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一路跟著追蹤鷹找到棗真夜時,這女人終於發現了自己之前那衝動之下惹出的事端。
給棗慎大舅哥帶來的傷害,正跌坐在人行道上傷心哭泣。
至於文七的騷氣豔紅機車當然是扔到郊外了,難道在推回來啊,傻不傻。
太白覺得別看她這會哭的撕心裂肺,但不一定會吸取教訓啊。
不,那是肯定不會吸取教訓的,畢竟這女人就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
領著迷路孩子棗真夜來到醫院,看望同住一間病房。
相鄰病床渾身纏滿繃帶的好基友二人組。
尤其想到這中間還有自己的傑作,頓時幸災樂禍起來。
棗真夜在病房待到傍晚棗慎醒來後,因為不放心太白跟亞夜單獨在家隻能自己回去。
留下太白在醫院裡晚上看護棗慎,等棗真夜走後。
一直躲著的葛葉真魚才進來照顧大舅哥。
落得清閑的太白一邊戳著文七的傷口一邊對著葛葉說道。
“看著他們倆兄妹那股子親密勁,你是不是特嫉妒?”
“難道你不覺得嗎?與其說他們是兄妹,不如說是戀人!”葛葉疑惑著抱怨道。
“你怎麽可以有這種想法呢?你的腦洞真是大啊,啥都能想出來!”
“你是不是經常看一些女頻的腐女小說或者宮鬥劇之類的?”
太白一臉稀奇的問道。
“你知道麽,我一富家千金就因為命令,不得不假扮這窮小子的女友。”
“還一裝就是兩年,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深陷其中。”
“可是棗慎他從來都沒有碰過我,他的眼裡隻有他的妹妹,難道這還不能證明嗎?”
葛葉情緒激動的道。
“所以你不甘心,就去勾引給你下命令的老板他兒子?”
“還到處生怕別人不知道的宣傳?”
“想報復老板與引起棗慎的注意?”太白一臉肯定的猜測道。
“對的喲,我就是這樣想的,包括把棗慎龍眼暴走的視頻交給光臣與表文七他們!”葛葉留著眼淚說道。
“別在我面前流眼淚,那個不值錢!”
“所以說別看你跟在棗慎身邊都兩年多了,還假戲真做的愛上他,但是你真的還是不懂他啊!”
還光臣,哎喲,叫的真親熱,太白同學最煩的就是這種綠茶婊了。
被太白一語中的說出實情的葛葉無語問天。
“哎,別扭的人啊,想要贏得棗慎的愛,你還需要去深入了解他的過往,他真正的想法與夢想,才會有希望的啊。所以繼續努力吧!女人!”太白繼續戳著裝睡的表文七傷口,語重心長的對葛葉真魚說道。
明明太白都替兄妹倆背了鍋,但還是阻止不了大刀組的解散,畢竟人心散了,隊伍也就帶不起來了。
也不知道那高柳光臣給棗慎灌了什麽迷魂湯,棗慎就那麽堅定的認定他為自己的接班人了。
連解散暴走族的儀式都要越過表文七,倆人偷偷摸摸的就給辦了。
至於飆車在給他倆十個膽,也不敢在跟太白比了。
這天,棗慎頂著七月夏天那炎熱的太陽,穿著厚重的狩服把光臣,文七與太白叫到道館。
說要創建個柔劍部,目標稱霸天覽武道會。
哎,這大舅哥哪都好就是想一出是一出的,這麽熱的天你穿這麽厚,捂痱子啊。
在得知創部必須要求不得低於五人,還差一人後,
太白拍著胸膛打包票的攬過差事。 不過太白同學有要求的,自己的名字要寫在最上面。
剛開始棗慎還不願意,我起的頭,找的人創建的部門,結果你說你一個入夥的要把名字寫在最上面,這不是開玩笑嗎?
結果被太白一句你打不過我給噎回去了,而受到太白啟發的文七也跟著要求道。
“那我要寫在第二個!”
