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鐵衣”秦箏見韓鐵衣那架勢似乎是要去找書生夜白算帳,連忙便要攔他。雖說書生夜白的武功不怎麽樣,但他畢竟是一個行會的會長,怎能單槍匹馬就衝去尋他?
“不要緊,你讓他去吧。”巫亓笑眯眯道:“我們練級去。”
幹嘛笑得如此幸災樂禍?秦箏撇了巫亓一眼,覺得有些奇怪。她然知道此時韓鐵衣可不是去找書生夜白算帳,而是回隱月閣發布任務去了,準備來個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書生夜白這家夥不是想炫炫他錢多麽?那就用錢砸死他!韓鐵衣一口氣發布了幾十個任務,除了一個賞金1000萬兩銀子的特級任務是針對書生夜白本人的之外,另外一些賞金從1000兩銀子至數百萬兩銀子不等的任務全都是針對君子堂的,大有不搞到君子堂雞飛狗跳,怨聲載道就不罷休的架勢。
還別說,這1000多萬兩銀子砸下去真有所收獲,讓韓鐵衣發現了特級任務和普通任務不同,竟然是可以撤消的!只不過撤消任務的代價很大,除了無法取回發布任務時花費的1000萬兩銀子外,還得另外再砸500萬兩銀子下去才可以!這遊戲也太能撈錢了,看闌將書生夜白逼急了,是無法令他撤消任務的。韓鐵衣一面沉吟,一面順手又發布了幾十個任務。
群眾地力量是巨大的。書生夜白,接下來的日子你就自求多福吧!韓鐵衣直到花光了身上的錢,這才嘴角噙著壞笑,意猶未盡地離開,去尋秦箏他們一塊練級了。
三人練級正酣暢淋漓,韓鐵衣突然接到了幾個隱月閣好友的千裡傳書,每個人問的都是相同的問題,“那上百個針對君子堂的任務是你發布地?”
他們前段時間每個人都收到過韓鐵衣的傳書。傳書上除了禁止他們接刺殺秦箏的特級任務外,還特地要求他們留意一下君子堂近期的舉動。此時任務發布欄上突然出現了這樣大量的針對君子堂的任務,他們唯一能想到的發布者便是韓鐵衣,除了他,還真想不出誰有這樣大的手筆,竟然在短短小半天內,砸下數千萬兩的銀子,只為了發布一些在他們看來十分惡搞地邪惡任務。
是的,就是惡搞!除了針對書生夜白的那個特級任務是刺殺任務外。針對君子堂的大部分任務地確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比如,對君子堂的某名會員進行長達十天的搶怪任務,跟蹤君子堂會員在他們殺BOSS的時候進行騷擾破壞的任務,化妝成乞丐在君子堂會員們吃飯地時候緊盯著竣做出一些惡心舉動地任務。開小號害君子堂會員紅名任務,還有下毒、嫁禍、栽贓、陷害等等,其內容真是種種不一,手段不可足一而論,令人聞之色變。心膽皆顫。
“你小子太狠了。比我還無恥啊!”醉酒青牛在得到了韓鐵衣給地肯定答覆後。十分感慨地回了一封千裡傳書,然後接了一堆任務準備去做。韓鐵衣的錢,不賺白不賺!
“很好!對方狠。我們就要更狠!對方無恥,我們就要更無恥!”聆聽對韓鐵衣這次的舉動給予了十分肯定地讚揚,隨後跟在醉酒青牛後頭,挑了幾個他喜歡的刺殺任務去做了。
“靠,你這頭不許我們做特級任務,那頭又自己跑去發特級任務!”
“韓鐵衣,你錢多燒手啊?書生夜白也值1000萬兩銀子嗎?”
夫妻檔清明與河圖也來書發表了一通自己的感想,深切的鄙視了一下韓鐵衣的浪費行為,不過他們接不了任務,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悶聲發財。就連不是隱月閣的惡魔三三,到最後也發了一封傳書來表達她的鬱悶,“鐵衣哥哥,你也太瘋狂了吧?我聽河圖姐姐說你衝冠一怒為紅顏,你不要學吳三桂好不好?”
韓鐵衣看完那些傳書,俱都一笑置之,隨便他們怎麽理解好了,他有自己的打算。說起來書生夜白這家夥和他的君子堂的確不值這麽多錢,但是必須要讓他看到有人肯砸錢,甚至還能砸更多的錢下去,就只是為了和他過不去!要不他就灰溜溜退出這遊戲不玩,要不就等著天天面對無止無境的騷擾,兩者任選其一。
就在韓鐵衣收發千裡傳書的時候,巫亓唰一劍刺死一名潛伏在草叢中的刺客,呸一聲道:“今天第十一個了!你們隱月閣的真無聊,明知道是送死,還一個接一個的來。”
“還好了,不是一群一群的來。”秦箏微然一笑,想起上回與韓鐵衣做護丹任務時,那一出一群的NPC,要是這些殺手一來也是這麽一群,那他們鐵定吃不消。
“一群”韓鐵衣聞言喃喃沉思了一會,忽然笑道:“不如我們來練合招?”
“合招?”秦箏還未答應,巫亓先奇怪道:“你們倆練出來了?威力怎麽樣?聽說能練成的幾率很小!你們什麽時候有空跑去練這個了?嘿嘿,難道”
“巫大哥!”秦箏微嗔,聽他那意思,就差明說他們倆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了。看來厚道人也有促狹時候,早知如此,先前就不該對他坦言了!
韓鐵衣還不知今天巫亓與秦箏的談話呢,難得見秦箏露出這種微嗔薄怒的嬌態,心中一蕩,連忙凝神斂息,過了會方笑道:“正好練級,不如順便練練配合,以後萬一遇到什麽危急情況,也不至於驚慌。”
“好!我去多引些怪來!”巫亓哈哈一笑,轉身已往怪堆裡奔去,而韓鐵衣手中銀芒一閃,又戳死個向秦箏撲來的殺手。
“你們動作太快。”秦箏搖搖頭,他們都把自己當成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其實這些實力一般的殺手她自個是能輕松應付的。
“上輩子堅強是無可奈何,這輩子允許你柔弱一點。”韓鐵衣在她身旁輕聲道:“穿越前的一輩子, 就當作是上輩子吧!重要的是活好這輩子。”經常瞧見她淡淡然的笑容下有一抹隱藏得很深的,抹也抹不去的哀傷,雖然不知道那哀傷到底因何而起,他卻加倍懷念起這個曾經中了墨輕寒一掌後,笑得傻傻而又幸福的秦箏,多希望這一輩子,她都能夠如此。
秦箏聞言心中略感酸楚,深深地瞧了韓鐵衣一眼,搖搖頭道:“有些恩怨不是說要放開,就真的能夠不在意的。”
“但你的在意於事無補。”
“總好過遺忘。”
“想要得到快樂的話,還是健忘點好。”韓鐵衣望著她,心裡有淡淡的憐惜,“畢竟一切已經過去了,就算你有什麽了不起的恩怨,隔了這數百年的時光,也該湮滅成灰了吧。”
秦箏一怔,心裡隱隱想到些什麽,卻又抓不住的樣子,不禁喃喃念道:“時光?數百年……”
“你們在說什麽恩怨、時光?”這時候巫亓引了數量十分龐大的一群怪物奔了過來,大笑道:“倒讓我想起金庸的小說裡,黃裳為了報仇苦練《九陰真經》,結果閉關出來一看,才發現他的仇人已經被時間殺光了。”
巫亓這番話說完,卻見秦箏怔怔地站在原地,喃喃地重複著他的話,想得癡癡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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