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髒硯是個奇葩,間桐慎二也是一個奇葩,以至於他們全家,都或多或少跟奇葩二字,沾點關系……
比如間桐鶴野這位聖杯戰爭禦三家之一、魔術師家系間桐家家主,他僅僅是表面上的家主,實權依舊掌握在”父親“間桐髒硯手中,桐慎二的父親。間桐鶴野是魔術師家系間桐家家主。間桐家表面上的家主,間桐髒硯戶籍上的兒子,其實是其5代子孫。遠離魔道的弟弟為間桐雁夜。兒子為間桐慎二,養女間桐櫻。
以魔術師的適性來說遜於弟弟間桐雁夜,但因為雁夜堅持拒絕繼承魔道而出走,在不得已之下由他繼承間桐家督的位置。不過就鶴野來說那也並非是個災難,原本就已經放棄鶴野素養的間桐髒硯沒有教他任何東西,最多隻讓他負責助手程度的雜事。實質上後繼者的重責全都壓在養女的間桐櫻身上。
不管是有名無實的首領,或是對魔道的嫌惡,只要想做是得到間桐家的資產和無憂無慮生活的代價的話也是不壞的交易。雖然鶴野的感想是如此,但他還是被壓力所苛責,日日沉醉在酒鄉的樣子。
直到第四次聖杯戰爭前一年,遠阪家的女兒櫻被過繼給了間桐家。此時鶴野不算多的事務中多了一項,向兒子慎二隱瞞櫻實際的狀況。慎二和櫻的另類兄妹關系也就這麽持續下去。
第四次聖杯戰爭期間,衛宮切嗣來到間桐家搜尋雁夜,卻只找到鶴野,開槍恐嚇過鶴野。這也是鶴野的形象第一次出現。當初理應是“切嗣為了尋找愛麗絲菲爾去了間桐家,不過白跑一趟。”這麼一句話就完結的場面而已,卻因為作者的一時興起“今天的暴力不太夠”的關系,本來根本不會登場的他就可喜可賀的成為祭品粉墨登場。
直到第五次聖杯戰爭的三年前,慎二闖入了蟲室,目睹了櫻的遭遇,明白了爺爺的期望全被寄托在櫻身上。鶴野也就不必再隱瞞什麽,比以前更加去照顧櫻。在第五次聖杯戰爭前,鶴野去世。
至於間桐雁夜這位第四次聖杯戰爭7位禦主(Master)之一,間桐家族的次子,間桐慎二的父親鶴野的弟弟。在歷代間桐一族中擁有首屈一指的反骨精神的男人。為了拯救間桐櫻的命運參加了第四次聖杯戰爭。
聖杯起源禦三家之一的間桐家的次子,間桐慎二的二叔。雖然戶籍上記載的父親是間桐髒硯,但在家譜上,雁夜的曾祖父,乃至三代之前的先祖都寫著髒硯的名字。天性善良,雖然出生在魔術師世家,卻毅然斷絕了與魔術的關系,作為一個普通人而生活。刻印蟲啃噬了雁夜的血肉,融入了神經。在一年的折磨之下
,雁夜左半身的神經幾乎癱瘓,幾乎無法移動左腿與左臂。左眼的視力完全消失,眼部周圍的肌肉也完全麻痹。頭髮在短短三個月內全部變白,肌膚也血色全失,變成了像幽靈一樣的土灰色。由於臉部幾乎被毀容,所以出門在外有戴著兜帽以及把臉遮起來的習慣。
最讓人產生共感的角色,為了救助少女而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使役著漆黑的狂戰士與黑夜中遊走的白發蟲使,異常地符合反英雄的姿態。本來雁夜的設定就是瞄準了即可看成是正義亦可看成是扭曲的難以辨別的混沌點來設計的,如今這一點似乎已經很好地發揮了作用。由於原本初期的人設完全是一副玩世不恭的不良樣子。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惡役”,所以後期被改成了現在這種更加老實的面孔。
他與遠阪葵是青梅竹馬。從小暗戀的對象。當年雁夜認為時臣比自己更能使她幸福而主動退出情場。在其結婚多年後依舊對其抱有依戀。
遠阪葵,第四次聖杯戰爭參加者遠阪時臣的妻子,凜與櫻的母親。雖然不是魔術師,卻是極為優秀的母體,生下的兩個女兒都具有優秀的魔術師潛質。充分理解時臣的非人價值觀並盲目的愛著丈夫,是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犧牲品。出生於數代前有祖先是魔術師的禪城家,如今雖然是和魔術無關的平民,但血脈中依然流動著魔術因子。正是因為看中這點的遠阪時臣向其求婚並得到了回應,婚後生下了擁有驚人魔術素養的兩姊妹。外表古風,內心溫柔的女子,如果說愛麗斯菲爾是“動”的話,葵就是“靜”的媽媽,給人的印象就是家教良好的大小姐變成了母親的感覺。總的說來,凜繼承了其外貌,而櫻繼承了其舉止。做事謹慎,周到細心,理解丈夫的所作所為卻完全不加干涉,比起愛情,更注重忠節,每天都在盡心心力地維護這個家。
