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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鮮妻》第二百零七章 出賣
第207章 出賣

 等到張蜻蜓再回到自己院裡的時候,神色已經不象離去時那麽難看了。今晚正好輪到碧落當班,瞧著她這臉色變化,心裡有些犯嘀咕,這到底是怎麽了?不過她心裡很是篤定,再怎麽也應該查不到她的頭上才是。

 正在這兒瞎琢磨著,張蜻蜓就把她叫進房來,“碧落,你說今天蘭心去了少爺的書房,她幹了些,你都看清了麽?”

 碧落心中一動,面色如常,“說來也有些奇怪,她好好的突然跑來說要借幾本書顯淺些的書看,奴婢本來是不想帶她進來找的,可是再一想,她畢竟也是三爺的姨娘了,還笑模笑樣的提著糕點來,為了這種小事得罪她,也有些犯不著。於是便把她領進書房,接著奴婢就開始找書了,她也沒乾。哦,對了,她動了一下少爺的印信,差點摔了,不過幸好沒摔著,後來奴婢就把她送出去了。”

 她關切的上前問,“姑娘,可是出了事?”

 張蜻蜓睨了她一眼,“事倒是沒事,只是今兒大嫂忽然有些不舒服,折騰了半天才好一些。我想著蘭心畢竟是三爺房裡的人,又有了身孕,若是讓她在我這兒鬧出事來,倒是不好。往後她要來,若是我不在家,你們隻別接待。知道麽?”

 知道。碧落應下,稍稍松了口氣。張蜻蜓卻是說起閑話,“等過幾天新來的小丫頭學會規矩了,以後晚上就不必你在這兒伺候了。畢竟也是有家有口的人,老把你留在這兒,總是不好。”

 碧落臉色微變,“姑娘何出此言?奴婢願意過來服侍,新來的丫頭年紀太小,說不好就睡死了過去,還是等她們大一點再說吧。”

 “那樣也好。”張蜻蜓呵呵一笑,也不言語了,“你先去洗漱吧,換彩霞過來服侍。再去跟榴喜說一聲,讓她和青嫂把夏至的面條用心做些好的,我要送人的。”

 碧落趁便提出一事,“姑娘既要送禮,不如備幾個帖子,寫些吉祥話,到時給人一並送去,還討個好彩頭。”

 “行啊,那這事就交給你辦吧。”張蜻蜓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

 碧落應了出去,卻仍有些猜疑,到底張蜻蜓發現沒有?不過就算她發現了,也察覺不出自己做的手腳吧?無錯不少字當晚一切如常,到了翌日,張蜻蜓還是照常的去了鋪子。

 因著她昨晚的吩咐,榴喜和青嫂商量著想做一種夾心面條,最好再拿細紗布擠些青菜汁出來,做成五顏六色的,顯得更加喜慶。

 青嫂提及,“廚房裡的王師傅做的拉麵最是勁道,要不咱們去請他來幫幫忙?不過可能要使些小錢,這樣使得麽?”

 彩霞和碧落都同意了,張蜻蜓既要送禮,花些小錢是沒有關系的。這邊正忙活著,那邊大少奶奶使人來叫彩霞,帶幾個人過去也是幫忙準備夏至之物。

 等她走了,沒一會兒又有小丫頭來叫碧落了。正忙亂著,誰也沒有留意到,碧落隨那丫頭七彎八繞的,就去到潘府後花園的一處水榭,關了門悄悄躲在那裡頭。

 又過了一時,卻見潘雲祺遮遮掩掩的也到了此處,小丫頭躲在假山後頭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人已經到了,他這才眼見不錯,閃身進來。

 掩了門,碧落肚內暗自譏笑,面上卻不動聲色,還跟他見了個禮。

 潘雲祺跟她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問,“東西呢?”

 碧落佯裝不知,“三爺問的是?”

