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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茶香》第二百六十七章 算無遺漏
?第267章算無遺漏

莊明喜在偏廳見到謝霆君的時候,謝霆君已經換上了簇新的官服,大馬金刀地坐在正位。

大啟的官服黑‘色’鑲金邊,‘胸’前是一副氣勢洶洶的金蟒圖,襯得本來英偉的他更是霸氣十足。讓人不敢直視。

莊明喜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向著他行了禮:“民‘婦’見過大人。”

謝霆君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犀利,如有實質,讓莊明喜的心為之一顫。

“說起來,我們也是老相識了,用不著多禮。明喜。”謝霆君看著莊明喜淡淡地說。

“民‘婦’不敢”在他銳利的目光審視下,莊明喜隻覺頭皮發麻。

“不敢?”謝霆君笑了笑,站起身向著莊明喜的方向緩緩走過去,邊走邊說:“我看你膽子‘挺’大的。”

說著,他在莊明喜身邊站住,低頭看著她,忽然語氣一沉:“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麽?”

莊明喜心頭急跳,勉強沉住氣:“民‘婦’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謝霆君冷冷地看了她一陣,忽的冷笑兩聲:“不明白嗎?好,我來提醒你……”

他圍著她身邊慢慢地踱步,每一步都似踩在她心頭上,漸漸的,莊明喜隻覺心頭沉重得似乎連呼吸都無法繼續。

“秦天這次請的趙翻譯一直都有與你偷偷聯絡,將盛世與吉爾森的情況回報與你還有,你一直有派人在夷館外盯著吉爾森……”

聞言,莊明喜抬起頭驚恐地看著謝霆君。

他怎麽會知道這些?難道自己的一切行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到這,莊明喜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謝霆君笑了笑,“好奇我怎麽會知道得這麽清楚?”他停下腳步:“告訴你也無妨,自從秦天來到穗州後,我一直有派人盯著他們,也一直在尋找機會。我沒在秦天身上找到什麽破綻,卻發現了你的動靜。我想,你這麽勞師動眾一定有你的目的,我就靜靜地在一邊等著,沒想到果然有吉爾森這條大魚送上‘門’來那晚,吉爾森剛出了夷館我就得到了消息,就當你的人悄悄跟在他身後的時候,我已經派人在他前方攔截住他……”

謝霆君看向莊明喜笑著說:“莊明喜,你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親手送了這麽一個機會給我,否則,一切如果讓我自己動手,可要複雜麻煩得多”

“你……你……”莊明喜看著他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眸,隻覺那就像是無底的黑‘洞’,裡面蘊含著無盡的‘陰’暗和危險,讓人不寒而栗。

一個人的心思怎能深沉可怕到這個地步?

莊明喜隻覺心都在顫抖。一張臉更是白得像紙。

可忽然的,謝霆君的臉‘色’陡然‘陰’戾起來,他忽的伸出手捏住她的纖細的脖頸,五指漸漸收緊,像是要將她肺部的空氣都擠出去。莊明喜呼吸困難,她張開嘴,淚水一下就蹦出來。

她無力地拍打著他的手,心中驚嚇到極點。

謝霆君無視她的反抗,狠狠地瞪著她,五指收緊間還能聽到骨節的“嘎嘎”聲。

“莊明喜,我了解你,你這麽做,一定有你的目的,你最終的目的是什麽?你到底想做什麽?你還有什麽後招?”

雖然謝霆君將她的一切行動看在眼裡,但是對於她最終的手段和目的,卻還是沒有底。

莊明喜被他掐得臉‘色’發青,死命地掙扎,就在她一時漸漸模糊的時候,謝霆君忽然松開手,將她摔在地上,空氣陡然吸入,莊明喜大咳起來。

謝霆君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地漠視著她。

莊明喜咳了好一陣才緩過氣,她忍受著心中的恨意和懼意,跪在他面前,抖顫著說:“大人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民‘婦’只是想得到吉爾森這筆生意,所以才用這些手段……”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只要她堅持下去,不是不可能達到目的來總督府之前,莊明喜已經接到下人的回報,她派去盯著莊家的人發現秦天剛由總督府回來。

不管被抓的是誰,相信謝霆君都不會對秦天的哀求置之不理,不管他出於什麽目的,只要他有一點點的心軟,包庇於盛世,她就有扳倒他的機會

所以,他雖然可怕,雖然狠毒,她都必須堅持下去

血債當由血來償

“哦,既是如此,如今,生意上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地,為何你還會派人繼續盯著吉爾森”說著,謝霆君一腳將她踢翻,厲聲道:“莊明喜,你還想瞞我”

莊明喜忍住身上的痛爬起,心中惶然,她重新跪好,眼珠轉了轉,又道:“大人英明,什麽都瞞不過大人,民‘婦’和吉爾森曾經做過生意,知道他曾經處心積慮地想擺脫民‘婦’的監督,可是民‘婦’都一一識破了他的詭計,這才沒有出事。民‘婦’想,這次說不定吉爾森又想重施故技,秦天初來乍到,或許會著了他的道,所以,民‘婦’就怕人盯著,萬一吉爾森真的跑出來,民‘婦’便稟告官府,讓盛世得到官府的懲罰”

這番話隱瞞了少許的事實,但並非謊言,謝霆君一時也分辨不出真偽,他在莊明喜面前蹲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他那雙幽黑的眸子冷森森地盯著她:“就是這樣而已?”

