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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玉驚華》二百五十四英雄不問出處
玉華的『性』格,莫陽自然是完全了解的,所以見她一臉堅決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自然也沒有再多說其他。既然去西蜀是她勢在必行的,那自己唯有盡全力替她打點好一切便是。

 “你一定要去的話,我也不攔你,不過這一趟萬萬不可大意,還是得提前做好充分的準備才行。”莫陽邊說邊從一旁的那些情報盒中找出了先前所一一篩選出來的一些有價值的信息,遞給夏玉華道:“我知道你的計劃一定有你的道理,不過除了那些以外,這些東西同樣也很是重要,提前花些時間做到心中有數的話,對於這次的西蜀之行會更加有幫助。”

 莫陽的話很有道理,夏玉華自然沒有理由拒絕,點了點頭,做出一個放心的表情,而後接過那些資料道:“莫大哥,你放心吧,我不會打無把握的仗,臨去之前,一定會將一切都準備得妥妥當當的。”

 “對了,我是這樣打算的……”說著,夏玉華拉著莫陽先行坐下,一五一實的將自己原先的打算,以及剛剛看到那份讓人驚喜的大好情報後及時做出的調整都說道了出來。

 她知道自己這一次出西蜀意義重大,而且這其中所涉及到的問題也頗多,莫陽從頭到尾雖然都沒有過多的詢問與干涉自己的計劃內容,但是她知道他是十分擔心自己的。

 所以,就算莫陽不問,她也會原原本本的說給他聽,如此一來,也好讓他能夠放心一些,別成天替她太過擔心了。

 聽著夏玉華的計劃與安排,莫陽倒是覺得可行『性』十分之高。正如玉華所說的,剛才那份情報真的是如老天賜下來的一般,及時而又恰到好處。運用得當的話,勢必可以讓此次西蜀之行的成效不可小視。而且還真有可能如玉華所說,往後這盤棋的主動權便完全調整了過來。重新回到了夏家手上。

 難怪玉華說這一趟非去不可,如今看來。如果換成是他的話,也是會如此打算的。

 聽完之後,莫陽仔細想了想,而後又提出了一些個別的意見,兩人一並商討了一番,最後也算是確定下來了這一趟西蜀之行的一些具體事宜。

 事不宜遲,三天后夏玉華便準備好了一切出發了。這次出行。她事先倒是費了不少力氣說服了父親,要知道一開始聽到她的打算後,父親可是堅決不允許的。

 後來,她可是千說萬說,這個保證那個保證的,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父親連莫陽都同意了這才勉強讓父親松動了一些。

 不過,夏冬慶依就無法放心女兒的安危,因此提出將家中這些個身手不凡的暗衛全部都讓夏玉華帶在身旁,一路隨行,否則的話便不會讓玉華單獨前往冒險。

 夏玉華一聽。自然是覺得這樣的安排不太妥當,本來,這一次去西蜀就是秘密行動,可帶著這麽多人。興師動眾的,怎麽可能不讓人察覺呢?更何況,就算這邊沒什麽人注意,到了西蜀那邊,你這麽大的陣勢讓人看著,誰都會馬上多出幾個心眼來的。

 一番考慮過後,夏玉華最終想出了個兩全齊美的法子,一方面聽從父親的意見將那些人全都給帶上,但另一方面卻對人員安排進行了一下調整。除了向來跟著她貼身保護的松子以外,她讓其他幾人當日便提前出發先行前往西蜀為她做些前期準備,等她到後自是會更加方便得多。

 如此一來,夏冬慶卻也只能夠答應讓女兒去試上一試,不過臨走之前卻是交待再交待,不論如何,成敗並不要緊,最重要的還是女兒的安危。

 一大清早,夏玉華便帶著香雪從後門上了一輛提前準備好的馬車,松子這回成了名幅其實的車夫,一行三人極其簡單而低調的出發了。

 西蜀離京城可不近,再加上她們也不方便騎馬,而只能選擇乘坐馬車,所以一個來回差不多小個把月的時間。好在前些天已經進過一次宮替皇帝診治,來回再加辦事,再怎麽樣也應該不至於會超過三個月時間。

 說到前些天進宮給那皇帝診治,夏玉華嘴角便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她自然看得出皇帝一直以來都是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的,所以直到那次病發時才匆匆派人去宣她入宮。如今,他怕是再也不敢對病的複發心存半絲的僥幸了吧?

 “小姐,咱們這次去西蜀,不用易裝一下嗎?”馬車上,香雪再次替自家小姐身後賽了個軟墊後說道:“出門在外,女兒家的實在是不太方便,咱們這次去那麽遠的地方,女扮男裝的話,難道不會更方便一些嗎?”

 香雪雖然不知道小姐這次去西蜀具體要做些什麽,但大概卻也猜得出一點來,所以知道是容不得出閃失的。再者這麽遠的道,光是在路上也得極小心才是,雖說有松子保護,但能夠多一層保障便多一層,豈不更好嗎?