 潘雲祺一聲冷哼,把袖內暗藏的一包銀子拿了出來,“三百兩,你自己瞧吧。”

 他本來就是手中撒漫之人,為了蘭心進門,已被張蜻蜓訛了五百兩去,再湊這三百兩,可實在是有些捉襟見肘了。

 碧落可不客氣,當真走上前把包袱打開,點清紋銀,照舊包好,卻淡淡的道,“還差二百兩。”

 潘雲祺臉色一變,“你可莫要得寸進尺說好的不過是三五百兩,有這些,你該知足了”

 碧落神色不變,“三爺可知,昨晚二少奶奶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收了二爺的印信?”

 潘雲祺心中一緊,難道張蜻蜓聽到了風聲?

 碧落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道二少奶奶為何這麽做,但她確實就是這麽做了。現在二爺的印信不知給她藏在地方,誰也拿不到。”

 潘雲祺有些惱了,“那你這是來消遣我的麽?”

 “奴婢不敢。”碧落冷冷一笑,從袖中取出一張紙,平放在桌上。

 這是一紙白箋,不過在下方卻端端正正蓋著一方紅色印信,上面正是潘雲豹的名字。這樣的白箋,隨便他填上內容,也是能做數的。

 昨日碧落在回屋之後,因為想起一事,所以蓋了這幾張白箋收起,沒想到張蜻蜓突然留意到了印信,到是給她撿了個便宜。

 “象這樣的白箋,奴婢一共準備了五張。一張隻賣一百兩,三爺,您不覺得很便宜麽?”

 潘雲祺再瞧了她一眼,不由得刮目相看了,“你這丫頭,倒有些心計。”

 他知道,碧落既然是有備而來,就絕不會跟他討價還價。想想礦藏將要得到的巨大利益,還是忍痛從另一邊袖子裡取出幾件金首飾,“這些東西,你不論拿到哪一家當鋪裡去,也值二百兩銀子了。”

 碧落仔細瞧過,確認是純金無誤,這才和銀子包在一起,笑吟吟對潘雲祺拜了一拜,“多謝三爺厚贈,余下四張白箋明早一定奉送到您手中。”

 潘雲祺勃然色變,“你這是何意?”

 碧落一笑,“三爺,這個您可別怪奴婢不爽快,您是府上的少爺,奴婢不過是個小小的螻蟻,若是奴婢這麽快就把東西給您,恐怕這錢拿著還沒邁出這個門檻,就得散個乾淨。所以起碼得容奴婢緩一日,把錢財放妥了,才敢放心把其余四張白箋交出。三爺您放心,奴婢就是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在這事情上賴您的,否則您若是追究起來,奴婢縱有九條命恐怕都不夠賠的。當然,您若是不願意,那也不必勉強,這銀子您仍舊收回去,咱們隻當事都沒發生過。”

 這話還當真給她說中了,潘雲祺哪裡願意就這麽把五百兩銀子交給她?若是碧落現在就把東西交出,他後腳就會找人打一悶棍,把銀子全部搶回來。可若是碧落這麽行事,當真就叫他好生無奈。

 隻得忿忿讓她離開,“那你可記得,若是明早你不把東西送來,可有得你好看”

 “奴婢不敢。”碧落收起銀子,心下十分得意,有了這五百兩,等她再把那事辦妥,這個潘府,也就困不住她了

 蘭心昨日受了驚嚇,歇了一晚,好容易定了神,今兒正安安生生的坐在屋裡給未出生的嬰孩縫著小衣服,忽地有個丫頭過來請她,“大少奶奶那兒有人送來些小孩衣裳,她說請你也去挑幾套。”

 盧月荷向來大方,她房裡的東西自然是好的。蘭心聽了當然高興,放下針線就跟人去了。

 葉莞瑤身邊的丫頭看見,自然有些不忿,悄悄回稟,“瞧那小蹄子,就沒見過生得眼皮子恁地淺的,奶奶給了她多少東西,怎麽不見她這麽狗搖尾巴似的?一句話就跟人走了,哪天給人賣了還不知道呢”

 葉菀瑤不置可否,卻問,“我讓你派人跟著三爺,盯緊了沒?”

