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要你不要這樣叫我,這樣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雀兒飛速的低下頭,隻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她結結巴巴又羞澀的說道道:“我……我……我……我立刻規整一下數目。”
林見秋憋著笑,卻一反常態並沒有立刻對她如何,而是坐到了床上,看著雀兒道:“好的越快越好。”
箱子裡的錢財很多,秋管家也早已規整好的數目,雀兒只需要將這些數目重新核實一遍,好心裡有數。好在管家已經將小的金額兌換成了大的金額,所以規整起來並不會非常的繁雜。
不多會兒,雀兒便規整好了。
“公子,這麽短的時間內你居然賺到了這麽多的錢財!”
“做媒體真的好賺啊。”
“雀兒愚昧,還以為只有名片賺呢。”
“難以置信,居然這麽多。”
邊整理,雀兒一邊自言自語,驚歎不已。
林見秋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整理。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段日子賺來的全部錢財。幾個箱子齊刷刷地打開,讓他有一種進了金庫的錯覺。
這種感覺很好,很有成就感。
“成本也很高,純人工輸入文字,書生武士,還有必須快速的在各個國家布局新聞驛站,以上的租金裝潢,包括新聞聯播還得培訓一批說書的。”林見秋琢磨了一下補充道,對了還得養個鴿子場和馬場,而這些都需要大量的錢財。
做媒體,尤其是早期的時候,錢財總是大進大出。
目前賺回來的錢財都來自於各個幫派,今年一年的推廣,數額自然比較大。但做媒體這行就是這樣,在基礎設施沒有鋪,即之前,大進大出,等基礎設施都鋪好之後,日子就十分舒服了。
目前,還是艱苦樸素期。
“的確開銷有很多,光我們的府邸,這都花了多少了。”雀兒扭過頭笑得眼睛跟月牙一般:“不過也足夠了,這麽這麽這麽這麽這麽這麽多呢!”
嘻嘻,她的笑聲,伴隨著很多個‘這麽’,如風中的風鈴清澈地響起,悅耳極了。
在雀兒看來,這哪裡是艱苦樸素,這是很多幫派一輩子都不能達到的高度。她的崇拜來得那麽的純粹和真摯。讓林見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整理好了就過來坐,我有事跟你說。”
雀兒連忙坐了過來,一過來就將林見秋的水杯再次斟滿,拿過筆紙,將自己規整的數目寫在了上面,輕輕地放到林見秋的面前。
“公子,這是數目。”
林見秋看了一眼,不識字,看也等於白看。不過雀兒規整,他放心。
“我問你,這些錢財修葺府邸夠了嗎。”
雀兒眉眼皆是笑,道:“當然夠了,這麽多呢。”
“修葺府邸之外,將門徒的費用也算進去,再建三十家新聞驛站,夠了嗎?”
雀兒立刻又點了點頭:“何止三十家,如果只是建新聞驛站,八十家都夠了,如果新聞驛站裡全部要加上造紙房,那麽能修建五十家。”
“不,暫時隻建三十家新聞驛站。”林見秋搖了搖頭:“余下的錢財要娶你進門。”
聽到這句話,雀兒怔怔的抬起頭。
什麽?林公子剛剛說什麽?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公子,你說余下的錢才要做什麽?”雀兒的手放到了胸口,問道。
“我說余下的錢財,用來迎你進門,娶你。”林靜說的音調並不高,聲音也很徐緩,別說著,他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微笑的看著雀兒。
“公子,你說這錢……這錢……迎……”
林見秋沒說話,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她,
隨後點了點頭,伸出手,握住雀兒的手,緊了緊。一時,雀兒眼裡噙著淚,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小小的鼻孔也一拱一拱,那模樣,十分激動,卻有點像小孩受了委屈般的表情,讓人又憐又愛。
“公子。”雀兒再一次輕輕的喚道。
“盡快明日或後日,我知道,籌備一個婚禮需要不少的時間,但是,如果有足夠的錢,應該是能做到的。”林清秋的手,緊緊的握著雀兒的小手,隻覺得她小手手心的汗,一陣一陣的湧出來,香香的。
“明後天……”
“我不太懂,你們這邊的習俗,你應比我懂的,你若是也不懂,一定要花大價錢請老媽子,老人總歸懂一些。總之,我要客客氣氣風風光光迎你進門。”林秋站了起來,伸出手推開了窗戶,看了看外面,只見外面的街道上,滿滿的都是林氏媒體的武士。
“明日是林氏媒體第一次正式見師的日子,也是我迎你進門的日子,這個日子是好日子。”
“師傅,你們看師傅在窗邊。”
“師傅年輕有為啊,我們林氏媒體前景無限。”
“明天就是正式的見師宴了,我們可得好好表現。”
樓下的門徒偶有人抬起頭來,看到了林見秋,連忙朝的連接處深深彎腰,行大禮。
見師宴是江湖裡常見的宴席,也是幫派最為重要的宴席。通常在幫派大規模收徒的時候,作為師傅與徒弟的第一次正式的餐飲。
