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營救還是殲滅?
李魚嗖嗖嗖的順著管道爬了上去。
比猴子爬樹還靈活。
陳齊頓時瞪圓了眼睛。
“日——這是要偷看多少個寡.婦才能練到如此地步啊!沒聽說他們那個村子裡那麽多寡.婦啊!”
陳齊張著嘴不會說話了!
他哪裡知道這並非李魚從小練出來的絕技,而是金剛狼的絕活。
李魚很輕松地來到了房頂。
房頂有些雜亂,到處都是不知道哪裡來的雜物,還髒兮兮的,畢竟這一帶降水比較少,風沙很大,不過這些對於此刻的李魚來說反而是好事,便於他隱蔽。
李魚找了一個地方趴下,小心觀察。
他身上就帶著一個望遠鏡,他用望遠鏡觀察。
這是一個很大的院子,他此刻所在的這個樓房,是正房,左右兩側還有兩棟兩層樓的樓房。
羅梓他們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李魚趴著的這一間,側面兩間就看不到了。
但李魚此刻恰好能夠看到。
他用望遠鏡小心觀察。
但只看了一會兒他的心髒就突突狂跳。
他看見李秋梅了。
她被綁在了左側二樓的一個房間,旁邊站著很多人,大多都是那瓦當地人,也有黑人,歐洲人,房間裡似乎還架了一個攝像機。
房間裡似乎陷入了僵局,沒有聲音,但也沒有人做什麽出格的舉動。
李魚把視線往別處看去。
很快,他就被嚇了一跳。
當他的視線移到了右側一樓的一個房間時,他看見了裡面有好幾個中國人。
這裡怎麽還有中國人?
李魚嚇了一跳。
他連忙小心移動,換了一個便於觀察那裡那個房間的角度,等他趴下仔細看了看,心陡然縮緊。
房間裡塞滿了中國人。
應該都是中國人,看著就不像日本人和韓國人,看起來全部都是中國人,一個房間都是,至少也應該有三四十個。
這下,情況完全變了!
情況完全跟預估的不一樣了,所有的營救計劃都得改變!
想了想,李魚向後退了出去,一直退到了安全距離,這才用無線電道:“兄弟們,情況發生了重大變化,人質被轉移到了這個房子裡,而且,最重要的是房子裡除了李秋梅女士外還有三四十個中國人,所以,我們的所有行動計劃都得改變!大家想一想我們應該怎麽辦,我現在先和洞么進行聯系!完畢!”
李魚用無線電和艦隊指揮所取得了聯系,隨後把相關情況進行了一一匯報。
編隊指揮所。
一眾領導的臉色都無比難看。
怎麽會這樣?
媽的,事情怎麽變得這麽複雜了?
大家都忍不住在心中罵娘。
沒一會兒,周鬱走了過來:“報告!”她喊了一聲。
指揮員看向了她。
“報告各位首長,我們剛剛聯系了那瓦軍方,根據那瓦軍方傳回來的資料,現在,那瓦首都各條主乾道路上,尤其是通向李魚同志他們那個方向的道路,全部處於交戰狀態,雙方對這些地段的爭奪正處於白熱化,如果要派出人前去支援李魚他們,只能用直升機!”
直升機?
大家眼皮直跳。
編隊只有三架艦載直升機,最多能出動兩架,有一架肯定必須留下來備用,但問題是,出動直升機的話......首先,那一帶地形複雜,此刻又是在夜間飛行,最要命的是今晚天氣很糟糕,沒有月亮,還有大風和降雨,出動直升機的話差不多等於自殺,而且,直升機噪音太大,他們還未飛抵目標上空就會驚動武裝分子,那樣一來,事情可能反而變得更加複雜。
換句話說,此刻,編隊這邊根本無力對李魚他們提供任何支持。
怎麽辦?
到底應該怎麽辦?
營救行動還要繼續嗎?
指揮所裡死一般的靜,大家都皺著眉頭,不說話。
這時,李魚的聲音忽然傳來:“報告洞么,我請求更改行動方案,我的想法是,我們繼續在深夜發起行動,不過不是營救,而是殲滅,只要我們把所有的武裝分子都殲滅了,那麽,營救人質也就不是問題了!”
聽了李魚說的這些話,大家的第一反應都是李魚瘋了!
他們只有十幾個人,可是敵人卻有兩百多個,甚至三百個都有可能!
十幾個對兩百多個,要全殲?
開什麽玩笑!
正在編隊指揮員想對李魚的計劃提出批評之際,李魚又道:“洞么,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我們等到他們熟睡後再動手,用炮轟擊他們的睡覺的地方,他們人雖然多,但只要集中到一起,我們幾炮就能全部乾掉,我們攜帶了三門迫擊炮,另外,他們這裡還有兩輛坦克,我們也可以把它據為己有,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一些車載重機槍,只要我們把這些武器拿到手中,先用炮轟,然後用重機槍掃射,這樣就能把大部分敵人瞬間殲滅,至於剩余的幾個殘余,那就沒什麽了,如果這樣做的話,我覺得我們完全能夠全殲敵人,成功救出人質!完畢!”
李魚的話說完後,指揮所裡再次陷入了沉默。
李魚的方案從理論上來說其實還是具有可行性的,只要能用迫擊炮和坦克炮把正在熟睡的敵人乾掉,那解救人質也就不成問題了,但這個事情實施起來的難度是空想的一萬倍。
要想達成這個目標,需要制定一系列複雜的計劃,而且每一個計劃都不能出錯,就像一個精密的機械表一樣,原理簡單,但如果哪一個地方出問題了,整個機械表也就廢了!
李魚才入伍多長時間,他連軍官都不是,要不是事情緊急、沒有更好的選擇,他連307全地形任務小組的組長都不可能當的,可是現在卻要讓他指揮一個如此複雜的行動,他能做到嗎?
大家都很懷疑!
沉默了好一會兒,編隊指揮員這才拿起送話器問:“老板,你的方案從理論上來說是可行的,可是......”
“報告洞么,我請求給我一次機會,這是唯一的方案,我相信我一定能做到,我可以立下口頭軍令狀,要是我做不到,我願意上軍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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