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何東林的冷嘲熱諷,再看他伸過來的手,蘇海生一張臉火辣辣的痛,像被他狠狠煽了幾個巴掌。
蘇海生死死的抿著雙唇,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到目前為止,別說將項鏈拿到手,項鏈長什麽樣子他都不知道。
何東林見半晌無語,不由沉著臉催道,“蘇大書記,項鏈呢?你這不說話是什麽意思啊?是不是項鏈不想給我啊?”
蘇海生被擠兌得老臉掛不住了,沒好氣的回道,“好了老何,你別陰陽怪氣的說話了,項鏈沒拿到。”
何東林不信的搖頭,“怎麽可能?你上次不是說只要你出馬,不出一天的功夫就能拿到手嗎?這都多少天過去了?”
蘇海生歎了口氣,“那死丫頭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像中了邪一樣,忽然變得鬼精鬼精的。我讓大蘭將她房間都找了好幾遍,都沒找到,也不知道她將項鏈藏哪了。”
何東林眉頭緊緊擰起。
他並不懷疑蘇海生說的這話,現在的蘇曉棠的確猶如換了個人,他都對付不了她,何況蘇海生這蠢貨。
但他依然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蘇海生,說道,“可你們住在一個屋簷下,那丫頭再怎麽厲害,你們一家人難道還對付不了?白天收拾不了,不是還有晚上嗎?”
他懷疑蘇海生拿了項鏈舍不得給。
蘇海生不悅的看著他,“你上次不是讓我們別激怒那丫頭嗎?”
“說你蠢,你還真是蠢啊?我是讓你別當面和她硬來,可沒說你不能暗地裡使些手段啊?不管是飯裡還是水裡下點東西,什麽事成不了?”何東林忍不住拍了下茶幾,用看白癡的眼神瞪著蘇海生。
“你也不說清楚,要不是因為你說的這些話,小賤種早就跪在我面前磕頭求情了。”蘇海生埋怨道。
何東林冷諷道,“哼,別跟我說大話,等拿到項鏈後再來吹牛。現在你知道怎麽做了,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蘇海生懊惱的拍了下大腿,“她搬出去了,現在要想用其他的手段,沒以前那麽容易了。要是知道這樣,我就該早點下手啊。”
“搬出去了?什麽意思?”何東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時沒明白他那話的意思。
蘇海生眉頭擰的更緊,“她帶著蘇誠,還有她奶奶全都搬走了,以後不和我們在一起生活了。 ”
“什麽時候的事?他們以後靠什麽養活自己?”何東林滿臉驚訝之色。
“就是今天的事,我來你這裡之前,她們正在搬東西。”蘇海生答道。
都怪大蘭那蠢女人,要不是她急吼吼的趕人,他們今天哪裡會走?
他們不走,他的計劃就可以繼續實施。
“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何東林來了興趣。
蘇海生沒好意思將蘇曉棠罵他的話說出來,只是簡單的說道,“小賤種現在真的靠上了顧遠那棵大樹,所以想脫離我們單過了。”
何東林忙緊張的問,“你知道顧遠和那丫頭什麽關系了?”
蘇海生解釋道,“據顧遠自己說,孔南方當年曾經救過他爺爺,現在顧老爺子為了報恩,特意讓顧遠幫蘇曉棠姐弟。但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老何你怎麽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