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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步步仙路》三百一十
Vip卷31o

 回小鎮求援,去搭救歐陽叢傑五人?

 候萬鈞從來沒想過!

 甚至於。他相信,除了安玉婷,就不會有人會有如此幼稚的想法。

 遮天島上,生死各安天命,生什麽不幸,也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帶上安玉婷跑路,候萬鈞當然不是好心,而是有自己的想法。

 兩個人一起,若是生什麽事,互相有個照應不說,生什麽突狀況,也能幫他拖延一些時間逃跑。

 再者,安玉婷初來遮天島,身上的丹藥、符籙幾乎都沒有消耗,而這些東西,是在這遮天島上最實用,他眼前最需要的,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它們從眼前溜走?怎麽可能!

 還有就是,那魔修雖然被歐陽叢傑五人拖住,可不知能拖多久,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想追上它們,簡直再容易不過,若是真不幸被攔截,那魔修對安玉婷的興趣顯然更大,到時他略用手段,相信能夠全身而退。

 不管事態如何展,安玉婷手中的東西,絕不能落在別人手裡。

 一個妙心宗的弟子,對人數多的小隊來說,作用斐然。但對他單身一人而言,就是赤果果的累贅。

 他不可能帶著她。

 之所以問詢她有沒有恢復類的靈丹,只是想再次確認一下。惠閑真人的弟子,安家的嫡系子弟,來遮天島攜帶的消耗類物品怎麽少得了?!

 果然,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個安玉婷還真是單純的可以,這麽輕易便信人……

 而現在,他要考慮的問題是,讓她活到什麽時候?

 是現在立時結果了她,拿了儲物袋走人,還是再帶她一段路程,以防那魔修追蹤而來!

 候萬鈞靜坐閉目思索這些事情的時候,安玉婷在旁邊負起了警衛的工作。

 她的心有些亂,所以坐了一陣子,便開始在周圍來回踱步,不時看一眼一動不動的候萬鈞。

 於此同時,一雙微微眯著的桃花眼。跟隨著她來回走動的身影移動,鼻間輕哼一聲,輕聲嘟囔道:“蠢女人!”

 歐陽叢傑五人的五行劍陣並沒有堅持太久,那黑衣修士屢出奇招不說,在用毒上亦很擅長。

 他人在陣中,灑出毒粉,歐陽叢傑五人根本避無可避,而在取出解毒丹服食的空檔,站在水位的女修被那黑衣修士一掌劈到,“蹬蹬蹬”一連向後退了幾步,方才站穩身形,

 她強咽下口中的鮮血,死死的盯著那個看著她似笑非笑的黑衣修士,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五行劍陣已不成陣,而他們除了本身的靈氣消耗甚巨外,又中了那黑衣修士揚出的毒粉,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甚至服食了解毒丹,仍然沒有效果。

 解毒丹並不是萬能的,它僅僅能壓製住毒性的蔓延度,名為解毒。其實大家都知道,這不過是一種稱呼,做不得真。

 “前輩,我們不是您的對手。”歐陽叢傑有些喪氣的說道:“您何必和我們這些小輩一般計較,若行個方便,歐陽家必有重謝,前輩蒞臨金庚大6,歐陽叢傑定掃榻以待。”

 歐陽叢傑是歐陽家正經的嫡系,歐陽家是金庚大6的望族,權勢滔天,他拜入天元門的時候,整個修真界跌破了一地眼鏡。

 黑衣修士深深的看了一眼被其他四人護在身後的歐陽叢傑,沒有說話,不知在思索什麽。

 歐陽叢傑卻自信的笑笑,聲音也放大許多,“他們四人都是我的貼身護衛,生死由我做主。前輩喜歡她,盡管帶走便是,我歐陽家在金庚大6有些能力,為前輩搜羅幾個傾城美女,不在話下!”

 他眼珠一轉,繼續說道:“即便是些有道基的女修也不是問題,我觀前輩氣度不凡,他日定非池中之物,便和前輩先結個善緣如何?”他手中多出一隻金燦燦的圓球。

 “這實金球送與前輩,是小可的一片心意,前輩不要嫌棄才好。”他含笑看著黑衣修士將實金球收下,臉上的笑容又加深幾分。

 “小子,你很會說話。也很會做人。”黑衣修士對他剛才的所作所為做出了肯定。

 “但是,一顆實金球就想買命?這價錢是不是低了些?”黑衣修士將實金球在手中掂了兩下,裝進了儲物袋。

 歐陽叢傑笑得越真誠,只要有的談便好,“那前輩覺得什麽價錢合適呢?”

