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媽劈裡啪啦就說了一長串的嫁妝單子,什麽電視機錄音機什麽自行車手表組合櫃縫紉機等等,全部辦下來,怎麽也要小幾千。
嶽紅聽得臉黑如鍋底,“我呸,哪有要這麽多嫁妝的...”
“就是要這麽多,這就是我家的規矩,你家要能拿出來,那就結婚,拿不出來就慢慢籌吧,什麽時候籌好了,什麽時候辦事。”
宋媽得意萬分,反正宋威是男的又不吃虧。
而且宋威年紀也還不大,又是男的等得起,許詩雅要是能拿得出這麽多嫁妝,她看在嫁妝的份上也娶了,不合適離了再娶一個就是。
宋媽這一招可恥,可是卻絕對有效。
嶽紅氣得直接殺去廠裡找了廠裡領導,可是宋媽跟著就去喊冤了。
“副廠長,我們沒有耍賴,我們負責,正在商議結婚呢,就是嫁妝和彩禮上有一些分歧。”
嫁妝彩禮這種事,廠裡領導也管不上了。
事情就這樣杆上了。
嶽紅和許詩雅住在娘家,每天去縣城找宋家扯這件事,實在不甘心白白丟了清白身子,各種手段算計傳消息,弄得鄰居都知道了宋家乾的好事。
宋威低著頭沒臉見人,可是宋媽卻不管,就是要嫁妝。
事情就這樣僵持住了。
許詩雅遇到的事情,隔了兩天傳回了村裡,不提許勝怎麽被生生氣暈過去,許桃兒聽到後,只剩下佩服和無語了。
許詩雅真是...給力,這事她之前想過,沒想到許詩雅就辦了。
許詩雅是鐵了心要賴上宋家了,連代課都不管了,嶽紅顧不得回家,也就顧不上潘運來了。
於是,潘運來也就一直等不到嶽紅給他信來見許桃兒了。
許桃兒對於嶽紅說的,潘運來見她告訴身世這事,抱著懷疑的態度,比起潘運來告訴她的,她更相信自己查的。
嶽紅不著家,許桃兒忙之余也在繼續查。
只是十八年前的事真不好查,也沒個頭緒,就知道她不是許勝和嶽紅的親生女兒,其他的都不知道。
許桃兒想來想去,想辦法打聽十八年前關於棄嬰,關於孩子丟失的情況,按照時間來看,反正她肯定是鎮上,最大范圍也是縣范圍內生的。
這件事打聽起來就費勁了,只能慢慢來。
除了打聽這件事,許桃兒雙管齊下,也沒落下打聽潘運來和蘭花的事。
根據打聽來的消息,許桃兒總覺得蘭花跑了這件事上有貓膩。
蘭花那麽大一個活人,如果活著,不可能不留一點痕跡。
也是巧了,正逢周末的時候,也到了清明節,不管是村裡的還是鄰村的都要去祭祖和掃墓,而這村與村之間的墓地,很多都是臨近的。
這個時期祭祖掃墓踏青,那真是實實在在去山上去墓地做飯祭祖的,吃過午飯就出發去墓地了。
許勝自顧不暇,也沒能力去,田桂花和許桃兒不管他,收拾收拾東西就出發了。
到了墓地,山上人來人往,小孩跑得滿山都是,許桃兒被太陽曬得,也趕熱鬧編了一頂涼涼的柳葉帽子戴上。
大家都忙著打招呼閑話,許桃兒去找了姑姑,到處走走聽聽,遇到蘭花村的人似乎無意間打聽起來。
沒想到竟然還真打聽到了驚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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