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碗好蠢,上一章我發錯了,已經替換了,標題還是錯的。為天空的倒影盟主加更,我為什麽這麽蠢啊,這都搞錯。】
女俠嘔天嘔地,好一會才消停,消停了後身子乏了,癱到了床上。
“明兒我得開分店,還要收徒,中午再出發吧。”林見秋說道。
“分店?收徒?”女俠坐了起來:“你嗎?”
“對。”
“你不懂武功,也能收徒的?”女俠質疑地看著林見秋。
“有時候,輿論的力量是要高於武功的力量的。不過你說得也對,我的確要學一下武功,否則是個人都能把我打趴下,這也不爽了。”林見秋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武功秘籍,能讓我快速學點招式的。”
“除非有老一輩願意把內力傳給你,否則你自己練的話,肯定要幾十年的。”
還真有內力傳授這一套?聽到這,林見秋一激靈,這不跟武俠小說說的一樣麽?!聽上去,倒的確是個快捷的法子。
是時候找一個武林高超的老頭,輸送一波內力了。
“那如果好多人給我輸送內力,我豈不是瞬間成高手了?”林見秋喜上眉梢。
“不。”女俠搖了搖頭:“你身體無法適應,目前你身體能承受的內力是有限的,如果超過了你身體的承受能力,過多的內力只會讓你筋脈盡斷而死。”
“那……那……那依我目前的身體,能承受多少年的內力呢?”
“一年吧。”女俠看了看:“你毫無武術根基,頂多能承受一年。”
完了,白說了,一年的內力還是約等於無。
“不過……”
“算了算了,再說吧。”林見秋有些鬱悶,打斷了女俠的話,揮了揮手:“你早點休息,明兒要開分店,還得想一想怎麽在施老爺子面前展露下媒體的能力,我得寫個計劃書。”
“你為什麽要在我父親面前展現能力?”
“為了娶你啊。”林見秋轉過頭,就這麽看著女俠。
女俠臉一紅,卻並不想其他姑娘一樣嬌羞地低下頭,內心雖然竊喜,卻還是梗著脖子,站了起來,拿鼻孔對著林見秋。雙手叉腰:“哼!”
也不知道她哼什麽,卻也沒見她反駁什麽,哼地一聲拿鼻孔對著表示默認麽?
煞是可愛。
“那我過去了。”林見秋說著,就往門口走。再在路上跑兩日,施公那就到了,算了算,這會子雲大當家應該快到了。
也就快到雲大當家吃虧的時候了,他是肯定會反撲的,得想法子。還得想法子在施公面前露一手,一個沉迷於武術的人,本能地會希望自己的女婿也是個武林高手,林見秋不懂武功,這一手,還真不好露。
一扭頭,見女俠跟在身後。
“你做什麽?我不出去玩,我要去工作。”
“哼!”女俠鼻孔對著他,一副我就要跟著的架勢,似乎想說什麽,卻憋著不說。
好吧,隨便她了。
晚上,外面燈火通明,應是附近有家娶妻,鬧洞房呢,熱鬧得緊,林見秋一直坐在桌子上,一直沒動彈,拿著毛筆在粗布上細細畫著。
畫了分店布置的內容,畫了給分店打廣告的宣傳畫,又畫了幾張其他七七八八版面圖。招了徒弟後,這些人還沒有接受培訓,先把版面圖畫出來,告訴他們哪些文章放頭版,怎樣的廣告放跨版,相對來說容易許多。
女俠倒是很怪,雖然不老實地走來跳去,但是並沒有發出聲音,只是時不時探過頭看一眼。
“他認真的樣子,好像父親啊。”女俠悄咪咪地看了林見秋一樣,嘴角含笑。
躺到床上後,將腳翹起來,歪著頭想了想:脫光了在床上,抱著就懷孕了嗎?那多害羞啊,那男的要脫掉嗎?
這個問題對於女俠來說還是存在疑慮的,可此時卻也不好再去問。
紅燭搖曳,直到深夜,林見秋這才忙完,扭過頭一看,見女俠大字型擺開躺在床上睡著了,這睡相跟容貌真是太不搭了,歪七扭八的。
林見秋細細地打量起來。
圓眼,圓臉,圓……胸。
咳……
不能看了,還看,真要成禽獸了。
哦不,現在有桃花竹葉散,成不了禽獸,是不如禽獸。
“父親……”突然,女俠輕輕地開口,一開口,鼻翼張了張,眼淚嘩啦一下流了下來。
林見秋與女俠認識這麽久,很少看到她哭,尤其是說起父親的時候,從未見她哭過,每一次都是神采奕奕,期待萬分,目光猶如彩虹一般璀璨。
在夢裡,卻哭了。
“我不想嫁……不……父親,不要生氣,我……我……我嫁……”女俠的眼淚簌簌地滑落,胸口也起伏得厲害,她翻了個身,伸出手在周圍摸了摸,摸到一截被子,緊緊地抱在懷裡,整個人蜷曲了起來。
這是典型的沒有安全感的睡姿。
可是女俠不是不怕黑,不怕雷,不怕寂寞的嗎?
“我定會想出辦法的。”林見秋伸出手,將被子好好地給她蓋上,又摸了摸她的頭:“一步步來,雲大當家這兒是第一步,我定會想出辦法,讓你能幸福一生。”
許是林見秋摸了她的頭,女俠的眼淚突然止住了,她的頭本能地在他寬大的掌心裡拱了拱。
“父親……你來看我啦?”她喃喃說著:“我父親可帥了,穿著青衫……青衫……好帥哦,父親你為什麽這麽久不來看我呢?是我不乖嗎?我會乖乖的,你說什麽我都聽,所以……所以……”
說到這,女俠吸了吸鼻子。
“我乖的話,父親你能五年看我一次嗎?求求你了。”她說道。在夢裡,聲音是那麽地卑微,又充滿了期待。
林見秋隻覺得鼻子一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桌子那,堅定地站了起來,再一次回到了桌子旁,拿起筆繼續忙碌。
外面鬧洞房的聲音有些吵,雷雨也吵。
一場惡鬥即將來襲。
“雲大當家,馬上就進滄州島了,我們給施公準備的禮物還沒到呢。”
滄州城,並未下雨,此時已經夜深,可雲大當家卻還沒睡,眉頭緊鎖地坐在桌子面前,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只聽得啪地一聲脆響。
“混帳!”雲大當家輕輕開口。
那群貼身奴們便嚇得跪了一地。
“怎麽搞的?!禮物走水路, 我走旱路,我都到了,禮物還沒到!”
“當家的,晚上南邊下大雨,所以停了一宿,應該……應該……應該明兒就到了。”
“明兒就到了?”雲大當家咬了咬牙,伸出手指著不遠處的滄州島:“我們還等著船一起去島上呢,再說了,這一次是施公之師的冥壽,施公肯定會提前到,我們這一次快馬加鞭,就是想在所有人都沒到的時候,第一個到,以示禮儀,你現在跟我說,下雨,船到不了?”
“這……這天氣驟變……”
“拖出去。”雲大當家輕輕揮了揮手。
說完後,剛剛回話的這個貼身奴嚇得面慘白慘白。
拖出去,在雲大當家的嘴裡,意思就是亂棍打死。
“是!”幾個武士走了進來,直接拖著那貼身奴就往外走,那貼身奴嚇得腿直哆嗦,話都說不出來。
“當家的,那貨運也不是他管著的,他就是通個風,報個信,您……”另一位貼身奴一看,連忙跪著上前幫忙說話。
“這個,也拖出去。”雲大當家指了指,揮了揮手,皺了皺眉頭:“一群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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