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妞啊!我們才一段時間沒見,你就給我帶來一個這麽大的驚喜,你挺能耐的啊!”顏向暖笑著開口,語氣裡都是唏噓。
誰能想得到裴初夏會突然揣著一個小包子?反正顏向暖是沒有想到,裴初夏這女人口中嚷嚷著說樓銘那男人這不好那不好,可轉眼卻和對方滾了床單,這霸道女總裁對上放浪形骸的男總裁,怎麽都覺得發展有趣。
而且顯然裴初夏和樓銘兩個人彼此是不分伯仲的,這也是為什麽,顏向暖從一開始看到裴初夏和樓銘時,就感覺兩個人會有很精彩的故事要發生,現在看來,毫無疑問,顏向暖的第六感可謂是精準無比。
這兩人鬧著鬧著連孩子都有了,故事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
“你說什麽驚喜?”裴初夏換下腳上的高跟鞋,穿玄關處的平底拖鞋,最近這些天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覺得很是疲憊疲乏,穿著高跟鞋也覺得累得慌,在辦公室裡都會不自覺的脫掉高跟鞋光腳踩在地板上,總覺得如此比較舒服。
顏向暖瞧著裴初夏是真的並不知道,故而呐呐出聲詢問:“被告訴我,你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懷孕!!!怎麽可能,顏向暖,你在開什麽玩笑,逗我呢!”裴初夏想都沒有想得便開口反駁,話說完時,面上的表情卻咻的變得凝竣,看那樣子,似乎是想起什麽了。
“我沒開玩笑。”顏向暖語氣十分認真。
她是那種會那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嗎?不是!!
裴初夏漂亮的臉蛋瞬間煞白,面色也有些狼狽,低垂著腦袋看著自己平坦的腹部,說話也變得有些磕巴:“你,你剛說我懷孕了?”裴初夏說話時,那語氣唏噓得簡直像是炸彈一樣。
“是啊!”顏向暖點頭。
雖然裴初夏腹部的嬰兒靈極小,小小的一團,看著很是脆弱,瞧著應該是懷孕時間很短,裴初夏會不知道自己懷孕是情有可原,但的的確確是懷孕了。
“怎麽可能呢!”裴初夏看到顏向暖表情堅定後,整個人都傻了,搖搖晃晃的有些想要暈厥的感覺,然後急匆匆的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臉色依舊煞白好久。
裴初夏緩神了好久,咬著紅唇的她沒有懷疑顏向暖是在開玩笑,這會的她已經冷靜下來,在思考著自己這幾天突然很困倦很疲憊,該來的大姨媽也還沒有報道,又想著那次和樓銘發生的關系,裴初夏總覺得自己擦槍走火後,子彈毫無疑問的上膛了。
唉!該死!
裴初夏嘔得想要吐血,對於這個消息也覺得相當的震驚。
“裴初夏,孩子爹是誰?樓銘嗎?!”顏向暖也坐在沙發上,詢問著同時,語氣卻也帶著一絲肯定。
其實不用想應該都是樓銘,樓銘那個男人多霸道,對裴初夏的佔有欲多強勢,從一開始,顏向暖就領教過了,樓銘對裴初夏可是充滿著興趣。
這世界的感情本來就很奇怪,只要是男的真心真意追求的,幾乎沒有幾個女人會追不到,尤其是樓銘這種有錢有權,有能力,還霸道可以霸道,要囂張可以囂張的男人,這種極品男人怎麽可能追不到女人。
雖然裴初夏在感情中也是老手,可比起樓銘的滾瓜爛熟的泡妞技術,裴初夏的段位顯然是不夠高的。
裴初夏咬住唇沒說話,整個人歪歪的倒在沙發上,一副我什麽都不想說的姿態。
“你打算怎麽辦?告訴樓銘嗎?”裴初夏不說話,顏向暖自然不會就什麽都不問。
這有了孩子的事情非同小可,顯然是要告訴樓銘的,打胎什麽的顏向暖也十分的不提倡,作為玄學中人,顏向暖很清楚,打胎也是造孽的一種。
而且對嬰兒靈而言也十分殘忍,雖然這時候的嬰兒靈其實在母親的腹中沒有多少意識,可是光想想,就覺得不忍心,再說了,打胎的方式方法有多殘忍,現在稍微懂一些生物知識的女生都知道,過程不言而喻。
“為什麽要告訴他。”裴初夏思考後斷然霸氣聳肩。
就在這片刻慌亂的功夫,裴初夏突然就有了打算,也冷靜了下來。
“不告訴他,那你打算自己生下來?”顏向暖納悶發問。
“當然生下來,只不過,這是我一個人的孩子,我裴初夏的孩子,反正我又不是養不起他,我為什麽一定要給他找個爹。”有錢有顏任性的裴初夏表示,懷孕就懷孕,沒什麽大不了的,她也沒有打胎的想法,正好她不想結婚,如今有了孩子對她也算是好事,省得考慮孩子的事情,直接生下來,以後後半輩子與孩子為伍,想想裴初夏就覺得這注意不錯。
到底到了她現在這個年紀, 作為女性,她對於孩子也是充滿渴望的。
女人嘛!再愛玩,對孩子都會有本能的母姓光輝,孩子,她是肯定要生下來的,至於孩子他爸有沒有必要知道,這個問題她剛才糾結了不到三秒鍾便有了決定。
孩子是她一個人的孩子,和誰都沒有關系!
“……”顏向暖無聲的看著已經霸氣做好決定的裴初夏,心裡有些好笑。
裴初夏有這個想法她不意外,可是她卻並不覺得裴初夏能夠做好單身媽媽,雖然說現在有能力的女人大多數都選擇做單身媽媽,可顏向暖卻知道,裴初夏不可能,不是說裴初夏沒有那個能力,而是樓銘那個男人不會讓裴初夏自己生下孩子,他若是知道裴初夏身懷有孕,怎麽可能不逼著裴初夏結婚。
她可是知道的,樓銘心裡念念叨叨的要和裴初夏結婚,那個本來是不婚主義者的男人,在和裴初夏一開始有婚約開始,初次見面後商議婚事開始,就似乎對裴初夏充滿了興趣。
可能一開始,樓銘對結婚的想法摻雜著其他的心思,到底原本兩個人是商業聯姻,一段婚姻當中摻雜著金錢交易,這就會讓婚姻變得現實,變得貶值,也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對婚姻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