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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極品太子》第六十一章 許2的非分要求
很多時候,軟肋就是一個人的痛楚。打人軟肋,等於踩人痛楚,揭人傷疤,所得的結果往往十分極端。

 ——題記

 趙敏自然站在戴余慶身邊,余姚和葉三坐在一起,旁邊是戴元慶,大約是余姚要求的,周珍珍也跟她在一起。

 有余姚在周珍珍旁邊,她大約不會吃虧,再說了,等切完蛋糕,葉三會送她們回去。這一下,董小葵算是放心了。

 許二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走神。然後,帶著她穿過人群,倒是跟葉三、戴元慶坐在一起,這個座位的方式,董小葵知道是宴會上十分尊貴的位置了。

 許二拉著她一並坐下,依舊讓侍者給了溫水,還是握著她的手不放。董小葵抽了幾次沒有抽出來,又不能做得太明顯,於是就敗給這個男人。

 他到底要做什麽?董小葵猜不透,不由得略一偏頭,裝作不經意地去看許二,他卻只是半垂著眸子靠著椅背,十分安靜,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倒像是有些累。

 “許二,你沒事吧?”戴元慶忽然問,這句話讓董小葵一愣,這家夥有什麽事?

 許二這下懶懶地抬眉掃了戴元慶一眼,漫不經心地說:“沒事。”

 “今晚似乎變了天,要降溫了,你真沒事?”戴元慶皺著眉頭說。

 這家夥有什麽事?外面似乎是要降溫了,這春末夏初的京城,氣候反覆無常是常有的事。難不成這家夥年紀輕輕,這個身體就成天文預報台了?不過,很有可能。朱芸說過這人是京城子弟裡最會玩的,大約是……..咳,咳,身體玩垮了。

 董小葵很不純潔地想,不由得瞧了瞧他,頓時輕輕搖頭,心裡暗歎:可憐的娃啊。

 許二卻沒有回答戴元慶。反而是坐正了一些,忽然問:“國寧怎麽沒有來?”

 葉三正在跟余姚說著什麽,這會兒卻是接過話回答:“那家夥家裡似乎有事,你走後。有人打電話來找他,他匆匆走了。你知道那家夥的,從小就不合群。最近幾年,更是極少出現在。”

 “哦,

那今天出現倒是奇聞了。”許二還是漫不經心的語氣。這會兒。侍者恰好送來溫水,他又很無恥地以董小葵胃疼為由,逼迫她喝水。所出招數與之前如出一轍,還是他先喝了一口,試了水溫,然後無比關懷體貼地讓董小葵喝水。

 董小葵一臉訕訕,還沒接過來,葉三立馬問:“呀,原來董小姐胃不舒服啊。”

 “有一點。”董小葵隨口回答,一旁的余姚卻是垂了眸子。也不看她,自顧自地去端了一杯酒開始喝。

 “那就趕快喝一點溫水,等清濛切完蛋糕,我帶你去喝粥。”許二無比體貼,葉三在一旁嘖嘖地說受不了,受不了。

 董小葵在心裡罵:你大爺的,誰都知道粥養胃,可是你逼我喝這麽大杯的水,還逼迫兩次,等一下能喝下粥?再說了。戴余慶囉囉嗦嗦地激動了半天,說什麽感謝如何,感謝某某,那個生日感言跟論文報告似的。真是讓人有衝上去掐著他的脖子問:“你丫的到底切不切蛋糕?”

