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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問起莊信彥之前說起的解決之法。 莊信彥點頭,提筆在紙上寫字。站在大太太身邊的月娘趁著這個空擋說:“太太,依我看,乾脆將二少爺送交官府,將二少爺做過的事情公諸天下,太太在官府多打點些,就算拚著些損失,也要斷了二姨太太的念想,就算她最後能讓信川平安回來,諒她也沒有臉來爭奪當家人的位置了二姨太太就是吃定太太心軟,才敢這麽囂張”
秦天在旁邊聽了此話,皺了皺眉頭,大太太見到,便問:“秦天,你有什麽意見,但說無妨,我們都沒有當你是外人”
月娘也看向秦天笑道:“對對,你們年輕人腦子好使,如果我說的不對,你盡管可以說不用顧忌我這張老臉”
月娘自小就跟著太太一起,一顆心全向著太太,只要是為太太好的,她都歡喜,不存在什麽妒忌眼紅。
秦天見月娘這麽說,也就沒了顧忌,笑道:“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我覺得二姨太太性格張狂,也有背景,如果真的將二少爺送入官府,只怕會逼得她什麽事情都敢做出來,一旦讓她成功渡過此劫,又因為對茶行當家之位沒了指望,行事只怕更無所顧忌,反而會為茶行埋下禍根。”
“不錯……”大太太看著秦天笑著點頭,神情中滿是讚許,“這只是其一……”說到這裡,大太太歎口氣,“老爺臨死前將整個莊家托付給我,也將他的骨血托付給我,信川雖然讓我失望,但終非大奸大惡之徒,真要送去官府,差不多也等於將他毀了。還有信忠,也會受牽連,他是個老實孩子,只是被逼才會如此,我不想對這兩個孩子趕盡殺絕。嫡子也好,庶子也好,我雖然做不到一視同仁,但終究是莊家的骨血,都是一家人,一家人鬥來鬥去,你死我活,受損害的也只能是莊家本身,莊家受損,只會被人趁虛而入,到最後,誰又能成為真正的贏家?”
聽了大太太這一席話,秦天忽然能了解到當年莊家老爺為什麽臨終前敢將莊家所有交到大太太手上,莊家老爺一定是深信大太太的為人,知道她不會做出有損莊家之事,知道她不會容不下其他妾室庶子,否則,再恩愛也只是枕邊人,他難道不怕妻子聯合娘家獨吞財產?
“可是太太,人家可不這麽想了,你看看二姨太太那個樣子,像是恨不得將我們活吞了”月娘又道。
大太太笑了笑,“她之所以沉不住氣,就是差在身份二字,她是個妾室之前,我是看和她有過約定的份上,對她諸多忍讓,可現在,我已經決定取消信川繼承人的資格,之後,我會慢慢讓她明白她的身份只要我還活著一天,莊家還輪不到她來放肆。”說著,她看向莊信彥,“現在就看信彥有何妙計可以成功渡過此關”
那邊莊信彥已經寫好,示意海富念出來。
海富念道:“二姨娘今天之所以能如此囂張,無非是因為她有所依持。一是胡大人,二是莊氏宗親。這兩者中,前者與她關系密切,後者卻無甚關聯。能讓與她無甚關聯的宗親,甚至族長都緊密地站在她那一邊,想必她花費了不少代價。既然宗親們為利之所趨,那麽同樣的,我們也可以想辦法讓他們站在我們這一邊來只要能收買宗親們,胡大人主持公道的作用也就消失了,此局便不攻自破”
眾人皆是眼前一亮,好一招釜底抽薪之法!月娘笑著說:“還是大少爺聰明。”
大太太先是笑著點頭,可繼而又擰起了眉頭:“可如此一來,就怕宗家以此為憑,兩邊周旋。二房有劉家這個財力雄厚的親家,實力不弱。到最後,只是喂飽了宗親他們,卻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而且我們只有三天時間,很多事情都來不及了解,是否太倉促呢?”