 “女扮男裝?”夏玉華反問了一句,而後挑開一點旁邊的窗簾,稍微朝外頭看了看,見已經出了城門,便索將簾子挑到一旁,讓馬車裡頭更加敞亮一些。

 “是呀?那些說書的裡頭不都是這樣的嗎?”香雪也沒多想,看向夏玉華道:“而且我以前也的確見過有人女扮男裝來著,想來那些說書的也不完全是瞎扯的。”

 見這會坐在馬車上反正也沒事,夏玉華倒是笑著打量起眼前的香雪來,片刻之後這才盯著香雪很是豐滿的胸部說道:“女扮男裝那也不是誰都可以的,比如說你吧,怎麽個扮法都會『露』底的。”

 香雪可不笨,見小姐這般打量自己,當下便明白了過來,臉『色』也瞬間閃過一絲緋紅,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姐說得也是,是奴婢想得簡單了些。這與其扮上讓人覺得怪怪的,反倒不如不扮。”

 其實。她這個婢女倒無所謂扮不扮,只不過自家小姐這般說來也的確是不太合適,雖說小姐這個子不算太矮。但皮膚相貌怎麽扮也不像是男人呀,更別說那怎麽藏也藏不太住的女『性』特征了。

 “小姐您放心,不論到哪裡。香雪都會好好保護您的!”香雪很快不再過多的尷尬,而是一臉堅定不移地說道:“哪怕付出一切代價奴婢都會好好保護小姐的!”

 看著香雪握緊的拳頭。還有那份無與倫比的認真,夏玉華頓時覺得一陣暖意,又想起出門前鳳兒因為沒有被帶上而憂怨不已的眼神,已經不厭其煩的交代香雪這個那個什麽的好好服侍之類的,心中更是溫暖無比。

 這兩個丫頭呀,怎麽能教她不覺得感動呢?

 “香雪,你現在與松子怎麽樣了?”她似乎總是忙個不停。所以難免一而再的忽略掉了這些事情,想起以前自己曾跟香雪說過的話,因此趁著這會有功夫便隨口問了起來。

 考慮到松子這會就在外頭,怕香雪不好意思,所以夏玉華倒是主動壓低了些聲音,畢竟這也算得上跟閨中密事差不多了。

 香雪見小姐問得這般直接,一時間又是不好意思起來,不過總歸這事也不再是什麽秘密了,因此別扭了一小會後,見反正馬車大簾子放著。小姐也刻意放低了一些聲音,想著外頭趕車的松子也聽不到,因此便小聲地說道:“奴婢也不知道……”

 “什麽叫不知道呀?難道你到現在也沒有跟他挑明說嗎?”夏玉華不由得笑了笑,看來香雪還真是害羞得很。應該是不怎麽好意思開口吧:“松子是個木頭,有些事你不說明了,估計他可能真不會往這方面去想的。”

 以香雪的相貌、心『性』,這麽好的人松子去哪找呀,也就是松子這塊木頭疙瘩了,要是換成旁的人早就不知道樂成什麽樣子了,哪還有跟這木頭一般竟然這般後知後覺的。

 聽到小姐的話,香雪不由得微微低了低頭,一臉無奈地說道:“小姐,您是不知道他有多笨,奴婢也跟他暗示過好幾次了,可他就是傻呆呆的沒什麽反應,也不知道那腦袋裡頭到底裝的是些什麽東西。奴婢再怎麽樣也是個女子吧,這種事哪有我先明著開口的呢,這多別扭呀!”

 一聽果真跟自己所說一般,夏玉華卻是不由得再次笑了起來,而香雪見這會功夫小姐不但不說話了,反倒是笑話起自己來,香雪這會可是更窘迫了。

 “小姐,您就別笑話奴婢了,大不了奴婢日後不理他了,省得看著他心煩!”香雪微嘟著嘴,臉已經紅得不成樣了。

 見狀,夏玉華倒是不再這般,收起了笑,轉而朝著香雪問道:“你到底看上了松子什麽呢?”

 “這個……”香雪一聽,不由得絞了絞手中的帕子,遲疑了起來,片刻之後還是一臉不知所以然的樣子,隻好朝著夏玉華搖了搖頭道:“這個奴婢還真是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至於您真讓我說出個子醜寅卯來的話,當真是自己心中也不太清楚。”

 香雪的話顯然是經過了仔細思索才回答的,夏玉華知道,這更是說明這丫頭是對松子動了真心思了。喜歡這東西不就是這樣嗎?越是想弄清楚,可偏偏越是說不清楚,有時其實就是一種感覺,真說得清道得明的話,還不見得是不是真正的喜歡了。

 “好吧,我明白了。”夏玉華這會心中倒是完全打定了主意,倒也不再由著松子與香雪兩人這麽磨下去了:“等從西蜀回來後,我就替你們做主,辦了這婚事。”

 “啊!”香雪一聽,一時間倒是驚住了,好半天這才清醒過來,而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車簾,朝著夏玉華問道:“小姐,這、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難道你不喜歡他?”夏玉華明知香雪在想什麽,卻偏偏有意逗著她,繼續說道:“當然你也不必擔心其他的,反正一早我就說過了,就算是嫁了人,只要你們自己願意,照樣還是可以留在夏府的。”