 “快喝。”許二語氣十分嚴肅,順帶連臉色都嚴肅了,他目不轉睛地瞧著董小葵,手還是握著她的手,反覆摩挲。

 董小葵氣不打一處出,要說這許二對自己多好。多上心,多離不開。打死她,她都不信。她的董小葵自認為沒有這份兒實力能讓閱人無數的許二少瞧得上眼。

 不過,這人就是陰險得很,第一次在出租車上,自己就見識過了。這會兒,簡直是竭盡輕薄之能,一直握著她的手摩挲,一根指頭一根指頭地捏個遍。

 董小葵也不好發作。娘的,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周一那件事還要借了這廝的佛光。

 算了,被他抓一下爪子也就認了,回去用洗衣粉、洗手液、洗滌精使勁洗。

 “多謝仲霖。”董小葵十分虛偽地說,裝著垂著眼眸不敢看他,聲音也細聲細氣的,然後一手端著杯子,很英勇就義地喝完了那杯水。

 “嗯,乖。”許二很是滿意,這才算暫時放過她,不過還是握著她的手。

 董小葵一口氣喝完一杯溫水,放下水杯,才發現戴元慶、葉三都無比驚訝地瞧著他們。就連周珍珍那樣粗線條的人似乎都感覺到她的悲劇,對她一臉同情。只有余姚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沒有看任何人。她原本神色有些孤傲,平素裡瞧人也總是隔著什麽似的,這樣的旁若無人,倒是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

 葉三關切地問:“余姚,你少喝些。”

 余姚輕輕一笑,將那杯子放下,沒有理會葉三,整個人就靠在椅背上,一臉的沉思。

 這氣氛有些詭異,尤其是余姚。之前似乎聽那群女人的口氣,余姚似乎有著什麽事。正在這時,終於歡聲雷動,掌聲格外熱烈,戴余慶一襲白色的禮服,開始切蛋糕了。

 董小葵也想拍手叫好,可是抽了幾下,就是抽不出來,這會兒,許二將她的手緊緊地抓著,握得骨頭都要斷了。

 瘋了,這人。董小葵不由得轉臉去瞧許二,他已經靠在椅子上,緊蹙著眉,也是垂著眼眸,似乎很不舒服。

 難道這家夥真的是天文預報台?董小葵有些擔心,不由得往他那邊靠了靠,覺得禮尚往來,也得關心一下,所以喊了一聲“仲霖”,因為怕周圍的人聽見,所以聲音很小。

 這一聲一喊,董小葵驟然覺得手又被他握得緊了一些。他抬了眼瞧過來,眼神竟然是淺淺的柔和,一點都不像平日裡的許二,冷冷清清的神色。

 董小葵一蹙眉,以神色詢問他。他唇邊浮起一抹笑,問:“胃還不舒服嗎?”

 這人——

 絕對知道她的胃不舒服是裝的,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這會兒,似乎不舒服的人是他吧。居然倒是先問她了。

 她抿了抿唇,說:“好多了。”

 “再忍耐一會兒,等清濛切完蛋糕。我們就走。”他慢慢地說,聲音也很小聲,又幾乎靠在董小葵的耳邊,在外人看起來就是許少在跟自己的女伴說悄悄話。

 “嗯。”董小葵低聲回答。隻覺得他的呼吸就在脖頸之間,溫熱的,緩緩流淌。她坐在那裡一點都不敢動。隻想這男人怕真的是不舒服了。

 這一刻,周圍的喧鬧紛紛退去,那邊的歡聲雷動也似乎勾不起董小葵的興趣。她唯一想的就是立刻離開這個派對。

 終於,戴余慶切完蛋糕,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董小葵與許二也不得不站起來。

 許二伸手將她攬在懷裡,很旁若無人的親昵動作。這舉動讓鄰桌的幾個人都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葉三再一次閃得遠了一點,說:“受不了。”

 可是只有董小葵清楚,許二哪裡是抱著她?分明是將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如果他不是為了虐她,好玩,那麽他一定很難受吧?

