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人都帶有兒女來,這讓康明松也有些納悶兒。
難道說還能來一個競逐?自己這香餑餑就真的那麽香?可怎麽我自己都不知道?
想想袁瓊也不可能做這麽離譜的事情吧。
事實也如康明松所料,雖然兩家人都帶有女兒來,但很顯然這更應該是袁瓊和幾家通家之好的一個家庭聚會。
當袁瓊給康明松介紹時,康明松才知道,這兩家其實都是他們家的親戚。
一個是她的堂兄袁松林的媳婦張老師和侄女袁冰綾和侄兒子袁天楚。
說起這袁松林,康明松其實是認識的,他現在是古興第一高中的副校長,當初古興第一高中上學時,他就是年級組長。
只是今天袁松林因為在市裡面開會,沒有來,而他的家屬,康明松並不認識。
而另一家則是袁瓊老公的堂兄石南勝,他現在在古興區工商局工作,不過看他的氣勢,應該也是一個領導,就算不是局長副局長,但至少也是某個科室的負責人。
還有他的兩個兒女,一個在複旦新聞學院讀大三,一個在港島科技大學讀大一。
而袁瓊給康明松介紹的對象,就是她的侄女袁冰綾。
這個提議是得到她堂兄袁松林的首肯了的。
當初康明松在古興第一高中上學時,因為成績拔尖,在學校也算是風雲人物,袁松林這個年級組長對他並不陌生。
甚至,當初康明松入黨的時候,他還是其中一位介紹人。
這麽一說起來,雙方也算是頗有淵源。
所以得知堂妹給女兒介紹的對象就是康明松時,他沒有多少猶豫就答應了。
………………
康明松很快就意識到,恐怕袁瓊和袁松林兩兄妹的想法是一廂情願,毫無疑問坐在對面的那一位袁冰綾袁美女對自己毫無興趣,甚至還有一些很隱晦的反感。
袁冰綾現在23歲,也算是學霸型的人物。17歲就上了西川大學,本科畢業後又保送了西川大學的研究生,在以美女眾多著稱的西川大學,也算是校花級人物。
的確,就康明松來看,袁冰綾的確是非常漂亮的。她看起來估計只有二十四五歲,冷冷的面孔精致無比,讓人的眼前一亮,眼光根本無法再挪移開,加上那傲然挺力的雙峰,纖細的腰身,修長的腿部,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奪人心魄。
最勾人的還是她的那雙眼睛,她的眼睛裡充滿了無窮的引誘力,雖然她沒有哪怕任何一點的刻意的做作,但是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那雙眼睛都會有一種同樣的念頭,太迷人的雙眼了,好一個尤物!
但再漂亮的美女校花一樣要面臨著父母的逼婚,她的研究生其實都還有一年才畢業,根本沒有心思考慮個人問題。
但是才剛滿二十三歲的她,已經成為父母心中的老姑娘,似乎再要不找對象就要嫁不出去了。
康明松感覺得出來,不但袁松林對自己的印象不錯,就連他的媳婦張老師對自己的印象也頗好。
這從交談中就能體會得到,張老師從最初的溫和中帶著些許客氣,到後來逐漸多了幾分熱情。
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再怎麽也而不可能太熱絡。
………………
不過那位相親的對象就有點兒不是滋味了,也說不上多麽冷淡,甚至還能有時候主動挑起話題,但是表露出來的疏離感,康明松卻能心領神會。
但這一切都在袁瓊介紹了康明松的詳細情況之後,
袁冰綾態度略有變化。 尤其是得知小姑家前兩天那味道特別好吃的番茄、黃瓜和辣椒,都是康明松自己培育出來的,更是開始主動的挑起話題。
但是康明松同樣感受得到,這一位完全是對自己如何培育出那麽特別的蔬菜的過程感興趣,而非對自己這個人感興趣。
不過只要能找到共同話題,康明松就松了一口大氣。
倒不是說他對這位學霸美女有什麽興趣,實在是在張老師和袁瓊的目光頻頻示意下,康明松知道自己再不有所表現,恐怕下來之後袁瓊就真的要給自己來一次深刻教育了。
………………
吃完飯,袁冰綾主動約康明松出去走一走,這讓張老師和袁瓊兩姑嫂都是喜出望外,不過康明松卻很清楚不是那麽回事兒,但是只要能糊弄住袁瓊,他當然樂於從命。
康明松感覺得出來, 對方可能是認為自己對待事業的態度太隨便,沒有一種持之以恆的追求態度。
看來,這個女孩子是一個事業型的女強人。甚至,她心目中的理想對象,同樣應該是一個事業心高漲、元氣滿滿的青年軍傑。
而很明顯,有些隨性的自己,不太可能成為她的白馬王子。
“我聽說你最先工作的研究院是咱們國內最頂尖的研究院,人家都是恨不得往裡面鑽,你卻舍得自己離開?”袁冰綾有些奇怪的看了康明松一眼,說道,“而且你這兩年所做的,還是寫網絡小說,現在還回家種地了?”
康明松平靜的說道:“搞科研也好,寫小說也好,甚至現在自己種地也罷,都是一份事業,只要能實現自己內心的想法,我覺得就是值得的。”
康明松笑了笑,繼續說道:“至於說當初在研究院的工作,的確很不錯,但是我覺得並不適合我。”
“但那樣的工作不是更加穩定嗎?而且也非常有意義。”袁冰綾說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覺得我現在乾得也不差啊。”康明松說道。
只是他臉上淺淺的笑容看在袁冰綾眼中很是不爽,沉聲道:“不錯,你現在的確是培育出了一些產品,但是我覺得,這跟真正的創業成功,差距還很遠。”
康明松笑道:“我當然明白,但是起碼我的基礎比別人好了吧,沒理由不繼續走下去啊。”
康明松的態度讓袁冰綾更是不悅,不過她沒理由去幹預人家的生活,本身就與她無關,只是今天這種場合大家都迫不得已才如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