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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玉驚華》二百七十入宮(6000)
去西蜀的路上,小姐便曾說過等回來後便替她做主的,沒想到竟然就在今日。眼看著心願離得這般近時,反倒是讓香雪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松子真的會同意,真的願意娶她嗎?她不敢想太多,悄悄往小姐身後更加挪近了一些等待著。

 聽著自己不太規律的心跳聲,香雪頗為不自在的站在那裡,下意識的咬著嘴唇,莫說剛才小姐已經說過讓她在一旁聽著就行了,就算是現在讓她說,這會她還真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呀。

 而松子進來之後,朝著裡頭稍微看了一下,而後很快向夏玉華行禮道:“屬下見過小姐,不知小姐有何吩咐?”

 夏玉華見松子如同以往一般一副除了必須之言再無多話的樣子,便笑著朝他說道:“松子,你別太過拘束了,今日找你來也沒什麽吩咐,只不過想問你點事,你隨意些便可。”

 “是的,小姐!”松子很快便應聲,雖然答應了下來,不過那神情卻跟先前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一副隨時準備好如同要去戰鬥似的。

 見狀,夏玉華倒也不再勸什麽,也許像松子這樣的性格,天生便習慣這般,你讓他放松、自在點,估計他還真是反倒不知道如何是好。

 “松子,你今年多大了?家裡還有些什麽人?”夏玉華本想讓松子坐下的,不過看他此刻這樣子,還是算了,估計著說了也是白說,就算他真坐下了,也許也不見得會比站著更舒服。

 松子自然沒想到小姐會突然問他這些問題。因此稍微頓了頓,不過卻還是很快老實地回話道:“回小姐話,屬下快三十了,屬下是個孤兒。沒有其他的親人。”

 “三十,而立之年。”夏玉華點頭自言自語的的說了一句,而後接著再次問道:“還沒成家吧?”

 聽到這話。松子再次愣了一下,而後搖了搖頭。雖說松子這人看上去是有些呆頭呆腦的,話又還多,可是卻並不代表他真是個傻子。小姐突然讓人把他叫過來,又問的都是這些事,多少他也知道應該與哪些方面有關,只是具體的並不知情罷了。

 “那可有喜歡之人?”夏玉華想了想道:“上次從西蜀回來。你表現得極好,我一直想獎賞一下你,想來想去既然你還沒成家,索性替你說門親事如何?”

 松子撓了撓頭,這下倒是完全明白了過來。只不過臉上反倒是滿滿的不在意了:“小姐,像屬下這樣的,哪有姑娘家看得上呀,您還是別替屬下費這種心了。”

 松子向來也不是那種會說話的人,

想到什麽便說什麽,好在夏玉華也明白他這種性子,因此也沒在意,而是徑直繼續說道:“有沒有人看得上你,你就別擔心了。我就問你一句,若是我將香雪許配給你,你可願意?”

 夏玉華明白得很,跟松子這種榆木腦袋,說話說得直接,少半個字都不成。所以她也懶得繞。徑直拋下了這麽一句。

 如此一來,屋子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分外異樣,香雪也沒料到自家小姐竟然會如此的直接,明著就說要將她許配給松子,問人家願不願意,一時間讓她真是尷尬得不成樣子,恨不得直接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算了。

 而松子這會神色也好不到哪去,完完全全的給鎮住了,他下意識的看向香雪,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雖然平日裡香雪對他是挺不錯的,可是那是因為香雪人好,對誰都好。香雪不但性子好,長得又那麽漂亮,還聰慧又知書達禮,哪裡是他這種粗人配得上的呢?

 所以他壓根就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他身上,甚至於連往這方面想都不曾想過。而剛才小姐卻一本正經的說要將香雪許配給他,問他願不願意,這當真讓松子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松子愣在那兒,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也不敢再正視香雪,低著頭看著地上的某一處,如同那裡有什麽好東西粘住了他的視線一般。

 見狀,香雪心裡頭可是有些不樂意了,起先的羞澀與尷尬也被這個死呆子給磨光了,但卻也不好說什麽,隻得站在那裡,微皺著眉頭生著悶氣。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嗎,大男人怎麽就這麽婆婆媽媽的呢?香雪這會鬱悶不已,難不成自己真這麽不堪?好吧,不願娶就不願娶,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大不了本姑娘不嫁總行了嗎,有必要弄得如此為難的樣子嗎?好像她賴死賴活都要死貼上去似的,想到這,香雪這心裡頭就一陣一陣的傷心與委屈。