 “小姐……您明知奴婢不是這些原因。奴婢……奴婢是……”香雪見狀,索『性』也不顧其他好不好意思了。一咬牙直接說道:“奴婢就是擔心那呆子根本就不喜歡我,怕他不會同意。”

 “那怎麽可能呢?”終於聽到了香雪毫無保留的實心話,夏玉華卻是搖了搖頭。一臉肯定地說道:“你這丫頭什麽時候這麽沒自信了,就憑你的才情相貌,松子若是不同意。除非他真是傻子來著。”

 “也不是這樣啦,小姐。奴婢哪有您說的這般好。”香雪聽到夏玉華的話後,反倒是突然間顯得有些失落無比,神情明顯與先前的那種害羞、窘迫、不好意思什麽的完全不一樣了,反倒是心中有事似的,情緒都一下子低落了許多。

 見狀,夏玉華卻是有些不太明白了,一臉不解地說道:“香雪。您雖說不像是鳳兒一樣,自小跟在我身旁一並長大,可是入府這幾年以來,我自問對你的了解也絲毫不比鳳兒少。以你的心『性』才貌,怎麽突然間生出這種擔憂來了呢?”

 香雪心知小姐是真心這般說,亦是真正的覺得自己好,可是小姐似乎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來夏府之前是何等的身份。雖說在小姐的幫助下,自己如今已經脫離了賤籍,也不曾被什麽人給沾汙過。可是那種地方,一旦進去過便是永遠也無法洗脫的汙點,她這心裡頭再怎麽樣也覺得會有低人一等的時候。

 所以,她從來都不曾覺得以自己的才情風貌。那個看似傻呆呆的松子會配不上她,反倒是一直擔心松子會瞧不起她的出身。她也不知道松子到底知不知曉,反正一想到這些,卻是不由得失落無比。

 “小姐,奴婢以前畢竟是那種出身,松子要是不嫌棄,奴婢都已經覺得很好了,奴婢真沒有您所說的那般好。”香雪的聲音低低的,顯然是真擔心松子會介意這些。

 而夏玉華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個丫頭這幾年以來竟然還一直都對當初的身份耿耿於懷,甚至還如此的自卑,這一點倒真是讓她意外不已。

 她想了想,正『色』而道:“香雪,在我看來,英雄不問出處,咱們女子亦是一樣。你自尊自愛,清白而美好,沒有半點需要自賤的地方。你也是個聰明人,有些話我不想多說,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記住,這個世上若是連你自己都瞧不起你自己的話,那麽這才是最大的可悲。”

 “小姐,我……”香雪一聽,鼻子一酸,心中卻是無比動容。

 “還有,你記住,若松子真是那種沒有心胸的小輩,這樣的人便不值得你去喜歡,更沒有資格娶你!而你,自然會找到真正值得你嫁的人!”夏玉華神『色』無雙的認真,她定定的看著一臉瞬間大悟的香雪,下意識的給予著這丫頭勇氣與力量。

 在她看來,沒有什麽會比擁有一顆美好的心靈來得更好,若是這般好竟然還沒被人所欣賞的話,那麽又何需自憐?那只不過是他人的損失罷了,遲早會有更幸運的人會得到這一切的美好。

 香雪感動無比,小姐的肯定與鼓勵,讓她再一次的看清了自己的內心,掃除著最後一絲時不時出現在心底的阻礙。小姐說得對,她的人生不應該再只是記著以前,而應該努力向前才行。她應該像小姐一樣堅強而勇敢,哪怕只是小小的女子,亦可以做一個真正的強者,女中之君子。

 “小姐,我明白了!”她用力的點了一下頭,正欲將心中的感激說道出來,忽然,卻聽外頭松子大聲馭馬停止的聲音,而緊接著馬車亦很快停了下來。

 怎麽回事?一時間車內主仆倆人都不由得相視看了一眼, 而後倒也都冷靜得很,絲毫沒有慌『亂』。香雪很快反應了過來,朝著夏玉華示意了一下,快速起身掀開車簾先行檢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松子,怎麽突然停車了?”她邊問邊朝四周看去,不等松子回答,這才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人騎著高頭大馬攔住了去路。

 那騎馬之人隔得有點遠,只不過香雪那是什麽眼神,自己這話音剛落卻是馬上認出了前邊馬上之人是誰。她也顧不得理會呆頭呆腦半天都沒聽到一句回答的松子,自顧自的回過頭再次朝著馬車裡頭的夏玉華高興地說道:“小姐,您快下車看看,是誰來了!”

 “誰來了呀,瞧把你高興成什麽樣子。”夏玉華挑了挑眉,也不知道這會外頭到底會是誰。

 她這次出門除了父親與莫陽以外,其他人應該都不知情才對。而父親先前出門時才見過,莫陽的話昨日也見過面了,而且說了不讓他再特意相送來著。

 “您自己下車看不就知道了嗎?”香雪這會倒是沒什麽顧忌起來,邊說邊過去扶夏玉華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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