眼看著自己第二名次都要保不住了,棗慎堅決反對道。
“不行”
“為啥啊,為啥太白可以,我就不可以啊?反正你連我也打不過!為啥我的名字不能寫在第二個!”文七不滿的道。
“不行,第二個位置有人了,表文七你寫第三個,棗慎第四個,高柳光臣第五個!”
太白不願意的否決道,按照你的順序寫,我女人的名字那不是要跟真愛綠藻頭,高柳光臣寫到一起了,那怎麽可以!
“不行,憑啥啊!”三人集體反對道。
“哼哼!就憑你們三綁一起也打不過我!怎麽有意見?不行的話,咱們就練練?”太白杵著棗慎寫好的牌匾鼻孔朝天的說道。
在經過鐵拳民主投票後,這創部名單順序就按照太白說的空出第二名位置各自寫好。
只等太白把棗真夜拉過來就可以滿足創部要求參加天覽武道會了。
太白那也是不墨跡的人,既然決定了那就立馬去找真夜去了。
被太白拿捏的服服帖帖的棗真夜,口是心非強硬拒絕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舉手投足的強烈要求入部了。
娘希匹,跟你好聲好氣的講道理,非不聽。
教訓一頓立馬就服軟了,一家子賤骨頭。
預選賽這天,應棗慎的要求,幾人一起去照了一張紀念照。
照片裡文七還是老樣子蹲在中間,左邊棗慎與光臣倆人基情滿滿的搭著肩。
右邊太白樓抱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棗真夜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卡擦一聲快門,時光就此永遠記錄下來。
之後棗慎果然如原來一樣,去見高柳道現去了。
等到太白四人跟相撲還是摔跤部的,那些只剩下肥肉的比鬥對手對質時。
棗慎照樣還是缺席了比鬥,等對方說出要求分房間比鬥的條件後,太白同學表情疑惑的問到。
“這天覽武道會,不是號稱除了人數要求,比鬥方式自由,比鬥地點自由,比鬥武器自由的嗎?”
“是的,全自由無規則比鬥!”表文七專業解說道。
“那這樣的話,我不同意分房間比鬥的要求,因為我要打五個!你們一起上吧!這樣省時間!”太白衝著對面比出手掌說道。
說完不等回話,太白就是一招毫不留手的滿劍意飛燕逐月秒殺對手五人。
這邊剛解決戰鬥,棗慎立馬就睜著龍眼踩著時間點走過來。
眼看著棗慎就那麽從幾人身前走過,就跟沒看見他們似的。
幾人隻好跟在後面來到,剛才對手準備分割眾人的教室,一手拉開教室門。
只見,房間裡站著一群光頭綠軍裝的打手,正扒著葛葉與五十鈴的衣服。
領頭的那個叫什麽虎泄殷的越南人還是朝鮮人的,反正肯定不是跟太白一個民族的腦殘。
為什麽這麽好的一本漫畫,無法像三大民工動漫之類的大賣,就是因為有個腦殘作者在漫畫裡各種黑我太白民族。
娘希匹,這都21世紀了,你給我整一身19世紀金錢鼠辮子頭清朝大馬褂,你在逗我呢?
你說這不是腦殘是什麽!還虎泄殷,你怎不叫虎泄氣,有這麽起名的嗎!!
所以後面棗慎龍眼暴走,太白連攔都不攔,就那麽看著大舅哥發威。
畢竟那是他名義上的女人,更別說倆人相處兩年多怎麽會沒有感情,這會被欺負了不暴走才怪。
然而也不知道那光臣是真聖母還是假聖母,反正眼見棗慎卸掉地龍使,電擊腦殘雙手後馬上就要結果其小命時。
他照準了棗慎背後就衝過去想偷襲。
門口幾人將眼前的情況都看的一清二楚,葛葉更是發出淒厲的喊叫企圖阻止,也不知道她是想阻止誰!
看著棗慎將龍眼激發出來的過半龍氣注入光臣體內,太白就知道,這大舅哥又發起固執來了。
好好活著不好,非要選個接班人終結自己,還是個綠自己的極品。
好一個因為是慎哥的女朋友,所以才有興趣亂搞,你聽聽這是啥理由?