 夏玉華的目光稍微從松子與香雪兩人之間掃過,松子的瞬間失聲不知所措,以及香雪滿面掩飾不住的委屈與都一絲不落的落入了她的眼中。其實,在她看來,這兩人挺有戲的嗎。以松子的性格若是一點也不喜歡不願意的話,早就一口氣拒絕了,用不著這般遲疑猶豫的。而香雪顯然做為局內人,自然是當局者迷了,這會根本沒意識到這一點,保不準心裡頭傷成什麽樣子了。

 人往往是這樣,越是太過在意便越是容易迷失,越看不清最簡單最本質的東西。以香雪的聰慧,若是跳出來,不帶那麽多主觀的感覺去看的話,一定也是能夠發現的。

 想到這,夏玉華倒是不由得微微笑了笑,而後主動打破這一刻很是不爽的沉默,朝著松子說道:“你半天都不回答,難道是不願意嗎?如果不願意的話直說便可,我再替你更尋你中意的便行了。至於香雪嗎,現在也的確是到了嫁人的年紀了,這丫頭跟著我幾年一直忠心又能乾,我很是喜歡她,所以自然是得替她覓一門好婚事。既然你不願意的話,我當然不會勉強。最少得給她找個心甘情願的才行了。”

 這話一出,松子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向香雪,可就是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而香雪見小姐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松子竟然還不出聲。心裡頭可是憋不住了,也不記得先前小姐吩咐過的要沉住氣,瞪著松子惡狠狠地說道:“看什麽看。不願意我又沒逼你,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麽,打哪來的回哪去!”

 這話一聽便是氣話,可松子卻是誤會了,自當香雪是心中不樂意,因為小姐一定要做主所以才無可奈何的,一時間原本剛剛鼓起的那點勇氣瞬間便如同被拔了好幾桶冷水似的。心中失落極了。

 “小姐……要是沒別的事,那我……”松子覺得這會自己的心竟然真的有點受傷的感覺,可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卻是不得不裝做什麽事也沒有。正說著,想趕緊離開這裡,卻不料被小姐的話給打斷了。

 “香雪。既然松子暫時還沒考慮成家立業這樣的事,那也無妨,我看三兒也不錯,比松子還小不少,跟你年紀相差得近一些,應該更合適才對。”夏玉華如同沒有聽到剛才松子的話似的,徑直朝著鳳兒道:“鳳兒,你再跑一趟去把三兒叫過來問問,我聽說他還沒成親。應該是樂意的。”

 顯然,夏玉華這話是故意說給松子聽的,香雪則是臉色很是難看的立在那裡,一聲不吭,而鳳兒卻是馬上明白了小姐的用意,故意大聲的應著。一副抬步馬上就要去找人的樣子。

 松子一聽小姐要將香雪許配給三兒,下意識的脫口而道:“小姐,三兒他不喜歡香雪……”

 “你怎麽知道三兒不喜歡香雪?你又不是三兒。”夏玉華一副故意不明白的樣子問道。

 而香雪這會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也顧不上小姐在一旁,生氣地說道:“松子,你什麽意思?平日裡看你老老實實的,怎麽心腸這麽壞?你不喜歡我就算了,憑什麽還巴不得誰都不喜歡我?我跟你沒冤沒仇吧?我這是哪裡得罪你了,你竟然要如此對我?”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你什麽你呀?是不是男人呀,說句話吞吞吐吐的,比女人還女人,像什麽樣子?”香雪一口便接過話來,氣憤不已地說著,夠了,這口氣她實在是受夠了。

 松子見狀,也不知道香雪為什麽這般生氣,隻得滿是無奈地解釋道:“三兒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我才知道他不喜歡你,我沒別的意思,就是……”

 “是,你是沒別的意思,不就是笑我沒人要嗎?”香雪黑著臉,冷哼道:“你放心,本姑娘就算是嫁不出去也不用你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看著這兩人竟然就這樣的吵了起來,夏玉華與鳳兒卻是十分有默契的不吱了,一臉悠閑的看著熱鬧,看這兩人到底要折騰多久才能夠互相說到一塊去。

 其實,別說是夏玉華,就連鳳兒都早看出松子與香雪絕對是彼此有意的了,偏偏是一個木頭遇到一個感情上不太自信甚至還因為往事而有些自卑的香雪。不過鳳兒倒是相信這都不過是些小小的插曲罷了,一來兩人各自有意,二來小姐這是打定了心思要幫他們,不成都不可的。

 而這會松子卻是被香雪的一番話說得有些蒙了,自己哪裡有笑話或者不想她好的意思呀,因此連聲辯解道:“香雪,你誤會了,我怎麽會笑話你呢,你人那麽好,只有你挑人的份,哪裡還會沒人要,我真心不是那個意思。”

 聽到松子的話,香雪倒是微微愣了一下,片刻後白了松子一眼,賭氣地問道:“行了,這會再安慰人有什麽用,我那麽好,你怎麽就不願意呢?”

