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真的睡咯?”顏向暖挑眉輕輕說,伸出纖細的手指頭,輕輕搭在靳蔚墨的下巴處將他的下巴往上挑了挑,那姿勢那動作撩*人又騷氣。
“你不需要對我客氣,隨便睡。”靳蔚墨忍無可忍的上前,將這個化為妖精的顏向暖抓到懷中。
顏向暖一手抱著紅酒瓶,被靳蔚墨抱在懷中,又樂顛顛的傻笑著,然後拿著紅酒湊到嘴邊又喝了一口,動作有些辣,喝得有些狂,靳蔚墨俊眉不禁一皺,本來想要阻止,可當他看到紅酒漬並未全被吞下,還調皮的從顏向暖的嘴角溜到脖頸處,靳蔚墨所有的想法都消失無蹤,只剩下一個,那就是吃了顏向暖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是妖/精嗎?專門生來折磨我的?”將他一顆心勾得都不像自己的,靳蔚墨低聲說著,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該滿意,總之聲音十分的古怪壓/抑,下一刻,他就直接將顏向暖抱了起來。
“嗯。”顏向暖本來還抱著紅酒瓶,當靳蔚墨將她抱起來時,她雙手就松開了紅酒瓶。
紅酒瓶話落,啪的一聲砸在地板上,聲響很大,破碎了一地,可是卻沒有阻止顏向暖和靳蔚墨被挑/起的激/情,對視的兩個人對聲響仿若未聞。
顏向暖則輕輕微笑著看著靳蔚墨,兩隻白嫩嫩的胳膊圈著他的脖頸,埋首堵住他的唇,還將含在嘴裡的紅酒一點一點的度到靳蔚墨口中。
靳蔚墨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他以前一度覺得接吻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可是這個人選換成顏向暖時,他卻覺得,這一切似乎十分的理所當然,甚至連這一刻顏向暖喂到他口中的紅酒漬都覺得甜蜜非常。
這個女人絕對是想要折/磨死他的!
“我就是妖/精。”顏向暖將口中的紅酒哺喂完後便微微抽身,一雙眼眸深情的看著靳蔚墨,笑得嫵/媚異常:“我就是專門來勾引你的妖/精,告訴我,紅酒,還好喝嗎?”顏向暖將嘴裡的紅酒都喂給靳蔚墨,遂像是一個偷/腥的小狐狸一樣,笑開,似乎很是得意。
“好喝。”比以前喝過的紅酒都要好喝許多許多,靳蔚墨壓抑著情緒說著,將口中甘甜的紅酒咽下,回味著同時伸手將顏向暖抱起,乾脆利落的直接壓在床鋪上,大掌也肆/意的撩/開顏向暖身上單/薄性/感的睡衣。
顏向暖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喝醉還是沒喝醉,她暈飄飄的看著靳蔚墨,意識清晰,比往常時候都要大膽得多,她眯著眼,感受著某人在身上不斷點火的手掌,欣喜的勾起嘴角感受那不一樣的滋味。
而靳蔚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兩次被打擾的緣故,這一次心裡有了陰影,特別猴急,好像不打算浪費時間,所以抱著顏向暖躺下,將她的兩條白/嫩大/腿圈在自己腰/間,順便速度極快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給剝光,同時在將顏向暖乾脆利落的壓在身/下。
“嗯,快點。”顏向暖興致起來了,遂開口催促靳蔚墨,兩隻白/嫩長/腿不老實的圈住靳蔚墨的健腰。
“如你所願。”靳蔚墨笑了,捧著某人的小臀/部,遂滿足了她的期待,全壘打什麽的,今天必須完成。
否則,他會死的。
不,沒有否則,靳蔚墨黝黑的眼眸一沉,乾脆利落的直接吃掉顏向暖,讓顏向暖迷迷糊糊的獻出第一次,也狠/狠疼了第一次。
“啊!嗚嗚——”“嗚嗚,不做了,人家疼。”顏向暖疼的通紅的小臉都變得慘白,小鼻音委屈得簡直不行。
靳蔚墨舍不得顏向暖掉眼淚,立刻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可終究還是男人,都到這份上了,吃都吃了,哪有半途而廢踩刹車停止的道理。
“乖,忍忍。”想著,靳蔚墨又溫溫柔柔的親了親她眼角上掛著的眼淚,又控制不住自己滿腔的生理欲望,雖然不打算放過她,卻並沒有繼續剛才的動作,只是微微給她時間緩緩。
“不忍, 疼……”顏向暖嬌氣的抗議,她是真的想逃跑,先前那個想要吃了靳蔚墨的人好像不是她一樣。
“乖。”靳蔚墨咬著牙關,閉著眼睛強勢侵略。
“嗚嗚,真的疼……”顏向暖又痛又難受的嗚咽出聲,小女人委屈極了,眼淚也啪嗒啪嗒掉著。
靳蔚墨無奈只能繼續輕哄,慢慢的,顏向暖感受也變了,原本的疼痛也開始消失,相反的還有一種感覺十分的神奇,癢得簡直不行,顏向暖微微睜著濕漉漉的眼眸,看著隱忍至極的靳蔚墨,伸手圈抱住他的脖頸,靠近他的耳朵,輕輕的吐氣,然後還悄悄說了一句話。
靳蔚墨本來還僵硬著身體隱忍著,隨著顏向暖悄悄說的話,下一刻,就猶如吃了興奮劑,抱著顏向暖就毫不顧忌的折騰起來。
男人的精力比女人要旺盛得多得多,一開始靳蔚墨還有些節製,可到底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剛開了葷似乎就像是吃了毒藥,怎麽都無法控制下來。
而顏向暖顯然就是那個被探索的新世界。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幾次把他氣狠了,這男人打算把本找回來,他將顏向暖折騰到淚眼婆娑,依舊不帶停歇,這男人的戰鬥力持久力實在是太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