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姨太太再怎麽舍不得,也只能將到手的那些財物又吐出來。否則,萬一真被秦天查出什麽,到時候就不是退回這點東西可以了事的了。她可是親眼看著秦天下令打二姨太太,那麽囂集的二姨太太硬是被她打得半個月起不了床,她可不敢去受這種皮肉之苦!
但是,這麽多年來,她好不容易才威風了這麽一回,還沒有過足癮,又被逼著退了回去,這就好像是在她的心中挖走了一塊肉,心疼得她半天都緩不過氣來。
另一邊,秦天交代好管事要查帳後,便帶著從漠北帶回來的禮物和莊信彥一起來到清音院給大太太請安。
禮物清音院裡人人有份,給小丫頭的第207章逼人太甚是一些漠北的吃食,給大丫頭的,是漠北的一些骨飾。給月娘的,是一件狼皮背心。
月娘笑呵呵地接過:“我還有啊!”
“怎麽會少了月娘你的,說起來月娘一直將娘伺候得妥妥帖,這份功勞在莊家來說可是頭一份了!”秦天笑嘻嘻地說。
一番話說得月娘和大太太都笑得合不攏嘴。
“這丫頭,就是嘴貧!”大太太笑著搖頭。
“娘,你要是看到我帶給你的東西,你就舍不得說我了!”秦天笑著走過去,將一頂薑黃色小羊皮的帽子戴在大太太頭上。
“我在草原上看到有人賣這種帽子,全部都是小羊皮做的1質地非常的柔軟,裡面是厚厚的一層羊毛,邊上還鑲著各種好看的骨飾…”秦天一邊給大太太戴好帽子整理好髻,一邊輕聲說:“當時我就在想啊,要是娘戴了一定很暖和,冬天的頭痛症或許就不會犯了!”戴好後,秦天左右仔細地瞧了瞧,點頭笑道:“還挺好看的!娘,暖和不,你喜歡不?”
柔柔的聲音就像是一隻手,不斷地揉搓著大太太的心,大集太心中湧第207章逼人太甚起無限的憐惜疼愛之意,她摩摸索著拉過秦天的手,笑道:“暖和,我也喜歡,難得你時時都記掛著我!”“你是我和信彥的娘,我不記掛著你,記掛著誰?”秦天握著她的手笑道。
大太太開心不已。
旁邊,莊信彥坐在一旁見到妻子和母親如此親昵和睦,隻覺心滿意足。
“秦天,背上的傷好了沒?”大太太關心地問秦天道:“好了,已經全好了。”只是還有些疤痕,估計是好不了了。莊信彥背上也是同樣的醜陋疤痕,還真是福禍與共。
“以後不要做這樣的傻事了,信彥的命重要,你的命同樣重要,不管你們誰出了事,為娘都不好受!”
秦天依偎在她身邊,輕聲道:“娘,我們不是都好好的嗎?”大太太拍著她的手:“都要好好的,你們誰都不能出事。
說完,又讓月娘將準備好的一套翡翠玉飾拿來給秦天。月娘將飾遞給秦天的時候,眨著眼睛低聲說:“這可是太太最喜歡的嫁妝,自己都沒舍得戴幾次了,她可是真疼你!”秦天接過飾,抱著大太太說:“謝謝娘!”就像是女兒對著母親撤嬌一般,讓大太太很是受用。
從清音院出來後,秦天便和莊信彥一起去到茶行。
在路上,秦天便和莊信彥說了從方妍杏那裡聽來的關於茶行差點逼死人的事。
“沒想到我們走了才沒多久,茶行就出了這麽大的事,待會一定要找李掌櫃問清楚。莊家一向是積善之家,這好好的名聲可不要毀在我手中才好!”
即便是她沒有參與此事,可現在她是當家。盛世裡所有生的一切都與她脫不了關系,沒有什麽好推諉的。
來到茶異,秦天差人將李掌櫃叫了過來,
問起此事。李掌櫃將事情的原委道出。
原來是這樣,城東的碧水茶館一直是盛世的老主顧,他們茶館所有的茶葉一向都是在盛世入貨。他們店面的規模不大,算是小本經營。
和盛世來往幾年一向都算是愉快。
可就在一半年前,茶館的東家劉家家裡遭逢變故,先,老劉老板的妻子忽然染上疾病,纏綿病榻,huā了錢銀無數還是去了。不久,茶館又遭火災,讓老劉家遭受了巨大的損失。老劉老板不願放棄這門生意,又掏出銀子,將店面重新粉刷裝飾做生意。可是經此變故,生意差了不少。老劉老板心力交瘁之下也病倒了。將家中的重擔交到了兒子劉寅的身上。
老劉家經逢幾次變故,家底差不多已經掏空。劉寅年紀輕,不善經營,加上老劉纏綿病榻,醫藥huā費甚巨,生計是越來越艱難。就連茶葉都買不起了。
秦天之前見他們家是盛世的老主顧,做生意一向老實本分,只是命運不濟這才會落到如此地步,而劉寅雖然經驗不足,但勝在勤勞努力。
秦天覺得他們家的困難只是暫時的,只要肯幫他們一把,他們一定可以挨過去。
於是從今年4月份起,老劉家從盛世那進茶葉一直是蜍帳,劉寅對莊家感激不盡,一直很努動力做生意,只是奈何生意做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一直到秦天去漠北,到寅的生意依然沒有什麽好轉。
而秦天走得急,茶行裡這麽多事,她哪裡記得這麽多,對於劉寅的事情也沒有特別交代。
等秦天一走,莊信忠代管茶行的時候, 問題就來了。
秦天走了一個月後,劉寅又來蜍茶葉。管事的來問莊信忠意見時,恰逢莊信川在邊上。
自從秦天走了後,莊信川也沒有那麽老實了。見信忠好欺負,茶行裡什麽事情都想插一把手一來逞威風,二來想看看是否有機可趁。
聽到有人來蜍茶葉,莊信川已經滿臉不高興,聽說竟然已經除了五個月之久,莊信川勃然變色,拍著桌子道:“那丫頭以為我們莊家開善堂的嗎?拿著我們莊家的銀子為她自己來博名聲,哪有這麽好的事!”
說著,指著管事下令:“你去告訴他,不但沒有茶葉給他,還必須將之前欠的茶葉錢給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莊家不客氣,告官拉人封鋪!”管事為難地看著莊信忠,莊信忠說:“之前大嫂一直都有蜍給他,我看其中自有道理,我們還是按照大嫂的做法,一樣賒給他好了!”莊信川本就是有心立威風,顯示自巳的重要性,加上他在莊信忠面前一向是高高在上慣了的,當下指著他說:“你會不會做生意?那老劉家現在已經變成這個樣子哪裡還有翻身的可能,他前前後後欠了我們幾兩的茶葉錢,將來他們真結業的時候,誰來還我們這筆銀子?趁著他們鋪子還在的時候,就用他們的鋪子來抵債,我們才不會虧!”莊信忠聽到莊信川要用對方的鋪子來抵債,隻覺不妥,與他爭辯了幾句,莊信川就用哥哥的身份壓他,還說:“你看看我們店裡哪有賒帳達5個月之久的?就算是大少奶奶在這裡我想她都不可能再繼續除下去!她回來要是見你如此不會理事,只怕又會怪你無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