莊信彥沉默一會,寫道:“事到如今,也只能盡力而為先渡過此關再說,之後的事情再想辦法”
秦天聽到這裡,心中一動,她上前一步,對大太太說:“太太,我有一個讓宗親們無法抗拒的收買之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大太太喜道:“什麽辦法,你說說看”
旁邊,莊信彥也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平淡無波的面孔顯示出一種好奇來,這樣的他看上去多了些年輕人的生氣,不再像平時那般冷漠與高不可攀。
“太太,如果想讓這些宗親們真正地為茶行著想,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茶行的利益和他們緊密相連以後,不管是繼承人,還是茶行的任何事,他們首先就會想到自己的利益,不用太太說,他們也會站在太太這一邊”
莊信彥不由地挪動了腳步,站在一個可以看清秦天口型的地方,便是她的正對面。秦天見他忽然地走過來,且目灼灼地盯著自己,一時感覺很不自然,稍稍偏了偏身子。
莊信彥皺了皺眉,想再往旁邊走動,卻沒注意碰到了大太太的床尾柱子上,輕輕地一聲悶響,引來所有人的注意,秦天也回頭疑惑地看著他。
接觸到秦天那雙烏溜溜的眸子,莊信彥隻覺尷尬,卻故意沉著臉,面不改色地轉過頭,走回了書案旁。海富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站在一旁捂嘴悶笑。
莊信彥瞪了他一眼,伸手在案上的宣紙上敲了敲,示意海富將秦天的話記錄下來。
額頭一陣火辣辣的疼,可莊信彥怕海富再笑話自己,硬是忍著不去碰額頭,仍然一副若無其事雲淡風輕的模樣。
可額角的青筋卻因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跳動……
那邊,大太太將兒子的舉動看在眼裡,抿嘴暗笑,也不挑破,轉頭看向秦天,“那要怎樣才能讓宗親們和茶行的利益緊密結合呢?”
“乾股”秦天看著大太太清晰地吐出兩個字。
“乾股?”大太太滿臉疑惑。
從大太太的反應,秦天就知道,這個世界還沒有股份製這一說法。秦天想了想,解釋道:“太太,我在大伯家的時候,大伯曾經招待過北方的過路商人,我聽他們說起過乾股這回事,覺得挺適合茶行現在的情況,所謂乾股,就是讓宗親不用出本錢,也能每年從茶行領取一定量的紅利。茶行經營得好,他們就多分銀子,茶行有事,他們的利益就會受損,而且還脫不了乾系”
“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月娘有些不甘心。大太太也皺起眉頭,沉吟不語。
“太太想想,如果要收買他們,所花費的也不是一筆小數目,而且他們經此一次,只怕以後還會再生事端,既然宗親有這麽重要的作用,未免之後再生枝節,不如用此一勞永逸之法”秦天緩緩說道。
大太太想了一會,道:“我倒不是舍不得這些銀子,只是就怕請神容易送神難,萬一以後讓他們深入到茶行裡來,又會生出不少麻煩。”想起老爺剛過身時,宗親們緊緊相逼的情形,大太太仍然心有余悸。
秦天知道她在顧忌什麽,便說道,“太太,今時不同往日。那個時侯,老爺剛過身,太太在茶行的地位不穩,自然擔心壓不住那些宗親們,可現在太太的地位在茶行已經根深蒂固,旁人輕易動搖不得,而且只是分給他們錢,卻不讓他們掌握實權,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大太太覺得秦天說得有道理,但是這並不是一件小事,她一時拿不定注意,不禁看向莊信彥,問道:“信彥,你覺得如何?”
莊信彥已經從海富那裡了解到秦天說的話,正自驚奇,見母親問話,便提筆在紙上寫道:“此法可以一試。而且這麽多年,宗族一直對我們這一房眼紅嫉妒,一有機會就興風作浪,這樣一來,不止可以少去很多麻煩,還可以得到宗族的鼎力支持,也算是破財消災了”
秦天聽海富念完,便笑道:“秦天正是這麽想的”說完笑著看向莊信彥,正巧莊信彥也向她看過去,目光和她一接觸,又淡淡地調轉開,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秦天撇撇嘴,也回過頭去。
大太太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中忽然閃過一種奇異的感覺,但到底是什麽,一時又沒有捕捉得到。
說了這麽久,太太也有些累了,她看著秦天和莊信彥說道:“既是如此,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處理,秦天,你要好好協助大少爺。只要辦成此事,我重重有賞”
秦天笑著答應:“是”
另一邊,菊香院
二姨太太和莊明喜以及劉碧君回來後,依然余怒未消,二姨太太拍著桌子怒道:“眼看著就要成功了,沒想到讓那個賤婢攪了局,等此事過後,看我怎麽收拾她”