 “我沒說不願意呀!”這一下,松子想都沒想,脫口便說道:“你這麽好,我是擔心你看不上我,擔心你不願意,我……”

 說到這,松子突然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竟說出了真心話,一時間臉紅得跟要滴血了似的,快速的朝香雪以及一旁的小姐看去,生怕自己這話太過直接讓她們怪罪。

 而香雪這回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一下子顯得驚喜不已,板著臉很快便退了去。也不再有先前的不好意思與拘束,抓著松子的尾言,徑直又問道:“既然你沒有不願意,那為什麽先前小姐問你你又不說?還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我……我……”松子見反正話也說出去了。想了想若是再不實話實話怕日後真是得後悔死,因此也不再顧及其他,咬咬牙實話答道:“我先前有些不好意思張口。再說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本來……本來想說的,小姐卻突然提到三兒了,所以我……”

 聽到這話,香雪這才有些苦笑不得起來,呆子果然是呆子,因此白了他一眼。卻一臉嬌羞的罵了一句:“呆子!”

 松子就算是再呆,可此刻看到香雪的神情還有聽到這句帶著異樣情感的“呆子”兩字裡,卻是不可能再看不明白香雪的心思了。

 一時間,他不由得興奮不已,本想著說兩句什麽。可是反倒更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了,隻得傻傻地笑了起來,邊笑還邊看著香雪顯得特別的逗人。

 香雪看到松子這樣子,也不由得笑了起來,知道那個呆子肯定是不可能主動表示什麽的,而自己畢竟是姑娘家,多少也還是講點面子,所以隻得朝自家小姐看去。

 而夏玉華這會正跟鳳兒兩人悠閑不已的看著熱鬧,一副事不關已。讓他們自己解決的樣子。見狀,香雪隻得小小聲的朝自家小姐叫了一聲,語氣之中是滿滿的請求。

 聽到這一聲小姐,夏玉華哪裡還會不明白香雪的意思,罷了,這兩個也算是活寶了。在這裡顯了這麽久總算是說到一塊去了,她倒是沒必要再成心為難他們了。

 “松子,你是個老實人,我也不為難你,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你再不出聲我可就不管了。”夏玉華笑了笑道:“你到底願不願意取香雪呀?”

 “願意,我願意!”松子這一次可是毫不含糊了,說罷,朝著香雪呵呵一笑,而後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臉都紅了。

 終於聽到這肯定的答案,夏玉華倒是乾脆,點頭道:“那就好,你們兩的婚事我便做主了!”

 夏玉華這一句話,便將松子與香雪兩人的婚事給定了下來,至於婚事的各種準備也不必這兩人擔心,正好府中在準備她的婚事,所以一早便讓鳳兒交代了下去,順便也替香雪與松子準備著。

 至於婚期,香雪那丫頭一定堅持得等小姐大婚之後才行,而松子顯然沒任何的意見,香雪說什麽都覺得好,一副什麽都聽她的話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好笑不已。

 頭一回,夏玉華才發現原來松子也有這麽可愛的時候,看來所有人都是如此,內心之中總是保留著一份特有的柔情,只等那個真正能夠打開他心房的人到來,便會一一為其展現。

 把香雪的事給定了下來,夏玉華也算是又放下了一樁心事,下午的時候順道又去阮氏那裡坐了會,請了脈又陪著在院子裡走了走,說了會話後這才出來。

 原本想著去一趟醫館那邊瞧瞧,不過人還沒來得及出門,卻被匆匆忙忙的趕來找她的管家攔住了。

 “小姐,宮裡頭來人了,說是傳皇上口諭,要請您即刻入宮一趟。”管家連忙稟告著:“那宮裡頭來傳口諭的公公這會正在廳裡頭候著呢,老爺不在,所以奴才便直接過來稟告了。”

