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幫不了。”許桃兒再次重申。
看薛愛國又要講話,許桃兒抬了抬手。
“先聽我說完,不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我真幫不了。”
“我之前作為嫌疑人,也是案件相關人,介入這件事不好,而且我雖然是軍犬基地的教導,可軍犬是屬於支隊的,不屬於我,我不能因為私事動用軍犬。”
總之,她幫不了。
薛愛國聽了僵住了,焦月春也僵住了。
“真的不能幫嗎?”薛愛國不死心重複,臉色難看,他覺得許桃兒就是不想幫,什麽不能私事動用,都是假的。
私事公事還不是事,不就是不想幫忙,不然換成是薛烺出事試試,許桃兒絕對不會說這話。
“不能。”許桃兒肯定回答。
“你...”薛愛國臉色難看,氣得不輕。
他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焦月春卻直接爆發了。
“許桃兒你好狠的心啊,就因為上次冤枉你們了,所以你就不幫忙是不是!”
“就算你討厭小飛,小飛也是薛烺的親弟弟,你怎麽能這麽狠的心,你心裡有怨氣你衝著我來,不要算到小飛頭上!”
“我知道上次薛烺被記過你心裡還記恨,也記恨我冤枉你,我可以道歉,我要我怎麽做我都可以,可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焦月春拍著胸口就哭上了,“你是軍人,你怎麽能見死不救啊...”
看路過的人有人停下了,焦月春狠了狠心,忽然從包裡拿出一把折疊的水果刀。
“你要是恨我怨我,我可以現在就處罰我自己,只求你不要見死不救啊...”
伴隨著淒慘可憐的尾聲‘啊’,焦月春朝著自己的手心劃了一刀。
兩個警衛變了臉色,“你幹什麽!”
他們後面,也傳來了冷硬的怒吼聲,“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你這是逼人!”
許桃兒轉過頭就看到了支隊的人。
都是剛才一起吃飯的,許桃兒走後,他們不放心也跟著來了。
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麽惡心的一幕。
焦月春故技重施,原想著逼著許桃兒出手,沒想到卻出來了這麽一群人
“我就是想求她救救小飛...”
“你那是求嗎?你那是把刀架在許教導脖子上逼著她救。”支隊隊長從後面走了出來,滿臉怒色。
“我是支隊的隊長,我現在來回答你,許桃兒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她沒有資格因為私事動用軍犬,你們求她也沒用,現在立刻給我滾!”
如果說原先還覺得就算是壞人,薛飛一條命也可惜的話,再看到焦月春的所作所為後就徹底改變了態度。
前面汙蔑許桃兒,後面又逼著許桃兒救人,這算什麽事!
隊長沉著臉對著兩個警衛揮手,“還不快將鬧事的人趕走,他們不走就直接找公安!”
說完不管薛愛國和焦月春的臉色,直接對著許桃兒揮手,“回去上班。”
許桃兒難看的臉色因為隊長和戰友們緩和了很多,沒說什麽,聽話跟隨。
“桃兒!”
“許桃兒!”薛愛國焦急和焦月春淒厲的喊聲許桃兒他們都沒管。
身後很快安靜了下來。
許桃兒最後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們被趕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