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繁華的揚州,朱信卻是失去了興致。
江南繁華倒是繁華,可江南人不能打,在歷史上,清朝一月佔據了北京,五月就是佔據了江南。攻佔揚州,只是一天時間;南京城,不戰而降!
船隻闖過了揚州城,繼續南下著,到了南京城,到了秦淮河。
南京城也設置著六部,算是陪都,可這裡的六部是用來養老的。比如,在北京城混不下去了,於是貶官到了南京,這裡有秦淮河的美女,可以泡妞把妹,可以吹吹打打,可以一夜七次郎,可是想要參政算是不可能了。
到了南京城,就是有太監親迎了過來。
“拜見信王!”
太監上前道。
“公公,如何稱呼?”朱信問道。
“奴婢,崔文升!”太監說道。
“原來是你……”朱信似乎想到了什麽,就是那位紅丸案的主角,進獻給紅丸,實際上為大黃,最後老爹死掉了。崔文升不是凶手,可還是受到了牽連,被貶官到了南京養老。
“殿下,聖上已經安排好了府邸!”崔文升說道。
朱信點頭。
到了府邸當中,這個府邸極為奢華,方圓幾十畝大小。院外粉牆環護,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面抄手遊廊。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上懸“如夢園”匾額。進入了院落當中。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後院滿架薔薇、寶相,一帶水池。
有一個小橋,跨過了水池,延伸向了裡面。
入門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其院中隻覺異香撲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蒼翠,牽藤引蔓,累垂可愛。奇草仙藤的穿繞簷,努力向上生長,只見佳木蘢蔥,奇花熌灼,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沿,石橋三港,獸面銜吐。
堂前栽著幾顆蘇鐵樹,還有一些有名的樹,四周那點點綠葉,在細雨中發清發亮。
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崢嶸挺拔,氣勢雄偉。山下的荷池曲徑,小橋流水“丁冬,丁冬“的水聲夾雜在陣陣的歡聲笑語之中,山上峰回路轉,逶迤曲折,常春樹和迎春花黃綠相映,顯得格外動人。
又是進入書房當中,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
“這個府邸,花多少錢?”朱信問道。
“殿下,說錢就見外了!”崔文升立刻拒絕道。
“親兄弟,明算帳!”朱信道:“我也不差錢!”
“這個兩萬兩銀子!”崔文升說道。
“過幾天給你!”朱信說道,他估算了一下,這個府邸至少需要三萬兩銀子,兩萬兩算是實惠吧,“王爺,還缺什麽?若是卻奴仆,奴婢可為殿下采買!”
“那倒是不必了,有事我會麻煩你的!”朱信說道。
在南京城,他有很多事情要辦理,比如開設造船廠,其中涉及了方方面面,前世只是一個碼農,對於了如何經營一個造船廠根本不知道,只能是靠著這些地頭蛇。
明朝的造船業,正在永樂時代最為昌盛,
可後來逐漸衰敗了,主要是民間造船廠為主,只要是製造小船,服務於漕運,還有近海航行。最遠也就是達到日本,東南亞一代,想要遠洋航行,中國技術上不達。 接下來,就是製造大船了,製造能遠洋航行的船隻,能達到美洲,達到歐洲的的大船隻。
“殿下來到南都,明日將在奴婢宴請了各個好友,請殿下賞光!”崔文升說道。
崔文升離去了。
“有意思!”朱信笑了。
崔文升這樣的老狐狸,一個念頭就是千般算計,他這樣的小白花根本比不上,不過比不上也就不比了。
“王承恩,找一個熟悉江南的人,我要問話!”朱信說道。
“奴婢曉得!”
王承恩離去了。
大約是片刻後,走進一個太監,立刻跪倒在地:“奴婢,拜見信王殿下!”
“你可熟悉江南!”朱信問道。
“奴婢,打小在江南長大,熟悉江南的花花草草!”這個太監說道。
“如何稱呼?”朱信問道。
“奴婢,方正化!”太監說道。
“那說說,秦淮河最近出名的名妓?”朱信問道。
方正化道:“十裡秦淮,青樓楚館眾多,至於名妓更是眾多,名妓不過是文人吹捧而出,至於才學倒是有些……最近出名的有李十娘、徐佛家!”
說著秦淮的往事,朱信心中歎息道,還是來早了。
柳如是還是四歲的小蘿莉,陳圓圓還是幾個月的嬰兒,李香君還未出生,董小宛也未出生,顧橫波倒是三歲了,卞玉京還未出生,寇白門還未出生,馬湘蘭倒是出生了,只是已經死去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