 靈石,丹藥,符籙,法寶,只要他能說出來,歐陽叢傑相信,他一定能讓他覺得這份“買命錢”滿意。

 “你們幾個人的命。”黑衣修士淡淡的說道。

 身形連閃,他一一往四個人嘴裡塞了些什麽,而唯一的女子,被他拉開,靜立在一旁。

 歐陽叢傑先是一愣,面容漸漸猙獰起來,“你耍我?!”

 “你給我們吃了什麽?”他神色不定的問道。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他轉頭問那女修,“他剛才將你送給我了,所以,你要跟我走。”

 那女子緊抿著嘴唇,不一言,若不是有黑衣修士在旁邊撐著,她此時根本站立不住。

 “我哥哥有個外孫女。也不愛講話,”他突然說道,“這點,你們倒是挺像的。”

 黑衣修士收走幾人的儲物袋,帶著人走了,留下了虛弱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四個人。

 女修驚駭的現,水一派的兩個人並沒有死,只是,他們現在的情況,跟死了差不多。

 甚至於,還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要不是衣服和隨身的東西。還有所在的方位都對的上,她真不敢相信,眼前的兩架皮包骨,就是自己熟悉的那兩人。

 這到底是什麽歹毒的毒藥啊?!

 那少主四個人,也會如此嗎?!

 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有些畏懼的看著那黑衣修士。

 他同樣是拿走了兩個人身上的儲物袋,仿佛知曉她在想些什麽,黑衣修士淡淡的說道:“放心,你不會變成這樣。”

 他帶著她來到一處不起眼的空地,拉著她向下一躍。

 候萬鈞覺得他等待的時間已經足夠了,若是那魔修想要追過來,早就來了,也就是說,他現在可以動手了!

 安玉婷對這一切毫無所覺,當她察覺有些不對的時候,候萬鈞的飛劍已然刺中她的後心。

 她猛的回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手捏劍訣的候萬鈞。

 刹那間,安玉婷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她拍了一下儲物袋,大把的符咒不要命的往外扔,而她本人,迅的飛離。

 候萬鈞飛劍刺中的那一刻便知不好,“內護甲!”他咬牙恨聲道,正欲再攻,卻被眼前鋪天蓋地的符咒攻擊擋住,快收回飛劍,認準安玉婷逃跑的方向,急急的追過去。

 “這是什麽無賴招數,不過,還挺管用的。”桃花眼的修士伸了個懶腰,不緊不慢的跟在候萬鈞後面。

 安玉婷一路飛,一路不停的咒罵自己。

 “傻蛋,真是個傻蛋,安玉婷,你就是個大傻蛋!”

 “怎麽能信他,怎麽能信?!”

 “歐陽叢傑這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還以為有多厲害,草包,大草包!”

 人在危急之中,總是能爆出無窮的潛力。

 安玉婷此時便是如此,她直直的一條線飛向正東,那裡是小鎮的方向。後面緊追不舍的候萬鈞讓她很是惱火,不斷思索著怎樣能擺脫他的方法。

 符咒的亂撒法是借鑒莫顏以前講述的經歷,對從沒有對戰經歷的安玉婷來說,這種簡單易學的,給她的記憶更加深刻。

 “安仙子,安玉婷,你跑不掉的,不用白費力氣了。”候萬鈞陰沉著臉的喊道,已然撕破臉,就更不可能讓安玉婷跑掉。

 他手中多了一根繩索,猛提一口氣,在接近安玉婷的十丈左右的時候,拋出手去。

 雙手不斷翻飛結印,飛出的繩索染上一層金黃,黃光漸盛,晃得人睜不開眼。

 而當光芒散去,安玉婷已經被牢牢的捆住,再飛不動,不管她如何掙扎,隻也能讓身上的繩索捆的更緊一些而已。

 候萬鈞冷哼一聲,手上動作未停,大喝一聲:“落!”

 安玉婷連人帶繩索,一齊栽到在地。

 候萬鈞穩穩落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早說了,你是白費力氣!”

