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航的話也讓李月華更加肯定,她和錢雪之間的談話,徐航都聽了去。
她先問了徐航的朋友到了沒有,徐航苦笑,“我等了這麽久,他半路撂我鴿子了。”
李月華才示意他坐下,“你是不是很驚呀錢雪怎麽會和我爸爸在一起?”
徐航尷尬的笑了笑,“我也是無意間聽到的,要是不方便,你可以不和我解釋。”
“其實這事是不好對外人說,到底很丟人。”李月華想了想,“咱們倆也不算是外人,和你說了也無妨,不然我看這幾天錢雪站在外面,你心裡也跟了長草一樣。”
徐航臉上的笑了起來,“我只是擔心你。”
可惜沒有等他近一步了,楊斌回來了。
那麽他的感情只能壓在心底了。
李月華隻當聽不出來,隨後把錢雪做的事說了,徐航驚呀不已,“錢雪竟然會這樣做,她怎麽是這樣的人,真沒有想到。”
“利欲熏心,誰能想到呢。”
“那現在怎麽辦?她會不會到首長那邊鬧?”
“她不敢。畢竟當初是她自己心虛。”李月華很肯定,“她現在只是想纏著我,至於為什麽等了這麽多天想讓我主動找她說話,卻又變成了她主動過來找我,我也很奇怪。”
“或許是白天我和她說的話她動了心了吧。”徐航把白天說的話說了一遍,“原以為她過來找你談話,是還顧念著和你的感情,原來是我想錯了。”
“原來你找她談過話了,難怪她忍不住了。”李月華抬眼看看時間,“不早了,也早點回家吧。”
冬天的天短,黑的特別早。
徐航點點頭,兩人走出咖啡廳時,徐航還在安慰她,“你別多想,這事也沒有那麽難解決,只要你不搭理她就行了。”
隨後徐航的話僵在了嘴邊,李月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了楊斌,笑著大步的走過去,“你怎麽來了?”
“到這邊辦事?”不然怎麽這麽巧遇到了。
“過來接你。”楊斌將人摟進懷裡,眼睛看著徐航,“有車嗎?先送你走吧。”
“不用,我有車。”徐航點點頭,“你們先走吧。”
楊斌點點頭,這才拉著人上了車,李月華把鑰匙遞給他,直到開遠了,李月華才笑道,“味到了酸味。”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單位不在,想著你也不會走遠,就到這碰碰運氣,沒想到真在這。”楊斌還酸了一把,“有什麽事單位裡說不完,下班還要到外面說。”
李月華只顧著笑,不過還是和他解釋了,“哪裡是我和他說,是錢雪約了我出來,我才到這邊來的,沒想到徐航和朋友也約了在這邊碰面,然後他聽到了,我就和他解釋兩句。”
“那徐航朋友豈不是也聽到了?”楊斌問。
“他朋友沒有來。”
“那真是巧,只不過徐航看到你和錢雪進來,怎麽沒有打招呼?怕是有意想偷聽的吧?不過這人也有意思,偷聽也就偷聽了,偏等錢雪走了又站出來吧?”楊斌分析的頭頭是道。
李月華驚呀的看著他,要不是知道他是從外面進來的,真當他是看著這一切的,再細品他說的話,可不正是這個理,“或許徐航沒有多想吧,他知道我和錢雪以前關系好,這陣子錢雪又一直在外面站著,他也跟著著急。”
“這事簡單。”楊斌唇角微微翹起,“打聽一下他約了誰不就行了。”
“查這個做什麽,讓人多想,還是算了,也只是同事。”李月華有點心虛,知道徐航喜歡自己,現在看楊斌的樣子,應該是看出來了,所以心裡才不順。
“不查也可以,還有另一個辦法,他是開車來的,剛剛你看到他的車了嗎?”
他一問,李月華細想了一下,搖搖頭。
“這就對了。”楊斌觀察細微,“我也沒有看到,那就說明他是特意把車藏了起來。就是不想讓你知道他也在咖啡廳,一目了然,徐航是知道你和錢雪約好了到咖啡廳的。你不可能和徐航說,那只能是錢雪告訴徐航的了。”
當楊斌將事情剖開之後,李月華呆住了,她知道徐航的心,卻不能接受徐航與錢雪私下裡這樣做,這算不算設計了她?
當然算。
楊斌歎氣,握住媳婦的手,“傻丫頭,我給你分析這些,不是讓你針對他,只是讓你明白,對你真心的只有我一個人。”
李月華憤憤道,“是是是,你最好。”
到底好心情被這件事情給弄沒了,也不想讓自己去想這事,便和楊斌把錢雪說的話說了,楊斌到是不急,“你先別急,這事慢慢來。”
李月華看他,“你想到辦法了?”
“還沒有,不過這幾天正在觀察。”楊斌賣了個關子。
李月華笑道,“神神秘秘的。”
卻也沒有再多問。
晚上自然因為楊斌吃醋,晚上又折騰到了下半夜,李月華慶幸自己是個軍人,現在只是腰酸,不然真不怕下不了床。
等第二天到單位時,沒有再看到錢雪,李月華挑挑眉,看來錢雪又要想別的辦法了,到要看看她能使什麽辦法,至於徐航那裡,李月華進辦公室之後,直接給他打了電話。
徐航很快就來了,臉上帶著笑,“今天沒有看到錢雪。”
“錢雪沒有告訴你嗎?”
李月華一問,徐航的笑就僵在了臉上,“月華。”
“昨天你去咖啡廳,是錢雪讓你去的吧?她都和你說什麽了?你們私下裡一直在聯系?”李月華直接問。
徐航面上閃過尷尬,“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昨天錢雪打電話給我,說她有事要和我說,讓我去那裡等她,我沒有想到會聽到那些。”
“錢雪有告訴你,她是帶我過去吧?”
徐航愣了一下,最後點點頭,“是,她告訴我了。”
李月華就笑了,“真是可笑,那就是你和錢雪約好的了。昨天我原本還挺尷尬的,現在看來我沒有必要尷尬。”
“月華,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徐航急於解釋,卻又不知道要怎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