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梓卿的父母都是魔警高層人員,本來一加三口也算是幸福美滿,可惜好景不長。
在虞梓卿還小的時候,她的父母就因公雙雙殉職。
再加上她的外公外婆爺爺奶奶什麽的也早就不在人世,幼小的虞梓卿就成了無處可去的孤兒。
但是因為她的父母跟帝都很多的豪門關系密切的緣故,再加上父母的身份,那些人到底是沒讓她落得了個送進孤兒院的下場。
但又沒有人真的收養了她,所以虞姬可以說是在各個豪門間長大的女子。
直到有一天,一個帝都魔警總部的老學究表示,虞梓卿父母的實力之所以那麽強而且修煉速度那麽快很有可能是因為隱形血脈的緣故。
而作為他們的嫡系也是唯一一個傳人,虞梓卿的能力可能也會有一天以驚人的姿態迸發出來。
這個猜想不脛而走,而這就導致了,各個家族對這個推測的看法。
有很多家族都不在意這麽一個小小的事情,覺得自己家大業大沒必要難為一個小姑娘。
但人心畢竟險惡,還有一些家族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想法就大不一樣了。
早知道虞姬的父母可不是一般的魔警,如果不是那一次意外,幾乎沒有隕落的可能。
如果真的像那個老學究說的那樣,那誰娶了虞姬,家裡就等於多了一個高級戰力。
如果真是這樣也沒什麽,可是虞姬讓人覬覦的何止是她的不可知的實力,更多的是她那從小就讓人不可忽視的表露出來的驚人的美貌。
於是乎,最後,名滿帝都的虞姬,被帝都江家的大公子看中了。
江志耀,一個從小體弱多病,但卻對女色有著病態追求的帝都公子。
而那一年,收到消息後,無法拒絕這門親事的她,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從小到大的故鄉,並且在魔都創立了九江聚。
從此,魔都的多了一道身穿旗袍的靚麗身影,她高貴又神秘。
而那一年,她和回國的寧清音同歲。
徐桉弦回想完畢,幽幽的歎了口氣。
所以每一個成功女人的背後都有一段辛酸的往事嗎?
真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
徐桉弦無力的搖了搖頭,身後猝不及防傳來了一道聲音。
“徐先生。”
轉過身,看到的是明顯精心打扮過的倩影,精致的妝容,一頭烏黑的發絲顯然梳理了很久。
雖然穿的依舊是一身都市白領的職業裝,但以柳安妍的身材,這樣的服裝顯然就足以勾勒出她的曲線。
“柳…小姐。”
“沒等很久吧?”
“沒,我也才剛到,你怎麽過來的?”
徐桉弦看她雖然打扮精致,發絲卻有一點點凌亂,好像是吹了風。
“啊,我叫車來的,雖然駕照之前就考了但我還沒買車。”
徐桉弦點了點頭,神色似乎有些懊惱的說:“早知道這樣我就去接你了。”
徐桉弦又笑了笑:“等等我送你回去吧?”
“好啊。”
柳安妍沒有拒絕,看似無意的挪動了一下包包的位置,實際上這表示她有點緊張。
“走吧,我訂了包廂。菜已經點過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沒事,我沒那麽挑,而且九江聚的菜味道都不錯的。”
兩個人談話間已經來到了事先定好的包廂,桌上已經上了幾盤冷菜,因為徐桉弦要開車,所以就沒有點什麽酒水,而是點了茶水。
而柳安妍在入座後心情顯然不太平靜,欲言又止的樣子,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安安靜靜的落在徐桉弦身上。
這個可以算是同事的青年比起自己都要年輕了四五歲。
“徐先生,說起來都認識了一個多月了,感覺一直徐先生徐先生的叫還有些生分。”
因為寧清音的關系柳安妍下意識的對徐桉弦的態度比較尊敬,可柳安妍覺得老是徐先生徐先生的喊稍稍有些奇怪,但是等幾分鍾後,她或許就不覺得這個稱呼奇怪了。
徐桉弦挑了挑眉,拉進一些關系也不是不行,畢竟他天天叫柳小姐也覺得十分尷尬。
“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的?”
“我比柳小姐小,那我就喊你一聲安妍姐行嗎?”