 他手中提著飛劍,謹慎的沒有靠近,像他們這樣的大派弟子,外出歷練,門中長輩都會賜下幾樣防身法寶。

 他捆安玉婷的繩索如此,安玉婷身上的內護甲亦是。

 而安玉婷比他又多了一個身份,安家的嫡系子弟,他相信,眼前這個女人,還應該有後手,越是覺得情況被自己完全掌握的時候,就越不能掉以輕心,這是他的師傅,一直對他耳提面命的話,而他能活到現在,沒有什麽秘訣,唯謹慎耳。

 手中的飛劍呼嘯而出,安玉婷悶哼一聲,被刺中的大腿,被鮮血染紅了衣裙。

 候萬鈞訝異於這試探性的攻擊能取得成效,目光微沉,飛劍在空中旋轉一周,再次攻去。

 這次他攻擊的位置是安玉婷的手臂,有一處被染紅,而飛劍沒有停止,這一次它的目標是安玉婷的脖頸。

 “叮”飛劍被彈開,安玉婷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光芒大作,高的旋轉著,一顆顆珍珠被甩出去,以安玉婷為圓心,飛出去的珍珠一一炸開,候萬鈞即便料到安玉婷會有後手,這樣威力不凡的爆炸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反應不慢,在飛劍被彈出的刹那已然飛身後退,卻還是被珍珠的炸裂波及,煙塵滾滾中,一道紫光,風馳電掣般激射出來,在候萬鈞的眉心一閃而逝。

 “咳咳,咳咳……”安玉婷揮舞了幾下衣袖,將周圍的塵土揮去,捆住她的繩索墜落在地上,變得暗淡無光。

 她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苦笑連連。

 還是用到了。

 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和別在上的釵,都是臨來時,母親為她親手戴上的。

 這是一個套好的殺招。

 不管是用任何手段攻擊她的頸項處,珍珠項鏈便會自動護主,在珍珠未射出以前,整個項鏈高飛轉的瞬間,會向她逆向傳輸一部分的靈氣,這是為了保證她順利的祭出插在間,被煉製成釵的——符寶。

 為了這僅僅能用三次的符寶,安家消耗了兩件真正的法寶,才製煉成功。

 所謂千裡之外取人級,心隨意動,便是真正法寶的威力。

 符寶作為消耗版的法寶,威力絲毫不弱其真身,且不足元嬰期也能自如驅使,一些大家族多為其子弟製煉一二,留作防身之用。

 修真界對於法寶的分類,有系統的分類。

 凡靈器,靈器,法器,法寶。

 可以說法寶就是修真者的終極武器,只有達到元嬰期才能煉化為己所用。

 修真界一直將靈器、法器都概稱為法寶,其實是一種誤區,不過多年的習慣,不是那麽容易更改的,自然也就不會有人那麽較真的糾正。

 符寶是何時開始出現的,已經不得而知,之所以有個“符”字,也是取和符籙一般,消耗之意。

 兩件真正的法寶,隻為製煉一個只能使用三次的符寶,怎麽看都是吃虧的。

 但若是想想,兩件法寶能救女兒一命,甚至兩命,三命,讓她平安,這麽看,即便再多消耗兩件,安家夫婦也不會覺得心疼。

 說來,那珍珠項鏈也是一件符寶,不過是安家許多年前製煉的,已經用過兩次,再用一次就會壽終正寢。

 若不是如此,家中的長輩也不會如此痛快的拿出來給她,只是沒想到,這麽快便用到了。

 隱在暗處的桃花眼自嘲的笑笑,“兔子急了還真咬人,虧得沒過去英雄救美,人沒救成,還傷了自己,可就真是丟臉丟大了。”

 安玉婷將手臂上和腿上的血止住,吞下一顆丹,閉目療傷。

 她傷的不重,不過這個時候她的腦袋異常清醒,覺得在此時,保持自己的最佳狀態是當務之急。

 候萬鈞的死狀並不恐怖,只是臉上保持著死前的驚訝之色而已。

 但安玉婷還是別過臉不去看他,她收了腳下的繩索起身想走,卻突然停住,面色古怪的盯著候萬鈞屍體的方向。

 “收他的儲物袋啊,蠢女人!”桃花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嘟囔道。

 就像聽到了他的話,安玉婷凌空虛抓,候萬鈞的儲物袋便飛到她手中,連查看一下的想法都欠奉,快的塞到自己的儲物袋中,飛身離去。

 桃花眼看著她離去的方向不住搖頭,跳落在候萬鈞身旁,狠狠的踢了一腳,手指在半空輕輕一劃,掌中一吸,候萬鈞腹中的金丹便落在他的手裡,冷哼一聲,追著安玉婷離去的方向飛去。

 女子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前一後兩隻靈蟲飛入黑衣修士的口中,然後便見他四周溢出磅礴的靈氣,濃鬱的幾乎讓她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他不斷起伏呼吸,周圍的靈氣被他吸進體內,直到一切回復最初。

