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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明喜的暗示莊成志如何不明白?她這是在告訴他,萬事還有商量,不用急於做決定只是大太太答應的每天的分紅中,身為族長的他自然是佔大頭的,以後他也會想辦法將族長之位延續到自家子孫的身上,大太太給的利益是長長久久的,二姨太太給的那些如何能與之相比?
莊成志撫了撫稀落的山羊胡子笑道:“今天的老夫的答覆已經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不用再浪費時間了”
莊明喜也不禁變了臉色。
二姨太太忽然一把推開莊明喜衝到了胡大人身邊,撲通一聲跪下,咚咚地磕頭,高聲道:“大人,大人,你一定要為民婦做主啊,他們串通一起,欺負民婦孤兒寡母了”
“放肆”一直沒出聲的大太太忽然厲聲道:“李秀梅,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串通一氣的,你汙蔑我沒有關系,可是你竟敢汙蔑我們莊氏一族的族長簡直不可饒恕”
說完大太太也走到胡大人面前跪下,“大人,還請大人為民婦以及莊氏宗族做主,治她一個汙蔑之罪還民婦以及莊氏宗族的清白”
“莊華英,你這個毒婦,簡直欺人太甚”二姨太太轉臉衝著大太太怒道,
大太太眉毛一豎,揚手就是一個耳光過去,“啪”的一聲脆響,打得二姨太太發懵,過了一會,二姨太太捂著臉尖叫起來“莊華英,你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大太太指著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你不過一個妾室,竟敢當眾羞辱我這個當家,李秀梅,你簡直討打”
“大人……”二姨太太回頭看著胡大人哭鬧,企圖搬求救兵。
大太太立刻打斷她:“大人,民婦教訓一個不守規矩的妾室有何不妥?”
胡大人看向大太太,冷聲道:“大太太,本官在此,不得放肆
“是,大人。是民婦的不是。”大太太低頭回道,可是打都打了,胡大人還能怎樣?他總不能因此就治罪大太太。
這時,莊氏族長也跪在胡大人跟前,顫巍巍地拜下去,“大人,請為老朽主持公道,還老朽一個清白”
“大人,我母親只是一時失言,並無惡意,還請大人明鑒”莊明喜也跪下來幫母親說話。
莊信川和劉碧君也跟著跪下去。
胡大人看著底下跪著的一片人,“大人”“大人”的此起彼伏,吵得他一個頭兩個大,耳旁似乎有一千隻蚊子在叫。煩躁之下,他在旁邊桌上重重一拍,“碰”的一聲巨響,讓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胡大人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這才說道:“李氏應該是一時失言,本官認為還夠不上汙蔑之罪”
二姨太太這才止住了哭聲,回頭狠狠瞪了大太太一眼,“可是繼承人一事……”
胡大人伸手示意她住嘴,然後站起身,滿臉不耐之色:“既然莊氏宗族已經有了決定,本官也沒什麽好說的了本官身有要事,就此告辭”說完一甩袖子,氣衝衝地從人群中走過去。
二姨太太怔了怔,連忙爬起來,追了上去,在大廳之外的追上了胡大人
“姐夫,姐夫你不管秀梅和信川了嗎?”二姨太太在他身後焦急地說。
胡大人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滿臉怒容,他先是看了大廳裡一眼,然後壓低了聲音說:“你不是說一切都計劃好了嗎?只需本官主持公道,做個見證就成,可如今又是怎麽回事?”
“一定是他們收買了宗族,上次他們就是使的緩兵之計姐夫,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他日信川繼承了茶行,一定也會對姐夫鼎力支持”
“那也隻怪你們計差一籌”胡大人咬著後槽牙,壓低了聲音說,“如果信川沒出那些事,如果你們計劃周全,今天就不是這個結果還連累本官丟人現眼”
他停了停,又看著二姨太太冷冷地說:“你要我做的,我已經做到了,今天這個結果,完全是你們自己釀成的,所以,你答應我的兩萬兩銀子,盡送到我府上來”說完冷哼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二姨太太看著他揚長而去的背影,氣得差點暈倒。
大廳裡,大太太正在留宗親們吃飯,可宗親們都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李秀梅,哪裡肯留下來,都紛紛找借口離開。
二姨太太進去的時候,正好與這些宗親們擦肩而過,一個個的,都沒有抬頭看她。
二姨太太轉頭看著這些人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