安妍姐嗎?柳安妍聽到這個稱呼輕輕一笑,不過直接叫名字會不會太不尊重了?
徐桉弦……柳安妍把這三個字在唇齒裡咬了一遍,想起來好像在公司只有寧總對徐桉弦是直呼其名的。
而且如果自己叫自己眼前的青年桉弦……那會不會又太過親密了。
心中一番天人交戰中,柳安妍下意識想起來寧雅萱對徐桉弦的稱呼。
“弦哥?”
“不是……”
下意識的捂住嘴,柳安妍的雙眸中劃過一絲羞怯,怎麽就喊出來了。
而徐桉弦則是噗的一聲笑出來,弦哥這個梗是過不去了。
自己喊她安妍姐,她喊自己哥,這也太亂了吧。
徐桉弦輕輕擺了擺手,“安妍姐喊我桉弦就行,實在不行小徐也可以。”
柳安妍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了下臉,小徐聽起來有一種呼喝感,實在不行算了。
她臉一紅,“桉弦……”
這一生桉弦喊的猝不及防,徐桉弦也有點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喊他。
寧清音也好,虞梓卿也好都是徐桉弦徐先生的叫,寧雅萱一聲弦哥更是讓他直接定位對方在了妹妹上。
倒是柳安妍喊的一聲桉弦,軟軟嚅嚅的好像喊到了心坎上。
“嗯,我在。”
柳安妍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心裡有些暖暖的。
一句我在,其實有時候比很多話都管用。
而且對於眼前的青年柳安妍也確實很感激,明白對方的能力絕對和年齡無關。
“桉弦……你也不用喊我姐啦,喊我安妍就好。”
徐桉弦切牛排的動作一頓,點了點頭,心裡又多了幾分對這個女孩子的喜歡。
“對了……桉弦那個我想問一下,你和寧總是什麽關系啊?”
柳安妍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隻睜著一雙大眼睛悄悄瞄徐桉弦的神色,生怕他不高興似的又急忙加了句:“我就是問一下,不想說也沒關系。”
有些好奇的把這個憋了一個多月的問題問了出來,其實在那天之後柳安妍偶爾就會給徐桉弦帶杯咖啡啊,奶茶啊,只不過因為處理裁員的事情太忙,很多交接的事情和新的項目都要關注,就一直沒請徐桉弦吃飯。
而且兩人的見面基本局限於總裁辦公室,咖啡和奶茶還都是抽在寧清音和徐桉弦出去的時候給他放到桌上的。
所以也是苦了這個心思慎密的姑娘了,徐桉弦對她很有好感度,所以對這個問題也並不排斥。
“我和寧總……”
可是就在徐桉弦打算說的時候,一隻纖纖玉手推開了房門。
並不意外的看著門外的身影,徐桉弦挑了挑眉,實際上在服務員出去拿茶葉的那一刻徐桉弦基本就猜到了之後進來的肯定不是這位服務員了。
事實證明,徐桉弦的猜測沒有半分誤差。依舊是旗袍細高跟,只是沒想到虞梓卿這麽八卦啊。
只不過和在大廳見面的時候她又是不一樣的裝扮,這女的什麽時候換的衣服……
“徐先生不會怪我的不請自來把,話說你可沒告訴梓卿今天請你吃飯的又是位美女呢?”
來者有些自來熟的開口但口吻中又帶了點嬌柔的哀怨,看著徐桉弦對面時常會跟在寧清音身邊的倩影微微一笑。
“原來是柳小姐,好久不見了。”
對於來人柳安妍也算熟悉,連忙回應了一句。
“虞經理。”
徐桉弦狀似不滿的放下手裡的刀叉:“別說的好像我經常被美女請客好吧?”
難道我自己就不能來這裡吃飯嗎?徐桉弦心裡的小人捂著小錢包,大聲喊:對,不能!
“……”
“可是我記得每次你來九江聚都是寧總付的款呢?”
“……”
徐桉弦徹底無力無力反駁。
“不過下次徐先生要是還想被美女請客的話不妨直接打我電話哦,梓卿肯定願意請徐先生吃飯的。”
“可以可以……”
徐桉弦苦笑著搖了搖頭,果然越是和虞梓卿聊的多了越是容易把自己丟坑裡。
要是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媽耶,周逸瀚那雙皮鞋被細高跟踩了幾次來著?
