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辯機大師,純禽批準賞盟】
“這招商會,聞所未聞。請問林兄,這是何物?”一人疑惑不已。
“哎呦,趙兄,我倒是看明白了一些。”另一人年輕許多,對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也強一些,指著報紙那一欄,道:“掛外面的就是報紙,這應該就是放在什麽位置,就要什麽價格。囉,你若是挨著正中間,就需要……需要一百金。”
“一百金,這……似乎有點貴吧?”
“這一小塊就一百金,那豈不是整個掛起來的報紙,林氏媒體少說也能得五百金?!”
五百金,那可是一戶富裕人家一年的餐飲用度。若按宅子來算,五百金可以盤下城裡最好的花樓。
區區一塊布,上面寫了幾個字,居然就能要盤下一棟花樓的錢財?!
這顯然嚇到了這群古人。
“恕我直言啊,林掌門,你這書生加起來,也不多,就是幾塊布在千島掛個幾天而已,這麽一小塊大小的什麽報道,就要一百金?一百金,我都能買一百個奴了。”
“是啊,更離譜的是這新聞聯播,什麽一個月的播報就……三百金?!”
眾人議論紛紛了起來。
這雜志,報紙,戶外廣告還有新聞聯播,無論哪一項都是十金往上開始算。甚至什麽雜志,一小本文章訂成書的模樣,小小的一頁就要兩百金。
這價格,簡直駭人。
倒不是他們出不起,都是大府邸,這點錢財自然出得起,只是這麽一塊布上寫幾個字,居然收費這麽高,這生意,誰跟林掌門做?
這些人紛紛搖頭。
“諸位,我得糾正一下。”林見秋拿過一截竹子,走到這一大塊價格牌面前,指了指報紙那一欄:“的確,在正中間這個版面,約莫寫一百字的區域,是一百金。”
說到這,林見秋搖了搖頭:“但不是掛幾天一百金,而是一天,一百金。”
……
所有人呆住了。他們低谷了這價格。
“為什麽……一天一百金?”一人木木問道。
“因為報紙每天都會更新,畢竟施公的宴請,每日都有不同的內容,這幾日自然每日都更新。”
……
媒體的高價格,著實嚇到了這一群掌門。
“林掌門,如此算下來,若我幫想要在這幾日每天都上報,或上雜志,豈不是七七八八一套下來,少說也得一千金?!”
林見秋給予了肯定的答覆。
一時,所有人都不說話,愣住了。
哈哈哈哈……
突然,一個老掌門笑了起來,打破了這靜寂,道:“林掌門,一千金,我們幫派這一年到頭收入,七七八八算下來,剛好兩千金。我幫是買不起,買不起了!”
“是啊,雖然能跟施公一同登在上頭,頗有面子,但這面子太貴了,我們也只能看個熱鬧了。”
“如果隻登一天,倒也還好,一百金而已。不過一百金才一百多個字?那豈不是一字一金?我們幫派窮,也……哎……”
眾人紛紛打起了退堂鼓。
林見秋隻覺得衣袖被人扯了下,轉過頭一看,見徐知彼十分緊張地看著自己,輕聲道:“要不,把價格降降?”
這價格,的確嚇人。
林見秋瀟灑一笑,不予理會,朝著眾人拱了拱手,道:“來,大家一起吃酒,就當聽了個樂子罷!請!”
眾人見這林掌門聽了大家的議論,不但不惱,反而十分豁達,不由地紛紛笑了起來,跟著林見秋朝著後院的宴會房走去。
路過的時候,好些個人余光看了眼滿院子的書生,驚見這些書生裡有幾個居然將剛剛他們議論招商會這一幕畫了下來,
連忙伸出手整了整衣衫,怕在畫中失了儀。好酒好肉,自不會少。
林見秋這吃酒勸酒的功夫,古今通用,尤其是勸酒的段子,那是一個接一個。而小柔小軟,一人吹蕭,一人魅舞,身上散發的陣陣香味伴隨著酒味,讓人心醉。
“林掌門啊,你這兩小姬,真好啊。”
“那是自然了,施公把頂好的撥給了他。”
“這宅子也是最大的。”
整個酒宴上,這些人不再提及媒體的事,倒是試探著打聽了施公關乎比武招親的事。林見秋也做了官方的回答。
道:“比武招親的細則,在外頭掛著的報紙上寫得很清楚了,施公的意思是,無論貴賤,不管有無幫派,只要你有騰蛇之能,蛟龍之才,在比武招親中拔得頭籌,便是千島的女婿。”
林見秋並無增減,施公怎麽說,他就怎麽轉述,也跟外面寫的一模一樣。
這些人雖然早已看過了,但聽林見秋說出口,還是覺得訝異。
“林掌門,你可知施公為何這麽決然地取消與雲府的婚約?”龜支山問得直接,說完這句後,他摸了摸胡子:“哎呦,酒喝多了,若是問得不對,那便是酒話,別見怪,別見怪啊。”
酒是個好東西。
要不然中國人怎麽那麽喜歡喝酒的時候談生意呢?什麽話說錯了,可以賴酒上;要試探對方,也可以賴酒壯的膽。
“我也喝得有些高了,若是說錯了,那也是酒話。”林見秋順搭著也接了句,摸了摸肚子:“應該是跟雲大當家跟我合作的那個報紙,有點兒關系。”
“你是說,沙城那滿城掛著的雲大當家畫……哦不,報紙,有關?”龜支山的眼珠子都亮了。