莊明喜在二姨太太旁邊坐下,慢條斯理地說:“收拾一個下人有什麽難的?倒是這個三天之期……”她皺了皺眉頭,“我總覺得有什麽問題,只怕是他們的緩兵之計”
“緩兵之計?”二姨太太神色一緊,想了想,將自己的心腹馮媽媽叫進來,吩咐道:“馮媽,這幾天你找幾個人給我盯緊清音院,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馬上回報於我”
馮媽媽領命下去。
二姨太太沉默一會,轉過頭溫柔地拉著劉碧君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看著她笑道:“碧君,你一嫁進來便遇到這種事,嚇著你了。這幾天信川也多得你的照顧,做婆婆的很感謝你。”
劉碧君笑了笑,“婆婆這是什麽話,服侍夫君本來就是做媳婦的份內事。”
“難得你這麽賢惠,信川總是和我說,娶了你是前世修來的福氣。說這一輩子都要好好地對待你”二姨太太又道。
“夫君真的這麽說?”劉碧君羞澀地低下頭。
莊明喜在旁邊接口笑道:“我都不止一次地聽哥哥這麽說過,說嫂嫂你不止貌美如仙,溫柔似水,還賢惠明理,端莊大方。還說要我向嫂嫂多多學習了”
劉碧君心中更是歡喜。
莊明喜又笑道:“等哥哥成了當家人,嫂嫂就是當家太太,兩人琴瑟和鳴,夫唱婦隨,必成佳話”
一番話捧的劉碧君喜不自勝。
二姨太太見時間成熟,話題一轉:“只是……信川想要奪得當家之位還需碧君你多多支持……”
劉碧君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笑容當即一斂,揪著帕子說:“這次的事情我已經開口向爹爹借了五萬兩了,哪好意思再向爹爹開口……”
莊明喜趨過身子,握著她的手柔聲道:“嫂嫂,你想想看,你好歹也是大家閨秀,正房嫡女,你難道想一輩子屈居人之下,你難道不想成為當家太太?只是助哥哥過了這一關,哥哥這一輩子都會記得你的好處嫁雞隨雞,嫂嫂為哥哥著想,也就是為自己著想”說著在她手上拍了拍。
劉碧君看了她們一眼,皺了皺眉,為難地說:“那你們還想借多少?”
二姨娘眼睛一亮,伸出一隻手:“再借五萬兩”又道:“你放心,只要信川成了當家,這十萬兩能成什麽問題?”
“我這就寫信派人送回去,一天便會有結果。”劉碧君勉強答應後,回了自己的院子,寫信去了。
等劉碧君一走,二姨娘對莊明喜說:“多了這五萬兩,就算清音院那邊有什麽陰謀也不怕了。我這就派人再去跟宗家老爺們聯絡,勢必穩住他們不管付出多大代價,在所不惜”
因為要商議乾股的細節,從大太太院子裡出來後,秦天便跟著莊信彥去到了他的青松院。時間緊迫,他們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將細節商量好。
隨著莊信彥來到青松遠後,便直接去到了他的書房。
莊信彥的書房非常的寬敞,臨窗擺著一張黃花梨雕花書桌,兩邊牆都是高大的書架,書架上放滿了線裝書籍,秦天走過去看了看,見天文地理,算數易經,四書五經,應有盡有。讓秦天怎舌驚歎,如果說這些書莊信彥都看過了,太真是太了不得了
因為秦天還不會寫繁體字,所以海富也跟著進來幫著他們溝通。
海富以最的速度準備好文房四寶,青柳進來送上了茶和點心。不一會,帳房的江管事也來了,因為乾股涉及到帳目的問題,所以需要江管事的協助。
秦天先是將何謂乾股詳細地解說了一遍,然後莊信彥便在江管事的幫助下,兩人一起計算著給宗親的乾股多少最合適。
秦天站在書桌旁看著莊信彥的修長的手指在算盤上翻飛跳躍,驚歎不已。又見他一邊計算,一邊在紙上寫記錄,時而沉吟,時而皺眉,時而握住筆杆猶豫不決,時而又運筆如飛,雙目閃爍,嘴唇緊抿,一張俊顏嚴肅無比,比起任何時候都具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秦天本想幫忙,可是又想,自己身為女兒身,知道的已經太多了,如果連算數都會,是不是太不合情理了?見莊信彥和江管事做的挺順利,便沒有上前去逞能。
期間有丫鬟送進來晚飯,幾人一起吃了一些。晚飯過後,天色漸漸暗下去,海富點上幾盞油燈,暈黃的光線將書桌附近照亮,也將書桌旁莊信彥月白色的衣袍染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澤。
一直到月上中天的時候,莊信彥才讓江管事回去。江管事走後,莊信彥在紙上寫道:“你累嗎?”說著抬起頭看著秦天,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在燈光下瑩光流轉,襯著他的玉顏黑發,便流露出一種絕代的風華。
秦天隻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了幾下,她連忙低下頭,暗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不過這次她倒是沒有鄙視自己,因為任誰獨自面對這麽漂亮的異性,總難免心慌意亂不自然的。特別是像她這種前世裡身邊沒幾個帥哥的人……
她搖搖頭,整個下午她都無所事事,又怎會累?