 董小葵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忍了好久,才不由得咳嗽了幾聲,身上的重量陡然輕了一些。這會兒,又是一陣歡聲雷動,無論多麽高雅的生日派對,都是要唱生日快樂。

 大家都俗氣了一把,董小葵卻無心去唱,只是竭力支撐著許二。

 等到戴余慶又煽情一番,第一支舞蹈獻給戴媽媽,於是拉著一身珠光寶氣的戴媽媽在舞場中跳完了第一曲。接下來,戴余慶自然是要邀請趙敏的。

 可是趙敏坐在一旁,說腳扭了,不能跳舞。戴余慶一陣關切。最終第二支舞蹈是跟戴家的堂姐。

 後來,第二支舞蹈一完,許二還沒有說走,余姚倒是先站起來,說:“葉浩銘,你將我們送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

 葉三立馬站起來,余姚已經往人群外走。周珍珍立刻站起來,追上去問:“那趙敏呢?”

 “她的身份跟你我不一樣,自然有人送她的,走吧。”余姚頭也沒回。

 “可是,小葵還在那裡——”周珍珍一邊走,一邊又瞧了瞧董小葵。

 余姚根本沒有理會周珍珍,徑直走了出去。董小葵總覺得余姚有些怪怪的,說不上到底是那裡有問題。

 “小葵,那我先走了。”周珍珍跟小葵說一聲,也是跟著余姚出了門。

 待葉三、余姚、周珍珍走後,戴元慶在一旁,低聲說了一句:“原來這女的是余家的那個老二。”

 “沒興趣,你跟清濛說一聲,小葵身子不好,我先走了。”許二直起身,依然牽著董小葵的手,這下就往外走。

 “你丫的許二,好自為之。”戴元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調,輕飄飄地說。

 許二另一隻手揮了揮,說:“你還是有空練練車吧。”

 “你丫的,老子懶得管你。”戴元慶咬牙切齒的,然後轉身往戴余慶那邊走。

 看來,這車之余戴元慶,勢必有一段故事,而且很可能戴元慶的痛處。

 不過,董小葵也無心去管,這類人本來就奇奇怪怪的,各自有太多的秘密。

 許二拉著董小葵出了門,那司機早就在門口等著,見兩人出來,立刻為二人打開車門,一言不發地發動車子。

 許二一上車就松開了董小葵的手,靠在椅背上。車裡燈光比較暗沉,瞧不見他上的表情,但是可以知道他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董小葵一顆心懸著,猶豫了一會兒,才低聲問:“許先生,你沒事吧?”

 “仲霖。”他沒有睜開眼,只是那樣懶懶地糾正。

 董小葵聽這聲音似乎比在宴會裡好得多,這才松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也是靠著椅背。車窗外,大風肆虐。

 “不上道。”好一會兒,許二才批了這一句。

 董小葵不知這一句是什麽意思。只是從自己的角度來說,這一晚,雖然讓他佔了不少便宜,但是至少他一直是在幫她的。應該對說“謝謝”吧。

 所以她醞釀了一下,小聲說:“謝謝你幫我。”

 “我沒興趣幫別人,是你自己借了我的光。”許二的語氣淡然地回敬。

 這話其實十分欠揍,董小葵可是鼓起勇氣來說謝謝的,他居然一巴掌就打回來了。這讓董小葵心裡不爽,仿若跟這人談話,每句都犯衝。不過。於情於理,這個“謝謝”是必須說的。這個詞語一出去,其實就是自己跟他楚河漢界的一種標志。

 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只是他幫了她,她感激他。僅此而已。

 所以。董小葵咳嗽了一下,繼續鼓足勇氣說:“但是許少確實幫了我,在於我,便是感激的。這‘謝謝’二字便是誠心的。”

 “是嗎?”許二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十分懷疑的語氣。

 “自然是的。”董小葵對著他點點頭。看到燈火明滅裡,他的長睫毛一眨。

 忽然,許二湊了過來,一下子靠在董小葵的肩膀上,低聲說:“我這人,從不喜歡虛的。這世上最沒用的就是‘謝謝’‘對不起’之類的字眼,典型佔了便宜,還賣乖。其實一點實質的作用都沒有。”

 他這話的方向以及這個舉動讓董小葵覺得心裡一緊,不由得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讓他沒有靠得那麽舒服。於是他隻得坐正身子,然後輕輕一笑,有些諷刺地說:“我這人,很實在。無論做什麽,都得要有實質的。你既然是誠心的,那就想一想有什麽實質的。”

 董小葵隱隱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因為他在說這句話時,又一次握住了她的手,輕輕在他掌心裡摩挲著。董小葵又不是無菌嬰兒,怎麽會不懂這手法傳達的意思?