民以食為天,見師宴過後才是正式的拜師儀式,意為從此以後,大家吃同一口鍋裡的飯菜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所以見師宴是正是歸於門下的,第一步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這兩天迎我進門嗎?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的……”
雀兒垂下眼簾,兩雙小手攪在一起。
“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女人,有何不可。”林見秋目光堅定,回過頭來看著雀兒:“就是這兩天,你值得。”
在這麽重要的日子,在林見秋的心裡,雀兒有資格站在他的旁邊,就好像,當年他從金滿樓出來,只有雀兒一人跟在他的身後,那麽如今輝煌之時,雀兒就應該站在他的旁邊。
“我要告訴所有門徒,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你在幫派的地位。”
聽到這句話,雀兒的眼淚流了下來。
她很是激動,還是開心,又滿含委屈,覺得苦楚,想起了以往的種種,年幼時分無憂無慮的長大,五六歲時遭變故,被賣到金滿樓,作為最下賤的花樓姑娘,被人打,被人罵,被人瞧不起。
雀兒抬起眸子,看著林見秋。
她的眼淚就這麽簌簌的往下掉,不知道說什麽,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說,又仿佛一個字都不必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過……”林見秋話鋒一轉,搖了搖頭。
雀兒抿了抿嘴,有些緊張。
“不過你是新娘子,哪有叫新娘子親自操辦自己婚禮的,這麽著,你先去休息,明天開開心心當新娘。”
“明天。”
“對,明天,今天好好休息,去泡個舒服的花瓣澡,美美的睡一覺。”
林見秋走到雀兒的身邊,雀兒抬起頭,他便伸出手捧著她的臉,彎下腰,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若不是時間倉促,婚禮應該籌備得更為好,但是你放心,如今咱們手裡頭有錢,婚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我一定會讓整個花城,十年百年都會對你的這一場婚禮津津樂道。”
雀兒的淚滑落到他的手心,溫溫的,甜甜的。
“你想要的洞房花燭夜,會給你的。會比你想的更好。”林見秋彎下腰,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明天晚上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雀兒喃喃念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
!!!!
“什麽?!”莊三斧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本正在喝著酒,噗地一下,酒全部噴了出來,噴了滿地。
“大哥,明天你要娶雀兒?!在見師宴和拜師儀式之後?!”
房子的窗戶都被莊三斧這一吼,震得微微顫。
“很稀奇嗎。”林見秋看了他一眼:“時間倉促,快把花城最為老道的媒婆子給我喊過來。”
“不稀奇,是高興!喜上加喜是好事兒,大好事兒!我只是有些突然以為你會忙過這一陣再說。”莊三斧是個粗漢子,他不知道怎麽誇這個小嫂嫂,就是覺得這女人好。這些天的相處下來,總歸就是好!
“我等的急,雀兒等不及,我跟他跟我叨叨說想跟我生兒子叨叨了很多次了,可現在他的心裡面, 對這件事情還是很惦記的。”你先牽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再說………”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雀兒嬌滴滴的叫他公子的模樣。
再說他也很想要雀兒。
本來在從金滿樓出來就應該成婚的,這一拖就這麽久了,不能再拖了。
“所有東西,緊最好的來,化成沒有的,就連夜派人去周圍幾個城尋覓。對了,叫十幾個工匠過來,我要連夜修個房子。”
“連夜修房,我們的府邸不是正在修葺嗎?大哥是說婚房?婚房可以租下花城最好的別院。”
“是婚房,但是我不要別院,我要在河邊重新修葺一個。”
修葺一個小竹屋,屋子不用大,一個小小的院子,能夠種些菜,養些雞。就在河邊,當初林建秋和雀兒是怎麽打算的,現在就建成什麽樣子。
在旁人看來很寒酸,但在雀兒和林建秋的心裡,卻是夢開始的地方。
“好的,大哥放心,我會給你修一張好床。”嘿嘿,莊三斧壞壞的笑了笑。
這家夥仗著自己跟林見秋相識於微時,竟然開起玩笑來了。
“對,是得修個好的,別兩下散架了。”林見秋十分認可地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不說這個了,你忙去吧,把婆子叫過來,我要親自安排。”
明日是他第一次以掌門的身份,在諸多門徒中立威之時。也是洞房花燭夜,說起來,這是林見秋來這個世界的第一次正式婚禮。
納妾,是大事。
立幫,是大事。
喜上加喜,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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