 “奶奶放心,盯著可緊呢,想來過一會兒就有消息傳回來了。只是奶奶,難道三爺又跟那個碧落有了問題?”

 葉菀瑤搖了搖頭,“只怕事情沒這麽簡單”

 蘭心進了盧月荷的院子,被帶進一間房,裡頭赫然坐著彩霞。她心裡一驚,卻見門從外面被關上了,安東端著碗香噴噴的煎雞蛋守在門口,面沉似水。

 蘭心哪裡見過這陣勢,頓時就慌了,“你們……你們要乾?”

 彩霞冷著臉覷著她,“蘭心,你做得好事雖說你現在不是奴才了,可好歹還是從咱們房裡出去的吧?無錯不少字姑娘待你如何,應該不用我多說,你自己心裡頭有數,可你呢,到底是怎麽回報她的?”

 “我……我沒乾呀?”蘭心隻覺喉嚨發乾,心裡發苦,那個天殺的潘雲祺,讓她去幹不好,偏讓她去做賊,肯定是被告發了

 “沒做?那好。”彩霞冷笑著步步緊逼,“那咱們今兒也不乾,不過是閑來無事,請蘭姨娘過來解解悶。沒想到蘭姨娘一時嘴饞,偷吃了咱們用蓖麻油煎的雞蛋,結果鬧得滑了胎,這也是大家不想的,對麽?”

 “不”蘭心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真的沒乾,真的我就動了那塊石頭一下,接下來,我可都沒做”

 很快,她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待得一清二楚了。末了,蘭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道,“三姑娘對我怎麽樣,我心裡是有數的,要不是逼得沒法子,我怎麽也不會來做這樣的事情。彩霞姐姐,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要是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彩霞見她神情不象是做假,附耳低聲道,“那你想要讓姑娘信你,就做這樣一件事。”

 當蘭心回了房,潘雲祺也出了門,葉菀瑤收到消息,想了一回,吩咐丫頭備了馬車,說她要出門去走走親戚。

 張蜻蜓今兒一日在鋪子裡都心神不定的,陸真和董少泉聽說她家出了事,都在替她想辦法。

 “現在最大的好處,是二哥並不在京城,就算是被盜用,一旦追查起來,時間不對,也是可以分辨的。”

 陸真搖頭,不讚同董少泉的說法,“若是真的有心嫁禍,哪裡會留下這樣漏洞?直接把日期寫到二少爺在京城的時候,這你又從何查起?”

 張蜻蜓憂心的就是這一點,“現在只能看府上丫頭能不能成事了,實在不行,我就拚個魚死網破,也要把事情嚷出來,否則還不知埋下禍根呢”

 “這法子就更不妥了。”陸真顧慮得比較周全,“你想想看,就算是你嚷破了,但事情已經辦成了,萬一真的有,弄得人盡皆知就更不好收場了。”

 這也是盧月荷分析之後,讓張蜻蜓壓下來的擔心之所在。

 “那該怎麽辦?”張蜻蜓真是惱火,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潘雲祺揪出來暴打一頓,太壞了,這小子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倒好,主動陷害自家人。白長個腦子了,也不想想,萬一潘雲豹出了事,你身為他的兄弟,又能好得到哪裡去?

 陸真沉吟一時,“唯今之計,只有先弄清楚他們到底拿了這些東西去幹了,最好是在他們做成之前把他毀掉。若是已經做成了,就想方設法把的破壞掉。既然不敢用自己的名字,要偷二少爺的印信,肯定不是好事,要是真等他們做成了,那才叫後患無窮。”

 董少泉也給出建議,“除了這些,那個丫頭,姐姐身邊可一定不能留了,必須得把她打發掉”

 這點張蜻蜓也知道,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那丫頭我也沒對她怎麽著啊,怎麽要這樣負我?綠枝,你去把白亮媳婦叫進來,記得悄悄的,別驚動了人。”