 但是。人家許二少既然沒有明說,她自然要裝糊塗,以妄圖蒙混過關。於是她笑了笑,說:“我自然是想誠心請許少吃一頓飯。”

 自然。請許二吃飯這事情難度很大,單看他在“無味記”吃東西的那狀態,那種挑剔程度。不過,這個時刻顧不了這麽多,吃飯總比他說出“上床”要好得多。

 “你倒是很喜歡請人吃飯,難道是想一來二去的?可惜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請我吃飯。”許二語氣裡還是有些諷刺的笑。董小葵心裡一咯噔。這句話昭然若揭,是很明確地告訴她,剛才她與李斂楓在亭子裡的談話,他全都聽到了。

 娘的,怎麽感覺跟這個男人談話,比朝核六方會談還艱難。董小葵心裡暗罵,面上還是耐著性子,說:“許少嘗過珍饈百味,自然的了。不過,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想親自下廚,請許少嘗嘗我的家鄉菜,不知許少肯不肯賞臉?”

 許二一下子轉過臉來,眉頭一蹙,十分不悅地說:“有時候裝糊塗是可愛,可是有時候不上道就是自掘墳墓。你在九重天表現得不錯。懂得借力了。可是,你既然說到謝,就應該有足夠的誠意。用你珍貴的,我感興趣的。”

 他的語氣冷冷的,話語已經十分明確,這會兒還伸手托了托董小葵的臉,又低聲說:“其實,你清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的。你想周一順利的話,今天,你自己看著辦,怎麽謝我!”

 董小葵抿著唇,沒有說話。許二大約覺得無趣,放開她,便在一旁閉目睡覺。

 前面的司機像是根本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對,車開得依然平穩。

 可是董小葵的內心卻是翻江倒海,一片慌亂,這個男人的意思已經表達得昭然若揭。讓她毫無退路,毫無狡辯的能力。

 這個時刻,其實許二是在逼她做選擇。真的是一語成讖啊。那一天,她說有時候不是在選擇對與錯,是與非,而是在選擇被誰傷害會好一些。當時,此岸彼岸歎息說:“你下意識裡選擇了被許二傷害。”

 如今,不被他傷害,周一的事情肯定難辦;可是周一的事情想要永絕後患,就得被他傷害。

 唉,沒想到自己也要淪落到這等田地。她隻覺得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頹然靠在椅子上,側過臉瞧許二,燈火明明滅滅中,可以看到他的眉頭緊緊蹙著。

 這個人到底是怎麽樣的人?一會兒,可是讓人覺得是溫暖的彼岸,是拯救人於水火的英雄。一會兒,又像是邪惡的化身,冷酷無情到極致。對於她這樣走投無路的人,也毫不留情。

 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初次相逢。隻覺得他極為惡劣,極為陰險,朱芸說他最會玩,是女人都得離他遠一點。但是。當他送她回學校時,她卻是對他改觀,認為他不是那種人。後來幾次相逢,他都是清冷的男子,極度的優雅。極其富有智慧,每一句話都是一語中的。

 可是今晚,實在太不尋常,宴會之上,他對她好到極致,讓葉三與戴元慶等人都大驚。在眾人面前,也是化身為溫柔的許少。他們兩個出雙入對,儼然是寵冠六宮的場景。

 那時,她感激他,想這男人總是這樣細心。不動聲色。這樣幫她,該如何去感謝啊。

 這會兒,她卻是迷茫了。看不清這個人,他到底為何一瞬間,變成這樣?難道今晚宴會上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這一刻做伏筆嗎?

