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彥,你打算怎麽辦?…秦天眼直真地看看他“你要要她嗎?”
莊信彥下意識地搖頭,他才不要弄個不相乾的女人在身邊,何況他還答應過秦天。遵守承諾也是一個男人的責任。
如果要選擇的話,他當然選擇對自己的妻子負責,謝婉君是他什麽人?何況他本就沒有對她做過什麽。
“什麽怎麽辦?雖然單獨相處了一夜,可我一直昏迷,根本就沒可能做什麽,這件事本來就可大可小。只要處理得好,也不算什麽大事。”莊信彥鄭重地寫下“不過,救命之恩還是要謝的,等我們回到楊城,我們備上厚禮,親自上門道謝也就是了。”
秦天心中一松,1小梨渦一第201章負責下就蕩漾了出來:“都聽夫君的!”如此乖巧可愛,讓莊信彥滿心喜愛,又忍不住將她擁在懷裡,親昵了一番。
只要信彥沒那個心思,這事秦天就不擔心了。她不是古代女子,她沒有那種三從四德的思想,更不可能去體諒理解謝婉君的心情,來讓自己受苦。這件事本來有很好的解決方法,可是謝婉君卻硬是將事情演變成這個地步,為了什麽,她心知肚明。她不管什麽妻妾制度,在她看來,謝婉君就是個小三,對付小三用不著客氣!
這邊秦天和莊信彥別後重複濃情蜜意,那邊,謝霆君的書房裡卻是烏雲密布。
謝霆君指著林永怒喝:“我跟你說過什麽,讓你好好保護小姐,你怎麽會讓事情到這種地步?你是死人嗎?這種事情很難處理嗎?這事如果有半點差錯,我唯你是問!”
林永不敢反駁,只是低著頭連聲道:“是小的辦事不利,請主子處罰。”
“如果小姐的名節因此受損,我處罰你又有何用!”謝霆君怒不可遏。旁邊謝婉君被兄長的雷霆震怒嚇得目瞪口呆,有心為林永第201章負責辯解,可是懼於兄長的怒氣,一時不敢說話。
謝霆君拍著桌子,好一會才平複了怒氣。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林永,只是心中有股怒氣無法消散,有些遷怒罷了,他衝著林永一揮手“算了,你先下去。”
待林永出去後,謝霆君轉身看向謝婉君,臉色陰沉。謝婉君已經注意到他的傷手,走過去,握住他的左手驚道:“哥哥,你的手怎麽了?”
“遇到了草原狼,被狼咬掉的。”謝霆君甩開她沒好氣地說。
“哥哥這麽好的本事,即便是遇到狼,完全可以脫身,也不至於受傷…”說到這裡,謝婉君想起這些天秦天一直和哥哥呆在一起,又想起這段日子哥哥暗地裡看著她的目光總是怪怪的,當初她沒有多想,現兩下一聯系,心中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測:“哥哥是為了救莊少奶奶?”
“你少扯開話題!”謝霆君心中一陣煩躁,他指著她:“你為何不照林永的意思去做?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去,這裡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處理!不管是父親,還是我,都不會讓你嫁給一個廢人!”
之前他已經從林永的口中了解到整件事。想著趁著此事還未傳出去,只要約束家中的下人,再去和莊家商議此事。雖然他打心眼裡瞧不起莊信彥,可是莊家向來是積善之家,只要他開口,他們絕對不會對外張揚此事,想要將此事隱瞞下不是不可能。他就這麽一個妹妹,哪能讓她嫁給一個廢人,何況那個人還是莊信彥!豈能什麽便宜都讓他佔盡!
謝霆君心中恨恨。忽聽的妹妹說:“已經來不及了”
“什麽?”
謝婉君面上泛起潮紅,她低下頭,咬著嘴唇說:“此事在歸化早已傳開來了……”
謝霆君愣了愣,
接著勃然大怒,一巴掌甩到謝婉君臉上,謝婉君跌坐在地上,捂住臉哭。“你就這麽犯賤,趕著送上門?”謝霆君氣得渾身發抖。
此話讓臉皮薄的謝婉君忍受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她爬起來跪在兄長面前,抓著他的衣袍苦求道:“哥哥,我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曾經和莊公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夜,雖然莊公子當時昏迷,什麽都沒有做,可是那些人已經說得很難聽了,說什麽的都有,哥哥,我除了嫁給他以外已經無路可走了,哥哥,你幫幫我”
謝婉君哭得聲嘶力竭。
這邊,秦天梳洗了過後去見謝家主母文氏。
文氏四十多歲的年齡,相貌端莊,雍容富態。文氏滿臉憐惜地拉著她的手好一陣詢問,問她的傷勢如何?莊信彥的傷勢如何,這些天可有吃什麽苦頭等等。關於她與謝霆君單獨相處的事情倒是一字未提,像是根本就沒這回事般。這事於秦天的名節有損,對於謝家來說,也不是什麽光彩事。恨不得就這麽揭過,再也不被提起。
說著說著,話題就轉到謝婉君的身上,文氏說:“婉君這孩子我也是看著長大的,知書達理, 性格溫順,女紅家務也是好手,將來是很能幫忙的。”說著,悄然瞧了一眼秦天的臉色。
作為嬸娘,這件事又是發生在她這裡,於情於理,她總是要過問一下的。
秦天手中端著一隻錄胎白瓷茶碗,她面色平靜地用茶蓋一下一下地撇著茶葉,然後笑著說:“早聽說謝小姐秀外慧中,如此好女,將來必有一段好姻緣。”
說著,秦天放下手中的茶碗,看著文氏笑道:“說起來,這次若不是謝公子和謝小姐,我們夫妻兩或者就不能活著回去了,我夫君說,這救命大恩,我們莊家會謹記在心,將來一定尋機報答。”
索性將話說開,這救命之恩,他們認,可這人,他們就不要了!
他們如果真的為謝婉君著想,趕快約束下人的嘴!
文氏臉色微變,卻不好再說什麽,畢竟她只是嬸娘不是親娘,當下,她將話題轉開了,又與秦天聊了一會,方送了她出去。
等秦天走後,文氏連忙叫人寫信將這件事以及莊家的態度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遠在楊城的謝太太。讓家仆盡快送信過去。
當晚,秦天給莊信彥擦身子。
莊信彥的傷勢還未痊愈,沾不得生水,不能沐浴。他又不願意讓丫鬟近身,海富幫著他擦了幾次又不得他滿意。所以晚上他便讓秦天幫他擦擦身。
秦天脫去他的衣裳,見到他背上的傷,疤痕。。累。猙獰可怖,心疼不已。
“不是受的刀傷嗎?怎麽會徑成這樣?”秦天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傷處。
“我也不知道,醒來後就這樣了,說是掉下水後化膿,隻得割去腐肉,用燒烙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