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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下後,站了起來,朗聲說道:“邱老大,我倒有辦法能讓那尋常人家的姑娘,自願嫁到東坡山,操作得好的話,不說大戶人家的姑娘,起碼尋常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能來一些。”
哈哈哈哈哈。眾人笑了,隻當他喝醉了。
尋常人家的姑娘,隨便嫁都不會來東坡山,更別說清清白白的姑娘了。
“林兄弟啊,這可不像給花樓姑娘拉生意,這是嫁閨女啊。”邱老大哈哈地笑著,搖了搖頭:“年輕,就喜歡吹牛。”?
難,那是肯定的。
嫁到可怕的匪窩,這可不是什麽梁山好漢,做的也不是劫富濟貧的事兒,這可是匪是徒啊。雖然這些年,這些匪爺已經靠著花街存活,並不會對尋常人家去燒殺搶掠。
可那貧窮姑娘家若是出了什麽傻閨女,也是搶了不少的呀。
娶妻?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又怎會這麽多年,這些小頭子都找不到老婆,需要靠搶呢?這搶都不好搶,西坡山的匪爺也搶呢。
搶閨女,窮凶極惡,動輒就死人。這不,剛剛吃著酒,外頭又死一個。一個大閨女嫁到這滿是男人的地界,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而對於林見秋來說,這事兒難,太好了,越難,這忙幫得才越大,人情才足以成就兩個成年人的交情。
“邱老大,給我一周的時間,我保證那清清白白的姑娘,少說,在座的兄弟都能聞著那被窩裡頭的娘們兒騷!”林見秋站了起來,拿起一大碗酒。
說完後,一仰頭一飲而盡。
娘們兒騷,這幾個字讓這十幾個喝酒喝得臉通紅的男人們大笑了起來。
而且是清白姑娘的娘們兒騷,是此時的匪寨最期望有的,也是匪寨兄弟們減少衝突的一劑良藥。飲食男女,這沒有娘們兒,脾氣都要大許多。
“林兄弟,這可不像給那花街姑娘拉生意,沒那麽簡單,這可是嫁閨女!”
“是啊,尋常百姓,誰願意讓女兒嫁我們東坡山?莫說嫁了,就是上來一趟都害怕得不行。”
“哈哈哈,老子的長槍帶鉤子,能把那清白姑娘一晚上就鉤得騷氣衝天!”
“若是來一個,老子睡上她十天十夜!這可不像花街的姑娘,是老子的婆娘,老子好好鉤!”
“是好好捅吧。哈哈哈。”
酒話,當不得真。
大家都以為林見秋是酒話,雖看著他萬分嚴肅和認真,又覺得有幾分真。只是不敢想,匪徒娶妻,不靠搶而要人姑娘心甘情願上東坡?
不敢想,真不敢想。
就當是酒話吧。
眾人開著玩笑,可眼裡的渴望卻伴隨著酒氣,藏不住。
“諸位兄弟。”林見秋舉起手中的酒碗,朗聲道:“若我林某做不到,便如同此碗!”
說著,他往地上一砸!
哐當一聲,粉碎粉碎。
邱老大的臉色瞬間變了,拿著酒杯的手,手背青筋暴起,咬了咬牙根,微微皺了皺眉看著林見秋。
當眾摔碗起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而敢在東坡山摔碗起誓的人,這麽多年了,他林見秋是頭一個。
其他兄弟的臉色也變了。隨著這碗哐當一聲脆響,所有人都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紛紛瞪大眼睛看著這位少年。 而林見秋迎著邱老大的目光,坦坦蕩蕩。
“林兄弟,你這麽有把握?”邱老大摸了摸下巴,站了起來,端著酒杯晃了晃,斜著眼睛看著林見秋。
“既然敢起誓,自然有把握。”林見秋朝著邱老大拱了拱手,又朝著在座的匪爺們拱了拱手:“諸位兄弟,雖然是匪,但這些年,這匪寨運營都靠花街和與鏢局合作,足夠大夥兒吃喝,除了搶姑娘,並未與尋常人結仇。對吧?”
邱老大一聽,眨了眨眼:“林兄弟,你怎麽知道我們與鏢局合作?”
“沒有匪爺劫道,哪有鏢局的生意啊?”林見秋使了個眼色。
他雖然不知這是何朝何代,但歷史總是差不多的。那歷史野史看了不少,只要有鏢局的地方,就必然有匪爺劫道。
自然有真的匪爺劫道,尤其是這趟鏢押得遠的時候。這世界小國眾多,一般鏢局的手再長,也很難跨國。運送貴重物品,又是長途運輸的時候,的確需要鏢局。
可絕大多數的情況,僅僅是匪爺與鏢局之間的合作而已。
尤其是短途,鏢局有自己的路,一般不會有匪徒劫道。為了吸引生意,鏢局便會與匪爺合作,一個佯裝劫,一個假裝護,哄抬價格。
“我跟那花街的鏢局,可沒有合作。”邱老大立刻否認。
“花街的鏢局,自然是與西坡山的合作,絕對不會與您這邊合作,畢竟遠一些,才不會被人識破。”林見秋淡淡笑了笑:“鏢匪不做近生意,這是行話,對吧?”
邱老大眼裡閃過一絲慌張,他認真地再一次打量了一下林見秋。
他很難相信,這麽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是如何有的這麽驚人的洞察力,自然想不到,這位少年實際上是來自現代社會的三十幾歲老油條。
林見秋的見識和這份摔碗起誓後,無畏又穩重的氣質,讓邱老大發自內心地認可了他。
“試試也行。”帳房老頭壓低了聲音:“這人既然能讓金滿院高朋滿座,又能中那竹葉散的毒,還跟蘇府的人有聯系,想必有過人之處。若真能解決這娘們兒騷的事兒,對我們寨子有利無弊。”
邱老大點了點頭,琢磨了一番後,站了起來。
“既然你有膽子,在老子的酒席上摔碗起誓。若你真能做到,我邱老大送你一份大禮!”
又是一份大禮。
林見秋心裡一寒……
這匪爺的獎勵尿煮蛋,已經見識過了……
他對這大禮沒什麽興趣。他要的是,是結交東坡山匪爺這份人情,要的是以後能長期跟東坡山合作的業務。久在媒體工作的林見秋明白,他要在這世界將媒體公司開下去,這黑白兩道都重要。
既然那生不如死之毒,將他送到了東坡山,那就絕對不要放掉這一次積累人脈的機會。
“禮就不必了。”林見秋拱手道:“這事兒做好了,邱老大高興就行,這也是感謝邱老大解毒之情,還有這美酒之誼。”
有情,還有誼,這事兒只要拉開帷幕,無論是否成功,關系都近了。
沒想到邱老大臉色一變,冷冷地笑了笑:“別扯這些沒用的,老子從來不欠人人情。敢在老子酒席上吹牛,這沒什麽,但敢摔碗起誓,那就得按照規矩來。你若是做不到,就丟進那虎籠子,喂虎!”
這言辭十分凶狠,難怪是匪徒之首,說起話來令人膽寒。
“好!”林見秋雖有些畏懼,可言語中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微微一笑,將手背在身後。
“若你真做成了,那我邱老大也不會虧待你。”邱老大看了眼帳房老頭:“把新下的虎崽子拿過來,給他看看。”
虎崽子?!
林見秋以為自己聽錯了。
送虎崽當坐騎,這大禮果然夠獨特,比尿煮蛋還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