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棠反問夏纖纖之後,顧遠也同樣看著夏纖纖問,“夏姑娘,身為當事人,我怎麽都不記得和你定過婚,你趕緊說說,提醒我一下。”
他和夏纖纖根本就沒有定過婚,當年只是一個口頭協定,這讓夏纖纖如何回答。
所以,她只能哭著搖頭,“顧大哥,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你要是對我有什麽意見,或者不喜歡你,你直接說就是,為什麽要這樣羞辱我?”
在拘留所裡關了十幾天,她本來就瘦了不少,臉色也很難看,現在這麽一哭,更像是風中弱柳惹人心疼。
反正她就是不直接說有沒有定婚。
蘇曉棠厲聲喝道,“夏纖纖,別答非所問,你只要告訴大家,你和顧遠有沒有定婚就可以了。到底,是定婚了,還是沒有定婚?”
“當然定婚了!”夏纖纖咬著牙承認。
可顧遠下一秒就寒著臉反問她,“夏纖纖,我們是哪一天定婚的?年月日告訴我!”
根本就沒有定婚,哪裡有什麽年月日。
當著眾人的面,夏纖纖無奈,隻好隨便胡縐了一個日期。
顧遠又問,“在哪裡定的婚?”
“在……在京城的悅來飯店。”夏纖纖又胡編了一個地方。
顧遠立即駁道,“那一天是我新兵入伍第十天,我在遙遠的北疆,兩地相差幾千裡,我怎麽和你在悅來飯店定婚?”
“時間太久了,我忘了。”夏纖纖隻好這樣給自己找借口。
“到底是你忘了,還是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所以你編不下去了?”蘇曉棠不客氣的反問。
面對她咄咄逼人的追問,呂文麗往夏纖纖面前一擋,咬著牙說道,“死丫頭,我家纖纖和顧遠有沒有定婚關你什麽事?你破壞纖纖和顧遠的感情,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還有臉了是不是?”
她一臉的理直氣壯,說得蘇曉棠好像真是第三者一樣。
蘇曉棠往呂文麗面前逼近兩步,冷著臉駁道,“夏纖纖和顧遠有沒有定婚,對我來說當然重要。如果他們真有婚約,那我就是第三者。否則,就是你們對我汙蔑誹謗,損毀我名譽。毀人名譽要負什麽責任,你和夏纖纖應該知道的,夏纖纖才從拘留所裡放出來,你是不是還想讓她進去?”
一提到這事,呂文麗的臉色變了變。
她不會忘記這十幾天夏纖纖在裡面受了多少苦,更不會忘夏纖纖是因為什麽原因進去的。
想到這裡,她便改了口風,“我和顧遠爸媽是好朋友,我們在十年前就給纖纖和小遠口頭定下了婚約,只能他們事業穩定後就結婚。”
說到這,她看向顧遠,揉著眼睛,聲音哽咽著反問道,“小遠,纖纖喜歡你喜歡了十年,而且你們在十年前就定下了口頭的婚約,你怎麽能這樣狠心的對她?你夏叔叔要是還在世的話,他肯定也和我一樣傷心的。”
她又適時的搬出了丈夫,想讓顧遠內疚。
可顧遠毫不為所動的諷道,“呂阿姨,夏纖纖喜歡我那是她的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因為我一點都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