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沒錢就別來這麽高級的地方吃飯,還真不嫌丟人嗎?”洪澤輝一臉嘲諷地說著。
“不帶這麽欺負人的,直接拿去刷卡吧!”沈靜儀一臉氣哄哄地說著。雖說她並不明白狀況,但她堅信越天說的話,這事肯定是洪澤輝搞的鬼。
“靜儀,卡你收過去!我們走吧!”越天說完便一把拉住沈靜儀柔軟的手。
“年輕人,單都沒結?你這是要去哪裡啊?”梁必舒原本愉悅的心情一下子低沉了下來。便示意旗袍女攔住他們。
“梁老板,你們內部的事情你們心知肚明,你別假裝很無辜的樣子,我們才是受害者!”
“年輕人,請你把話說清楚,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好吧,你要難堪的話,那我就成全你吧!如果你聽完這段錄音,還好意思收我的錢,那我照付就是了!”
越天冷冷地說了一句後,便拿出手機按了一下。
當手機響起那段錄音對話之後,洪澤輝和小環完全被嚇傻了。他們萬萬沒想到越天他竟留了一招。
“小環,你這是怎麽回事?趕緊收拾東西走人!”梁必舒這會才明白越天的意思,便一陣呵斥。
“洪少爺,救我啊!”小環苦苦哀求著。她原想著借機討好洪澤輝,沒曾想竟讓她丟了飯碗。
“小環,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麽能冤枉好人呢?”洪澤輝一臉無辜地說著。
洪澤輝倒是甩的一手好鍋,把這事推得一乾二淨。
“你這種演技還真拙劣,我們現在能走了吧?我剛才已經微相轉帳給你們了!就這樣!”越天一臉不屑地回應著,然後越天便牽著沈靜儀的手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剛出到禦豐苑的門口,沈靜儀突然和越天來一個香吻,吻嘚越天不知所措。
“第一次覺得你原來這麽帥,那混蛋估計會恨不得找洞鑽!這感覺太爽了,謝謝你做的一切。”沈靜儀臉紅彤彤地說了一句。
“他這種人就是欠揍,我跟他的梁子算是徹底地結下了。”
“不說這些了,我送你回家吧!鑰匙給我!”越天一臉淡定地說著。
“我今天不回家,我去你那裡好不好?”沈靜儀一臉溫柔地說著。她的溫柔鄉可令人神往,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的。
“不了,你還是回家吧!”越天一口回絕了。
“不去你那裡也行,那我們去網吧通宵吧?”沈靜儀難掩心情的低落,見一招沒成便再度施招。
“靜儀,我今天真的很累了,你還是乖乖回家吧!”越天再次回絕了。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保持冷靜,可不能再陷進去了,離開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
“我今天非去不可,要不然我去買醉,哪個男人看上我就帶我走。”
“沈靜儀,你別鬧了好不好,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任性總該適可而止了!”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去你家,二是去酒店?你自己選擇!”
“我兩個都不選,我自己回家!”
“好呀,你走呀,我就不信你不管我了,我去“夜不寐”酒吧耍一晚。”
“隨你的便,反正這都與我無關!我打車回家。”
“楚越天,我算是看清你了,無論我多麽犯賤,你都不可能再愛我對不對?”
越天沒有說話,繼續在招手叫著的車。
“臭男人,壞男人,全都是王八蛋!”沈靜儀大聲吼了一句,便氣哄哄地驅車離開了。
越天目送著沈靜儀離開後,便停止了招手!他一個人走在了冰冷的街道,他不放心沈靜儀一個人就這麽回家,但他又不能把她帶回家,他也說不上該怎麽辦,就在矛盾間一陣徘徊。
時間大概過了20分鍾,他才回到了公司。
沉默了大半天的聖戒這會才變幻了出來,直接飛去找它的金箔兄弟去了。
越天直接去浴室洗了個澡,原想著再打一局排位,剛開了手提電腦他便放棄了這個念頭,聖戒都陪他一天了,就讓它休息休息吧!
越天關了電腦後便直奔臥室去了,調了一下明天早上起床的鬧鍾便眯眼入睡了。
就在越天睡得迷迷糊糊間,手機不合時務地響了起來。
越天翻了翻身,用右手尋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手機。恍惚間他便按了接聽鍵,用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問了一句,“喂,你好!”
“你好,先生!我是“夜不寐”的服務生,你老婆在這邊喝醉了,請你過來接一下她!”電話那邊傳來熱情的聲音。
“我老婆?你打錯了,再見!”越天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便匆匆掛機了。
越天剛掛了電話,然後隔了一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這一次越天沒有說話,只是把手機貼在耳朵邊。
“先生,不好意思,我看到這位女士的備注是寫著老公的,她叫靜什麽的?我沒聽清。”電話那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越天聽完這話,猛地一下子便從床上蹦了起來, 然後很激動地說了一句,“好的,等等我,我馬上到!你幫我看著她,別讓她亂跑了,等著我過來。”
越天匆匆穿身便出門打車直奔“夜不寐”酒吧,大概過了十分鍾,越天便來到了“夜未寐”酒吧。
越天剛進到門口,便聽到了裡面瘋狂的DJ聲。
一直以來,他都很討厭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亂哄哄的音樂和一群孤獨寂寞的人群,還真是讓越天的心情大為不悅,但此刻為了沈靜儀,就啥都顧不上了。
越天在擁擠的人群裡跳起了華爾茲舞,擠來擠去好一會兒才來到了酒吧的前台。
他並沒第一時間找到沈靜儀,雙目掃視了全場,並沒看到沈靜儀的身影,於是他便撥通了之前那個服務生的電話,然而卻沒人聽。
心急火燎的他在酒吧前台轉了一圈又一圈,這才在前台的右邊角落發現了沈靜儀。此時醉得不省人事的沈靜儀正被幾個壯漢左擁右抱的,看到這情景,越天便握緊著拳頭走了上去。
“全都給老子滾蛋,老子的女子也敢碰?”越天走上前直接用雙手扯開了那些人肮髒的手,便凶巴巴地說了一句。
“你小子多管閑事是吧?這女子歸誰得我說了算,桌子的酒我們兩個輪流喝,誰尼瑪要是先吐了,就給老子滾蛋,你小子有膽嗎?”一個穿著黑色皮襖的男子指著玻璃桌,氣勢洶洶地懟了一句。
越天廢話不多說,直接拿起了一瓶酒,一下子便咕嚕咕嚕地灌進了肚子裡,皮襖男子絲毫不甘示弱,一瓶酒也是乾脆利落地喝個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