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玄墨態度保持原本的點點頭。
“她是你師妹。”章源無奈歎息著,一句話也算是提醒玄墨的意思。
玄墨是個聰明人,應該聽得懂他話語當中的提醒意味。
“嗯。”玄墨繼續點頭。
他自然知道她是他的師妹。
“去做飯吧!”章源見此便揮揮手打發了玄墨。
“好。”玄墨點頭轉身走進堂屋,準備去做晚飯。
“記得殺隻雞。”章源見玄墨移動步伐,立刻煩躁的叮囑,中午吃的都是綠色蔬菜,他已經很憋屈了,不想晚餐桌上看到的還是菜葉子。
“晚餐不適合油膩。”玄墨卻再次冷冷拒接。
章源恨不得掀桌發火,也明白了,自己也許得過好一段時間吃不到肉的生活。
顏向暖乘車回去的路上,拿著手機想給靳蔚墨發消息報告自己的行動流程,卻意外接到了裴初夏的電話。
“妞,終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啊?”顏向暖口吻輕松的和裴初夏調笑。
這段時間裴初夏又消失了,索性兩人都是那種沒事不聯系,聯系就很親密的閨蜜,也不像其他的所謂閨蜜一樣,要三天兩頭黏在一起,她和裴初夏之間有著自己特殊的交往方式,雖不黏膩,關系卻融洽。
顏向暖想,這就是對於朋友來說最好的距離和關系。
“沒辦法,我身為一家公司的老總,每天都得負責一堆人吃喝,抽空偷個懶心裡怕是都有罪惡感。”裴初夏淡淡解釋,給顏向暖打電話的同時似乎還在忙碌。
“是是是。”顏向暖立刻笑著附和。
“對了,向暖你之前不是說雷朝旭跟在我身邊嗎?你要不要來看一下,他現在還在不在?”裴初夏將手中的文件放下,然後開口提起她心中的傷疤。
她是壓抑了許久才讓自己開口詢問顏向暖,對於雷朝旭,她真的不願意在提及,可卻還是得提及。
對於雷朝旭,她是既感激又憎恨,畢竟有時候愛情如果是單方面不愛了,那也就算了,是因為一些現實的生離死別問題而分開,這絕對是一種痛苦和折磨。
“他已經被我送走了。”顏向暖才想起來,她似乎沒有和裴初夏說過她將雷朝旭送走的事情。
當時雷朝旭有化為厲鬼的征兆,顏向暖於心不忍,遂強硬的不給雷朝旭拒絕的機會徑自將其送入鬼門,不一定會成功投胎,但至少比遊蕩在人間,化為厲鬼要好。
而且作為裴初夏的好朋友,顏向暖比較自私,也不希望,雷朝旭給裴初夏帶來太大的影響,到底裴初夏是人,雷朝旭是鬼。
“這樣。”裴初夏語氣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怎麽樣,之前的小心翼翼詢問也變得有些茫然。
她這段時間一直都當成沒事人一樣,想著,不管他在與否,她都要過好自己的日子,甚至樓銘來肆無忌憚的招惹她時,她也一再的克制自己的真實情緒,她不喜歡,也害怕被那個她看不到的雷朝旭看到,看到她在極短暫的時間變心,又被另外一個男人俘虜,雖然她極力掩飾,可她自己還是心虛。
“你公司最近怎麽樣?對面的三角煞問題已經解決了,想必影響應該不大。”顏向暖又問起裴初夏公司的事情來。
雖然三角煞的事情解決了,但是顏向暖覺得裴氏集團依舊很危險,那個潛在的敵人應該在,而且目的十分明確。
“目前來看是沒什麽事情,但是我感覺公司裡內鬼不少。”每一個公司的員工其實都簽守合約,可是商業間諜卻也比比皆是。
裴初夏經過顏向暖之前的提醒,也調查了一翻,所以現在多少有些眉目。
“你現在在公司?”顏向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精致腕表,見時間才四點左右,若是到裴初夏的公司,應該不到五點,所以顏向暖想過去一趟。
“在。”
“我現在過來你公司。”顏向暖得到裴初夏的答案後,遂堅定的開口。
“行啊!”裴初夏立刻答應。
兩人結束電話聯系後,顏向暖便和前頭開車的李叔交代了去裴初夏公司的話,李叔對帝都市熟悉得不行,點點頭便應了下來。
顏向暖並不想遭受堵車等等繁鎖的事情,便掐指算了算,再打開車窗看了看四周圍的天空,然後給出了一條最快到達裴初夏公司的捷徑。
李叔已經習慣了顏向暖吩咐的走法,開車的人一般都知道,堵車是很折磨人的,可以輕松的避開,李叔自然也是樂意聽顏向暖吩咐的。
顏向暖知道裴初夏工作忙碌,也知道裴初夏容易廢寢忘食,去之前,還特意打電話訂購了外賣帶著一起去找裴初夏。
“妞,吃晚飯了嗎?”裴初夏吩咐過裴氏公司的前台, 顏向暖帶著晚餐來的時候便直接上樓,敲開裴初夏的辦公室門開口詢問,可走進去的顏向暖卻被入目的畫面給震驚到了。
她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辦公室裡,裴初夏仰躺在辦公桌上,雙手被樓銘壓在頭頂,樓銘更是用霸道的姿勢將其壓在辦公桌上,而辦公桌下面則灑落著一堆的文件資料,那畫面看上去,有些乾柴烈火的味道。
更關鍵的是,顏向暖看到的是兩人正在相濡以沫kiss。
“……”顏向暖有些不太敢自己的眼睛,抬手就捂著眼睛痛呼:“嗷,我為什麽要來,為什麽要讓我看到這一幕,為什麽要對我撒狗糧……”顏向暖說著,右手假裝的擋著自己的眼睛,卻又光明正大的看著那兩個被她的意外闖入打斷的人。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一段時間不見,裴初夏和樓銘的關系已經變成這樣了,說實話,一開始顏向暖就覺得這兩個人之間磁場很是吻合,而因為看不出樓銘的面相問題,唯二的兩個看不出面相的人當中學現在加入了師兄玄墨一個,而對於樓銘,顏向暖的想法也都是比較玩味的。
“滾開。”裴初夏看到顏向暖時,立刻臉上一囧,試圖將身上的樓銘給推開同時開口威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