莊明喜眨了眨眼睛,淚水滑落下來:“民‘婦’只是一介草民,哪裡敢欺瞞大人,民‘婦’所說的都是實言”

謝霆君看了她一陣,放開了她,站起,緩緩道:“真也罷,假也罷。莊明喜,我今天叫你裡就是想警告你,這件事無論發展如何,你都當毫不知情,要是讓我知道你想從中搞鬼,可別怪我不客氣”

“是,大人放心,民‘婦’什麽都不知道”莊明喜口中答應著,心中卻在冷笑,只要我按照計劃進行,你還有什麽機會對我不客氣?

正想著,頭頂謝霆君‘陰’冷的聲音又傳來:“我已經讓吉爾森畫押了一份口供,那份口供上證明,你在和他做生意期間,曾經包庇他自由出入夷館”

莊明喜大駭,失聲叫起來:“根本就沒有這種事他在汙蔑我”

謝霆君冷笑,繼續道:“是不是汙蔑我不管,我只知道,萬一你想打什麽鬼主意,這份口供一定會出現在公堂上,到時候不止是你,還有你兒子,都難逃一死當然,如果你乖乖的,那麽這份口供也將永遠成為秘密莊明喜,你應該懂我意思了?”

說完,謝霆君哈哈一笑,大踏步地走出偏廳,‘門’口處傳來他渾厚的聲音:“派人將沈太太送回去。”

莊明喜全身一軟,癱倒在地上。

好個‘奸’詐的小人……

莊明喜又氣又恨,嘴‘唇’不住地哆嗦,淚水不停地往外冒。

這樣一來,她和家保的命也被他捆綁在這件事情上,萬一她按照計劃置他於死地,她和家保也不能幸免

可恨,她計劃了這麽久的事情就這麽功虧一簣,一切都是為他做了嫁衣裳

莊明喜咬牙切齒。

從總督府回來後,秦天便在思考著該如何處理此事,首先,她決定先向宋太傅的侄子--宋總督求助,雖然遠水救不了近火,但是她會盡量地延長時間,希望宋總督那邊能有什麽好主意,最起碼,就像謝霆君說的,先得免了莊家的九族之禍。

就算吉爾森是‘奸’細,但是盛世只是疏忽監督,還算不上通敵賣國,就算要承擔責任,也斷不會到滅九族這麽嚴重。至於能不能保住莊信彥的‘性’命,就看宋總督能有多少把握。

可是,莊家有官兵嚴加看守,任何人根本不能自由出入。後來,還是秦天想了個辦法,她借口說要去總督府,讓海富帶著信躲在馬車下瞞住官兵‘混’出府來,再在半途中溜走,順利出了城。

這邊,秦天到了總督府見到謝霆君後,便要求見莊信彥。

謝霆君笑問:“我叫你考慮的事,你考慮好沒有?”

秦天道:“我要確保信彥安然無恙才能回答你。”

謝霆君笑了笑,“這好辦”說完,讓林永帶她去大牢。

在她離開前,謝霆君說:“如果我明天還未得到答覆, 後天便開始審理此案,一切就再也不可挽回”

秦天回過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謝霆君毫不在意,揮手讓林永帶她離開。

穗州大牢

大牢‘陰’冷‘潮’濕,林永舉著火把在前,秦天跟在後面。

林永帶著她來到大牢的盡頭,又點亮牢房旁邊的油燈,昏暗的火光將整個牢房照亮。

隔著木欄杆,秦天看到莊信彥背對著她躺在鋪滿稻草的地上,一動也不動,秦天大急,叫著他的名字,可莊信彥聽不見,自然沒反應。

秦天回頭對林永說:“快將牢‘門’打開”

林永有些猶豫。

“難道我們還能在這守衛森嚴的牢房裡跑了不成?快將牢‘門’打開”秦天提高了聲音。

林永知道秦天在主子心中的份量,只怕這個時候不答應得罪了她,以後她成了總督夫人,記恨於他總是不好。

而且有他在這裡看著,也出不了什麽錯。

想到這,林永打開了牢‘門’。

秦天馬上進去,蹲在莊信彥身邊,搖晃著他的胳膊,叫著他的名字。

不一會,莊信彥模糊的“嗯”了一聲,轉過身。見是秦天,立刻坐起了身子。

“你怎麽到這裡來了?”

莊信彥握住了她的手,擔心地說。

秦天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將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細看了一遍,見他暫時安然無恙,這才松了口氣。她看著他,想起謝霆君的‘逼’迫,想起信彥未來的不可知的命運,心中不由一酸。她投入了他懷中,緊緊的抱住他,淚水一滴滴地浸濕了他的衣裳。

今天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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