看著眼前兩男兩女的在那裡演言情劇,太白隻是攔住棗真夜拉著她轉身就離開。
至於其他的也就不管了,反正最嚴重也就那樣了。
晚上回到棗家,太白與姐妹花三人吃的晚飯,棗慎一準的沒回來。
因為今天被棗慎暴走的模樣驚嚇到,棗真夜破天荒的半夜溜到太白房間,擠進狹窄的被窩裡。
被棗真夜的舉動驚嚇到的太白已經無心睡眠,倆人在那蓋住身子,蓋不住腳的被窩裡摟摟抱抱。
隨著太白那一溜的我隻摸摸不脫衣服,我隻蹭蹭不進去的話語,棗真夜完成了由少女到女人的轉變。
第二天,亞夜稀奇的沒有早起,跟在棗真夜的身後揉著泛著黑眼圈的眼睛打著哈欠吃起現成飯來。
棗家就這一點不好,榻榻米與推拉門都是隔音效果很差的材料。
據說因為那天的事件,高柳光臣這幾天課都不上了,一直宅在家裡努力鍛煉。
實力上有多大提升,咱不知道,隻是與葛葉真魚的關系倒是越來越好了。
轉眼倆月過去,天覽武道會決賽場,應高柳光臣的要求,太白允許了他要一打五的強烈跟風願望。
短短幾個月高柳光臣的實力就從湊數的墊底,進步到統道學院超一流的水準。
看著渾身散發著冷漠氣場,跟棗慎暴走時氣質近乎一模一樣的光臣。
緩緩走上擂台,文七與棗真夜都被他的表現給嚇到了。
可惜光臣他完全不知道棗慎打入他體內的龍氣,是為了他好。
為了能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可以提升到與棗慎自己一個層次。
好進行棗慎策劃良久的謝幕表演,還以為棗慎是在害他,連帶著與文七太白棗真夜都疏離起來。
經過漫長的等待,終於棗慎策劃的謝幕表演開始了。
借由著執行部會長的選拔比鬥,棗慎終於跟他選擇的理想繼承者,生命葬送者高柳光臣站到同一個舞台上。
觀看著倆人不能算比鬥的鬥毆,看著那去除了龍眼加成,連架都不會打還死命不用的棗慎。
與帶著報復心態出手狠重的高柳光臣,太白一臉的無奈。
這大舅哥一直說不甘心被高柳光臣給奪走全部,可是實際上具太白的觀察。
那完全是棗慎你一廂情願的送到人家手上的,還非說是人家搶的你。
你不給人機會,就高柳光臣那逼樣怎麽可能會走到這步。
所以說你怎麽也不可能攔得住,勸得住一個一心想死的人。
你也不想想,你讓棗真夜親眼看著你被人打死,會有多大刺激。
是的這樣做,她是會永遠記住你,記住你的神經病羊癲瘋。
你是不是傻啊,你是她哥啊,親哥。
就算你啥也不做的意外早死了,你親妹妹她也不可能忘記你啊。
你以為一起長大的那十幾年生活都是白過的啊,這是要多天性涼薄才能一點感情都留不住。
隨著高柳的我王雙烈掌打在棗慎的腹部,太白知道這場鬧劇馬上就要結束了,也該到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畢竟這大舅哥也不是白叫的,真的看著你就這麽把自己小命玩出去。
怎麽也說不過去啊,更別說回去以後怎麽面對大老婆與小姨子了。
伴隨著棗慎龍眼爆發的打出龍型針功,將葛葉真魚與高柳光臣一個打入臨死,一個打飛重傷昏迷。
為了防止棗慎龍眼暴走誤傷群眾,太白一個殺意無念把暴走的棗慎拉入殺意空間。
看著還是不漲記性的棗慎,太白無奈的歎口氣,大喝一聲就是瞬開無痕。
風雷手刀拉進距離,砍在棗慎大腿內側大筋上,接著就是強化點穴照著棗慎的腦袋一拳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