林見秋看了他一眼,心裡明白這廝為何這麽激動。
畢竟施公說了,無論貴賤,甚至不管有無娶妻,只要是比武中勝了即可。當然了,有妻的,大不了殺了便是,總不可能讓千島之女當妾侍的道理。
依著龜支山這花甲老翁的想法,武功,他很牛,搞不好能贏,女婿麽……
既然沒有年齡限制,那對他來說,是個機會。
不由地,林見秋心中湧起一陣悲涼,為女俠。這父親,太狠了,只為了找到龍中之龍,居然將女人當作棋子如此運作。
林見秋知道施公是為了龍中之龍才拒絕雲大當家,那滿城的畫不過是個借口,但他沒說破。他也知道這龜支山的想法,但也沒說破。
因為他有自己的棋,要下。
女俠,他要定了。
可在要之前,得快速崛起。
眼下,圈錢,是第一步。
“對啊。來,不說那個了,喝!大夥兒,一起喝!”林見秋舉起了酒杯。
“來,林掌門,我的這龜神酒,贈予你一壺。這不好意思啊,旁人可沒有,你們也知道的,這酒啊,稀少。”龜支山從懷裡掏出那壺酒。
給林見秋滿上。
“喝了這酒,我這個老翁,都能一夜戰三次!”龜支山笑呵呵的:“林掌門年輕,喝了這酒,晚上啊,那兩妞可就有得伺候了,估計兩個,不夠。”
“不夠的話,龜翁,要不,你給加兩個?”
“加兩個就加兩個。”龜支山這一次算是下了血本了,他雖然沒有提報道的事兒,但林見秋明白,他這是示好。
其他人也看出了些端倪,臉上神色變了變。
那報道乍一看,很貴,一破布幾個字,這個價格似乎不值。可是你不買,有的是人買,能在施公面前露個相,挺好,買一個豆腐塊拍拍馬屁也行。
最好的是,是買兩個版面,一個拍馬屁,一個展示一下自己的幫派,畢竟這也是在江湖露臉的時刻。
問題就在於,這一個報紙,就那麽大,龜支山肯定會買,其他人估計也會跟進。
搞不好,一百金,可搞不定。
“小奴,去,把我府邸的兩歌姬帶過來,送給林掌門享受!”龜支山笑呵呵地,拍了拍林見秋的肩膀,道:“你這兩個,都是處子,我那兩個,技術高超,配合起來,才夠味兒。”
龜支山這下的本,夠足。
看來,最重要的版面,他勢在必得。
這麽點,算什麽?若能贏得施公的好感,得到的可遠遠不止這點,再說了,若是旁人都有,自己的幫派沒有,豈不是丟了顏面?
酒宴上,雖然再也沒有人說起報道的事兒,可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了小九九。
林見秋明白,宴請散了後,便是財源滾滾之時。
只是這些要面子且老奸巨猾的,都會等回了府邸後,偷偷地派人過來聊,防著其他府。
不多會兒,龜支山送過來的兩個姬坐到了林見秋的身邊,一過來,便引來男人們的垂涎,這一看就是開過苞的身子,豐腴有度,肥而不膩,妖而不豔。
“公子……哇,公子喝了我們府邸的神酒,那今兒晚上,豈不是……”
整個人靠到了林見秋的身上。
林見秋笑了笑,摟住她們各親了一口,余光看到小柔小軟急得滿臉通紅,看著仿佛又快要哭出來,有些於心不忍,看了眼龜支山後,壓低聲音道:“龜兄,你的版面我給你留著,這倆妞,就算了吧。”
一聽版面留著了, 龜支山喜笑顏開。
“妞,給你玩啊。”龜支山指了指這倆肉姬,道:“這可是我最喜愛的姬,給你玩一宿便是。”
“龜兄你的女人,兄弟我怎麽好意思玩……”
“怎的,不給面子是不是!”龜支山眉頭一皺:“玩!我告訴你,比那種小妞好玩多了。”
說著,他指了指柔軟姐妹。
柔軟姐妹真的要哭出來了,還要強裝笑容繼續吹蕭的吹蕭,舞蹈的舞蹈。
林見秋有些於心不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著實被這姬給弄得膩了,以前總想著若是好多美女可以睡,美滋滋,如今實現了,卻覺得這也太多了。
吃個酒而已,每次吃個酒,就非得睡個姬。
疲乏。
真是社交疲乏。
“不是,我啊,就愛那一抹血,沒有那一抹血的,兄弟我不愛。”林見秋找了個完美的借口,至少把這倆禦姐給弄走,這倒是沒騙龜支山。
林見秋還真有這情節,有那一抹血,總覺得乾淨些,也更有成就感一些。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琢磨著,晚上還得工作呢,當下,事業比女人要重要得多。
只是低頭看了看,這神酒還真是給力,也不知一會兒能不能靜心工作。
“妹妹,我們務必要拿出畢生所學。”
“是呢,姐姐。一定要好好伺候好公子,才對得起公子看得起我們。”
柔軟姐妹一看,林掌門居然退了那兩個姬,不由地感激萬分,蕭吹得更用心,舞也扭得更帶勁了,許是太過激動,竟雙雙泛了泛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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