她“謔”得轉過身,指著大太太叫起來:“江華英,你到底使了什麽陰謀詭計你這個惡毒的婦人,你背信棄義,出爾反爾我今日跟你拚了”
宗親和胡大人已經是二姨太太能想到的最好的招數,如今卻被大太太輕而易舉的破解,想起今後兒子失去了繼承人的位置,她便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她向著大太太衝過去,大太太冷冷地盯著她,大喝一聲:“來人啦!,給我將這個瘋婦拿下”
家丁應聲而出,輕而易舉地將二姨太太攔住。二姨太太死命地掙扎,大叫:“放開我,放開我江華英,你忘記你和我說過什麽了,我們平起平坐,你竟敢這麽對我你這個不講信義的卑鄙小人”
大太太走到她面前,指著她冷冷道:“不錯,當初我是答應你和我這個正室平起平坐,這麽多年來,我一直謹記著這句話,不論你多麽僭越,我從未責怪過你可是秀梅,你似乎忘了,我除了是莊家的正室嫡妻,更是莊家的當家人你可以對身為正室的我不敬,可是卻不能對身為當家的我放肆今天那一巴掌就是要提醒你,謹記你的身份”
大太太看著李秀梅,睜大了眼睛,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在莊家,我江華英才是主人,我說的話,誰都要聽我讓誰當家,誰才能當家”
“江華英”二姨太太瞪著她咬牙切齒,
“你再敢直呼我的名諱,信不信我出家法懲治你”大太太瞪著她,氣勢洶洶
二姨太太被她的氣勢鎮住,再也不敢說出一個字,只是恨恨地盯著她。
秦天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中只有心悅誠服的一個字:帥
“明喜,扶你母親進去”大太太冷冷地說道。
莊明喜上前從家丁手中扶過母親,二姨太太還想說什麽,莊明喜卻低低地說了一句:“娘,什麽都不用說了,這一次我們輸了。”
二姨太太頓時泄了氣,再也說不出話來,在莊明喜的攙扶下垂頭喪氣地往裡走。劉碧君也扶著莊信川走進去。
還未等他們走到側門,大太太忽然叫住了他們。
“等一等”
二姨太太回過頭,怒氣衝衝地看著她,莊明喜恭敬地回道:“大娘,還有什麽吩咐。”
大太太看向莊信川,緩緩交待:“等信川傷勢好了,便到製茶房學習收茶的事情不用你負責了”
莊信川一怔,忽然變了臉色:“大娘,你是讓我去製茶房當學徒?我堂堂莊家二少爺……”
話還沒說完,大太太冷冷地截住他:“你也可以不去,以後茶行也沒你什麽事了,你愛怎樣就怎樣,每個月從帳上支取你二十兩銀子過活便是……”
“我不去”莊信川叫起來,“就算大娘打死我,我也不去,被別人知道了,我面子往哪裡擱……”
大太太不理他又看向莊信忠,“還有你,也是一樣以後運茶的事情也不用你負責了”
莊信忠和三姨太太皆是一愣,莊信忠低下頭,“知道了,娘,我全聽你的”
大太太嗯了一聲,最後卻看向莊信彥:“信彥,你也要去”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二姨太太和莊明喜互視一眼,驚疑不定,一時弄不清楚大太太此舉是什麽意思。就連莊信彥都有些意外
大太太看向莊信彥身邊的海富,“海富,我說一句,你寫一句。”
海富點頭。
大太太看向眾人冷然道:“只要是莊家的子孫,都必須為莊家盡一份心力,除非,他自動放棄茶行的利益”說完,看了莊信川一眼。莊信川氣勢立馬降了八度。
大太太又看向莊信彥:“你既然會製茶,就應當為茶行效力。如果你不願意去,結果也是一樣,我會一視同仁”
莊信彥轉身在紙上寫下:“信彥願意為茶行效力。”
大太太看著他寫字的樣子,心中有千萬的憐惜,可終究還是忍住了。
因為一個大膽的計劃,已經在她心中逐步形成……
三姨太太等二姨太太一房人進去後,走到大太太身邊,滿臉的悔恨,滿臉的無奈,她淚眼汪汪地看著大太太,可憐兮兮地說:“太太,你不要生我的氣,我也是被逼的……”
大太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對身邊的秦天說:“扶我進去。”
秦天也不耐煩看三姨太太小白花的模樣,連忙扶著大太太進去。三姨太太撲通一聲在大太太身後跪下,哭著喊:“太太,我對不起你……”
大太太頭也沒回。
秦天和月娘將大太太扶進屋子裡,月娘扶著太太在床邊坐下,忍不住說:“太太何苦讓大少爺去茶行?他為茶行也出了不少力了,太太又不是不知道”
莊信彥是月娘看著長大的,對於聰明而又有缺陷的少爺,她比自己的兒子還要心疼。
“信彥為什麽不能去茶行?”大太太忽然輕聲問。
“大少爺……大少爺,平時便不喜歡和人接觸,茶行裡那麽多人,大少爺一定會受委屈的……”月娘心疼地說。
秦天明白月娘的意思,雖然莊信彥是大少爺,但是他是聾啞人,和人溝通不便,難免會受到別人的輕視。他一定會承受很大的壓力。
秦天一時也弄不明白,大太太這麽疼愛兒子,怎麽舍得讓他受這種委屈。
大太太靠著床柱上,看著前方,幽幽地說:“我不能護著他一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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