 縱然是生氣,可是張蜻蜓現在已經學會了克制。碧落背叛了她,但並不代表白家人也背叛了她。她沒必要為了一個碧落,就遷怒到整個白家人的身上。而且,據張蜻蜓自己分析,碧落的所作所為和白家人應該沒有半點關系,甚至她,從來就沒有當自己是白家人。

 當白亮媳婦進來時,張蜻蜓沒跟她說別的,隻問她一事,“白嬸,我問句話,您別介意。碧落和麒麟,真的圓房了嗎?”無錯不跳字。

 白亮媳婦臉色一變,“少奶奶,您這是……”

 “你別誤會,我不是說麒麟有毛病。只是覺得這事情透著些古怪,難道你不覺得嗎?既然成親了這麽久,怎麽不見碧落有一點動靜的?而且,她好象也不怎麽願意回家似的,若是有時我們問起她關於孩子之類的話題,她也總是推三阻四的。這些,你們應該也有感覺吧?無錯不少字”

 張蜻蜓說得沒錯,白亮媳婦不是沒有感覺,她早有覺得不對靜了,只是不願意深究而已。那麽,張蜻蜓為會無緣無故跟她說起這些事呢?白亮媳婦人雖老實,但並不傻,況且也有這麽一把子的年紀,自然會想到一些問題。

 “少奶奶,是不是……是不是媳婦她跟誰作怪了?”問起這話時,她的嘴唇都在哆嗦了。大熱的天,卻是手足冰涼。

 就算是身為下人,但也是要臉面的。自家兒子腦子不靈光,已經夠讓夫妻倆糟心的了。若是這個媳婦再添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真是要讓做父母的沒法活了。

 張蜻蜓趕緊搖頭,“這倒沒有。只是她好象心思不在這兒,我跟你說一聲,是讓你回去好好問問麒麟,到底是怎麽回事。不過白嬸,有句話你可得記好了,在我沒有發話之前,你們可一點形跡別露,先把她穩住,到時有事,我再通知你們。”

 白亮媳婦不是那不懂事的人,去了心頭最大的一塊心病,她就冷靜多了。深吸了幾口氣,調勻了呼吸,她這才邁步往外而去。

 鋪子裡人多嘴雜,有些話不方便問。張蜻蜓為了她的面子,叫她進來的時候,也沒有叫一個人在旁邊聽見。

 只是巧雲心細,到底瞧出娘的不妥,“娘,您這是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差?是不是中暑了?”

 白亮媳婦原本就不知找些借口好,此時聽女兒一說,就勢下了坡,“可能是早上累著了吧,胸口有些堵,我坐一會兒就沒事了。”

 白麒麟雖然憨一些,但心地卻好,聽說娘不舒服,忙扶著她坐下,“娘,要不您先回去吧,這兒有我和妹子就行了。一會兒爹忙完了回來,讓他早些回去帶您瞧大夫。”

 “沒事沒事”見兒子這麽懂事,白亮媳婦一顆心越發象在油鍋裡煎似的,幾欲落淚。

 她也知道把碧落許配給自己這傻兒子,那丫頭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可你要實在不願意過,白家人厚道,也不至於怎麽難為你,大家好合好散也就罷了,只是你若是存心欺瞞他們,那個罪過卻是白亮媳婦怎麽也不能原諒的了。

 她現在有滿腹的話想跟兒子問個明白,可是不行,張蜻蜓還有正事要辦。白亮媳婦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生生的咽下了這一切。

 旁邊林壽瞧見,他現在正在討好巧雲之際,忙過來獻殷勤,“白嬸,要不我幫麒麟哥看著,讓巧雲妹子現就陪您去看大夫吧。我去跟少奶奶說一聲,誤不了事的。”

 林壽他娘也過來勸,“是啊。有病可千萬不能自己扛著,否則還是自己吃虧。”

 見引發他人的注目,白亮媳婦倒鎮定下來,家醜不可外揚,這個節骨眼上,她一定要撐住“真沒事,謝謝你了,我在這兒歇會兒就沒事了,哪那麽嬌貴的?”

