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同房對身體不好。”顏向暖還是很愛惜自己身體的,雖然她是順產恢復得也好,可如今也才一個多半月左右,正常的話,的確是可以同房了,但顏向暖覺得,還是多養養身體為好,兩個月以後在想男女方面的事情。
但靳蔚墨確實也被憋壞了,她懷孕八個多月後,基本上靳蔚墨就開始克制自己,顏向暖不喜歡滅火,也就幫忙了幾次,其他全靠靳蔚墨自己的意志力忍耐,生產後,靳蔚墨也很體諒她,這些日子以來,都沒有提過夫妻間親密的事。
但顏向暖卻知道,靳蔚墨憋得厲害,自己偷偷摸摸的洗冷水澡洗過好多次,顏向暖作為妻子,也很是舍不得。
“我知道。”靳蔚墨也不是那不顧顏向暖身體的渣人,他比顏向暖還在意她好不好。
“嗯?”顏向暖挑眉,知道,然後呢!?
“幫我滅火。”靳蔚墨俯身含住顏向暖的耳墜,對著顏向暖的耳廓說話,順便嘀咕一句。
顏向暖自覺的耳朵找了無比,抿唇沒說話。
“求你。”靳蔚墨難受得用鼻音叨咕,聲音十分的委屈可憐。
平常強硬的男人撒起嬌來,真的讓人無法抗拒,尤其是靳蔚墨,他很懂顏向暖的軟肋,知道顏向暖怎麽樣拒絕不了他。
顏向暖確實被靳蔚墨撒嬌撒得很是糾結,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婆……”靳蔚墨抱著顏向暖的細腰,埋首在顏向暖的側臉上,顏向暖正面躺著,而靳蔚墨則側著身體。
“我算是怕了你了。”顏向暖無奈的投降。
實在是靳蔚墨那低聲呢喃的聲音仿佛魔咒,本來顏向暖還想矜持一二的,這會也放棄了。
靳蔚墨一聽顏向暖的口吻,就知道顏向暖妥協投降了,頓時微微勾起嘴角,露出得逞的一抹輕笑。
顏向暖咬著唇伸出手,而靳蔚墨則配合著顏向暖,同時俯身堵住顏向暖的紅唇,顏向暖瞬間手上的動作立刻就停止,她在這方面一向沒多少天分,且一直學不會一心二用的事情來。
為此,靳蔚墨總嘀咕她笨,卻又樂此不疲的想要挖掘她的潛能。
“別停。”靳蔚墨安撫顏向暖,嘬了顏向暖紅唇一口。
顏向暖用眼神控訴靳蔚墨,然後按照靳蔚墨想的那般繼續往下滑,用柔嫩的小手去觸碰靳蔚墨的某處炙熱。
顏向暖的小手柔軟又帶著攝人心魂的能力,靳蔚墨被顏向暖輕輕一伸手的動作就弄得渾身大冷顫,同時壓抑不住喉嚨口發出一抹讓人難以招架的聲音,顏向暖尾椎骨都被靳蔚墨壓抑的聲音給喊酥麻了。
這個男人還真是妖孽的很!
但事情既然已經開始,滅火還是得繼續,顏向暖隻好咬牙奮戰,努力的揮開那抹不自在的窘迫感。
靳蔚墨則揉抱著顏向暖的細腰,一雙大掌開始撩撥顏向暖的衣服,撫摸到顏向暖已經恢復平坦,堪比少女的腹部,在其肚臍眼上輕輕打轉。
“別動我。”顏向暖被靳蔚墨一碰頓時想要繳械投降,無奈的開口威脅。
“好。”靳蔚墨悶笑著答應,卻依舊壞得很。
這一場大火,火勢起得很猛,一眨眼的功夫就燃燒起來,顏向暖這個消防隊員滅火也費了不少的心思,當終於把熊熊烈火撲滅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顏向暖這個消防隊員也是累得夠嗆,而靳蔚墨這個在火場當中跑出來的男人卻瞬間精神抖擻。
“煩死你了。”顏向暖感覺雙手發麻,看著靳蔚墨露出滿足的笑容,頓覺礙眼的抬手推了靳蔚墨的俊臉一把。
“辛苦了。”靳蔚墨無恥的笑,湊到顏向暖唇邊輕輕一吻。
“……”回應他的是顏向暖直接閉著眼睛的無奈表情。
這晚靳蔚墨的精神很好,顏向暖卻有些疲累,只能早早的就洗漱休息,而夜裡小竹筍醒來時,則是靳蔚墨在負責喂奶。
……
顏向暖看人的面相極準,料定裴父裴芳明沒有多少時間,裴初夏領完證就去了醫院,裴芳明一直以來都不太精神,一年多的將養,他的身體依舊癱瘓著,中風腦溢血的人通常都是這樣,拖延著時間,行動不便需要人照顧,裴初夏有些日子沒看到裴芳明了,走進病房看到裴芳明精神似乎不錯,看到她時,也好像能認得出來她。
“爸。”裴初夏站在病床旁邊,看著裴父裴芳明,心情有些複雜的叫道。
她曾聽說過,人都會有回光返照一說,如今看到裴父,裴初夏突然之間就相信了這個說法,這一刻的裴父裴芳明,明明一看就知道情況很不好,卻又似乎很清醒,他的意識比剛出事的時候瞧著還要清醒許多。
“我竟然要當外公了!”裴初夏被樓銘強製帶到國外, 裴初夏就沒有來看望過裴父,如果不是知道裴芳明情況不好,裴初夏恐怕還要再等兩天才會來醫院。
裴芳明可能是人之將死,在看到裴初夏出現時,多少還是有些開心,雖然和裴初夏關系一般,可真的到了關鍵時刻,裴芳明卻還是分得清楚親疏,所以之前才會將裴初夏從國外叫了回來,還割地賠款的讓她接手裴氏集團。
事實證明他沒有做錯。
而從那時候就可以看得出來,裴芳明的決定,即使這些年和她關系不好,卻依舊沒有對裴初夏失望,也因此,那幾個跳梁小醜才會開始不淡定的上躥下跳,時不時的給裴初夏整點事情出來,深怕裴初夏的回來改變了裴芳明的主意。
“嗯。”裴初夏點點頭。
“爸爸可能沒辦法看到你結婚,看到你生孩子。”裴芳明帶著氧氣呼吸器,說話有些辛苦,卻也很是努力的將話說清楚。
“……”裴初夏抿唇,沒有說話。
和裴父裴芳明關系僵持多年,裴初夏的性格也不是柔軟的人,雖然知道這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也知道他沒有多少時間,可裴初夏還是沒辦法讓自己柔軟下來,幾十年的隔閡沒辦法一日消散,即使此刻的裴芳明瞧著有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