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青樓,朱信心中一萬個草泥馬。
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魏公公還是動手了,還是硬懟東林黨,先是滅掉六君子,又是覆滅東林黨。在魏公公時代,明朝的財政大幅度好轉,在邊關上也沒有打大的敗仗,穩定了邊疆的局勢。
當然了,魏公公所代表的閹黨也不是好東西,也是貪汙不斷,弄權不斷,又是不斷黨同伐異,政治鬥爭擴大化……朝廷當中,本來一些中立派,不參與黨爭的家夥,也是看不過閹黨行為,被逼到了東林黨一邊。
本來,東林黨只是代表著江南地區文人;可隨著魏公公打擊,結果東林黨成為了天下正直讀書人的代名詞。
可魏公公還是失敗了,死掉了一個東林黨,又是十個東林黨站起來;死掉了十個東林黨,又是一百個東林黨出現了。
覆滅了東林黨,又是複社,幾社等陸續崛起。
在覆滅東林黨的過程當中,魏公公也是臭名遠揚。至於東林六君子等人,成為了聖鬥士,成為了抗擊閹黨的英雄,成為了嶽飛、李綱等人物。
到了後面更是有《五人墓碑記》,寫到了中學生課本當中。
只是經不住考證。仔細考證之下,所謂的張薄只是一個政治流氓,,從組織暴亂到衝擊衙門,還有縱火燒城之類,為的不是國家,而是為了刷名聲,不惜生死也要求名聲。
魏公公失敗了,東林黨也是失敗了,東林黨很厲害,政治宣傳厲害,扇動民變厲害,可是不能打,於是遇到了滿清,盡數是送人頭的結局,或者是乾脆跪舔的下場。
到了清朝時,東林黨余孽,還要扇動民變,利用各種方式,對抗滿清,從而避稅逃稅。可滿清確實不鳥他,你敢於煽動民變,我就敢大屠殺。於是在屠殺之後,都是老實了。
在明朝時,偷稅漏稅不斷,從未交全賦稅;可到了清朝,各種賦稅不僅交全了,各種攤牌也不敢拉下。
一群賤人,好好說話,就是不聽;非要大刀屠殺,才乖乖聽話。
難怪後世有人說,文人因為太過聰明,所以什麽都不信,什麽都不服,但他們卻認一種東西:那就是暴力。明朝東林黨看似大義凜然,可滿人一來全部剃頭跪安,為什麽有這麽大的不同?因為明朝是假暴力,滿清的暴力是真暴力!
…………
回到了信王府邸,朱信微微有些疲勞。
邁步進入浴室當中,溫泉水流入了浴池當中,褪去了衣裳,躺在了浴池當中,朱信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當家人不鬧事!
魏忠賢當家,應該穩定壓倒一切,可魏忠賢太能鬧騰了!
朱信閉上了眼睛,不斷思索著,思索著該如何給大哥寫信……他來到江南,又何嘗不是想要避開北京的那些糟心事。
“奴婢,前來侍候信王殿下!”
這時,一個女子柔美的聲音傳來。
朱信猛然睜開了眼睛,吃了一驚,只見眼前是一個紅色宮裝女子,長發在頭頂盤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頸,誘人曲線延伸至香肩,隱入輕紗之中。她足上穿著一雙做工精致的木屐,晶瑩的腳趾裸露在外,格外的引人心動。
她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一旁,在托盤中除了洗浴的用品之外還有兩杯美酒。
“你是誰?”朱信問道。
“奴婢,李十娘!”美豔女子說道:“奴婢被崔公公贖買,特意送給信王殿下,前來侍候!”
“崔文升,
那家夥倒是會拍馬屁!”朱信淡淡笑道,“可是崔文升那家夥,強人所難,若是你不願意,我可送你回去!” “奴婢,自然願意!”李十娘道:“奴婢,如今已經十八歲了,年紀大了,也該急流勇退。殿下為人英俊,奴婢能侍奉殿下,自然是福氣!”
所謂十裡秦淮花魁,看似高高在上,文人追捧,其實世人皆是輕踐之。
清倌人,看似清高,只是沒有好價錢。
鴇母舍不得出手,正好放長線釣大魚而已。
當然了,清倌人積累到了錢財,可自我贖身,可贖身之後,又是能去往何處。運氣好的嫁給一個高官,或是富商為妾,縱然被大婦刁難著,可也得忍受著,運氣好生下一兒半女,有了依靠;
運氣差的,被高官玩膩了,直接送人;或是乾脆被大婦趕出來,再度淪為妓女。
只是失身後,身價貶值了;年紀大了,身價又是貶值。即便是青樓為妓,又能紅多少,這一行業競爭激烈,正所謂“人前冷落鞍馬歇”。多數只能從名妓,轉化為鴇母。
就在昨天崔文升前來,說了要將它送給信王殿下。
當時,她有些猶豫!
可今天見到了信王殿下,反倒是下定了決心,前來侍奉。
李十娘纖素手端起美酒,說道:“信王請用……”
朱信眼中閃過了一絲迷醉,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妖精。
端過酒杯一飲而盡,朱信笑道:“我小,可經受不住誘惑!”
“殿下為信王,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十娘不過是蒲柳之姿,如何了談得上誘惑!”李十娘笑道,那一笑更加迷人,說著褪去紅色宮裝,露出了完美身軀,淺粉色肚兜,修長晶瑩的秀腿,刻意的並攏在一起,更加撩撥。
朱信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製著心中欲望,只是小腹的位置,火卻在燃燒著。
這時,感覺那細嫩的雙手,在他身上不斷擦洗著,按摩著。
當朱信再次睜開眼睛時,卻看到她的肚兜不知在何時已經悄然除去,此刻兩人是坦誠相見。
火在燃燒著,朱信不再忍受著,起身離開了浴池,李十娘上前擦拭著,最後兩人相依在一起,倒在了床榻上,床榻響動著,發出了一陣陣悅耳的聲音。
次日醒來,朱信睜開眼睛,立刻看到一個美妙的身軀,然後感覺到了腰疼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