不說,還得讓他反過來欺壓一把。

 相對來說,當然是赤烈台好拿捏。只是眼下這個局勢,要是還把妹妹嫁給他,就基本上是個死局了。赤烈台絕對爭不贏他哥的,妹妹要是跟了他,往後不僅一點作用也起不到,反而還很有可能會拖累娘家,那這步棋就算是徹底浪費了。

 可若是不嫁這兩兄弟,妹妹要成親的消息已經發出去了,難道就在這時候要收回嗎?那丟臉不說,恐怕往後她就更難聽自己的擺布了。

 宇文都蘭看著哥哥反覆無常,變來變去的臉色,知道他的心裡正在打著算盤,未免心一點一點的寒涼得更加徹底。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還是一個貨物啊,讓他奇貨可居,謀求最大利益的貨物

 看了半天好戲,也被人有意無意冷落的拓拔淳忽地笑了,“正所謂一家有女百家求,好姑娘總是特別的打動人心。宇文族長,我手下的澹台將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至今尚未婚配,孤身一人。本王今日就代他來求親了,你若是看不中,還有忽爾奇,也是條好漢子,文武雙全,怎麽樣,不辱沒宇文小姐吧?無錯不少字”

 “謝謝各位的厚愛。”宇文都蘭微笑著搶先說話了,“不過恐怕我不能嫁給各位了,只是,我這兒還有一個更好的選擇……”

 (謝謝親們的票票,還有北風幻想曲和金欽的打賞,以及62mm的特別贈送。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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