他腳疼。
“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
虞梓卿將茶水給兩人倒上,輕笑著離開。
柳安妍沒想到高冷的虞梓卿跟徐桉弦的關系令人意外的居然看起來也很不錯。
徐桉弦有些無奈的喝了口茶水,看著柳安妍忽閃忽閃的目光,笑道:“我和寧總第一次認識的時候就是在九江聚吃的飯,那個時候就認識虞經理了。之後又來吃了幾次飯,也算是熟悉了。”
特別是在查了資料以後,很熟悉了,簡直是知根知底。
而虞梓卿也都見過徐桉弦砍人的姿態,現在還能這樣自然的聊天,顯然並沒有對徐桉弦產生負面印象。
“我以前跟著寧總來九江聚的時候可沒法和虞經理搭話,今天還是借了你的光。”
柳安妍顯然明白自己是不可能讓虞梓卿關注的,雖然是一個離寧清音很近的職位,但寧清音也只是和虞梓卿齊平的地位而已。
而虞梓卿,對徐桉弦對稱呼,居然也是徐先生……這樣想的話……徐桉弦和寧清音其實一直都不是上下級的關系吧。
看來兩個人的關系可能甚至要比自己想象的好很多。
顯然都是平起平坐的地位了。
兩個人扯了幾句就不再說話,安靜吃飯。
柳安妍點的菜基本就是兩個人的量,而且她吃的也不多,但徐桉弦基本清楚這幾個菜的價位,為了今天這頓飯柳安妍怕是花了不少。
當然,對於柳安妍來說,徐桉弦做的可不是一頓飯可以解決的事情,當初雖然徐桉弦沒有在場,可她很清楚,如果不是那位自稱徐桉弦妹妹的女人及時出現,自己這輩子就完了,雖然事後可能會自欺欺人渾渾噩噩的活下去,但,她根本想不到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自己會這麽做。所以,柳安妍對於徐桉弦,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花這點錢,一點也不心疼。
吃完飯兩個人又聊了會兒天,眼看著天色不早了,徐桉弦簡單整理了一下儀容,結束了這頓飯順便開車把柳安妍送到了魔都第一人民醫院。
還有些不適應的對著柳安妍說:“那,安妍我就先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
柳安妍站在車門口對著車窗揮了揮手。
一直等徐桉弦的車離開視線後才轉身進醫院。
“柳小姐。”當柳安妍推開病房的門時,穿著護士服的年輕女子輕輕站起,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柳安妍的母親已經睡著了。
“麻煩你了。”
“沒事。”護士輕輕一笑,她是柳安妍特意給母親安排的護士,這間病房也是柳安妍特地找的, 顯然是希望給母親一個好的治療環境。
“柳小姐今天也在這裡睡嗎?”
“嗯。”
“那門還是鎖上吧。”護士無奈的笑了笑,先把病房的門從裡面鎖上。
“沈醫生經常晚上過來嗎?”
“沈醫生醫術精湛,但是他的風評實在不太好,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他又不是來追我的。”
柳安妍笑了笑,有些打趣,心裡卻覺得有些疲勞。
“不是哦,他可是不止一次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了……”
美女護士狀似玩笑的提醒了一句。
“這樣啊……”
其實柳安妍是知道的,只不過對方畢竟是母親的主刀醫生,母親能進入穩定狀態還是得謝謝他。
而且表面上沈醫生在追求的也只是艾羽萌罷了。
不過畢竟是在醫院,也算半個公共場合。
柳安妍並沒有脫衣服,只是鞋子一脫就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在了身上。
而與此同時,徐桉弦也把車停到了車庫。只不過在下車的時候,突然發現後座有了點亮光。
看過去才發現是一部手機,應該是柳安妍不小心落下的。
這年頭手機對一個人可太重要了,指不定就有什麽事通知,可別錯過了。
徐桉弦本來回來的路上給寧清音發了自己回來了,現在臨到人身邊了卻也只能又發過去一個,她手機忘在我車上了,我給她送過去。
不過好在時間還早,九點出頭,寧清音很快就回了一句好的。
也沒什麽太大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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