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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夕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她哼了一聲:“你再這樣，我掛電話啦。”

“別啊！”趙昱大叫，“我說的是真的。”

林小夕氣笑了:“真什麽真?你當我不知道你以前負責萬昱化工的市場時，公關那些客戶的時候，也像周六的林虹一樣嗎?”

“沒想到小夕你連這個如何公關也知道呀?”趙昱嘖嘖直歎，“太厲害了。”

林小夕冷哼一聲:“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趙昱被噎了一下。

好一會兒，他才鬱悶道:“你這人怎麽性子這麽急呢?”

“我就是性子急，你說不說，不說我掛電話了。”

趙昱:……

都這樣了，他還能不說。

他咳嗽了一下:“你既然知道公關，那就應該明白公關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利益吧?”

這個林小夕當然知道。

她“嗯”了一聲。

“可林虹和那個賀於清之間，賀於清不過是一個分行的行長以及一個新成立基金公司的總經理，他有什麽利益能夠值得經典乳業這樣一個龍頭老大的董事長，以及龍家那位有老大爺疼愛孫子的母親去獻殷勤?”

林小夕沒有說話。

她在想趙昱跟她說的這些話。

沒錯，經典乳業做為一家上市公司，且還霸佔了乳業龍頭第一位很久的公司。

它們無論是從實力，還是從底蘊上面，都沒有必要像她現在的萬昱傳媒一樣去對一個新成立的基金公司那般在意。

可偏偏這樣的不可能，卻變成了可能。

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這裡面有問題。

她又想起了賀於清之前在操縱巨源的股票時，不但不按原計劃出貨，還突然進了經典乳業，以致差點讓她和巨源功虧一簣的事。

那時候，賀於清對她的解釋是他只是以投資的目光覺得乳業的股票可以借著巨源的那股風頭起頭，因此才買了經典乳業。

當時她雖然覺得這個理由很憋屈，可因為e基金對他們這邊進行了c輪注資，再加上後來自己也處理了巨源的事情，並讓e基金和經典乳業吃了個悶虧，所以便對這件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現在

如果趙昱說的林虹討好於賀於清的話是真的。

那賀於清當初跟她的解釋就有問題了。

更甚至

她還懷疑。

e基金那樣連掙扎都不掙扎就從萬昱傳媒退股，是不是也不是表面的原因。

念頭一起。

林小夕立刻坐不住了。

她問趙昱:“你確定經典乳業的林虹在對賀於清獻殷勤?可別是看錯了?”

“怎麽可能會看錯?”趙昱很不高興，“好歹我也做了十幾年的市場，雖然說成績沒有很好，但這點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林小夕沉默了幾秒:“那個，你今天有空嗎?”

“怎麽?”

“我想請你跟源哥來家裡坐坐。”

“你想問一下源哥的看法?”

林小夕“嗯”了一聲。

“那我去問一下源哥，要是他也有空，我們一會兒就一起過去。”

“行。那我等你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