 見她還能笑得出來,臉色也沒一開始的蒼白,漸漸似是恢復了常態,眾人才放了心。卻哪裡知道她心中的煎熬?

 同樣備受煎熬的還有張蜻蜓,也不知今天家中的事情查探得怎麽樣了。為免打草驚蛇,她也不好打發人特特的回去問。正糾結著,忽聽有人來報,“門外有人來訪,車子就停在門口,要請少奶奶出去相見,說是您去了,就知道了。”

 張蜻蜓覺得奇怪,還以為又是章清雅來了,不過仍是加了小心,戴了帷帽,讓安西追雷跟著出去。那馬車很是普通,是從街市上租來的。可是撩開車簾,從車上下來的丫頭倒讓張蜻蜓吃了一驚,這不是葉菀瑤身邊跟著的人麽?怎麽跑來找她了?

 “我們奶奶就在車上,請二少奶奶上車,到前方樹林裡說話。”

 張蜻蜓不明就裡,但葉菀瑤這樣掩人耳目的來找她,定是有要緊事吧?無錯不少字橫豎自己帶了人,也沒好怕的。於是她上了車,任車夫把馬車駕到護城河畔的小樹林裡,把眾人遣開,葉菀瑤來,是有話要問的,“二嫂,你知不知道,相公到底是與何人在做生意?”

 張蜻蜓一哽,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潘雲祺跟吳德來往密切,她已經知道了。

 葉菀瑤苦笑,她因為想謀回自己的嫁妝,於是讓已經離府的孫奶娘去跟蹤潘雲祺,看他究竟在乾些,結果沒想到卻查出這一出。那吳德是人,全京城沒有不知道的,跟他合作,豈不是與虎謀皮?能落得好?

 她就算再恨潘雲祺,也是他的妻子了。夫妻內訌是一回事,但若是涉及這些大節方面,葉菀瑤倒還有三分見識,不至於被一時利益蒙蔽了雙眼。她心裡著急,只是不知該如何挽回,故此才來找張蜻蜓商議。

 “二嫂是個精細人,我想他們玩的那些小花招你應該都看在眼裡了。只是這一回,卻著實有些凶險了。”

 她直接道出實情,“也不知那吳德yin*著相公要做歪門邪道的生意,相公串通了你房裡的碧落丫頭,要偷二哥的印信,此事二嫂知道了吧?無錯不少字”

 張蜻蜓心頭一跳,立即追問,“你知道他們要做麽?”

 葉菀瑤不知,但她卻查出來一點,“你房裡的丫頭給了一張蓋有二哥印信的白紙,我的人躲在相公書房外頭偷瞄到了。雖然看得並不真切, 但明顯是張蓋了紅印的白紙,這點不會錯的。”

 張蜻蜓當時都要跳起來了,“那他藏在哪裡了?快帶我去拿”就算是翻臉,張蜻蜓也非燒了那張紙不可

 葉菀瑤卻惋惜的搖了搖頭,“相公已經帶出門了,不過二嫂,就算是他想乾,這只有一張紅印是絕對乾不成事的。至少得要兩張,所以我特來告知一聲,你不如快去查查你那丫頭”

 這裡頭也有她說不出口的私心。潘雲祺行出這樣事來,還不知會惹下禍事,葉菀瑤就是明明知道,卻也不能直言相諫。但讓張蜻蜓去查辦個丫頭就容易得多,最好快點封死潘雲祺這條路子,也讓他死了這條心。

 可是張蜻蜓聽了她的話,卻忽地產生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

 (謝謝親們的支持和票票,桂子這幾天,狀態持續低迷,想加更卻是力不從心,那杯具的時速不提也罷。難道犯了月末綜合症?憂傷的45度望天,真希望快點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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