本與間桐雁夜為青梅竹馬,被其愛慕,後嫁與遠阪時臣。遠阪葵充分理解時臣有著非人類價值觀,卻仍然盲目的愛著丈夫,在嫁入遠阪家時就已經做好了覺悟。處事方式以遠阪家為主,絕不因為私情而改變主意,因而同意將次女遠阪櫻過繼給間桐家。或許她的內心和時臣一樣有著巨大的扭曲也說不定。話雖如此,其實還是心愛著女兒,曾請求間桐雁夜好好照顧櫻。第四次戰爭的最後被言峰綺禮設計,誤以為間桐雁夜殺死遠阪時臣,被間桐雁夜在情緒失控下卡住脖子而暈倒。雖然最後活了下來,但是由於缺氧而導致的腦損傷導致精神失常和癱瘓,成為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犧牲品,在第五次聖杯戰爭前去世。
距離“聖杯戰爭”開始僅剩一年時間雖然間桐雁夜具備一定魔術回路,即有一定的魔術資質,但間桐髒硯還是對間桐雁夜的想法報以懷疑和不屑——他不相信一個完全沒有魔術基礎的人能在一年間就鍛煉成為能夠使役“從者”的“禦主”。但是,雁夜卻說出了就連間桐髒硯聽了也不禁吃驚的話,他主動要求間桐髒硯對他使用刻印蟲。
在間桐雁夜身上,刻印蟲主要體現了擴展魔術回路,充當魔術回路,將被植入者的生命力轉化為魔力的功能。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雁夜的生命在聖杯戰爭開戰前夕就只剩月余(實際上隻活了十幾天)。
雁夜的魔術是通過奉上自身的肉體與生命為代價所換來的,他的魔術回路是由別的生物在體內寄生而形成。為了刺激它使之活性化的負擔,是其他魔術師的痛楚無法相比的劇痛。戰鬥時使用的已知蟲子種類包括擴充體內魔術回路的“刻印蟲”,探測用的“偵察蟲”,對付火系魔術的“防火蟲”等等。其中最強的攻擊手段則是使役大量的肉食蟲“翅刃蟲”,可以在瞬間啃噬魔術師(Caster)召喚的小型海魔個體,戰鬥力不容小視,但是在使用火系魔術的遠阪時臣面前卻被完克。
髒硯曾透露,中學時期的雁夜是嚴重的邪氣眼中二病患者,還創作了以自己作為主人公的《黑暗的魔劍士卡利亞》系列長篇小說,不過後來被髒硯偷藏起來。這一段被雁夜本人視為年少期最為羞恥的黑歷史。
間桐雁夜與禪城葵是青梅竹馬,一直很喜歡葵,可是這份感情卻沒有被察覺。比雁夜大三歲的葵平日裡總是像親姐姐一樣溫柔地對待他,設身處地地為他著想,可是這份感情卻不是愛情。葵選擇了與遠阪時臣結婚,即使如此,雁夜還是以他的方式照顧著遠阪母女們。內心細膩,對凜與櫻各自的喜好十分清楚,每次從外地回來後都會送孩子們喜歡的禮物,深受凜與櫻的喜愛。
雁夜在幼年時期就和禪城家有交流,與葵是青梅竹馬這件事其實是髒硯的安排。間桐家雖然比遠阪更早察覺禪城家優秀的遺傳素質,但是雁夜厭惡魔道本身,加上時臣半途殺出奪得葵的芳心,髒硯的企圖還是化作了泡影。不過對雁夜來說,要把心愛的葵帶進蟲倉是絕對不可能的,至少要是間桐的魔術型態能再正常一點的話,他也會老實的成為繼承者,並和時臣在情場上征戰也說不定。
在葵嫁入遠阪家後,雁夜相信時臣能夠給予葵幸福,於是他選擇放下這片感情,一直默默地守護著她們母女。可是當得知遠阪時臣將櫻送給間桐家作為養女令其受盡虐待後,認為時臣踐踏了母女的幸福,同時陷入了“如果自己當初沒有離開的話櫻就不用受這種苦”的自責感中。嫉妒著“擁有了他想要的一切,卻蔑視他想要的一切”的遠阪時臣,雁夜就這樣以半吊子的身份參加了第四次聖杯戰爭,同時以最勇敢的方式為當初自己的行為擔下了責任,用自己全部的生命渴求少女能夠獲得幸福。
雁夜作為魔術師的資質比長兄鶴野要高很多。髒硯本來想讓雁夜繼承家督的位子,不料十一年前雁夜卻因為無法認同醜陋的蟲術與不想成為髒硯的傀儡而毅然掙脫家族的束縛,離開對他來說猶如煉獄的家。不過就髒硯看來,雖然雁夜的魔術回路比起鶴野要好上一點,但也沒有到必須花上奪取他的自由意志讓他成為次代家主的那種程度。由於古老的間桐家已經沒有除了雁夜外具有魔術師能力的繼承人,所以要求盟友遠阪家將次女遠阪櫻過繼給自己。