 當那黑衣修士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感覺到他的修為似乎又有增長,沒錯,就是感覺,以她的修為根本看不出黑衣修士的深淺,但這種感覺非常強烈,強烈到她對此深信不疑。

 這是一處地底洞穴,不大,齊齊整整,顯然不是天然形成,看土壁上的痕跡,應該開鑿沒有多久。

 她不知道他會對她如何,最壞的猜測,便是被吸乾元陰而死。對此,她已然做好了心裡準備,事實上,能被培養成家族的護衛,她並不怕死,而身為女子,她要比別的護衛多學一樣。

 在他與她結合的那一瞬間,她只要抓準時機,便能使用那一招。

 而那一招,除了對她自己,對別人沒有任何危害。

 那是身為女子護衛的自殺之招。

 能讓她免受那種生生被吸成人乾的痛苦,更不會讓家族培養多年的她或是她們,成為為敵人壘高修為的磚瓦石。

 她冷冷的看著越來越近的他,心中不住冷笑。

 “你聽說過地球嗎?”黑衣修士忽然開口問道,語氣中充滿無盡的眷戀和緬懷。“我家就在那裡,我的親人也都在那裡,不,確切的說,是葬在那裡。”

 他語氣一轉,變得冰冷。“我說過你像一個人,你知道她做了什麽嗎?”

 “呵,你不想知道,你隻想快些死對嗎?”他目光陰沉,冷冷的上下掃視她。

 手中多了一把四寸余長的刀子,在手中把玩一會,在刀鋒處吹了一下,流露出滿意之色。“還不錯,太鋒利的也不好。”

 刀子被他頂在食指尖,輕輕一劃,一道寒光閃過,女子的臉上被切下一片薄薄的血肉。

 靈巧的手指繼續舞動,女修的整張臉變得面目全非,一片血肉模糊,再沒有一塊剩余的完好的臉皮存在。

 他突然哈哈大笑,眼中滿是興奮之色,“將人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切下,讓人活活疼死,在我的家鄉地球,這叫做凌遲。”

 “你應該不覺得疼吧?,對咱們修真者來說,這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麽。”他笑得很開心,“這只是開胃菜而已,後面還有大餐等著你享受,哈哈!”

 他幾乎瘋狂的將眼前女子身上每一寸肌膚都一一切掉,地上滿是一片片紅白的血肉。

 她覺得她面前的這個人,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這比吸的元陰,還要折磨。

 她目睹自己被削成沒有皮膚的血人,眼睜睜的看著內髒被移走,切成片片,挑斷一處處經脈,最後捏碎她的骨骼。

 在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的時候,他將她的喉嚨割破,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她為什麽不死?為什麽還沒死?

 她在心中不斷呐喊著。

 最終,感覺到自己生機盡斷的時候,她開心笑了。

 可這開心的感覺沒有停留多久,無窮的吸力撕扯著她,當她身不由己越來越靠近那漩渦,她現自己仍然沒有逃出那魔修的手心。

 此時的她,漂浮在半空中,看著地上散落的“自己”,狀似瘋癲,出淒厲的嚎叫。

 黑衣修士面無表情的打開一隻玉瓶的蓋子,潑灑在她的靈體上。

 看著不斷扭曲,嘶吼,想要撲向他的靈體,他一動不動,靜靜的等著進一步的變化。

 尖銳的叫聲漸漸消無,灰白色的靈體猶如從血池中剛剛打撈出來一般,血樣的紅。

 女修的靈體面無表情的抬頭,留著血淚的雙瞳,赫然是幽暗的紅色。

 黑衣修士轉圈打量著自己的得意之作,仰天長笑!

 安玉婷飛回到他們遇襲的附近,小心的用靈識探查許久,才緩緩現身,閃身到躺在在地上的歐陽叢傑四人身邊。

 微微皺眉,靈識不斷在四個將死之人探尋。

 體內的精血在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度消逝,這怎麽可能?

 它們去了哪裡?

 安玉婷一臉嚴肅的將幾個人翻轉了幾圈,他們身上並沒有任何一處破損。

 若說是什麽吸人精血的歹毒法寶,可她怎麽感覺不到靈氣的波動?!