“那我們繼續,時間緊迫,爭取天亮之前一定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整理好,剩下兩天的時間再去遊說宗親們。”他又在紙上寫道。
秦天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莊信彥計算,秦天分析,幫忙整理,秦天很地投入到這件事情中去,開始兩人隔著桌子站立著,後來因為溝通的緣故,秦天走到桌子的另一邊,後來莊信彥又不知什麽時候去到她的身邊,直到秦天抬起頭來想叫海富的時候,才發現他們離得很近,近得幾乎肩並著肩,頭靠著頭,隱隱的,還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一種清淡的男子氣息,秦天怔了怔,剛想退後,哪知莊信彥忽然抬起頭,他高聳的鼻尖幾乎碰到她臉上去。
兩人同時一怔
秦天慌忙向後退,可是因為太心急,腳撇到了桌子腿,身子一下子失衡,秦天叫了一聲,雙手慣性地想抓住什麽,一隻手將桌上的油燈撥到了地上去,另外一隻手劃拉著卻抓不到任何東西,正在緊急關頭,秦天隻覺腰上被一股大力一帶,下一秒,她便站穩了身子,要命的是,還靠在了莊信彥的懷裡……
秦天隻覺臉上騰得一聲燒起來,她抬起頭看了莊信彥一眼,卻見他正看著她,雙眼如無邊的黑夜,深不可測。
腰部的神經頓時變得敏感無比,敏感到幾乎能感覺到他放在她腰上的每根手指的位置,敏感到隔著薄薄的衣衫,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
咚咚咚,不知是誰的心在跳
秦天輕輕一推莊信彥,莊信彥便順勢放開了她,他若無親事地轉過身,面色依舊淡然,平靜,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秦天深吸了幾口氣,平穩了自己的情緒,再也不敢站在他身邊,繞過桌子站在他對面,過了一會,便也回復了平靜。
“秦天,你沒事吧。”旁邊海富一邊撿起油燈,重新放油點上,一邊問道。
“我沒事,多虧了大少爺。”秦天稍稍轉過頭,笑著回答。
油燈照亮她的臉,緋紅一片,頰邊若隱若現的小梨渦讓她的笑容顯得格外的柔和甜美。
莊信彥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來。
“你去那邊休息一會。”莊信彥在紙上寫下這句話,又指了指不遠處的臥榻。
秦天轉頭看了看,連忙搖頭,“不用了。”少爺還沒休息,她一個丫鬟又怎麽好意思休息。
“叫你去就去吧,我看你是累了。”海富也在一旁說。
秦天這才領命,走到長榻上坐下來,她對自己說,我隻坐一會……可一坐下來,又覺得全身都疲累不堪,忍不住又躺下來,她對自己說,我隻稍稍躺一會……
可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她一驚而起,轉頭看去,卻見莊信彥還在桌旁專心致志,而海富則蹲在一旁打瞌睡。
羞愧之下,秦天隻覺一張臉火辣辣地燒起來。她站起身,這才發現身上蓋著一張薄毯,想來是海富幫忙蓋的,她將薄毯折好,放在榻上,走到桌邊去,卻見莊信彥放下筆,長長地籲出一口氣,有種完成任務後的輕松。
秦天看著他那張充滿倦意的臉,更加不好意思。
莊信彥看到她也沒有什麽特別神色,只是在紙上寫下:“休息好了沒有?”
秦天尷尬地笑了笑,又點點頭。
“休息好了,就回去梳洗一下,待會你要和我一起出去,遊說宗親的事情由你來。”他又寫道
待會?秦天忍不住出聲,“大少爺,你一夜沒睡,不用休息的嗎?”說了才想到他聽不見,想叫海富,卻見他睡得正香,回頭又見莊信彥看著自己,秦天隻好比手勢,她先是指了指他,又將雙手合攏,放在臉頰邊,歪著頭,比了個睡覺的姿勢。
莊信彥早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卻見她瞪大了眼睛,歪著頭的樣子非常的可愛,忍不住想笑,可又不想在她面前表露出,硬生生地將笑意憋下去,憋得嘴角有些抽筋,他輕咳了兩聲,掩飾了自己的窘態,又對她做了個“出去”的手勢。
一直等到她出了房門,莊信彥才抬起頭來,看著她離去的方向笑了笑。
秦天回到清音院的時候,發現有人在院子外邊鬼鬼祟祟地向裡探望,發現秦天后,又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秦天看著她的背影冷笑一聲,走進清音院。不久,莊信彥梳洗過後向大太太稟告他整理好的事情,得到大太太的認同後,便帶著秦天海富一起避開了二姨娘的耳目悄悄出了門,向著城西莊家舊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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