 “入宮?”夏玉會想了想,這會也還沒到要替皇帝診治的日期,因此肯定不是為治病之事,想必應該是與太子一事有關了。

 先前倒也知道應該離上事不遠了,卻沒想到皇上的動作會這般快,看來這親情什麽的在皇室當真根本算不得什麽呀。

 “讓他等會吧,說我換身衣裳就去。”見狀夏玉華也沒多想,吩咐著管家先行回前廳回句話就行了。

 重新回到屋子裡頭,她倒也沒有真換衣裳什麽的,只是悄悄朝著香雪吩咐了幾句,示意一會讓香雪跟著進宮,按她所說的做好準備侍機行動便是。香雪本就聰明不已,聽完很快便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見狀,夏玉會也沒有再多說什麽,休息了片刻這才帶著香雪去往前廳,跟著那宮裡過來傳召的人一並進宮去了。

 再次入宮,夏玉會也不感到陌生,這個地方她已經來了許多次,雖然每次來都著不同的心境與際遇,但是這個地方對於她來說都是個極其讓人覺得沉悶而無趣的地方。

 看似富麗堂皇,然而卻如同一座金絲籠,哪怕是皇帝,卻也無形之中被禁固於其中。有的時候,她甚至於有些同情那些爭先恐後著想要往裡跳的人,不認各自目的如何,不論是否真心願意,哪怕得到了這天下最大的權力與富貴,其實也不過是個權力與富貴的犧牲品罷了。

 一路進來,她早就沒有曾經的那些種種麻煩,太監十分利索的將她直接帶到了禦書房,通報過後便自動的退了出去。而皇帝一副什麽事都沒乾,就是在那裡專門等她的樣子,見到夏玉會來了之後,甚至於連身旁最為得力與信任的心腹公公也暫時讓其退了下去。

 禦書房裡很快便只剩下了夏玉華與皇帝兩人,而一場看似沒有硝煙實似危機重重的對話亦很快便正式上演。

 “皇上現在身子看上去應該沒什麽事才對,不知今日派人召民女進宮所為何事。”夏玉華微微行了一禮,旁的多余之詞也不說,反正她與這皇帝之間也算是彼此熟悉得很了,莫說此刻並沒有什麽旁人在,就算旁的什麽一大堆人在此,她也沒必要多替此人照顧什麽顏面。

 而皇帝對於夏玉華的這股子傲氣與囂張也不知道是習慣了呢還是因為畢竟自己的命還得靠人,所以自然也不似那一次一般氣得個半死。

 “朕今日傳你入宮的確是有其他的事,聽說你前些日子與你的未婚夫一並去了一趟西北邊境,可有此事?”皇帝徑直問道,情報上說莫陽是去西北那邊有結生意,而夏玉華順道跟著一並去轉了一趟,不過在皇上看來似乎應該並不是如此簡單。

 夏玉華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錯,不但去了西北邊境,還順道去了一趟西蜀來著。怎麽,皇上對民女的行蹤如此敢興趣嗎?”

 上一趟的出行理由,莫陽早就光明正大的擺出去了,當然,至於皇帝信與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反正這會夏玉會索性將西蜀之行也一並主動拋了出來。

 “聽說你還替西蜀西南王妃治好了病?”皇帝也不理會夏玉華的反問,繼續問著自己的問題。

 夏玉華也不否定,果斷的承認道:“對呀,對於那些越是不能治的病,民女越是有興趣,我朝現如今與西蜀早就簽定了協約, 我想我替西南王妃治個病應該沒有違反任何一條律法吧?”

 對於皇上知道了這些,夏玉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這事也過去了這麽久,她們也沒有刻意隱瞞什麽,皇上的耳目就算是再不靈也應該收到風聲了。

 “順便說一下,民女不但救了西南王妃,還替他們那裡的百姓治好了一種疾症,身為醫者,行醫救命,應該沒什麽不妥吧?”她平靜的反問了一聲,而後說道:“皇上到底想問什麽不妨直說,民女也不是那種喜歡拐彎抹角的人,知道的話一定會如實相告。”

 從剛才的談話之中,夏玉華完全可以斷定皇帝並不知道她與西南王私底下交易之事,否則的話也不可能是這樣的詢問方式了。雖然皇帝得顧及自己的小命還需要她的治療,可是相比於整個江山來說,在此人眼中,應該更為重要吧!

 見夏玉華如此平靜而坦然,皇帝倒也沒有再往旁的方面多想,又聽夏玉華如此直接的反問,便不再試探其他,轉而問道:“朕聽說你回來的途中,曾被一夥蒙面人所追殺,你可知道到底是何人要殺你?”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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