 在醫道一途,安玉婷是大膽而嚴謹的。

 大膽設想,小心求證。

 血液不是平白消失,那它們去了哪裡?一定該流向某個地方才對。

 她果斷的將歐陽叢傑的衣服撕開,露出裡面皮包骨的胸膛,靈識沿著血脈一點點搜尋,最終落在那依然強勁跳動著的心臟處。

 安玉婷在猶豫,要不要切開歐陽叢傑的胸口看看,可此時,歐陽叢傑突然睜開了眼睛,目光灼灼的盯著安玉婷片刻,費力的張嘴:“戒……指,……戒……”

 安玉婷撥開他的袖子,歐陽叢傑左手的尾指上,赫然戴著一枚還魂石的戒指。

 她眸中閃過一絲了然,重重的點頭。

 同樣的還魂石,她也有,是在她出生時,便戴在身上的項墜。

 歐陽叢傑像是想笑,卻突然瞪大眼睛,身子劇烈的晃動幾下,乍然停住,脖子歪向一邊,斷氣了。

 安玉婷的注意力卻被另一處吸引,在心臟處劇烈跳動之後,突然一切平靜下來,而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心臟處開始有什麽東西在蠕動,直到皮膚被咬破,碧色的靈蟲一閃而逝,她甚至沒看清它飛向哪裡。

 沒有靈氣波動的靈蟲,吸食修士的精血,飛行度奇快……

 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心臟處藏身。

 默默的摘下歐陽叢傑左手尾指的戒指收好,她毫不猶豫的剩下三人的胸口切開,除了最開始的一隻,因為沒什麽經驗,被它跑掉,剩下的兩隻都被她手疾眼快的抓住。

 封在透明玉瓶中的兩隻碧色靈蟲橫衝直撞,想要逃離。

 安玉婷一道又一道,將自己會的所有封印都加諸在上面。

 地底洞穴中,黑衣修士陰沉著臉,不斷召喚著沒有“回家”的兩隻靈蟲,卻總是感覺被什麽東西阻隔。

 他在原地轉了幾圈,恨恨的自言自語,“我就不信你能永遠將它們困住。”其他的他倒是不擔心,想通過靈蟲追蹤他的位置,根本不可能,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最壞的打算,便是切斷母蟲和子蟲的聯系。

 說到底,他是舍不得兩個結丹期修士的精血,當然,他更舍不得已經進化成碧色的兩隻子蟲。

 原本最佳的搭配是,一隻母蟲,三隻子蟲,可他為了提高修行的度,硬是養了六隻子蟲。

 這樣一來,吸取修真者精血的度倒是快了,可子蟲進化的度卻……

 母蟲倒是沒有受到影響,反而與他一樣,因為有六隻子蟲的供養,進化很快,胖胖的蟲身,閃著藍汪汪的幽光。

 他也不清楚這種情況是好是壞,若不是剛剛凝結元嬰需要大量的靈氣穩固,他不會冒險一次出動六隻子蟲“捕獵”。

 跑掉的那兩個,應該在為他沒有去追趕而欣喜吧,哼!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們是否跑掉,就像他最初的目標,就不是那些女修一樣。

 從頭到尾,他的目標一直都是那幾個自作聰明的結丹期男子,可笑,他們還以為他是那些喜歡以女子為鼎爐吸取元陰的魔修。

 摸了摸心臟的位置,他面色猙獰的可怕,這次是他大意了,沒料到快如閃電的靈蟲,還會被人抓住。

 他是不會回去查看的,能抓住那麽快度子蟲的人,最少也是和他一樣的元嬰期。

 生性多疑的他,根本不會想到,會有像安玉婷那樣的傻子,敢跑回來。

 沒準現在那人還等著他回去自投羅網呢!

 說到底,他和那些一步一個腳印修習到元嬰期的修士,還是有很大差異的。

 那些人幾百上千年修習的術法,祭煉的法寶,還有種種千奇百怪的對敵手段, 都是他遠遠不及的。

 他所依仗的,只有靈蟲。

 但是,他相信,一切都會變好的。

 他也會學會適合自己的術法,有心隨意動的法寶,甚至層出不窮,讓人防不勝防的製敵殺招。

 是的,他會的。

 翻找著自己剛剛收取的幾隻儲物袋,他的神情無比認真,細心的將裡面的東西逐一分類,挑揀著自己用得上的東西。

 “收獲還不錯。”他滿意的看著眼前挑揀出來的東西,揮袖收進自己的儲物袋中,剩下的一堆裝進另一隻儲物袋,想了一下,將它掛在自己腰間最顯眼的位置,而將原本的那隻藏進寬大的袖子中。

 (原本今天應該是8ooo字,補前天欠下的字數,但今天的狀態實在是不好,只能推後了,見諒見諒!捂臉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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