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兒羞澀,林見秋是個老司機了,拿著駕照飆車都飆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羞澀,卻因為雀兒的羞澀,讓他的內心湧出了極大的滿足感。
更多的是,忍不住想逗她。
“你……你肚兜怎麽松線了?”林見秋佯裝驚訝:“你剛剛解開的?你這個小娘子,要不得,為夫的要忙正事呢,你就這麽勾搭我!”
還捂著臉,賤兮兮的,欠揍!
“公子!”雀兒果然伸出了小粉拳,打了林見秋一下,輕輕地打卻重重的跺了跺腳:“明明是公子……公子……公子你……你你……”
邊說著,邊將手放到身後,低著頭羞得不得了,連忙想要把肚兜系上。
“不許系。”林見秋臉一板。
雀兒一下停了手,再抬起眼,見林見秋一臉壞笑。
腳再一次用力一跺:“公子……公子……”
“還跺。”林見秋看著她胸前,咬了咬牙:“這可是雀兒你自己招我的。”
話音未落,伸出一下將雀兒抱了起來,徑直朝著床鋪走去,雀兒捂著臉,不多會,床鋪微微震動了一下,一個小小的肚兜落到了林見秋的手上。
“香。”
雀兒無言,捂著臉。
又過了一會,只聽得一聲長歎。
哎……
林見秋低頭看了看自己小腹那,滿臉絕望。眼前的雀兒如此美色春香,別說這是一具二十歲的身體了,就算是他之前那具32歲的身體,那也應該架炮裝滿彈才對。
而此時……
哎……
白調戲了。
感覺很像以前沒有談戀愛的時候一般,空有一身泡妞的功夫,卻沒有妞給你泡,只能練就一手老繭。而如今有妞給你,卻毫無反應。
公子有心,但公子無力。
人世間最悲催的事莫過於此。
尷尬……
又悲傷……
“公……公子。”雀兒快速地穿上了衣服,面色內疚,伸出手再一次撲到了林見秋的公子:“公子莫急,你是中了竹葉桃花散之毒,等毒清了便好。雀兒不在意這些,不在意的。”
林見秋不說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背過身去走到那窗戶前,推開窗戶後看著外頭,良久後,道:“硬不起來,還叫男人嗎?”
“就算是一輩子也清不了這毒,雀兒也不在意,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林見秋苦澀地笑了笑,搖了搖頭:“硬不起來,你怎麽成為我的人?”
……
男人最大的悲傷,雀兒不懂……
此刻,夜幽靜,風徐徐,本是良辰美景,來到了這書籍電視裡才能看到的匪寨,若是能軟玉溫香一番,那該多美好?
“得找到那八碗女俠。”林見秋在心中暗下決心。
只是不知這八碗女俠到底長什麽樣,畢竟黑紗蒙面,只見了那眉眼;也不知她姓什名誰。不過這些都沒關系,精通媒體的林見秋,對找到一個人,還是很有信心的。
再說了,這竹葉桃花散如此有名,都說是島主的毒,大不了,去尋那島主去。
“公子,你去吃酒後,我聽這外頭的匪徒們說了一些,我聽了幾耳朵。說這桃花竹葉散之毒,是最佳的閉關練功的藥丸,任何一位練功之人閉關的時候,都渴望能得到這種毒,這樣就能清心寡欲,讓閉關時的練功事半功倍。”
林見秋聽了,不做聲。
我要練功做什麽?若是這方面不行,練那一身腱子肉,
幹啥? 從窗外看過去,延綿的竹林如同海洋一般,月色下黑漆漆的,風過來,竟看到了幾個人在那竹葉頂上飄動。林見秋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揉了揉後再一看。
沒錯,那掠過楠竹頂端的不是黑燕,而是人。
輕功?!
好在之前在金滿院的時候見過那八碗女俠的輕功,林見秋不至於這麽震驚,但也還是嚇了一跳的。
在這江湖闖蕩,恐怕還是要習一些武的,但竹葉桃花散也絕對要解的,為了武而讓自己無力,不值得。只是不知如何去習武,想來也要拜師傅的,又不知如何拜師,又拜誰為師,想來想去就覺得麻煩,於是不再多想。
關了窗戶後,林見秋定了定神,伸出手摸了摸雀兒的臉,道:“先把眼前這匪寨的關過了,等我們林氏傳媒的公司真正開起來了,找到八碗女俠不會是難事,你放心,我定不會讓你當活寡婦的。”
雀兒用力地點了點頭。
“而且,你公子我拿手的床上功夫,你還沒嘗過呢,到時候讓你嘗嘗,定會比現在更愛我。”
……
雀兒羞澀地點了點頭,道:“公子好壞……”
清晨,匪寨早就沸騰一片。
多是習武之人,一個個拿著刀或劍或錘或叉,光著身子在匪寨的院子裡,那叫一熱鬧。
“邱老大!”一陣齊刷刷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
只見邱老大光著膀子,手裡拿著一把三叉戟,另一隻手揪住虎背上的毛,那虎走起路來沒有絲毫聲響,站到了院子中間。
“今兒個,誰陪老子練練?”邱老大的腿在虎肚子上敲了敲,老虎便十分老實聽話地趴到地上。邱老大腿一下,落到了地上。
呼呼呼……
他將手中的三叉戟揮得呼呼作響,只見胳膊上的肌肉緊繃起來如同石頭一般,而身高馬大的架子,令人望而卻步。
“頭兒,您這手忒重,上次我跟您練,躺了半個月……”
“是啊,邱老大,您這內氣比我們高了好幾層境界,過了夏天,又要閉關了吧?”
邱老大停下揮動的三叉戟,皺起了眉頭,看向了林見秋睡的那屋的方向:“一說到閉關,這小子怎麽會得了那主頁桃花散呢?老子要是有這個,閉關的時候功力肯定大增。”
“到時候問問這小子,不過這小子看著不像練武的樣子,怎麽會中這個毒呢?”
“搞不好人有路數吧,昨天不是說這個人很有才華嗎?”
“有才華?那也不好說,那花街的騷娘們好糊弄一些,有一些才華,但是搞不好也是吹噓出來的。”、
“就是……還吹自己有能耐給我們討媳婦,我們匪寨這些年了,哪有姑娘自願嫁上來?就我們邱老大的婆娘都是搶來的。”
眾人議論紛紛,多是不好聽的話。
也難怪,昨兒邱老大喝了酒,說是只要能搞定媳婦的事兒就賞林見秋一個虎崽子,讓人嫉妒著呢。
虎崽子啊!
整個花城,也就東坡山的邱老大和花城鏢局的頭兒有。
騎虎上街,那可是旁人想都想不來的榮耀!
“我看啊,他就是吹牛,還在酒局上摔碗起誓,好大的膽子!”
“就是,我們頭兒請他吃酒已經給足了面子了,他一個小廝,有幾個臉能跟我們老大吃酒?還摔碗起誓,嘖嘖……”
一群人酸拉吧唧開始說了起來。
也怨不得這群人這麽說,昨兒個林見秋一通采訪後,雖然好奇也覺得新鮮,但是這群不識大字的匪爺,哪裡知道媒體的力量?
“若是沒這能力,還在老子的酒局上摔碗起誓,老子非把這廝丟那虎籠子裡,喂虎!”邱老大冷冷地哼了句。
話音剛落,只聽得林見秋睡的竹樓那嘩啦啦一聲響。
所有人看了過去,瞬間,所有人屏住呼吸,無人說話。
連見多識廣的一寨之主邱老大,都仿佛被人點了穴一般,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