 她暗自笑自己以前天真,頹然側過身,輕吐出一口氣,看看周圍,已經到了寧園。司機首先為許二打開車門,然後為董小葵打開車門。

 外面的風很大。樹影搖曳。她一下車,就覺得自己渾身的熱量都被帶走了,不由得緊了緊披肩。

 許二站在門口,冷冷地說:“過來。”

 這語氣像是在招呼龍飛虎翼兄弟倆。董小葵一言不發,心裡想:也許在他看來,自己連他的狗狗都不如。

 她慢慢地走過去,許二拉著她的手,拽著往屋裡走。

 “二公子,您回來了。粥立刻就好,您稍等。”客廳裡溫暖四溢,那個站在一旁的,穿著廚師服的,正是“無味記”的那個年輕人。

 “嗯。去吧。”許二揮揮手,拉著董小葵在沙發上坐下,也不理會她,自顧自地靠在沙發上,閉著雙目,眉頭蹙著。

 董小葵這下子算是看清楚了,這男人一臉的痛楚,看來是身子極其不適。

 要不要問一問他?不過貌似剛才自己的處境就是自掘墳墓,說了個“謝謝”惹出來的。看來言多必失果然是有道理的,不要問了。

 董小葵坐在一旁,倒是那司機停好車走了進來,低聲問:“許少,你還好麽?”

 許二睜開眼,對他揮揮手,不悅地說:“大驚小怪,去休息吧。要用車會叫你的。”

 那人蹙了蹙眉,掃了董小葵一眼,一言不發地退了出去。

 “過來。”許二喊了一聲,董小葵勉為其難地坐過去,渾身都僵硬了。

 他卻只是握著她的手,說:“乖,等一下,多吃些東西,你宴會上都沒吃什麽。不然,你沒力氣。我今天身子有些不適,等一會兒,得你出力伺候我。”

 這話讓董小葵覺得大難臨頭,不過,即便是這個時刻,她也很想說一句:仁兄,你都半死不活的,不殘害我這個良家少女,你會死啊。

 但是,她什麽話也沒有說,一言不發地瞧著他。心想:還有沒有回旋的余地,這個男人的軟肋是什麽呢?

 然而時間容不得她多想,那個廚師從廚房端了很香的魚粥過來,配十分精致的小菜,還有擺放漂亮的熏肉之類的。

 許二拉著董小葵坐到桌邊,他吃相很斯文,吃得極少,所以一會兒就吃完了。倒是董小葵一直在琢磨看看能不能扭轉乾坤,所以吃得極慢。

 “來,多吃些。”許二為她夾了一塊熏肉,靠在椅子上瞧著她,漫不經心地提醒:“時候不早了。”

 毛的,這人——

 董小葵窩了一肚子的火,磨磨蹭蹭地吃飯,慢騰騰地說:“慌什麽慌,雷都不打吃飯人。”

 許二一聽,眉目一展, 臉上露出幾絲玩味的笑。

 那粥實在香,董小葵也餓,可這時刻真是食不知味啊。但是她細嚼慢咽拖延著時間,積極地想對策。

 可是腦袋裡一片慌亂,她竭力告誡自己要平靜下來,可是只要看到一旁的許二,她就覺得怎麽都沒辦法平靜。

 許二則是靠在椅子上,一臉的意味深長,半垂著眼眸看著她。

 看毛的看。董小葵心裡煩躁,不小心弄了一滴粥在衣服上,心裡又是一緊,不知這個陰險的家夥會不會又拿這個做文章。

 正在這時,靈光一閃,那個姐姐會不會是許二的軟肋呢?

 不過,這種事,是鋌而走險啊,因為這軟肋很多時候就是一個人的痛楚。踩別人痛楚,揭別人傷疤,所得到的後果是很極端的。

 她還在猶豫,許二卻是站起身,拉起她的手,說:“別想有的沒得,做事要付出代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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