雁夜和髒硯做了交換條件,如果自己能夠贏得聖杯,髒硯便會將櫻還給遠阪家。由於並沒有接受任何來自髒硯的魔術指導,所以並不具有魔術師的能力。為了能參加聖杯戰爭,在開戰前一年向髒硯要求把刻印蟲打入體內,不過也因為這關系而令身體腐化,也因此在故事的一開始只剩下一個月的壽命(實際上隻存活了短短的十一天)。
把對葵的負罪感、對父親的恐懼和不敢違背、以及體內的一切疼痛,全部轉化成對遠阪時臣的恨意。將仇恨作為支撐自己的燃料,迫使自己能夠堅持戰鬥下去。雖然痛恨時臣,可是對凜依舊十分溫柔,曾在Caster的魔物手中救下險些喪命的凜。
雁夜的內心很清楚,即使自己能夠順利地奪到聖杯,成功地把小櫻送回她母親的身邊,這一年來小櫻所承受的心傷卻還是很難愈合。由於他所剩下的時間已不多,已經沒有能力來接受治愈少女心靈創傷的任務了,所以希望能把櫻托付給未來那些性命有保障的人。即便是同在間桐家生活,雁夜一次也沒有說過自己是櫻的“救世主”這樣的話,他只能作為同樣被髒硯“欺負”的、和櫻一樣無力的大人,在旁邊守護她。
幸運值為負數。在非常不幸的同時卻能夠在不幸達到頂點的時刻因為奇妙的命運安排而巧妙地把握幸運,也正是多虧了這點,雁夜才能在第四次聖杯戰爭中以十分不利的條件幾乎存活到最後。
就趕鴨子上架的魔術師來說,雁夜作為Master的適應性非常出色,能夠忍耐狂化的蘭斯洛特那超乎尋常的魔力消耗到那種程度非常值得讚賞。髒硯原本是打算看著雁夜以背叛者的身分過著悲慘的生活,但雁夜卻付出了如此不符合間桐主義的英雄式自我犧牲,因此激起了老人的激憤。要是髒硯沒有起了製裁雁夜這種多余的惡作劇心態,不強求狂化的話,也許雁夜的結局會變得完全不一樣。雖然令人這樣惋惜,但是蘭斯洛特能和吉爾伽美什奮戰到那個地步還是因為狂化帶來的能力增幅。恐怕也不能期待一心一意隻想和時臣拚命的雁夜會有避開強敵存活下來一類的思想吧。
把櫻的絕望看成是自己成功的希望,期許自己真能成為櫻的救世主。即使被刻印蟲折磨地只剩下半條命,卻依然忍著撕裂五髒六腑的疼痛,微笑地跟櫻保證,不久後會帶著櫻、凜和葵,四個人一起去遙遠的地方旅遊。
為了不讓心愛的女人哭泣,自己就是連命都舍棄也在所不惜,但是他卻遺忘了最重要的一點:“自己想要殺掉的人是葵所愛的丈夫,這也偏偏是構成他悲劇的最大因素。”其實說到底,沒有人拜托需要他做任何的事情,以致他所有的痛苦都只能被他自己咽下去,不知道的人嘲笑無視他,知道的人以此為樂,最終還是孓然一世。
在故事的後期,日夜忍受肉體與精神上折磨的雁夜終於完全被復仇之念所控制。 在與時臣對決失敗後重傷頻死,卻被時臣的弟子言峰綺禮所救下。雁夜內心的矛盾使言峰對他產生了強烈的研究興趣,希望能從他的痛苦中感受到愉悅。而雁夜卻由於思想過於天真而輕易相信了言峰的謊言,與他暫時結成了同盟。
由於言峰綺禮的暗中介入,雁夜失去了掙扎與醒悟的機會,
在前往名為悲劇的懸崖路上一去不複返。言峰答應幫助雁夜向時臣復仇,並將他單獨叫到了教堂。如約趕到教堂準備與時臣對決的雁夜,卻發現時臣早就被言峰殺死。而此時到來的葵誤認為是雁夜殺死了時臣,悲憤地指責他“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全盤否定了雁夜奮戰至今的一切。而此時雁夜的精神狀態已經在刻印蟲與髒硯的摧殘下極度不穩定,面對自己心愛的人的指責,終於徹底崩潰,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失手緊緊掐住了心愛之人的脖子。等雁夜反應過來時,葵已經因為長期缺氧而昏迷。
在悔恨和自責中他依舊義無反顧地選擇為了拯救櫻而奪取聖杯,即使他的身體和靈魂已經殘破不堪到隨時都會走向毀滅。最後在刻印蟲因為狂戰士的暴走不堪重負下而死亡,作為一個普通人倒在了櫻的面前,做著與葵,凜和櫻一家人幸福生活的夢境直到死去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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