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月春在警犬隊還沒說出許桃許教導名字的時候,就有了不祥的預感。
聽到名字後,她比薛愛國更快的反應過來,那就是許桃兒。
因為更快反應過來,所以她更早的認清了真相。
她的臉色難看至極,表情複雜到了極致。
看到他們求爹爹告奶奶才請來的警犬隊的人從冷淡拒絕再到熱情,看到警犬隊的人一秒變臉,那樣推崇許桃兒,她心中隻覺得要瘋了。
他們那麽求,他們隻說他們能力有限,可是薛愛國才說認識,他們就立刻變臉,說被許桃兒指導的話就還能在配合。
她完全相信,如果有許桃兒,不要說再讓他們再來查一次,讓他們再來查十次,他們也會毫無怨言,甚至完全配合。
因為他們的神情那樣尊敬火熱。
可是...可是許桃兒是她一直致力打壓的,是她認定的綁架薛飛的嫌疑人。
許桃兒怎麽就變成可以找到薛飛可以救薛飛的人了?怎麽就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了?
許桃兒怎麽會願意?她恨不能薛飛死啊!
焦月春的臉有些扭曲。
聽了公安不算小討論聲,再看看焦月春無法忽視的扭曲臉,再看看薛愛國那一臉我有故事的臉,警犬隊的人皺皺眉有些懵,有些好奇。
“這裡面有什麽故事嗎?”
不是說兒媳婦嗎?這看著完全不像啊!
薛愛國僵著臉,臉都漲成了紫紅色,一句話說不出來。
旁邊的公安好心給解釋了一下,“這位薛先生是受害人的父親,這位是受害人的親生母親,受害人上面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這哥哥娶的就是你們說的許教導。”
“受害人的母親之前一直認定是許教導他們夫妻綁架了受害人。”
短短兩句話,將複雜的情況作了個概括。
警犬隊的人來之前也是了解過案件的,一聽瞬間就懂了。
“哦...原來是這樣。”
他們哦了一聲,然後人也越發冷淡起來。
薛愛國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所以現在...現在...”
“現在我們已經盡力了。”警犬隊的人說完,就不再插話了。
本來他們按照計劃是該立刻告辭離開的,不過聽到過許桃兒名字後卻不走了,他們等著看能不能見到許教導。
薛愛國看著他們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後看向了兩個公安同志。
“我們和警犬隊還能協調,軍犬那邊我們也沒辦法。”負責的公安直接回道。
“所以...所以我們應該去找桃兒請她幫忙。”薛愛國捏緊手說到,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給誰聽的。
焦月春僵著臉到了這會終於開口了,“她會幫忙才怪。”
她說著猛地看向負責的公安,“我們去請她,她肯定會拒絕甚至折辱我們,不如請你們幫忙協調一下。”
焦月春說著眼睛亮了起來,“對,你們幫忙協調吧,你們是公安,他們不是說是人民的子弟兵嗎?人民的子弟兵,就應該幫忙。”
焦月春說得理所當然,還想讓公安走在前面,壓著許桃兒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