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打開來看看。”靳蔚墨深邃的眼眸中還夾帶著笑意和神秘,直接在慫恿顏向暖。
顏向暖本來也沒覺得有什麽,看到靳蔚墨很是認真的口吻和態度,再加上她覺得這手中的大紅包似乎並不是普通的大紅包,心裡也就隱約有了絲絲好奇。
靳蔚墨這家夥該不會放了什麽東西在裡頭吧!難道是驚喜?疑惑想著,本來覺得當著靳蔚墨這個送紅包的人的面拆紅包並不禮貌,卻顏向暖卻還是小心翼翼的打開來:“什麽東西啊?搞這麽神秘?”
顏向暖說著同時將紅包翻了翻,並沒有翻到該有的紅色,放到眼前一看,看到紅包裡似乎放了顆東西,顏向暖乾脆好奇的往手掌心裡倒了倒,才發現有一個類似硬幣的東西從紅包袋裡滑出,下一刻,只見有一枚戒指靜靜的躺在她手上心中。
“這是?”顏向暖盯著手中的戒指,又是意外又是驚奇的抬頭看向靳蔚墨。
戒指,靳蔚墨送給她的紅包中竟然裝著一枚女戒,想著,顏向暖拿起掌心當中的戒指查看,發現是一枚造型很獨特的戒指,造型似乎是個M?
“這是我自己設計,今天匆忙找了一家高級定製對戒的地方,自己手工打造的戒指。”靳蔚墨看著顏向暖張著小嘴,遂開口解釋這戒指的由來。
他今天本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可昨天顏向暖說要親自設計對戒,他記在了心上,好不容易等忙完事情,就急急忙忙的去製作了一對對戒,設計也是按照他的想法來的,用的時他們夫妻二人的墨字和暖字是拚音首字母,M和N,戒指做得很普通,因為趕時間,沒有太細致,也就是一個意義,也不知道顏向暖是否喜歡。
“靳蔚墨。”顏向暖鼻酸的看著靳蔚墨,心裡感慨非常。
“嗯,喜歡嗎?”靳蔚墨有些小擔憂的詢問。
他知道顏向暖並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是否貴重,只是看喜不喜歡?
“喜歡。”顏向暖用力點頭,然後將戒指遞給靳蔚墨:“你給我戴上。”
“好。”靳蔚墨接過戒指小心翼翼的給顏向暖戴上,看著她白皙的手指戴上戒指,莫名的覺得滿足:“剛好合適。”戒指的大小,他是按照當初挑選結婚對戒的尺碼打造的。
“謝謝你,靳蔚墨,我很喜歡,真的很喜歡。”雖然不是閃閃的大鑽戒,可對於顏向暖來說卻意義非凡,她想,這對於她來說,或許才稱得上是真真意義上的婚戒,她和靳蔚墨的專屬婚戒。
“你的呢?”顏向暖詢問靳蔚墨。
“這!”靳為墨隨手從軍裝口袋裡拿出一枚戒指,充滿笑意的將戒指交到顏向暖手中。
顏向暖拿著靳蔚墨的戒指,發現他戒指的造型是個N字,在看自己手中那類似M造型的戒指,知道這戒指涵蓋了彼此的名字字母,遂笑嘻嘻的拉著靳蔚墨的左手,發現他原本佩戴戒指的手上已經空空如也,只是佩戴戒指的食指上有一圈戒指佩戴過的痕跡,顏向暖伸手輕輕撫摸著那一處,然後將戒指給靳蔚墨鄭重戴上。
“戴上了,以後你再也跑不了了,靳先生,希望以後多指教!”顏向暖笑著抬頭看著靳蔚墨。
“不敢,不敢!還請媳婦多加指教才是。”靳蔚墨卻牽著顏向暖的手笑了,同時從另外一邊的軍裝口袋裡拿出原本的婚戒,轉身走到臥室的櫃子打開櫃子上的抽屜。
顏向暖看到靳蔚墨拿出婚戒,遂探著腦袋看了看,發現靳蔚墨打開櫃子,從中拿出一個婚戒盒子打開,赫然看到那婚戒盒子裡躺著一枚大鑽戒,顯然,那就是被她不知道放到哪裡去的結婚婚戒。
“原來在這裡,我還以為丟了呢!”看到對戒,顏向暖立刻想起來,當初她和靳蔚墨搬出靳家去住時,她就順手把婚戒塞到戒盒裡,然後就再也沒回來住過,怪不得她不知道婚戒到底丟哪裡去了,原來如此。
顏向暖語氣有些小慶幸的開口。
“你以為丟了?”靳蔚墨聞言又危險的眯起眼睛,聲音也充滿了怨氣。
這女人,不提還好,一提他就忍不住抓狂,她竟然連婚戒丟哪裡都不知道了,還好意思說。
“我記性不好嘛。”顏向暖發覺自己說出了心裡話時,遂很心虛的看著靳蔚墨,說完轉身就想跑。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沒看到靳蔚墨臉都黑了嗎?都怪自己傻,這時候還口無遮攔的說出心裡話,真的是傻了吧唧的,簡直是存心找虐啊。
靳蔚墨間顏向暖想溜,立刻眼疾手快的拉住顏向暖,然後將人禁錮在身前緊緊抱住。
“想跑?”靳蔚墨扭頭咬著顏向暖的耳朵念叨。
這女人,一到這種重要關頭就像溜走,他怎麽允許呢!
“額呵呵!”顏向暖乾笑:“那個, 我們不能總呆在房間裡,今天是除夕,得下樓何大家一起守歲呢?”顏向暖說著,試圖轉移靳蔚墨的想法。
“還早,不急,我們先算算帳。”靳蔚墨聲音帶著魔力的開口忽悠顏向暖。
算帳!
顏向暖立刻臉色煞白:“算帳,算什麽帳,今天是除夕夜,你可不許欺負我。”顏向暖說著,試圖自救。
“放心,我不欺負你。”靳蔚墨卻輕笑著開口安撫顏向暖。
其實,他怎麽可能欺負她,他寵她還來不及呢!這丫頭,明明有恃無恐,每次也不知道在躲什麽,知曉他其實都舍不得凶她一句。
“不行不行。”顏向暖很心虛,所以掙扎著要逃跑。
靳蔚墨雖然很舍不得放人,可這丫頭掙扎著,他也就順手放開了她,隨即就看到她頭也不回的逃走,直接跑出了臥室。
靳蔚墨看著顏向暖逃離,低頭看著左手上的戒指,隨即輕笑,隨手將原本的一對婚戒收好,深深的看一眼後便將其放到了櫃子當中,將軍裝尼外套脫下來掛在臥室的衣架上,又將軍裝換下,套上一身簡便休閑的衣服,靳蔚墨才邁步走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