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輾轉難眠到了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許桃兒要去上課,廖詩南非得跟著去。
“我送你到學校,我再回來。”
心滿意足給許桃兒送到學校後,廖詩南轉過身,臉就拉了下來。
許桃兒被冤枉偷表的事,她一筆帶過並沒多說,可是根據他對他媽媽還有姐姐的了解,當時應該很不愉快。
本來也要打電話報平安,廖詩南就去了郵局打電話回家。
張雪一直在家裡等他的電話呢,電話一響就馬上接了起來。
“喂。”
“媽...”
“詩南,你怎麽回事,昨天就到了,現在才打電話回來,你想急死我呀你,你怎麽樣?沒事吧?”
廖詩南聽著張雪在電話那頭緊張的詢問,聽著她語氣裡的關心,本來想質問的話怎麽也問不出來了。
“嗯,我沒事。”最後隻憋出來這幾個字。
“我都說了讓你不要去了,你還非得要去,讓我擔心死了...”張雪說著,臉色特別不好。
這些時日,張雪眉宇間老帶著鬱氣,人也瘦了一些,有時候還很煩躁。
廖毅光私底下和廖卿和廖詩南說,張雪這個年紀會這樣,讓他們讓著一些,廖詩南想起這些話,聽著張雪的抱怨,還有抱怨中的關心,歎了一口氣。
“我沒事,我二姐孤零零的一個人,我就想來看看她...”
廖詩南的話,讓張雪整個人僵住,手指開始神經質的抽搐起來。
“有...有什麽可看的...你什麽時候回來?你現在還是學生,不能一直這樣請假,明年就要高考了。”
張雪轉移了話題。
“高考再說吧,媽媽,我想問你一件事。”
廖詩南抿了抿唇,“之前我姐冤枉人是小偷你知不知道?”
張雪一聽頭更疼,“你聽你姐說的?這都過去多久了,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你現在問了做什麽。”
她的生活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徹底陷入混亂的,張雪提起來就頭疼。
“廖詩南,我跟你說,你明天...明天能回來晚上就回來,我不跟你開玩笑。”
廖詩南還要再說,張雪卻不耐煩說了,“話我就說到這了,最遲後天,你不回來等著瞧。”
“我爸呢?我要和我爸說話。”
廖詩南抿了抿唇道。
“你爸這會怎麽會在家。”張雪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廖詩南掛了電話呼出一口氣,“雞毛蒜皮的小事...在她眼底就是...算了,也是我做錯了,我這次一定好好改正。”
他深吸一口氣再打了電話,可惜這次運氣就沒剛才好了。
剛才雖然有些斷斷續續,可是信號還是不錯的,不影響通話,這次轉去找廖毅光就沒那麽好找了。
廖詩南沒辦法,最後就找了廖遠,和廖遠說了軍犬的事,還有許桃兒的厲害。
“是,是,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安排人通知他們,讓人將他們帶來,好好檢查測試好不好?如果一切合格沒問題,就正式給它們編制行了吧?”
雖然廖詩南偶爾調皮不著調,不過軍犬的事不會胡說,廖遠也就聽進去了。
不過對於廖詩南說的許桃兒多厲害。
咳咳,廖遠就沒怎麽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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