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紅和許詩雅聽到動靜回頭,看到拿著棍子的許勝面色大變。
“許勝。”
“爸。”
兩人都沒想到許勝竟然會提前回來了,回來得這麽早,還好死不死的碰見了這樣子。
“老許啊,你這是幹嘛呢,快放下棍子,別嚇到詩雅了。”
嶽紅忍著心虛一邊看著躲一邊說道。
“你們兩個乾的好事!”許勝一聽嶽紅說的話越發生氣,不管不顧就衝上前對著嶽紅就是一棍子。
嶽紅尖叫一聲抱住頭,被打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不許喊!”許勝揚起棍子威脅。
嶽紅嘴裡的叫聲戛然而止,抬頭看著許勝眼底滿是驚懼。
許勝不同於村裡那些男人,動不動就打自家婆娘,他自覺是知識分子,除非氣急不然不輕易動手。
這結婚二十多年沒動過幾次手,這怎麽就...
嶽紅又疼又怕又生氣,“我哪裡做錯了你要打我,一進來就不分青紅皂白。”
“你做了什麽還要我說出來,竟然敢詛咒媽老不死!”
許勝一說又想打,結果棍子卻被許詩雅攔住了。
“爸,爸,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動手啊。”
嶽紅趁機立刻辯解,“我哪裡說的是媽,我說的是別人,你冤枉我。”
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許勝你個沒良心的,我給你生兒育女做牛做馬二十多年,你竟然冤枉我!”
許勝進來時間太短,也沒怎麽聽清,一時間就有些猶豫了。
嶽紅嘴了解許勝,一看到她的神情立刻撲了上來,抓住許勝就推搡撓人。
“你有沒有良心,有沒有...”
許勝手裡的棍子被這一抓就掉地上了,不過被嶽紅撓了一下心再次惱火起來。
“好,就算剛才我冤枉你,那你說你昨天去醫院為什麽退媽住院的押金?”
一說起來許勝眼底再次冒火。
嶽紅眼神一閃,心一下子就虛了,“我...我沒有。”
“還說沒有,桃兒都跟我說了!”
許勝打斷嶽紅的話,抬手就打了嶽紅頭上一巴掌,將她頭上的頭巾都打掉了。
嶽紅被打得猛地坐上,恨得咬牙切齒。
又是許桃兒,這個賤丫頭。
許勝想起許桃兒說的差點去薛家借錢的事,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要去踢。
“爸,你消消氣冷靜冷靜,別打媽啊。”
許詩雅一看急忙去攔。
許勝被許詩雅攔住,視線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看到她臉上還沒消的青紫,再看看她塗了紅的嘴,‘肖想妹夫’這四個字就瞬間浮現在腦海中。
“爸,村裡人都聽著呢,要是讓他們看到你打媽不知道怎麽說了。”
許詩雅的苦口婆心,讓許勝的怒氣更甚,胸膛劇烈起伏著,再也忍不住抬手就打了許詩雅一巴掌。
“你也知道村裡人都看著,你也知道廉恥了,知道你還去肖想妹夫。”
許勝的巴掌是拚盡了全力,一巴掌扇得又響又脆,許詩雅直接被打得差點沒摔倒。
在聽聽許勝的話,許詩雅差點沒厥過去。
而許勝的怒氣已經再次被成功激發了,轉了一圈,撿起地上剛才扔了的棍子就朝許詩雅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