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兒的腦袋被他緊緊扣在懷裡,小臉貼著他身上的白色棉杉,能聞到他熟悉又好聞的味道。
她掙不脫,扭頭看著他一側的手臂,張嘴就咬了下去。
方中凱痛的吸了一口涼氣,低頭看她。以前她的腦袋也只是到下巴這,因為穿著高跟鞋高度正好與鼻尖平齊。
吻著她絲絲入鼻的香氣,方中凱腦袋一熱,扣著細細的腰肢又貼向了自己。
秦追兒嚇地仰起頭看他,杏眼睜圓,粉潤的紅唇未起。這無疑是最大的誘惑,
方中凱無所顧忌,俯身就吻了下去。
這些年來的心心念念都注入在了這一瞬間的觸碰裡,他就如那枯水河裡突然得水的魚,活了過來,身心都熱了起來。
他兜著秦追兒一個轉身將她抵在了牆角,熾熱地侵吞著她香甜的氣息,所有的疼痛,想念都匯入在這唇舌的交纏裡。
秦追兒推不開,躲不掉,滿腔怒氣和委屈越集越多,她抬起右腳尖尖的鞋跟朝方中凱的鞋面,狠狠地踩了下去。
他痛卻不松開,不放手,以後哪怕是挨千刀萬剮都不會輕易放開她了。
華燈初上的排浦市車水馬龍,昏黃的路燈光線均勻地灑向那逼仄的角落,他擁抱著她的身影被拉的綿長。
“追兒…”
像是隔了一個世紀的呼喊,低沉的嗓音裡蔓延著無邊的愛意和失而復得的滿足。
他大手將她圈在懷裡,感受著她的柔軟,她的體溫,她的氣息,和她完美曲線的好身材。
秦追兒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擺布著,退卻了臉上的憤怒後,留下的僅有一臉清冷。
她多想大聲地質問,問他這些年為什麽消失的無影無蹤,問他為什麽都成家了還來招惹她,是覺得她依然孑然一身可憐是嗎?
“你抱夠了嗎?抱夠了麻煩松手,我要回去了。”
冷情的口氣宛如一盆冰水,瞬間就澆熄了方中凱騰起了火熱,他抓著她的手臂慢慢拉開,低頭時依然是那滿目的神情。
“還生氣呢,我承認我是來晚了,我可以解釋。”
“不用了,就算解釋清楚了,也改變不了什麽。”推開方中凱,她過去扶起了自行車。
他還愣在那,這不能改變什麽是什麽意思?是因為他‘結婚’了是嗎?
小媳婦吃醋起來,情緒也是大的可以啊。
“這排浦的空氣怎麽酸溜溜的啊。”
秦追兒沒搭理,跨上車子騎著就走,方中凱就在後面跟,她騎多快,他就跑多快。
只要追的是她,他永遠都有力氣。
兩人同時上的六樓,趁著秦追兒掏出鑰匙開門的功夫,他扯下貼在門口的證明給她看:“你看看,這是什麽。”
秦追兒心煩的就差開口罵人了,看著面前遞來的一張紙,看也沒看,抓過來揉成一團就給丟了。
“你,你好歹看一眼啊,那是我的單身證明,我沒結婚,我之前…”
砰,房門關上了。
方中凱煩悶地在門口來回走動,恨不得是抽自己一個耳刮子。
他厚著臉皮又去敲門:“秦同志,你開門,我借點針線。”
釘子沒有,針線總該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